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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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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面对他的嬉皮笑脸,梓婼无可奈何地垂下手。
  “三日后,莫府进贡的丝织品便要送入宫,姐姐……”
  “你千万莫向任何人提及曾见过我!”未待莫岩说完,梓婼立即面色苍白地抢白道。
  莫岩挑了挑眉,收敛起笑意。
  梓婼与那个“郧国公”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当日小媃偷偷将殷峤所写书信拿给他看,他原以为殷峤乃情切所至,缘何此时,梓婼一人孤身在外?
  仲长柏与殷峤一番细商后,按着王顺所画的地图,纵马急驰,用了一个多时辰便到达了地势陡峭,沟壑纵横的“三亭岗”。
  若非王顺所绘的地图,外人还真是难以寻到进岗的路径。即便寻到了,亦很容易迷路。
  沿着线路所示,仲长柏于迷宫般怪象嶙峋的沟壑中穿梭,即将进入主寨岗时,冷不防一只箭伴着鸣镝声,倏地一下射向他,好在仲长柏反应迅速,侧头一闪,那箭头深深地嵌入了壑壁中。
  顾不得擦拭额角的冷汗,仲长柏抬眼扫向箭出的方向,一连又是两箭朝他飞来。
  仲长柏躲闪急呼:“在下绝非点子。”
  【注:盗匪间的黑话,意指仲长柏并非敌人。】
  话落,只见一位发髻斑白,精神矍铄的长者站在不远处的沟壑上,左手持霹雳弯弓,右手搭箭,箭于弦上,瞄向仲长柏,蓄势待发。
  仲长柏举起双手,将临走前王顺交予他的那张驼皮幡亮了出来,上面绘有白虎图案。
  长者一见那张驼皮幡,立即垂弓收箭。
  “你怎会有‘三亭岗’的幡旗?”长者狐疑上前。
  仲长柏抬手抹了抹额角的冷汗,收起驼皮,“在下是来接人的!”
  “接人?”长者纵身一跃,闪身来到仲长柏面前,急问:“我们当家的出事了?”
  “诶!老哥莫要误会!”仲长柏抱拳道:“在下仲长柏,听王副尉提及老哥便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飞虻星’元九爷!王副尉与夫人并无大碍,因郧国公知晓他们私自掳了在下小主,特命在下前来接人。”
  “你家小主?”元九炯炯有神的双目为之一凛,“此事竟然惊动了爵爷?难怪你能摸进这‘三亭岗’……”
  “是九爷手下留情。”仲长柏为能亲见江湖传说中的“飞虻星”,并躲过他连发的三箭而暗自庆幸。
  “即是爵爷命你前来,我亦不便阻挡,只是日前,咱们大当家的有言在先,欲带那厮出岗者,需带三样东西前来,这第一样,刚刚我已亲眼所见,第二样……”
  仲长柏早有准备,从怀中摸出一个锦袋,双手奉上。
  元九亦不客气,接过锦袋掂了掂,打开一看,里面是500文钱,随即点了点头。“不错,还有第三样!”说罢,将锦袋揣入怀中。
  仲长柏再次抱拳,“九爷,第三样,当需见过在下小主,方可交付。”
  “跟我来。”元九扬了扬唇角,不再多言,转身带路。
  仲长柏跟着元九穿沟跨壑来到了位于“三亭岗”主峰岗的寨子中。
  元九口中的大当家,便是杜二娘。仲长柏出发前,殷峤将杜二娘的身世,以及王顺如何成为“三亭岗”二当家的过程说与仲长柏听。王顺为赎过,将“三亭岗”的驼皮幡交予仲长柏,一再叮嘱他千万小心,元九擅射,江湖人送绰号“飞虻星”,若遇上他,便示驼皮幡,他必定垂弓收箭。
  如今虽说岗里的弟兄,走的走,散的散,“三亭岗”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可元九因念杜老大当年救命之恩,以及……他始终不舍离岗,甘愿留下守护。日前杜二娘掳了麴智盛到“三亭岗”,为元九生活所虑,关照元九无论谁来接人,需得奉上文钱五百。
  仲长柏见到麴智盛时,他四肢无力,仍处于昏睡中。
  “东西呢?”元九伸出一只手摊于仲长柏面前。
  仲长柏从怀中掏出一个棉布包递向元九,里面是何物,仲长柏并不知晓。
  棉布包是杜二娘让仲长柏从家中衣橱最底层找到的。杜二娘知道仲长柏要去“三亭岗”接人,便让他去家中取回那包东西带上。
  急于寻回麴智盛,仲长柏毫无闲瑕顾及棉布包内所藏何物。
  “你可见过里面东西?”元九接过棉布包问道。
  “在下并不曾打开过。”
  元九满意的点了点头。
  本无意一看究竟的仲长柏,因元九所言,反生好奇,不由地看向那个棉布包。
  元九扯了扯嘴角,并不避讳仲长柏,当着他的面解开了棉布包。
  “仲长兄乃真君子,元九实不相瞒,这里面……”元九说时掀开棉布包,仲长柏诧异地睁大双眼,棉布包里居然是一排数十根长长短短的石针!
