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弯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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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帮忙把大牛抬进了屋里。
这个茅草屋里面寒酸的很,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破旧的椅子,再多一张给人坐的地方都没有。
“大家都出去吧,留大钱在这就好,人多也没什么用。”离大牛最近的一个大婶发话了,其他人看到没什么大事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屋里里只剩下了王麻子和她自己,捡起外面的湿毛巾,打了井水洗干净给大牛敷在头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病了,还昏在院子里?”她一边照顾大牛一边问一旁的王麻子。
“我哪知道?我看豆腐买的差不多了就想给他送一块,没想到就碰到他这个样子了。”王麻子把担子挑到了院子里面,也跟着邻居大婶进来照顾大牛。
大婶是个热心的好人,他看大牛烧的厉害,怕出什么事就扒掉了大牛的外衣,想帮他擦擦身子降温。大牛发烧中可能是觉的太热了不舒服,难耐的扭动,古铜色的肌肤附上了一层的薄汗,眉头紧皱,难耐的呻吟声不经意的溜出来。大婶和王麻子疑惑的互相对看,总觉得今天的大牛有些不同,他们不懂什么香艳,□之类的,可是大牛因为发烧儿无意识表现出来的魅惑也是有感觉的。大婶羞红了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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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的人了,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就出去了。王麻子感到奇怪,毕竟两个人都是男人,没什么想法,帮着大牛擦身子。大牛的肌肤被草叶和石子割伤和划伤带着很多细小的伤口,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王麻子也是心疼,这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发高烧的大牛感知不到外面的一切,浑身酸痛的要命,还有这种隐秘的据屈辱让他想要逃避,不愿意醒来。
王有钱是大牛从小到大的铁哥们,他在大婶的帮助下熬了药,端进来给大牛喝。一进屋就看见趴在床上的大牛,光裸的后背□在空气中,王麻子去从新打井水去了,大牛就完全的在王有钱的视线在。大牛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和以前好像不同,要说什么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希望大家喜欢弄何的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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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这一病就几天,还是年轻身底子好,一副药,休息两三天就下地干活了。对屯子里面的人来说这个病来的稀奇,病后的大牛也变的沉默了,这屯子里面的孩子感觉最明显,他们的大牛哥不再给他们发糖了。
在屯子里面平时没有什么娱乐,过年过节或是祭祀的时候才会请戏班子,一般都是听说书的,可是着屯子不大,也没有人愿意常来,来的都是一些懒汉,不怎么会说,可是常有新鲜事就各村跑跑,没听过的就都当个乐,赏口饭,是没有钱的。今天晚上,太阳刚下山,没有了农活,吃饱喝足的村民就聚集在了屯子西头,至于为什么不是东头,前面也已经说过了。
王子贤,听起来挺文雅的一个名字,其实就是一个懒鬼,原来是个秀才,后来屡屡考试没有考上,回家又不愿意干活,平时就靠替人家写信和说书赚几个钱,讨生活。
农村家家户户都不甚富裕,几户人家凑钱弄了一盏灯挂在西头的大杨树下面,不用的时候就塞在树洞里面,用的时候在拿出来,油钱都是屯子里面的人平摊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漫天的星子眨着好奇的眼睛偷窥着人间,月亮小的可怜,挂在西边的天空,王子贤看看今天的月色不好,走到大杨树前掏弄了一下,拿出了灯盏,就着旁边老汉的烟斗点燃了灯芯。就这么小小的是一盏灯,周围围着三十多个人,怎么也不算亮,远点的地方就看不清了,幸好还有天上的星星,也算是凑合,反正是来听说书的,没灯也成。
