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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和猛鬼同居的日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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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音书实在是不想告诉沈铎,如果将段家祖传道法修炼完,是完全可能长生不死的。
  对于感情,段音书还是一片迷惘,本以为无爱无念,在古加洛村里时,却不曾想到自己会因为要救沈铎而退回去。段音书虽然不习惯逃避,可眼下沈铎对他的态度还是让他一时无法接受。沈铎突然道,“我可以等。”
  “我可以等你想明白,等你一转身,永远看见我在你身后。”沈铎的声音使得段音书感到安稳,即便这话听起来那么惊悚。
  喂,你背后有人。
  噫?哪有?
  段音书表示自己可以尝试着和沈铎和谐共处,在沈铎不骚扰调戏自己的情况下。
  但大多时候,自己都是被调戏的那个。
  第二次调戏现场,发生在吃晚饭的时候。沈铎堂而皇之地揉了揉段音书的短发,在众目睽睽之下。段音书眼神冰冷如寒刀射过去,沈铎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嘿嘿笑着,低头吃饭。
  吃完饭回寝室的路上,段音书一言不发的走着,沈铎突然道,“你知道我什么附在齐鸿身上?”
  “不知道。”段音书如实相告,也不指望着沈铎告诉自己真话。
  沈铎苦笑了声,“因为当年杀了我的人是他父亲。”
  段音书一时接受不了这信息,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
  “当年,我们住在一个寝室,他喜欢上了班上的女生,但那女生告诉她,她喜欢的是我,齐天他就受不了了。其实那年的他特别偏激,精神几乎失常,会在晚上的时候拿着刀在寝室里走来走去,我们劝他去看病,他没同意。后来一段时间他突然好了似的,每天都很正常,一次课间,他说要我们想象一下如果自己的生命还剩五分钟,会做什么,写遗书的话会写什么,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写了。”
  “后来,学校顶楼。呵。”沈铎轻笑声。补充了一句,“他之前做了很多铺垫,告诉人们我因为各种问题有轻生的念头,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之前我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意外离世,我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六舍顶楼,他轻轻一推,我在世上消失,刚死的时候想过去报仇,后来……被封印在你的这张床上,直到被放出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也许是封印,也许是因为我太弱了,总之,我从未骗过你。”沈铎说了一番,段音书有些诧异。
  “也许,这就是夙怨吧,齐天他没能和他喜欢的那人在一起,却也在接下来这些年中备受内心谴责,我被卢羽无意间放出来后,找到了齐天,在他家发现他已经死了几年了,我看见他和妻子孩子的合照,并不觉得活着会快乐一些,他变得骨瘦如柴,眼窝深陷,脸上也没有了笑意。”
  “那一刻突然就不再怨他了。”
  “我回学校的途中遇见了车祸,看见那孩子的脸时,意识到这就是齐天的儿子,于是附在了他的身上,从血泊中爬起来,洗了洗,换了衣服,回来了。”
  沈铎一边走,一边说,语气平静且温柔,在路灯下,身影被无限拉长,旁边的段音书沉默半晌,突然说道,“活着未必比死了要幸福。”
  “可现在我却想一直活下去。”沈铎认真的答着。
  “因为,我还没有等到你。”
  段音书闻言,又是一愣,不过已经能从容的接受调戏了。
  “那就等着吧。”段音书淡淡说了一句,即便是黑暗里,也能看见沈铎嘴角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为毛鬼附在死了的人的身上是否真的会复活……实话说我也不知道……
  但是!毕竟这是设定嘛!设定就是这样!理论上来说,沈铎是可以一直活下去的,只要他找到合适的躯体,从这个身体到另一个身体,一直活下去。
  

  ☆、死去的女友(上)

  【是谁在敲门?温暖了寂寞的心窝。】
