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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挽月清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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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初坐到她的床边怜爱的看着这个妹妹:“听望秋说你晚膳也没用就睡了,怎么,手很痛么?哥哥明日就请宫中的御医来给你瞧瞧。”
  
  右手从锦被中钻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哥哥,手不那么痛了,不需要请大夫。今晚是颜儿没胃口,哥哥莫要担忧。”
  
  “那就好,快些睡吧,哥哥要出去一趟。”说着便站了起来。
  
  心下一紧:“哥哥,近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些日子你总往奉云阁跑,明王府又总派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莫初笑:“哪里有什么事,只是宫中有些消息,说是玉家的案子有了些眉目罢了。快睡吧!”说着便转身朝门前走去。
  
  忙从床上坐起身子,担忧的唤道:“哥哥。”
  
  莫初停下脚步转过身笑着看着她:“颜儿?”
  
  “他日若是哥哥与师父……”她低着头不忍再说下去,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师父又是她的挚爱,这让她如何取舍呢?仰起脸乞求道:“若真有那么一日,哥哥可以放师父一马么?”那日一见便再也放不下他了,时时刻刻惦记着师父的安危。




☆、第十四章  初见故人

  莫初走到她的面前,怜爱的看着这个妹妹:“这……是颜儿所希望的?”
  
  “哥哥,是师父养大了我,我不能……不能恩将仇报。”浅浅鼻尖一酸,强忍着没有落下泪。
  
  顿了许久莫初才缓缓的应道:“他日我若与他正面对决,定会放他一马,你莫要的担心。”
  
  浅浅哽咽着看着兄长,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多谢哥哥。”
  
  莫初拍了拍她的脸:“好了,睡吧。”
  
  听了兄长的话安静的躺下,莫初坐在她的床边:“快睡吧。”她合上眼后他才转身离去。走到院中扬首看着没有半点繁星的苍穹,雨水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脸,他的衣。心中的悲痛这才慢慢溢出:颜儿,两人对决又怎可没有损伤?你让哥哥放他箫子朗一马,又可知他箫子朗可愿放我一马。唉……这都是命!
  
  而她哪能睡得着呢,手剜心蚀骨的疼,疼的辗转反侧总也合不上眼。方才是自己太过不懂事,让哥哥为难了,可是想到有一日师父与兄长正面对决,心便生生的疼。依稀记得她幼时便害怕下雨落雷,每当天色大变,刮风落雷她便吓得缩在墙角中。
  
  夏季落雷下雨是常有的事,那时不过还是六七岁的年纪,躺在床上睡的正熟,“轰隆隆……”一个炸雷落了下来,她吓得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锦被缩在角落中。
  
  紧接着一个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啊——师父……”尖锐的叫声划破了黑夜。
  
  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闪电的光芒照到了墙上,仿佛下一个雷就要劈进来一般。咬着唇赶紧把头塞到被子里避着眼堵着耳朵不去看不去听,但还是免不了阵阵的心悸。
  
  一个响雷袭来,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浅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下雨,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住在隔壁的箫子朗本就是睡得很浅,听到徒儿的哭喊声忙起身来到了隔壁。
  
  推开门,又一个炸雷在天边炸开,她胡乱的吵嚷着:“师父,师父我怕,我怕——”
  
  听到关门的声音怯怯的从锦被中露出两只眼睛,而后便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师父将抖成一团的她从锦被中扒了出来。忙扑到了师父的身上,带着哭腔嚷着:“师父,你怎么才来,好吓人……”
  
  师父将她抱在怀中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有师父在。”
  
  屋外风声缠着暴雨噼噼啪啪的落在了屋顶上,师父笨拙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抚着:“乖,没事了,没事了。”
  
  她将脑袋缩到了师父的胸前,紧紧的抱着师父小声的抽泣着。师父不住的安抚:“没事了,不要哭。”
  
  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嘟着红唇咕囔着:“师父落雷了,浅浅好害怕。”
  
  那一夜是第一次见师父笑,清冽的笑容将她蛊惑了。师父清浅的笑着将她抱了起来去了师父的屋中,她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脖颈,贪恋的看着师父好看的笑颜。
  