“话说,”王子贤把一把破旧的扇子啪的一声放在破旧的桌子上当做惊堂木。可是明显这扇子的声音不大,全场还是一片嗡嗡声,不见有人停下。“你们是听还不是不听啊?”这么个场面王子贤可不乐意了,怎么说他也是有学问的人,降低自己的身份来娱乐村民已经够掉价了,还被这么愚弄,真是熟可忍,熟不可忍。
“喂,大贤,今晚你没吃饱饭啊,怎么说话这么小声?我们后面的可都听不见啊。”看不清脸面,后面有人大声说。
“哎呦,咱们这咸菜疙瘩窝窝头就快供不起王秀才了。”村里在请王子贤在说书的时候都会先请他吃顿饭,大鱼大肉没有,窝窝头管够。
有人带头,一大群人都跟着起哄,反正大伙没有恶意,就是热闹热闹,活跃一下气氛。
“有辱斯文。”王子贤小声的嘟囔,也知道和这些个大老粗谈斯文不啻于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咳咳,”他拿起了扇子,咳嗽了两声,扇子上绘了山水鸟虫,原来还有金丝镶边,不过早就被王子贤抽掉卖了,剩下的就是一把磨破了边是破扇子,据说是一个巡抚赐给他们老王家的,不过没人信。看还是没有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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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拿乔不成的王子贤只好直奔才主题,“城里出大事了。”
这句的效果也不如人意,“我说王秀才,你这开场白能不能换一换?你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词都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不是县太爷娶了个五姨太就是青楼的花魁跟着一个书生跑了,再就是哪个寡妇嫁人了,你能不能说说点新鲜的啊?”
“哦,新鲜的,哦,新鲜的。”下面因为这句话开了锅,虽然没给钱,可这窝窝头也是大伙从粮食里面省下的,也算给了酬劳,老这么被应付也不行。
王子贤擦擦脸上的冷汗,你说大岭县就一个丁大点的地方,能有什么新鲜事?说书,其实他这个秀才就是个空架子,在家里还有钱的时候花钱买的,他的那点学问,也就勉强给人写几封信,字画都别想,要不然他能穷到这地步么?
“好了,安静,安静。今天是真的有大事了,不信。”大把扇子摊开放在自己的胸前,迈了一个四方步,“你听我说。”
“快说。”又是一嗓子,可是在没人跟着起哄,大家知道这是真的入正题了。
“大岭县死人了。”王子贤神秘的说头朝着扇形的面积转了一圈,似笑非笑等着别人打岔。
果不其然,“死人?咋死的?”
王子贤不再说话,停了半晌,“这死的还是个名人!”
“谁?万花楼的老鸨?还是鸿运酒楼的老板娘?”经这么一问,刚刚还算好的气氛又没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万花楼的姑娘和鸿运酒楼的老板娘那个更美。
“停,停,听我说!”王子贤气急败坏的拍打手中的扇子,“死的是长风镖局的总镖头,和他们一家一百二十三口!”
就这么一嗓子,大家都静了下来,没人相信这件事,那可是镖局的总镖头啊,没有好功夫能开镖局?
“我说大贤,你说笑呢吧?在编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你要知道那些都是会家子,你可惹不起的。”在喧嚷的人群中终于有人喊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大贤,你也太能吹了?想那长风镖局的总镖头,据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何况句子里面几百号人,说灭就灭啦?你小心他们找你。”
“哎~大贤,你这次说的太不靠谱了,小心人家断了你的子孙根”
下面又是一阵吵闹,大伙你一嘴我一嘴声讨王子贤。王子贤的脸憋的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灯光照成的。
“我没说谎,这可是个大案子,已经好几天了。”
“切,太假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一点的消息?”这个人的话在没有引起人们的共鸣。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大岭县禁严了,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也不让我们进去,是挺奇怪的。“
“不是说有大人物来了么?“
“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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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大岭镇了,兴许是真的出事了呢?”
突然这么话锋一转,“咳咳!”这回王子贤神气了,他咳嗽几声就没有了下文,大家的怀疑就像潮水一样的蔓延。
“大贤,说吧,到底出啥事了?”
“快说,快说啊!”
