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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挽月清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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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隐山庄的七公子脸上永远都挂着放荡不羁的笑容,一直都是很懒散模样,手里拿着一把字扇旁若无人的摇着。没有人知道他的恐惧,他的无所适从。旁人只知他是天之骄子却不知真实的他又多么的绝望痛苦,只能用冷漠的态度,轻狂的举止掩饰内心对孤独的厌恶对温暖的渴求。
  
  缓缓的走向忆心阁,那里有浅浅的气息,有浅浅的痕迹,所以他敢断定师兄会在那里。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溅开的朵朵鲜红的色泽,心中一痛:“师兄,你依旧这般狠心!”他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他知道这血定是浅浅的。
  
  “小七……”萧子朗看着隐忍的师弟嗫嚅了半晌也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师兄对所有的师兄弟都疼爱有加,即便是不认识的人也是谦逊有礼,独独对浅浅残忍至极。有时我甚至有些怀疑你的心里是爱浅浅还是恨极了浅浅,我从未见你如此的待旁人。我总以为师兄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你疼云清,处处护着我,时时刻刻的为望楚考虑,为他护着江山。”凌澈眼中含着泪,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我曾以为你是这世上对浅浅最好的人,会护着她,给她安稳的生活。当年你救云清放弃她的时候我才知浅浅在你的心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我万万没有想到多年后再见你依旧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
  
  “听莫染说你已经进了魅影楼,这是你真实的想法?”萧子朗看着他只问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
  
  “你如今是云清的驸马,与望楚是姻亲,莫染也只会帮着你,你看这天下都站在你们的那一边。浅浅原本有兄长,有望秋,是你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让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我不在乎与天下为敌,与你为敌,我只要浅浅好好的。而今浅浅说今日不会为难你,我自不会为难你,只想告诉你,这玉宅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言尽于此,他日再见你我就是仇敌,告辞。”说着转身离开了忆心阁回魅影楼了。
  
  整个玉宅只剩下毫不相干的萧子朗,见凌撤离去整个身子遏制不住的颤抖。
  
  回到秦宅言伯只说楼主去了地宫,凌澈心知浅浅定是难过也就没有去打扰,洗漱一番也就歇下了。有些事还是自己领悟的好,浅浅与师兄的事早已成了定局,他什么都做不了。浅浅即便是魔,他凌澈也会做一个护魔之刃,他自决定站在浅浅身旁起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浅浅卧在软榻上,透过层层的轻纱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柱子,这地宫只剩下潺潺的流水声。她在此处躺了多久了?只怕她自己也不清楚。夜半时分浅浅终于站起身回到了清心阁,谁知文仙竟侯在那里:“奴婢见楼主回来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特地嘱咐厨房为楼主做了一些清粥,楼主用一些吧。”
  
  浅浅坐在桌前,文仙立即盛了一碗粥递给她又将食盒中的小菜端了出来,浅浅喝了一口粥抬眼看她:“我将你要了来又不使唤你,只是将你搁在这院中就不管不问了,你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
  
  “不敢,楼主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思量,奴婢万不敢揣测楼主的心思。”文仙低着头说。
  
  浅浅又继续喝了几口粥,“不要妄想勾引府中的七少爷,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你真的与他有了什么,我断不会顾念着你柳主子的颜面而留你性命!”
  
  浅浅没有厉声呵斥,似乎只是随意说说却将文仙听得满身冷汗。文仙的头垂的更低:“奴婢不敢!”
  
  “不要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你不敢自是最好。明日让言伯换一个丫头服侍七少爷,你若是闲得慌可以随意做些什么,只是不要在企图接近七少爷住得院落。”
  
  “是,奴婢谨遵楼主教诲。”
  
  将碗中的粥喝尽了自己动手将碗筷放入食盒中,站起身与文仙面对面:“无论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从此刻起我要你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永远不要迷恋上任何人。你动真情之日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你知道我说到做到。不要让我难做,也不要让自己受伤。”
  
  “是,奴婢知道了。”
  
  浅浅看了看低着头的文仙抚了抚额说:“你去吧,早些歇了!”
  
