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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逃婚俏丫鬟-第27章

小说: 逃婚俏丫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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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赛,选拔赛之类的太过火药味,于是我便提出写上友谊赛最合适,毕竟大家都是同窗,内部比赛,虽有输赢胜败,也是为更增进彼此的了解和同窗情意的,不可本末倒置。
  当然,我说的漂亮,可实际上,从五个斋的学子们各个聚精会神、眼冒金光的饱满战斗情绪看,所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也不过是一种宣传口号!
  今天的比赛项目是主题辩论赛,作为第一次比赛,辩论这种形式最为考验学子的思辨能力、团队意识、配合能力,因为有五个斋,所以需要提前排好顺序,两两为一阵,共需进行六场比赛,要求是每一斋的大多数斋生都有一个场次参加,而这六场则分两天进行,否则会太过劳累,让人受不了。
  比赛前,由祝夫子亲自主持了五个斋长的抓阄,将每一个斋的序号都做成纸球抛到地上,由五个斋长随意挑选其中一个,若是拿到的是自己所在的斋,则重新再捡,这样,五个斋随机比赛。
  每一场、每一斋的上场斋生,夫子们会根据其个人表现打出分数,最后根据各斋的得分情况评出前三名,得分最高的前两名斋舍再对决一场冠亚军赛,辩论赛便宣告结束。
  因为比赛是全员参与,所以每一个斋生都能被夫子们轮番打分,并算出平均得分,最后就会有一个学堂内的总排名,这些分数和排名会被周夫子和祝夫子记录在案,并根据以后的其他比赛共同决定被选拔出来的优秀学子的人选。
  比赛的辩论题目我做了十个,由对阵的两斋人自由挑选,但两场比赛的辩题不可重复。
  总之就是说,其实这是一项系列的、繁琐的但却很具有科学性的比赛。
  我现在是府理,所以不在四斋之列,而是站在祝夫子的身后主持这场比赛。我手中必备的一件工具是一个小铜锣,锣敲三声,便是比赛正式开始。
  我和夫子们站在学堂正中间,四面是分成五角方位排座好的学子们,我的铜锤一敲,满场寂静下来,祝夫子宣布由五个斋长到前面来抓阄。
  很快,对阵次序便排列好了。
  一斋对四斋;二斋对一斋;三斋对五寨;三斋对四斋;二斋对五寨;每一斋均是出场两次,每场须上场的斋生为四人,分为第一主辩手、第二主辩手、第三助辩手、第四助辩手;每一场辩论分为上下两场,上下场之间休息两盏茶的时间,随后再轮换其他四名辩手上场。这样,一场辩论赛所用人数达到八人,而对阵两场后,每一斋则有十六人分别登场。当然,每一斋里最后被剩下的四、五个学子基本就属于被全斋人否定掉、或者口才极差、或者语音含糊不清等各类不适合上场的人。
  开场就是四斋与一斋的辩论,经过协商,双方所选的辩题是:大奸即大恶。
  这是一个倾向性很强的辩题,这种辩题,正方属于占据各种优势,而反方拿到这样的辩题一般都会头疼不已,因为历来都是忠奸分明、善恶有报的,向来也都有大奸大恶这一说法,如要论证出大奸不一定是大恶,可是得比正方多费许多力气了。
  我看司马晦正在和一斋的斋长龚原礼低着头协商。在辩论赛之前,我和周夫子只告诉他们辩论赛是什么形式,需要作何准备,如何挑选辩手等等,并未公开那些辩题,所以,所有的选手们基本都必须靠存贮在头脑中的各类知识和临场的灵活发挥,这也是最考验功力的。
  最后,一斋斋长龚原礼举手示意,一斋做正方,四斋做反方。我想,这应该是司马晦对龚原礼作了让步。书香世家的龚原礼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当反方的,所以这个反正只能是四斋来当。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司马晦舌灿莲花(二)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9 本章字数:1594

等到双方各自的四名选手到中间空出来的左右两张长桌后面站好,我的锣声一响,正方就开始了开题陈述。
  第一场为了开个好头,龚原礼自然作为第一主辩手登场,只见他略微沉思了片刻,便沉稳地开口论述起来。
