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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春江花月夜作者:昔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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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逸文接过无尘师父递来的锄头,将坟墓旁边的杂草清除干净,然後伸出手折了几枝梨枝,摆在墓碑之下,轻轻的说道:「隐月,他是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
  隐月看著丰逸文,觉得他又熟悉又陌生。
  丰逸文跪在墓前,双手合十的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今年我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我找到他们之後,一定来告诉你。」
  「我已经忘了她。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我自己喜欢的人,虽然和她长得有点像,但是我能分得清他和她,不是同一个人。」
  「还有我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丰逸文继续喃喃自语。
  隐月看著墓碑,不禁想起了雨铭所说的婕淑妃。难道里面那个人是婕淑妃,可是她为什麽要葬在这里,而且墓碑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无尘师父,这里面的人是婕淑妃吗?」
  丰逸文好像听到隐月的话,猛地转过头站起身捉著隐月的胳膊追问:「是谁告诉你婕淑妃的事?」
  隐月被丰逸文吓了一跳。看到丰逸文这麽紧张,婕淑妃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自己不禁有点失落。
  「告诉我,是谁将婕淑妃的事告诉你?」丰逸文用力的晃著隐月的肩膀,「是谁,是不是谢雨铭?是不是她告诉你的?」
  隐月不明白丰逸文为什麽要追问自己关於婕淑妃的事。是不是雨铭不说他就想一辈子隐瞒自己。难道他还是一直爱著她?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
  隐月无奈的点了点头。
  「隐月,离她远一点。」
  隐月不解的问道:「为什麽?」
  「听我的话,离她远点。」丰逸文紧紧的抱著隐月。
  
  
  精神恍惚的隐月被丰逸文拉著手走了回去,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连昔照和霜华叫他,他也没有什麽反应。
  丰逸文隐隐有些担心。
  怕隐月会怀疑自己对婕淑妃还存在感情,怕他不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更怕他离自己远去。
  隐月心事重重的低著头想著。偶尔偷偷打量丰逸文。
  为什麽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
  为什麽会觉得失落?
  是因为丰逸文忘不了婕淑妃吗?还是雨铭的那番话?
  还是因为自己已经……
  他不敢想下去。
  低著头,忧心忡忡。一不留神撞到了前方的来人,隐月连忙扶起被自己撞到的姑娘,歉意的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姑娘站稳了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不禁一愣。
  这不是隐月吗?
  她微微一笑,打探著说:「隐月,你还记得我吗?」
  隐月抬起头,愣愣的看著她,颤颤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带了点兴奋:「你是…你是怀琴吗?」
  怀琴点了点头,咧开嘴,甜甜一笑:「隐月,你真的是隐月。我没有看错吧?你怎麽会来到京城?」
  「公子,她是谁?」一旁的昔照歪著脑袋,瞅了瞅怀琴,不解地问道。
  隐月拉著昔照走了过来,低著头解释:「昔照,她是怀琴,你还记得吗?」
  「昔照,你是不是忘了我?」怀琴蹲下了身子问道。
  昔照转了转眼珠子,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
  怀琴站起身来,叹了叹气说道:「昔照,亏我还记得你呢!」
  隐月摸摸昔照的头,帮昔照辩护:「不好意思,怀琴。昔照那时候年纪小,记性可能不太好。所以容易忘记。」
  怀琴捂著嘴乐呵呵的笑道:「还是隐月比较会说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隐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麽会来京城?是谁帮你赎的身?」