  仲长柏之所以诧异,确有原因。相传江湖中有一医术超凡之人,无人见过其庐山真面目,只知他行医时,“有石如玉,可以为针”故而人送绰号“玉针”。
  这“玉针”与“飞虻星”是何关系?
  元九微微一笑,拍了拍仲长柏的肩,“老弟,不必如此惊愕。”
  “九爷,小弟若未猜错,此乃‘玉针’所有,缘何……”
  “你亦知道‘玉针’?是啊!玉珍当年名噪一时,岂会有人不知!”元九原本灿然的目光瞬间暗淡,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今日,你虽是前来接你家小主,却是爵爷与二当家信任之人,虽不知你与爵爷有何渊源,我元九这双眼睛却是毒的很,一眼便看出,你是个真君子。我亦不瞒你,二十年前,江湖中人人皆知‘玉针’医术高明,却无人见过其真实面目……‘玉针’……是我娘子!”
  听到此处,仲长柏再次睁大了双眼,那“玉针”竟是元九的爱侣,是个女人?!仲长柏很想知道“玉针”在何处,心下想着,眼光便不由自由地寻向四周。
  “不必看了,她不在!”元九边说,边颤抖着手指,从棉布包内捏起一根小指长短的石针。
  元九的话再次激起仲长柏的愕然,“九爷?”见他提针走向歪于柴房草垛上的麴智盛,仲长柏顾不得追问“玉针”,急忙上前阻拦。
  “诶!”元九不满的撇了撇嘴,“你当我是要他命吗?”
  “这……”仲长柏一时语塞,看向元九手中的石针。
  “你可知他缘何至今昏睡不醒?”
  仲长柏深知再灵的迷药亦无法使人长久深睡不醒,除非……
  “他被封了穴?”
  元九点了点头,“没错!长时间封穴,人体经络不通,气血运行受阻,即便解穴,亦会出现疼痛、麻木、肿胀、瘀斑等症状。用这石针相应于你家小主的十二经脉及任、督二脉上的腧(shù)穴,以针刺,可使经络通畅,气血运行正常。”
  “是小弟误会了,万望九爷见谅!”仲长柏俯首抱拳,侧身让路。
  元九从怀中掏出一块带着“迷魂散”香气的棉布,捂住麴智盛的口鼻,片刻后收回棉布,方开始对其施针。仲长柏明白,他是不想麴智盛被施针后于“三亭岗”醒过来。
  “这施针之法,是玉珍当年教授于我的……今兮、何兮,物是人非……”元九一边用针,一边含情低言。仲长柏一言不发地立在一旁,如此说来,那赫赫有名的“玉针”早已香消玉殒了?!
  数年前,“玉针”突然于江湖中销声匿迹,当时传言沸沸,有人说他为中毒之人施针,不小心自己沾上毒死了;亦有人说他为了寻求不死药,去了蓬莱仙岛;还有人说他因救人乏术,无颜苟活,施针自尽了,各种传言一时四起。
  “九爷,‘玉针’她……”仲长柏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年,我因年轻气盛,惹了祸,负伤逃到这‘三亭岗’被杜当家收留,因伤重险些丧命,‘玉针’那时途经此地,救了我……”元九一边为麴智盛施针放血,一边喃喃诉说。
  仲长柏静静地倾听,直至元九说到“玉针”因难产而亡时,仲长柏的心被某种情愫重重的撞击,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元九悔恨的摇了摇头,动情的哽咽道:“若非……她亦不会死,她虽医术超凡,却救不了她自己,我想尽办法却仍眼睁睁地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是我害了她!”
  仲长柏何曾不知那种深深的懊恨与痛惜!眼看着自己深爱的人为了给自己传宗接代,不惜献出生命,那种刻骨铭心的悔与痛是无可比拟的。
  无需多言,仲长柏明了元九缘何甘愿隐没、守护于“三亭岗”……
  ☆、第71章 两仪殿内,太宗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
  莫岩离开湖州已有月余,梓媃天天掰着手指算日子。为姐姐的境遇担心、期盼她能早日回家的同时,梓媃的心底莫名生出缕缕异样的情愫。莫岩当日离开时的信誓旦旦仍不绝耳畔:“我必定寻回姐姐,你亦必将成为莫府的少夫人,等我们回来!”