  “世上有忠便有奸,有善便有恶,而历来我们都相信,忠、厚、纯、良就是善,奸、佞、歪、斜就是恶,善有大善,恶有大恶,而大奸自然就是大恶……”
  龚原礼不愧是书香世家子弟,不慌不忙、沉稳心神,开题虽平,可却稳健有力,显示出十分扎实的才学和思辨逻辑力,而后又罗列叙述了大奸大恶的危害,以及人们对其的痛恨,不到五分钟时间,侃侃而谈,毫无凌乱、慌张之感,就像私下里已经准备了很多资料一样。
  等他一坐下,讲堂内掌声四起,尤其是一斋的人,对斋长的支持更是激烈,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似的。
  龚原礼一坐下,四斋的第一主辩就站起来了,我惊讶地发现,司马晦并没有在第一场就上场,而是远远地坐在了外围的位置,听完龚原礼的陈述后还和四斋剩下的人窃窃私语呢。
  斋长还真是沉得住气,我不禁感叹,人家龚原礼都亲自上场了,他居然还气定神闲地。
  四斋的第一场上半场派出的第一主辩手是郎治,此人在四斋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平素就爱到处找人拌嘴抬杠,我曾私下里对司马晦说,这个辩论赛就是给郎治这样的学子办的,让他们的才能充分得到发挥。
  司马晦倒认了真,第一场就派了郎治当主辩,我不由得捏了把汗。
  这辩论和闲谈时找人斗嘴抬杠完全不同,要言之有物、言之有理、言之有据、还得注意逻辑性,不能让对方抓到话里的漏洞,可不是轻易就能取胜的,郎治有点悬。
  果然,郎治的表现比我预料的还糟糕,说了一段之后被正方反驳,然后双方唇枪舌剑一番,郎治脾气急,居然在场上要与一斋的人斗骂,被我当场制止,罚下场去了,随后,司马晦在下半场终于上场了。
  四斋的人都等着看司马晦为四斋出气,个个都在心里憋着劲。
  换了选手之后,龚原礼就下场了,司马晦对阵的是一斋的另外四名选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司马晦身上,要知道,他可是敏斋学堂数一数二的人物,大家都想看看,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司马晦会怎样舌灿莲花。
  只听司马晦慢条斯理地开了腔:
  “刚才一斋斋长龚原礼说的很好,我听了也为之动容。然,今天我们在座的各位首先要弄清楚两个概念,何谓奸?何谓恶?若我所记没错的话,奸共有三种释义:一曰虚伪、狡猾;二指叛国;还有最后一种,指男女通私情;恶呢,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恶劣、凶狠,另一种是犯罪,此二种情形为恶!那么,何谓大奸呢,以上述三种解释,大奸也有三种含义了,意即非常虚伪、狡猾,或叛国,或影响很坏的男女私情;我想大家共识里的大奸应是叛国,那么,大恶呢,一般就指犯了重罪,比如杀人、抢劫、**、越货等等;那么,再来看我们今天的论题,大奸即是大恶,这就明摆着说的是叛国罪就是最大的犯罪;粗看,很成立,的确如此,可我要问各位的是,三国宰相曹操历来被认为是大奸之徒,可没有他就没有大魏政权,就没有三国统一,没有他也就没有三国恢弘壮阔的历史,所谓窃汉之贼是为曹贼,可他是不是叛国了呢?又有谁为他定罪了?如果他罪大恶极,当时天下的英豪志士为何还屡屡去投奔他呢?连刘备自称汉氏后裔也与之煮酒论英雄,这是什么道理呢?所以,我以为大奸即大恶乃是一笼统概念,所以,所以我方坚持认为大奸者未必大恶!”
  司马晦话音才落,我带头的拼命鼓掌,怪不得他刚才坐在下面,原来是想后发制人,先把对方的底细摸清了再行动,有策略、有口才,连辞海上的释意都搬出来了,一定是刚才特地让手下的斋生们拿着辞海去查的,战术对阵的灵活性很强啊!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神秘灰袍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9 本章字数:2588

我们四斋在敏斋学堂的第一次大规模辩论比赛中取得了重大的胜利,功劳首当其冲要给司马晦。比赛结束之后,四斋的二十名斋生蜂拥到司马晦身边,顶礼膜拜之情溢于言表。
  夫子们都离开了,大家紧紧围着司马晦,我从台上跳下来,左右腾挪往前凑了半天,愣是一直停留在外围,想当面表达自己对斋长的由衷崇拜都没机会。
  大家七嘴八舌地,提出各种庆祝的主意,什么一定要经祝夫子批准开个四斋的庆功会,什么不如等休假那天集体溜出去到外面游玩一天,什么要让斋长身披红绸、头顶学帽在学堂内夸街……总之是当朝状元什么待遇、司马晦在学堂内就得有什么待遇!
