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当道.父子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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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上面的人笑着说，“爹，晚安。”
“晚……晚安？？”这是什么！！！
20。这夜
小人当道。父子仇 父子 20。这夜
作者：零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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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简直是他洛程云的噩梦。
洛如一几乎把所有能给予的温柔关心，全部献给了他这个父亲，而这一切，也仅仅是他学习的一个替代品。
‘替代品’也是有感情的，特别是，他还是某个黑夜里，与儿子发生关系的某人。
对着儿子一点一滴的呵护，比如，太过亲昵的嘘寒问暖，比如，趁着没人时，儿子或多或少，有意无意的一些肌肤碰触，都会引起他的敏感神经。
就像现在吧……
洛程云正准备宽衣睡觉，门外，洛如一敲门进来，理所当然的说：“爹，禄叔说，你最近老做噩梦，如一特意帮你去求了一道安神养心的符。”……你就是我的噩梦……洛程云假意收下了洛如一的符，等着他的‘噩梦’离开。
“爹，你把它戴上。”
好，我戴上，你可以走了吧。
谁知道，洛如一看着戴上明黄色护身符的洛程云，笑的更深了，“今晚，我陪爹睡了。”
啥？洛程云怀疑刚才听错了。“如一，你要睡这吗。”
“对啊，你看。”洛如一从自己身上也掏出一个符，非常有责任心的说：“你的叫安神符，我的是养心符，两张符是不能分开的，否则就失去了神力，”
符也有一对……洛程云抬手准备解开脖子上的符。
“爹，戴上去的符要是解开了，那是对菩萨的不敬，会折寿的。”
洛程云悔恨的发现，自己又上当了。
宽衣完，洛程云睡在榻上的最里边，头一转，身子一侧，就把背脊对着后面钻进被窝的人，双眼睁着，却无睡意。
老天，你到底给了我什么样的儿子，我洛程云就此要毁在他的手上吗。
睡在榻外的洛如一，抬手一指，把桌上的油灯熄灭，感觉又像回到了与云见面的场景，洛如一取笑了下自己的异想天开，就转到前面的黑影。
这些天，他打着学习的幌子，不断亲密的接近洛程云，以他的观察，很肯定的得出一个结论，洛程云并不讨厌他的碰触。这个结论有点让他吃惊，开始怀疑，洛程云是否也有喜欢男人的嗜好。
洛如一奸笑的慢慢移动身体，胸口故意贴着洛程云的背脊，明显的感觉到前面的人呈现僵硬化。
“爹，你还没睡吗。”
“哦，我突然想到，昨完还有一本账目没有算完。”洛程云反弹性的起身，想要逃离他的接近，“如一，你先睡吧。”
洛如一也不动，胸有成竹的回答：“爹，来时，我把账目都交给管账的李大哥了。”
“是吗……那我……啊，平常我睡不着，都要看会月色，你不用顾忌我，先睡吧。”
“爹，外面没有月亮。”洛如一动了下，把洛程云拉了下来，睡在旁边，极其孝顺的说，“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唱歌……也好。”只要能打发他们现在尴尬的局面，什么都可以，后一想，洛程云问：“你会唱歌？”
“王教的。”
又是孙晓晓，最近如一跟他走得很近啊，老是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爹，你想听什么，是《三字经》？《青媚狐》？还是《绝世小受》……不，等等，这些歌不适合我唱，太妖孽了，那个，爹，我唱个正直些的。”
妖孽……正直……他儿子果然被斯启王带坏了。
“如一，我突然想睡了。”
“好，我下次唱给你听，我们睡吧。”洛如一蹭近洛程云，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深深的吸了一口，忍不住道：“爹，你身上好香。”
“今天去了下水粉店，沾染了一些吧。”洛程云冷静的平缓心跳声，劝告自己，不要在意他的靠近。
“爹，我可以抱着你睡吗。”询问的语气。
当然不可以……嘴角抽动了下，洛程云好脾气，好耐心，好父亲的来了句绝倒的话：“如一，你要是想抱，我去拿个枕头给你抱着。”