  西师是当地比较危险的大学之一,这种危险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如果你有幸在四年的本科生活里安然无恙,领了毕业证,也难保一定找到工作。
  第二,如果真的不幸在这四年的生活中被怨灵缠上,是否毕业证,再也不重要了。
  蒋宇森深切的领略到了这座学校的危险系数。
  他和女友宝儿青梅竹马,正因为学习都不用功,便一同考上这个学校。军训的时候还可以装作彼此不认识增加新鲜感,军训后两个人便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同学纷纷羡慕,为何几日内就能成功摆脱单身,二人解释明白,这才得以逃脱悠悠众口。
  好景却不长。
  在东北这严寒之地,冰冻三尺虽非一日之寒,却也不是难事。何况是马路上薄冰,常在雪后出现。宝儿不过是在校门口过马路准备到对面商店买水喝,一辆疾驰汽车驶过,刹车已然来不及,年轻生命就此消失在车轮之下。校方高度重视,并主动拿出抚恤金等各类补偿送给宝儿家,可也换不回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宝儿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在校长室眼圈泛红的一言不发,即便是从来没同人红过脸的宝儿的父亲,在看见一脸歉意的校长时,都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钱你拿走。”这个中年男人鬓角已经斑白,连夜奔波以及心痛使得他心力交瘁,却仍旧梗着脖子朝着校长啐了一口,一旁的宝儿母亲默默擦泪,嘴里呢喃着,“这怎么会是真的呢,怎么会是真的呢……”
  校长留有自尊,又不是校方担任全责怎么可能会下跪赔礼道歉,该下跪赔礼的是那醉酒司机,不过……司机逃逸,几天后才被抓了起来。
  事情闹了有大半个月,宝儿家拿了钱走了,毕竟他家还有个年幼的弟弟需要养活,讨个公道有什么用,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在。用大女儿性命换来的几十万块钱放在兜里,回家时心也放下了不少。
  校方做了连续一个月的报告,又是要人签保证书,又是在校门口督促减速,安全措施先做足,摆出一副“你们再出什么事儿和学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姿态,高高在上,恢复贯有的统治者姿态。
  蒋宇森不像宝儿父母回家后远离学校,他几乎每天都要路过大门口,看着自己恋人曾经死去的地方,蒋宇森干脆不再出校门,非要出去的时候也会尽量绕着走,避过那伤心之地。
  宝儿心地善良,不知为何偏偏短命,蒋宇森最初沉浸在怀念宝儿的世界里,整日茶饭不思,,这般过了一个月后,渐渐产生了一个念头,宝儿是否真的活过?她是否曾自己的恋人?
  在质疑中蒋宇森痛苦不堪,不敢相信宝儿已经死掉的事实。
  蒋宇森曾阳光开朗的形象惹人注目,可自打宝儿死后一度潦倒懒散,因此得了个“忧郁王子”的称号。听来这名字虽难登大雅之堂,在论坛上贴吧上却也被这么叫了开来。
  一日,一个帖子横空出世,炸出了众多潜水党。
  帖子名为“忧郁王子走出阴影,牵手哲学系系花苏苏。”,一经登出,引发轩然大波。
  赞成者有之,多半是男人,劝蒋宇森早点儿放弃旧爱,鄙夷者有之,多半是女生,鄙视蒋宇森在两年不到的时间内就忘掉死去恋人和新人在一起,甚是可恶。
  虽然众说纷纭,蒋宇森却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他从不上这些论坛贴吧等是非之地,因此不知消息。不过倒是引发了一股男女吵架的热潮。女生看完帖子总会无比深情的问男友,“我要是死了,你也不用记着我,一两年后,找一个更好的,我会在天堂守护你。”
  正确回答包括“说什么呢要死我先死。”“小傻瓜,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滚蛋!别他妈一天胡思乱想的死什么死。”“终生非你不娶,若你已死,我便伶仃孤苦到白首。”等句式。
  错误回答的典型是“你这么在意我,我一定会听你的。”以及“媳妇你太爱我了,我简直感动死了。”再加上一句自找死路的“真的?我真的可以吗?”等。
  男友们要是答对了,很好,风平浪静。要是答错了,呵呵,女生不眠不休也要让自己男友懂得什么叫像雾像雨又像风。
  总之,话说回当事人身上,大三开学不久,蒋宇森就不在寝室住了,在学校外租了个房子,同学纷纷诧异,直到他们看见了他和美女一起走进居民楼,这才恍然大悟。经明眼人辨认,那美女真的是哲学系系花苏苏,两个人的恋情逐渐浮出水面。
  这一天,蒋宇森和苏苏下楼,在楼下市场牵手买菜的时候遇到同学于里,于里盯着蒋宇森和苏苏看了一会儿,脸色阴寒,上前对着蒋宇森道,“你不怕宝儿回来找你么?”