  我挤不进去索性不挤了,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等这大家先把他们的热情散发净了再说。我刚坐下,忽然觉得眼前一抹暗黑掠过,仿佛窗外一个影子擦过眼前。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疑惑半天,难道我刚才眼睛发花,没看清楚。左右仔细摇着头查探,厅里只剩下我们四斋的这群人,没任何异常。
  还没等我歪着的脖子回过来,忽然觉得身子一轻,眨眼之间我的身体就被一股悬空的力道拔高而起了,半秒钟都没用,我就从众人眼皮低下被揪到了这所教导室的外面。
  惊魂未定地功夫,双脚已经着了地。我吓得刚要喊,见眼前冒出一个人来。这人打扮怪异,头上罩着深灰色的风帽,遮住了大半个脸颊,身上也是同一色的宽松的大敞,看着就跟修女服似的。
  “你别吵,我问你,司马晦在里面吗?”那人嗓音低得跟虫子叫似的,可我却听得清晰可辨。原来,他是来找司马晦的。
  这人是谁啊?身份如此神秘,大约不是好相与的,莫非司马晦有仇家来寻他?
  我心中一阵翻转,便问:“你找他做什么?”
  “不便相告!”那人倒干脆,立刻将我噎得无话可说。
  “你有事我可以转告他,他很忙,他有很多功课,他要管理四斋,还要替祝夫子做事,你若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扰他了!”我反客为主,准备把这个神秘的陌生人轰走。来学斋捣乱,可真是选错地方。自古江湖事、朝堂事都不会沾染到学堂之内,这人到底懂不懂规矩啊?
  我说完,立刻觉得那人的眸光利剑似的射过来,似乎对我极其不满。“快点说,司马晦在哪里?我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他有些焦躁,手掌稍微用力就把我整个人给拽离了地面。
  我双腿乱蹬,嗓子部位被他狠命拽住了,发生困难,双手挥舞着要反抗,却见此人闪电似的伸出手,似是要戳我的某处穴位。
  “住手!”
  身后,司马晦的声音。
  我被那人放下,立刻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司马晦身后,与四斋的那些同斋学子并肩站到一处,好不容易找到组织似的。
  那人见到司马晦,立刻肃穆地将右手臂举到胸前,很恭谨地在他面前低下头,嘴唇蠕动起来,却丝毫声音也没有。
  我诧异地看着他,光动嘴皮子不说话,不知道此人在玩什么把戏。
  我微侧脸看向司马晦,他也同此人一样,只动嘴皮子不发生,不过几秒种后,司马晦就闭紧双唇、不吭不响了。
  我的感觉很敏锐,霎那间就觉得身边的司马晦周身上下都笼罩了一层寒冰似的,冰冷异常,再看他的脸,哪里还有刚才舌战群儒的灿烂,整个就是一个石雕,不对,是冰雕。
  司马晦猛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紧紧的,十分用力。
  然后,他二人就一同迈步离开了我们。
  我和四斋的斋生们觉得蹊跷,不知道司马晦遇到了什么问题,“斋长,你去哪里?”不等大家说话,我率先开腔询问。
  司马晦顿时站住,扭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道:“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了,若此后我不回学堂,替我向祝夫子告辞,就说晦有黯,难再见!”
  我也不知司马晦说的是啥意思,总之就是那个陌生的灰袍男子带走了司马晦,从此以后,四斋的斋长就消失了。
  四斋没有了司马晦,很快在学堂里就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司马晦果然没有回来,我把他的话告诉了祝经纶。祝经纶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说知道了,没有任何其他反映。
  本来还计划要和斋长一同庆祝胜利的四斋人个个垂头丧气,祝经纶考虑再三,决定任命我为四斋斋长。
  我推辞不掉,便答应了。
  我当上斋长的第一天,便被众人围在宅舍里,大家一致讨论的话题是:斋长司马晦到底是什么人?他去做什么了?我们能不能再找他回来?
  “锦心,你想个办法,咱们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失去一个斋长啊?”佟大金说。
  “是啊,锦心,要是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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