“……”
“睡吧，”别再折腾他了。
好吧，暂时放过你。洛如一乖乖的睡在一边，不再刁难洛程云。
洛程云缩在被窝，倾听者背后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自己的儿子，这种见不得光的恋情，已经让他犹如水深火热，而不知情的如一，却依然游戏人间的玩乐着。
如一，你会有接受我的一天吗。
世俗的禁锢，旁人的冷眼冷语，又怎么是你能接受的……
白天，洛府书房。
洛如一撑着头，无聊的拿着一张张画着各色各样的花色纸，口里念到：“这是沐国的银票，品香国，宜国，朝国，北国……”
洛如一抬眼苦逼的望了望对面整理银票的人，埋怨着洛小人，没事好端端的干嘛让他去分辨各国的银票，害他不能继续找孙晓晓去学他说的什么XX世纪会有的事情。
拿了一张北国的银票，没事找事做的洛如一，状似不在意的问：“爹，最近是不是来了很多北国人。”
洛程云放下手里的银票，道：“我们钱庄，这两天经常收到来自北国的银票，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国出事了，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
“我听说，北国政权有些不稳定，一些有野心的王爷，暗地勾结，彻查出，北王宠爱了十几年的情人，却是同父异母，本该王位所属的弟弟，司空管烨。”
“不太可能，当年，司空禄离为了夺得北王的位置，不惜杀父夺位，逼死了有王位继承权的司空管烨。时隔多年，一个已死的人，怎么转眼就成为了北王枕边宠爱了十几年的人，而且，还是兄弟。”
“爹，是真的，司空管烨没有死，据说北王还承认了这一点，反倒是那个司空管烨偏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是宜国的管成飞。那些王爷哪管这些啊，大逆不道的说要推翻北王，理应让司空管烨登位，哎，乱着很呢，还说要把禽兽不如，乱伦亲弟弟的北王怎么样呢。”
“乱伦！！”洛程云敏感的叫了下。
“爹，你怎么了。”
洛程云心虚的看了眼洛如一，支吾了会，问：“如一，你对乱伦……我说，他们兄弟的感情，有何看法。”
21。手链
小人当道。父子仇 父子 21。手链
作者：零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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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何看法。”洛如一不明白洛程云怎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你就试想一下，万一发生在你身上，会做何打算？”
洛如一脸色一整，严谨询问：“爹，难道你在外面，还有私生子？”
“……”
“好吧，说句实话，我挺佩服北王的。”
“佩服？”
“恩，他做了件别人不敢做，却忠于感情的事。”他与司空管烨一定非常相爱，否则，一个就不会为了弟弟的将来，承认他的身份，另一个为了哥哥的权位，隐瞒身份。
洛程云起了一点小小的希望，继续问：“你不在乎他们这种违背伦常的感情吗，还有外面的闲言闲语。”
“我住深山的时候，就没想过别人的想法……”他看了眼洛程云，不正经的笑道，“不过，那只是别人，爹的想法，如一是天天的想哦，想着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
“咳。”洛程云提醒某个得意忘形的人，“我们偏题了。”
“……因为他们是兄弟，触犯了不道德的礼教，就要受到外人的谴责。假如，他们不是兄弟呢？人是可以轮回的，也许他们前世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希望下世，再下下世都能在一起，只有这一世比较倒霉，不但成为了同性，还成为了兄弟，难道就要因为这样，放弃坚持了很多世的感情吗。”
“轮回？”人死了，就剩白骨一堆，真有轮回之说吗。
“爹。”洛如一神秘的凑近洛程云，问：“你不想知道，我们前世，是什么关系吗。”
“我们……”洛程云可笑的想了下。“绝对不是夫妻。”
“当然不是了。”
“你知道？”