  文仙允诺将食盒提着离开了,浅浅脱了衣服也爬上床榻躺着了。
  
  七哥哥确实是一个风情俊朗让人着迷的男人,不怪文仙会动心,企图靠着凌澈脱离她的掌控。昨日明王派人来说日子定下了,下个月的十五,嘱咐她这些日子不要在乱跑了,好好留在秦宅待嫁。看来明日必须要回茗山一趟将要用的东西拿回来了,哀叹一声翻了个身也就睡了。
  
  五更之时浅浅就起床了,修书一份放在桌上,找了几件衣裳塞进包袱中又去嘱咐了言伯几句就离开了。凌澈一觉醒来就去找浅浅,想看看她是不是好些了,却只找到了桌上浅浅留给他的信。而后文仙来催他去前厅用饭,言伯就将浅浅嘱咐的事一一说给他听,无非就是浅浅利用魅影楼的事将他拖住留在了秦宅。
  
  原本十天的路程浅浅只用了五天,茗山依旧是往日的茗山,一片生机勃勃,只是天离再也不会跳出来与她玩耍了。越接近竹屋心也越来越不安,三年多了,这是落崖后第一次回茗山,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第三十六章  床上女人

  进了院中,石桌、石凳还在那里,架子与晒药草的筛子都倒在地上东一个,西一个。浅浅弯下腰将架子扶了起来,谁知刚站稳却全部又塌了,彻底的散掉了,那那些筛子也都是破旧不堪了。浅浅愣在那里不由的笑了笑,连它们都恢复不到以前的模样了,还有什么是不变的呢?
  
  踏上竹阶只听得一阵吱呀吱呀的响,伸手推开破旧的门,意料中的灰尘没有落下来,所有的东西上都没有灰尘,就连床上也没有,不仅没有灰尘竟还多了一个人。
  
  浅浅愣住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踱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是个女子,睡颜安详,五官精致,想来定是个美人,只是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伸出手在美人的鼻下叹了叹,收回手深深地叹了口气,幸好还有气息。
  
  “你在做什么?”阴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浅浅转过身一看竟是位身着黑衣的男人,正阴狠狠的看着她。
  
  “我还没有问你是何人,这个女子为何躺在我的床上你竟责问我,这是什么道理?”浅浅平静的看着他,故意忽视他眼中的不善。这个男人剑眉星目,皮肤不似萧子朗那般白皙而是有些黑,给人的感觉很沉稳。
  
  “你是萧子朗那厮的徒儿?”
  
  “曾经是,现在不是。”看了看他手中端着的碗,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她中毒这么久你都没有救醒她?”
  
  “你怎知她是中毒?”
  
  浅浅细细的看着那个男人,竟发现他的眼中有惊喜的神色转瞬即逝:“怎么说我也曾是萧子朗的徒儿,怎么会看不出她中了毒?你若是来找萧子朗,怕是要失望了,这里他三年都没有来过了。如今他是云清公主的驸马,若想找他救这位姑娘得去邬城。”当她说到萧子朗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眉皱了皱,“不过即便你找到萧子朗也没有用,他治不了她的病。”她必须知道这个男人的来意,是否会伤害她。瞥过眼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若是他对自己起了杀机至少还可以用床上的这个女人来拖延片刻。
  
  “我知道萧子朗救不了思言,我不是来找萧子朗的。”
  
  “你不是要喂她喝水的?愣在那里就能喂她了么?”浅浅出声提醒他,那个男人似乎回过神来忙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将床上的女人扶了起来靠在他的胸前,用勺子盛了些水小心的喂到那女人的口中。
  
  浅浅只是冷眼看着一个大男人小心翼翼的为昏迷不醒的女人喂药,他能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穿过瘴气安然无恙的来到竹屋,这是熟门熟路的模样。当他见到她,虽然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戒备与不满却没有动杀机,听到萧子朗这个名字的时候的情绪很复杂,可见他曾经在茗山待过也认识萧子朗。
  
  带着一个中毒已久的女人,不是来求萧子朗,那定是来找那本书的。
  
  慢慢的退到院中,看着满是狼藉的院子鼻尖不禁一酸。天离再也不会跑出来弄翻院中晾晒的药草了,师父也不会静静地站在门前看着她与天离玩耍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从这里回去后就要嫁给明王为妃了,从此与萧子朗只是敌人的关系,再也改变不了了。
  
  “据我所知,这茗山已经有三年不曾有人来过。”
  
  浅浅转过头竟看到刚才的那个男人站在门前背着手看着她,浅浅看着他的眼缓缓的说:“能安然进茗山的人也不多,阁下是在找什么呢?”
  