  「是我。」丰逸文走了过来,揽著隐月的肩膀,笑了笑说道:「你就是萧怀民的妹妹萧怀琴?」
  怀琴眯著一双凤眼,从上到下打量丰逸文全身,警觉的神经绷得紧紧,「你怎麽知道我哥哥?你究竟是谁?」
  「隐月是我的人,那我是谁你还不明白?」他邪魅的一笑,低著头深情的看著隐月,隐月的脸一下子变得红红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话来。
  怀琴瞅了瞅隐月,原来是这样。她转过头,不解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丰逸文哈哈的笑了起来,惹得怀琴努著嘴瞪著眼看他。
  「怀琴,他是二王爷丰逸文。」隐月挣开丰逸文的手说道。
  怀琴怔了怔,诧异的盯著丰逸文。她万万没料想到之前让他哥哥进牢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人。长得挺好看,可是一肚子坏水。
  隐月轻轻的问道:「怀琴你怎麽啦?」
  怀琴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没什麽。」
  「怀琴,你哥哥现在好吗?」丰逸文担心的问道。
  怀琴恶狠狠的的答道:「我哥哥好得很,谢谢二王爷的关爱。」她一把拉著隐月走到一边,低著头小声地问道:「隐月,你怎麽会和他在一起?」
  隐月低著头噤声不语。
  「隐月,是不是他威胁你什麽?」萧怀琴不悦的回转头看著丰逸文。
  隐月摇了摇头,说道:「怀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可是……」
  「是我自愿跟著他走的。」
  怀琴瞪大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隐月:「为什麽?」
  「怀琴,你不要再逼问我。有些事不知道的总比知道的好。」
  怀琴闭上嘴巴,忧心忡忡的看著隐月。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和映月楼的人不一样,让自己不禁担心起来。
  是他虚伪的笑容,还是他的眉宇间的悲伤让自己忍不住走过去。
  我走了过去,可他却不肯打开门让我进去。
  将自己锁在黑暗之中是一种懦弱的逃避。隐月,你比上次我见你的时候更拒人於千里之外。
  是什麽东西堵著你,让你走到如此的地步?
  隐月迟疑地说道:「怀琴,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呢!」
  「隐月,你快乐吗?」
  隐月怔了怔,不解的看著萧怀琴。
  萧怀琴再重复一遍:「隐月,你快乐吗?」
  隐月噤声不语。
  「既然不快乐,为什麽要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
  怀琴咄咄逼人的话令得隐月无法反驳。
  快不快乐对於我这样的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对不起。」
  隐月抿著嘴说道:「怀琴……」
  「隐月,对不起。我……」
  隐月转过身,背对著怀琴说道:「怀琴,是我对你说『对不起』比较好。」
  隐月,你这是何苦呢?
  怀琴回过神,苦笑著说道:「隐月,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隐月笑了笑说道:「是。永远都是。」
  「那我可不可以有空去王府看你?」
  隐月怔了怔,然後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他一步步走到丰逸文的身前说道:「逸文,我们回去了。」丰逸文转过头,看了看怀琴,然後揽著隐月慢慢的向前走。
  望著隐月的背影,萧怀琴的脸早就被泪水沾湿了。




第二十三章 听雨楼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听到昔照欢快的喊门声。还躺在床上的隐月睁开惺忪的双眼,掀开被子下床边走过去边向著门口喊道:「昔照,发生了什麽事?」
  昔照等不及似的推开了房门,一溜烟的跑过来,站在床前,乐呵呵的笑著,激动不已指著外面说道:「公子,外面……她来了,她来了……」
  「昔照,你先别激动,我听不清你说的是什麽。」
  昔照又指了指外面,著急的说:「公子,外面……外面……」
  隐月随手披了件衣服出去,外面哪有什麽人。他转过头,看著红著脸蛋的昔照问道:「昔照,外面什麽人也没有,你是不是看错了?」
  昔照捣葱似的摇著头,继续说:「在外面……」
  「可是外面什麽都没有呀!」隐月又往外面走,向四周张望,仍然没有一个人影。
  不可能是丰逸文,他不是刚走了去上朝了吗?
  也不可能是谢雨铭,这麽早她不会来的。
  那究竟是谁呢?
  隐月蹲下身子,盯著昔照,昔照依然指手画脚的。他捉著昔照乱动的手,说道:「昔照,你先停下来,冷静想想之後再告诉我。」
  昔照放下了手,深深地呼吸,又深深的吐了出来。重复了五六来次,他终於恢复之前的样子,潮红的脸也退了下去。他转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说道:「公子,怀琴姐姐在外面。」
  原来是怀琴。
  什麽?
  怀琴来了?