  那夜是师父抱着她睡的,那一夜睡的异常的安心。从那以后每当落雷,她便会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去找师父,师父便将床榻挪出一半给她。幼时的她睡觉总也不安分,不是踢到师父的鼻子便是踢到师父的眼睛,为此师父倒是训过她好些次。再要落雷爬到师父的床上醒来之时定是被师父紧紧的抱在怀中,为的便是不让她再乱动,被师父抱在怀中,淡淡的药香总萦绕在鼻尖,很安心的味道。
  
  此时想来,这些事情似乎是前世的事情了。锦被下的手依旧不停的颤抖着,右腿也跟着隐隐作痛,咬着唇看着芙蓉帐顶却怎样也不能入眠。
  
  落雨的夜里还有一人也是睡不着的,自然是神医箫子朗。
  
  临窗而立的箫子朗,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冷清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的笑意。犹记得当初在茗山,徒儿浅浅最喜爱的便是下雪。
  
  “师父,师父……”站在白雪中的人儿娇笑着唤着,也不论站在屋前的清冷男子是否应声。
  
  他看着她与天离在漫天的大雪中嬉笑玩耍,浮躁的心竟慢慢的平静下来。如此安谧的生活,如此和谐的画面,也许便是他心之所求吧。
  
  站在窗前,心中一痛。这一切都在三年前毁之一旦了,而罪魁祸首却是他自己。
  
  三年前,小七黯然离去,他独自一人回到崖底,翻遍了崖下的每一寸土,徒儿的尸骨依旧没有找到。没有人知道他多么的悲痛,多么的绝望。
  
  而如今上天是否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又重见到自己的徒儿,那个已经刻到他骨中的人儿。
  
  天明,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竟停了,浅浅睡不着,没有等望秋到便起了身。手依旧噬心彻骨的痛,勉强将衣衫穿到了身上,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心中无端的恼怒起来,硬是要和腰带纠缠。
  
  望秋推门进来就见浅浅一脸恼怒的与腰带纠缠,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铜盆放到了架子上:“小姐,还是我来吧。”
  
  站在那里的浅浅将涌到眼眶中的泪眨了回去,抬眼看着望秋浅笑:“姐姐,你看,我连自己的腰带都系不上。”
  
  望秋上前将她的腰带系好:“小姐也只是在变天时才会这样,楼主交代,待天气好转小姐便又要学习媚术与武功了。”
  
  “是,我真的有好些日子没有练武功了,只怕要生疏了。”
  
  “楼主今日仍旧是一早便出去了,吩咐属下没有什么事不要打扰小姐,若如小姐有何吩咐只需唤一声便是。”
  
  低下头看着腰间系好的腰带:“姐姐,今日我想一个人去酒楼坐坐,若是哥哥回来还请姐姐莫要再说出我在何处。”
  
  望秋没有情绪的允诺。
  
  望秋要给她加一件披风被她婉言拒绝了,洗漱毕便独自一人从后门溜了出去。雨虽停了,天气却还是阴阴的,手依旧在衣袖下颤抖,右腿也隐隐的作痛。步伐很慢,如老牛慢步,不是她不想走快,而是右腿的旧伤发作根本走不快。
  
  当浅浅到达敛财酒楼之时在路上竟用了一个时辰,她依旧坐在临窗的位置,晌午并不是用餐的时间,所以楼上只有寥寥数桌。
  
  要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伸出左手执酒壶,那酒壶在她的手上不住的颤抖,本是要倒入酒杯中的酒大多洒在桌在上。细看那左手似乎是有隐疾的,一直不停的颤抖。
  
  旁边一桌的吃客侧目,浅浅颤抖着的手将酒壶放了下来,浅笑:“多年前遗下来的隐疾。”
  
  那男子尴尬的收回目光:“抱歉,在下无意侵犯姑娘。”
  
  将左手隐到袖中垂在身侧,细看仍旧在颤抖。右手端起酒杯,一扬首便将杯中的酒饮尽了才看着窗外幽幽的说:“莫染哥哥是碰巧在此还是在此专侯浅浅的?”
  
  坐在一旁桌边的男子听闻这才浅笑着站起身端着酒杯挪到了浅浅这一桌:“原本箫兄说你还活着,在下还不信。此刻见到你真真在眼前了却还是有些恍惚。”
  
  视线依旧顿在窗外的某处:“莫染哥哥也认为我死了?”
  