看着下面一张张焦急的等待答案的脸,充分的满足了王子贤的虚荣心,“要说官府给的消息也对,是来人,也真是个大官。”他停一下,和口茶水润润嗓子。
“我说大贤,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下面的人开始催促。
王子贤环视一下四周,都是伸长了脖子,向前递着耳朵,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是要杀头的。这些还是我城里的朋友和我说的。”王子贤说的朋友大家都知道,其实就是一群乞丐,他们知道城门防守的漏洞,很容易钻出来卖消息。
可是如果真是通过乞丐知道的,这么大的事了。早就会漫天飞了,怎么捂到这个时侯?
“快说吧,保证说不出去!”这话是最不可信的,常常是一个消息能从这个村传到齐吧七八里地的红枫县,谁信谁傻瓜。
王子贤表现的不是很在意,清清嗓子,“来的是于志成,于大人。”
这个话一撂下下面就炸开了锅。“你是说办了很多冤假错案给咱们百姓做主的那个于大人?
“真的是于大人?”
“那可是个好人啊。”
“是啊,就说。。。。。。”
这个年代信息不发达,能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除了皇上可能就算是真正给百姓做了点实事的人了。一群在下面开始议论这个于大人的丰功伟绩,一时间热闹非凡,而王子贤早就被人晾在一边了。
“我说,听我说啊,我还没说完呢。”一看自己被忽视,王子贤着急了,拍着扇子的大喊,“干这个事的可是一个人!”
就这么一句话,大家又停下来了,喊出了这么一句话,王子贤的额头开始往下淌汗,这个不在他的预计之内,正所谓言多必失。王子贤抬头四周的看,然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似得眼前一亮,而后又恢复了正常,摇着他的破扇子,慢悠悠的说,“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着长风镖局的总镖头林峰,在来到大岭县之前也是一方好汉,耍一手好拳法,在江湖颇有地位。后来不知怎么得到了一张图,就隐退了,因为这张图才遭受了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肯定又是藏宝图之类的。”
“说什么呢?是一份武林秘籍。”王子贤不满意自己被别人打断,反驳道。“你们还想不想听?”
“快说,快说。”下面又是一阵的起哄。
“嗯,”王子贤拿起一根细树枝把灯光调的亮一些,又咳嗽一声,摆摆样子,“就是因为这本武林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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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全江湖的人都盯住了他们长风镖局。这总镖头知道着密集必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就想通过少林主持一次大会,公开比武把这个密集出让,保住自家的性命。”
“嗨,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害怕了他们了。”一个精壮的汉子插嘴道。
“胡说,你们知道什么事江湖么?”王子贤一副博学的样子。
“谁不知道,林冲,鲁智深不都是江湖中人,江湖就该是他们那样的人在的地方。”人群中一片叫好。
“哼哼,你们就停了几天的书就知道江湖啦?江湖是什么地方,那里只有拳头说话,要是你们在那里,没什么本事早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王子贤抿几口茶水,正经的说。
“真的?”下面的人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谁也没见识过江湖,倒是听说书的说过,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王子贤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开始卖弄他那点家底,有自己看书看的,还有跑城里听人说的,反正再就没谈论长风镖局的血案,这件大事在这个小小的安逸的屯子里面还算很遥远的事,会成为饭后的谈资,可是也不是那么太值得关注。
在圈子外面,一身华服的男子站在一个大树的后面,离人群不算远,可是正好在人群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夜色太浓后,辨别不出男人的相貌,但是挂在男人腰间的碧玉泛着水样的光华。
“少爷,没查到什么。”一个中年男子在男人的耳边说。
男人双手自然的放在身体两边,一只脚在地上踢着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查到?”男人的口气有点不耐烦。
“少爷,”过了一会儿,一个四十左右的人来到了男人的身边,“我们找到了这个。”在男人的手中是一把金棵子。
男人对这个很感兴趣,“在哪里发现的?”他拨弄一下那人手中还沾着泥土和草屑的金棵子,“这可不是那些个普通百姓能够拥有的啊。”
“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在这附近还有打斗的痕迹。很明显是一方强制另一方,可是着金棵子却是真的解释不清楚。”
“绝对不可能是他输了,可是这个金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