  每每想到他不容置疑的话语,梓媃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怦然驿动。
  莫岩无疑是造成姐姐离家的罪魁祸首,却亦是夺走她杨梓媃珍藏十四年初吻、将情窦播种于她心田的男人。与他的缘份究竟是善缘,还是恶缘,梓媃不得而知!
  明明说好,无论找到姐姐与否,他一到长安便寄书信回湖州报平安,可是梓媃将十根手指来回数了又数,仍不见莫岩的书信,这令原本心绪难平的梓媃更为焦灼。
  他是路上出了什么事?亦或是姐姐有何……一向无忧无虑的梓媃,自打梓婼离府,便深刻的体会到了烦忧为何物。她一方面要照顾卧病的爹爹;一方面还得兼顾桑蚕园与丝绸庄。原本任性、娇纵的杨府二小姐,一夜之间被迫成熟起来。
  莫岩将梓婼安置在驿馆内,率众人抬着大箱小箱,缓缓步入位于长安皇城的两仪殿。
  长公主与其驸马的大婚之日就定在下月初八,莫岩带着精挑细选的贡品,从湖州水路赶往西京长安,所担风险自不必说,如今将贡品送入宫,他那颗高悬的心终于稳稳地落回原处。与梓婼巧遇,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她,莫岩不无欣喜,于次日与仲长伯会面前便将书信寄往湖州向梓媃报平安。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莫岩急切期待回返湖州早日与那个娇横可爱的小辣椒完婚,以了心中所愿。
  两仪殿内,太宗对湖州莫府进贡之物甚为满意。长公主李元瑾更对那件大红色的丝绣嫁衣最为钟爱。
  据莫岩介绍,此种以纯桑蚕丝织造出的丝绸,被称为“真丝绸”。之前因丝织技术有限,以往的丝织品多以桑蚕丝配以少量的柞蚕丝和木薯蚕丝织造。此次为敬长公主大婚,莫府与湖州拥有最大桑蚕园、丝绸庄的杨府联手,研发出这种纯桑蚕丝织品,以期长公主大婚当日能着“真丝绸”,令万众瞩目,尽显雍容华贵。
  殷峤接连几日寻找梓婼毫无结果,身心疲惫至极,于殿内一心惦念孤身在外的梓婼,对于莫府进贡之物根本无心关注,却在听闻湖州杨府时,抬起了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眸。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殷峤莫名的感觉那杨府与梓婼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自莫岩入殿以来,于殷峤对面的麴智盛那双鹰目便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令麴智盛身侧的仲长柏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去往“三亭岗”前,殷峤于“闲时阁”内与仲长柏密谈细商,请之配合完成一项计划。此计一出,仲长柏便深深叹服殷峤的沉稳、多智。
  仲长柏将麴智盛带回处所,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被掳之事就此告一段落,不想精明的麴智盛清醒后,连连逼问仲长柏,是何人斗胆迷晕了他。为了大唐与高昌两国之谊,更为保全殷峤及其后续计划,仲长柏不得已,谎称迷晕麴智盛乃折伤其手臂之人所为。
  麴智盛生性狭隘,又是睚眦必报之人,当日因莫岩的突然出现与介入,将已然到手的梓婼失手,又被其折伤了臂膀,他早已将莫岩恨的咬牙切齿,又听闻自己中其迷药险些被掳,更是对其恨入骨髓。如今再遇莫岩,岂肯轻易放过?
  被赐座于殷峤侧尾的莫岩对此毫不知情,更无防备,这可急坏了仲长柏。仲长柏很想抽自己两巴掌,于心中懊恼不已,好说不说,怎就偏偏将莫岩给牵扯进来!
  仲长柏眼见麴智盛蠢蠢欲动,即将起身,未及多想,一把拉住了他。
  麴智盛转过头,蹙眉横眼瞪向仲长柏。
  “小主,据属下听闻,今日‘郧国公’将祈请圣上赐婚!”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仲长柏灵机一动,抓住时机,将殷峤之计付诸行动。
  “云裳”已然离开了“郧国公府”,殷峤祈请太宗赐婚之人是谁?这个问题刹那间在麴智盛脑中闪过。他立即压低声音脱口问道:“云裳姑娘回‘郧国公府’了?”
  仲长柏未语,只摇了摇头。
  麴智盛更加疑惑,不禁抬了抬眉眼,“不是云裳,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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