  “当初……我们都去崖底了,却只见到天离的……”
  
  鼻尖一酸,收回停在窗外的视线又抬起颤抖的左手去执酒壶,酒壶在她的手中不停的颤抖,壶盖在酒壶上叮当作响。莫染心生不忍,接过她手中的酒壶为她面前空了的酒杯注满酒液:“手……伤得很重?”
  
  “还好,只是在阴雨天有些疼痛,平日里还可以执剑的。”
  
  莫染怜惜的看着若无其事的浅浅,竟有些心疼:“当日是莫初救了你?”
  
  端起酒杯又将酒杯中的酒液喝尽了:“是啊。”轻笑一声道:“云清公主将我推下去定以为我死于非命,却不想我命贱,阎王不收,竟又活了下来。”
  
  莫染端到嘴边的酒杯砰然落到了桌子上,愕然的看着浅浅:“你……你说什么?是云清将你推下去的?”
  
  “怎么?她没有说是她推我下去的么?”轻笑一声道:“也是,她既推我下去,我便已死了,她又怎会说出?”
  
  莫染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无论是他、小七还是箫子朗都以为是杀手将她逼的跳崖的,没有人想到是拼死护着浅浅的云清将她逼下崖。
  
  “当日云清公主问我,我与她同时落崖师父会救谁。其实我早猜到了答案,只是真的到了那一刻竟真的是噬心彻骨的疼。”转言道:“多谢你们为天离立了墓。”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再提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徒增伤感罢了,何况她并不是想博取他人同情,更没有必要再纠缠已经过去的事情。




☆、第十五章 宿醉

  他知道她回去过崖底,也看到了崖底天离的墓。既然见到天离的自然也见到天离旁边她自己的墓:“既然没死为何不回来?箫兄也一直留在京城。”
  
  转首看向窗外:“莫染哥哥其实你早知我的身份了,又何苦来消遣我?”三年前他就已经不要她了,即便知道他在这里,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却没有勇气去见他。
  
  “其实以什么样的身份都是你自己决定的。”
  
  “我消失三年,莫染哥哥也该知这三年之中会有许多事情发生,而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浅浅。”说罢又喝尽了手边莫染为她斟满的酒。
  
  是,她早已不是当日的浅浅,当年的浅浅绝不会饮酒,也绝不会隐忍。而今见到她对伤痛的隐忍,对行动不便的左手的无能无力,却还是努力的隐藏着伤痛,由此也知她变了。
  
  浅浅喝了五六杯酒,有些微醺,醉眼朦胧的看着窗外街上的人来人往。突然有一侍卫上前躬身道:“王爷有请玉姑娘去厢内一叙。”
  
  已将视线收回来的浅浅看向面前的侍卫浅叹:“王爷也来此了么?”说罢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莫染见状忙起身将她扶住:“当心!”
  
  侍卫见状又躬身道:“见过相国。”
  
  “玉姑娘多喝了两杯,此刻不便见王爷,若是冲撞了王爷……”
  
  “无妨!”深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莫染与浅浅朝身后看去,只见明王手摇折扇似笑非笑的走来。
  
  莫染扶着浅浅微一颔首:“不曾想王爷也有此闲情逸致来酒楼吃酒。”此时浅浅的酒已醒了些,倚着莫染敛着脸:“民女浅浅见过王爷。”
  
  逸清看着浅浅泛着红晕的双颊不由的皱了皱眉:“浅浅好些日子没有来府了,你兄长说你身子不适,现下可好些了?”
  
  “承蒙王爷抬爱,不过是些旧疾,无碍的。”身侧的左手却越颤越厉害。莫染心中一震,想必她的手伤的定是不轻,若不然也不会颤抖的这般厉害。
  
  轻颔了颔首又斜着眼斜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莫染扶着浅浅的手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相国公事繁忙竟也有闲情雅致来此消遣,真是奇事!”
  
  “王爷过奖,莫某不过一介凡夫俗子,为天子解忧略尽绵力罢了。”说着便略一颔首:“王爷,浅浅喝醉了,在下需送浅浅回去,恕不奉陪。”
  
  “不必了。”朝身后的侍从使了使眼色,侍从上前将莫染怀中的浅浅扶了过来。逸清摇着折扇:“本王自会将浅浅送回去,就不劳烦相国了。”
  
  莫染愣了愣继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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