  岂知那男人竟咧嘴笑了笑,那笑容说不上好看,却也能让人心安,他只问了句:“你可知你师公共收了几个徒儿?”
  
  “算上师父是四位。”浅浅歪了脑袋看着他说。
  
  面前的男子不由的仰天长笑,半晌才渐渐止住:“是谁告诉你师公只收了四位徒儿?”
  
  “世人皆知,舅舅温沫北平生收了四位徒儿,而四位徒儿各有所长。大徒儿箫子朗独爱医术,是江湖中闻名遐迩的神医;二徒儿是当今圣上,学的是驭权之术;三徒儿是当今的云清公主……”
  
  “四徒儿便是云隐山庄的七少爷——凌澈,凌澈为人放荡不羁,只跟着师父学了些武功,其他的皆未涉及。”浅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接过来了。
  
  浅浅轻轻一笑:“这都是世人皆知的。”
  
  “还有不为人知的,那便是温沫北一生收了五个徒儿,不过大徒儿很早之前便被逐出师门了。”
  
  “想必前辈便是师公被逐出师门的徒儿了。”听他说完,浅浅清浅的叹了一声。
  
  那男人冷哼:“魅影楼的楼主果然冰雪聪慧。”
  
  “师伯在此是在找《神医药王篇》是么?”这男人果然可怕,竟知道她是魅影楼楼主。
  
  听浅浅说完,那男人神色一顿:“你怎知我在找什么?”
  
  “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人人渴求的,《神医药王篇》是其一,其二是百年以来无人找得到的神秘宝藏,据闻也是蚀善国龙脉所在。茗山虽为人间仙境,可是终年被瘴毒所萦绕,一般人入山不是被瘴毒所害便是被这山中的野兽所食,能安然进的山来的定是知道如何解这瘴毒,而这世上能解瘴毒之人更是寥寥无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带着一位中毒至深的女子来到茗山,既不是找神医也不急着离去定是在找寻可以救那位女子的灵丹妙药。而这灵丹妙药只在《神医药王篇》中。”
  
  “你分析的很透彻!不错,在下此次前来正是要求的《神医药王篇》,且势在必得。”
  
  “听师父说《药王神篇》中皆是天下至寒至毒的秘方,是江湖中人人想得到的宝贝。”转念一想:“师父是医人的神医,师叔是天子,云师叔是公主,七哥哥习武,那……师伯是专害人的毒医?”
  
  那男人看着浅浅赞许道:“箫子朗果真教出一个好徒儿。”这确实是温沫北的大徒儿——孟庸,当初为了一个‘情’字儿触犯门规被温沫北逐出师门。
  
  听孟庸如此说,浅浅鼻尖一酸,呐呐的开口:“师父早已不认我这个徒儿了,而我与师父也早已势不两立了。”继而歪着头道,“师伯所求之物也不难得到,只要师伯答应我一件事,《神医药王篇》师侄双手奉上。”
  
  孟庸冷冷的笑道:“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人能威胁我毒圣手。”
  
  浅浅清浅一笑:“看来师伯已经来了有些日子了,这竹屋中想必已被师伯翻遍了,可惜师伯依旧没有头绪是么?”顿了顿,“师伯也大可玉石俱焚,一把火将竹屋烧了一了百了,只是可惜了舅舅毕生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歪着头想了想又说:“莫非师伯是怕我让您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所以怕了?”
  
  孟庸冷哼:“我堂堂的毒圣手会怕了你一个黄毛丫头?”
  
  “如此说来,我就当师伯答应了我的提议。”
  
  “说来听听,或许我孟庸便答应下来。”
  
  “我要一种迷幻药,能使人神志不清。还要一种蛊,白日可做自己,晚间那张脸便要变成旁人的脸。师伯可有为难之处?”
  
  孟庸微微一笑:“这与我毒圣手来说又有何难?”
  
  “师伯若想得书,可随师侄过来。”孟庸再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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