  隐月瞪大了一双眼睛,顿时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外面依然什麽也没人也没有。他转回头,捉著昔照颤颤的小肩膀,问道:「她在哪里?」
  昔照指了指外面说道:「怀琴姐姐她在大厅。」
  走进了大厅,一身黛青色的隐月赶紧的走了过来,满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让怀琴久等了。」
  怀琴嘴角轻轻上扬,双手叉在腰间,佯装生气的样子努著嘴说道:「隐月,你终於舍得出来见我了。」
  隐月最受不得怀琴豪爽的本性,只能低著头,嘴巴一张一合的。
  「隐月,你还是老样子,没变。」怀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立即回过头来,探头探脑的瞄了瞄後面,小声询问:「隐月,丰逸文呢?」
  「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王爷的?」
  见隐月身後没有人,她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笑嘻嘻地说道:「当然是来见你的。」
  隐月玩味的笑道:「既然来找我,为什麽要问起他来?」
  「这……」怀琴为难的扁著嘴看著隐月。
  看见怀琴有口难言的样子,隐月也不想过多的追问。毕竟从之前发生的种种,怀琴似乎不太喜欢丰逸文。
  我不知道这是是因为他哥哥萧怀民的原因,还是由於我没有选择她的缘故。
  想当初,所有映月楼的人也赞成自己和怀琴好上的,可是背负著仇恨的包袱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这麽好的姑娘,更不能放下自己的责任。
  既然如此,我和她只能是作为朋友去相处。
  她曾经说过『你不是不爱我,而是你已经失去了爱人的心。』这句话到了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辜负了她,而她依然对我那麽好。
  「昔照,你想起了我没有?」怀琴蹲下身,摸了摸昔照的头发,眼睛闪著光芒的问道:「你还记得之前你被霞姐追打你的时候,谁过来挺身救你?」
  昔照歪著脑袋,想了半会,咧著嘴开口说道:「公子啊!」
  怀琴继续问:「那你记得谁给你好吃的棉花糖?」
  「公子啊!」
  隐月走了过来,摸了摸昔照的头说道:「怀琴,你还是别问了。昔照对你的印象比较浅,那时他才四岁左右,哪记得这麽多的事。」
  怀琴赌气的说:「不行,我做了这麽多好事竟然没有人记得,我不甘心。」她拉著昔照的手臂,继续问道:「昔照,你还记得……」
  「好了好了,怀琴,我服输了。」隐月蹲下身,在昔照的耳旁小声的说道:「昔照,一会她问起什麽都要说她的名字,知道吗?」
  昔照听懂了点了点头。
  「昔照,你还记得谁摔破了卿平屋子里面的青花瓷?」
  「怀琴姐姐。」
  怀琴面色大变,抿著嘴瞪著眼睛瞅著隐月:「隐月,你刚刚和昔照说什麽?他竟然说我摔破卿平的花瓶。」
  隐月两手平摊,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没有说什麽。」
  「没有说什麽,他为什麽说我……」
  隐月拉著怀琴的手,说道:「怀琴,你就放过昔照吧!」他顿了顿继续说:「你今天来找我做什麽?」
  怀琴想了想,似乎忘了刚才想做的事。她用力地敲了敲自己脑袋,说道:「对了,我来这里就是想带你出去玩玩。」
  「真的吗?」
  一听到玩,昔照的眼睛就闪闪发光。他扯著怀琴的衣摆,转著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哀求道:「怀琴姐姐,你要带我去玩啊,带我出去玩啊!」
  怀琴偏过头,无视著昔照的哀求。
  「怀琴姐姐,好吗?好吗?」
  怀琴有意地看了看隐月,昔照一下子明白过来,立即走过去拉著隐月的下摆道:「公子,公子……」
  隐月笑了笑,说道:「好吧!」
  昔照快活的跳了起来。他奔奔的跑了出去,回头说了一声:「公子,你等等我,我把霜华也拉过来,咱们几个一起去。」然後就不见了人影。
  隐月乐呵呵的扬起手:「去吧,去吧……」
  没过一刻,昔照就带著霜华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霜华双手撑著微微弯曲的膝盖,喘著气说道:「昔照,你干嘛?我还有工作要做的。」
  「昔照,你是不是又没有问过霜华的意见,随便就拉著他跑过来?」
  昔照低著头,扁著嘴,手紧紧的拽著衣角,不时的偷偷瞄了瞄微怒中的隐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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