洛如一半真半假，带着玄关，拖着阴森森的语气，说：“爹，你没听人说过吗，前世受冤，不得昭雪，含恨而终的人，都会得到阎王的宽恕，给他们一次惩戒恶人的机会，投胎转生为他们的儿女……然后，索讨血债，促成……前世因果的报应。”
洛程云心颤了会，然后不相信的摇摇头，半开玩笑的说，“照此说法，我岂不是有一堆复仇的儿女。可我现在，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无稽之谈。好了，你把这些银票收拾下，赶紧送去钱庄，那边等着急，我去看一下其他商铺。”
“是。”
凤眸含着冰冷，洛如一无情的看着转身离开的洛程云，呢喃道：“真的只是无稽之谈吗，洛程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偏僻的巷子中，一名急色焦躁的少年，缓步走在路中，四处寻唤着“小白。”的名字，忽然，几名粗野大汉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围住少年，嘴里叨念着：“小子，把值钱的留下，哥们放你一条生路。”
“我……我没有。”少年吓得抖抖嗖嗖的向后退去。
“没有！”大汉火了，“瞧你穿的是高档绸缎，长的细皮嫩肉，还敢骗爷爷我，也不掂量着爷爷我是干哪行的，兄弟们，搜身。”
大汉涌上去，抓住柔弱的少年，蛮横无理的开始搜身寻找。
“我没骗你们，你们放开我。”
搜身的其中一名大汉，失望的骂道：“妈的，什么都没有，比我们还穷。”
另一名大汉扯住少年细瘦的手腕，用力扒着手腕上的东西说：“等等，这是什么。”
“不要，那个不值钱。”少年显然惊慌了。
“切，什么烂货。”
大汉瞧了眼扒下来的东西，是一串没有任何价值的海螺手链，随手嫌弃的扔掉，淬了口，“倒霉。”
正巧带着银票赶去钱庄的洛如一，拐弯走到这，他顿了下脚步，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寻找了很久的海螺手链，奇迹的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抬头，朝前方望去，那些大汉似乎也注意到多了一个人，恶狠狠的凶道：“小子，看什么看。”
那少年转头一见洛如一，拼命的唤道：“如一，快走。”
“怀池？”洛如一见到少年后，更是意外。
“我看那小子身上鼓鼓的，应该藏着什么。”大汉露出贪恋的目光，全部把注意转到洛如一怀中的银票上。
看明情况的洛如一，俊脸上浮现出一抹阴测测的冷笑，不到半刻，巷子中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以及逃命声。
蒙怀池傻了傻眼，对于情况的瞬息转变，太过突然，本以为，如一会跟他一样，才三两下的功夫，那些人，反被如一狼狈的打趴下了。
“如一。“蒙怀池露出一脸的崇拜，“你好厉害。”
“这个不算什么，对了。”洛如一拿起地上的海螺手链，试探性的问：“这是你的？”
蒙怀池紧张的夺回海螺手链，轻轻的擦拭掉上面的灰尘，戴在手上，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损坏。然后想到刚才鲁莽的举动，对洛如一歉意的说：“对不起。”
“这串手链这么不起眼，看样子，却对你很重要，应该是什么人送给你的，对吗。”
蒙怀池想到洛程云的话，心虚的摇着头，“才不是洛——”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是我捡到的。”
洛……斯启国内，姓洛的就只有他们洛家父子，洛如一当下肯定，他说的就是自己。
再看蒙怀池遮遮掩掩的神态，不正说明，他朝思暮想，左等右等的云，就是眼前的人。难怪在启海，他找不到手链，因为，他根本没想过，云也许是附近蒙家的人。
“云，是你。”激动。
“什么？”
洛如一一把抓住蒙怀池，自诩聪明的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何不愿与我相认，因为，你考虑到我们两家的恩怨，不想我为难，对吗。”
蒙怀池一脸迷惘，整句话只听懂了半句，他毫不放在心上的安慰着：“如一，我从没把你当着仇人看待，你是我朋友。”
他的云，果然如他心目中想的一样，善解人意。
“云，我太感动了。”洛如一抱住单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的蒙怀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