  于里是蒋宇森和宝儿共同的好友,也是宝儿的室友,如今见了蒋宇森这样,自然为宝儿鸣不平。蒋宇森侧过头看苏苏的脸色,对于里的态度也冷了下来,“你最好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和女朋友在一起怎么了?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人?宝儿尸骨未寒的时候她就趁机接近你,你他妈还真的和这个狐狸精走到了一起,蒋宇森,你是傻子吗?”于里脾气有些暴躁,说起话来也难免骂几句。
  蒋宇森骂了一串有病啊之类的,急忙牵着苏苏回了家。
  回了房子,苏苏站在一边,神情低落。蒋宇森走过去安慰,“别听她的,她什么也不懂,就是个神经病……”
  “我知道……”苏苏睁大了眼睛,看了蒋宇森一眼,眼里却无光,苦笑了一声扯起嘴角,“你忘不了她,我懂,我可以给你时间,足够的时间,让你想清楚,你想与之共度余生的人是谁……”
  “是你啊。”蒋宇森脱口而出,将苏苏搂进怀里,看不见苏苏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死去的女友(中)

  经过了白天的不愉快,晚上,蒋宇森特地给苏苏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
  苏苏夹起了一块儿豆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扭过头对着蒋宇森笑了笑,“宝儿也爱吃吗?”
  蒋宇森一怔,急忙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儿,别提她了,好不好?”
  “呵呵。”苏苏笑了声,埋头吃饭,“死了的人,就不用再提了,真好。他们连活在世上的证据都没有。”
  “苏苏,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于里她气着你了?别生气,明天我去说她,帮你报仇。”蒋宇森大义凛然道。苏苏笑了声,“不用啦,逗你玩的,好了,吃饭吧。”
  “嗯。”蒋宇森摸了摸苏苏的头,吃完饭后主动去洗碗。
  晚上,蒋宇森因为明早要上课早早就躺在了床上,苏苏坐在床边吃药,蒋宇森心疼,“自从跟我住在外面,你都瘦了不少,每天各种维生素片儿送进肚子里,我看着都可怜。”
  苏苏吃完药,放下手中的水杯和倒多了的白色药片,“不知道为什么,吃完后我总觉得睡得很死,昏昏沉沉的。”
  蒋宇森笑了,“晚上谁都想睡觉的。”
  “不是。”苏苏翻了个身,将头搁在蒋宇森胸膛,“就像是吃了安眠药似的,好不踏实。”
  “好了好了,那我搂着你睡。”蒋宇森叹了一口气,搂着苏苏,苏苏露出微笑,很快就躺在蒋宇森的怀抱里睡着了。
  夜,越来越深。静谧的夜里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曲,虽然这声音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却也清晰不已。蒋宇森痛苦的用双手堵上耳朵,他知道,这是宝儿最爱听的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蒋宇森已经连续听了五天了,所幸的是这五夜来,这钢琴曲只会持续到演奏完,等曲子结束后,房间里便又恢复了宁静。蒋宇森并没有胡思乱想,他在第一夜听到钢琴曲后问过邻居,邻居们说可能是有流浪汉睡在楼道里,晚上手机响了也说不定。第一夜,苏苏也听见了,吓得躲在蒋宇森怀里嘤嘤的哭,白日里蒋宇森将原因告诉苏苏,苏苏半信半疑。
  当晚,蒋宇森给苏苏新买了维生素,看着苏苏服下,这才放心。维生素药片混进安眠药容易被发现,蒋宇森干脆就买了苏苏从来没吃过的牌子,将整个药片都换成了安眠药,为此,他还跑遍了城内大多药店。
  这一夜,苏苏睡下后,蒋宇森独自承受诡异钢琴曲的侵扰,脑海里不停回想起宝儿满身是血的样子,下意识的抱紧了苏苏。
  怀中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苏苏抬起头,看着暗中蒋宇森的轮廓,伸出手指摩挲他的下巴,蒋宇森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是苏苏,又放下了心,握住了苏苏的手。
  “森哥哥。”苏苏幽幽说着,平淡无奇的语气却让蒋宇森吓得说不出话来。苏苏从来都不会这么叫自己,这么叫自己的……只有从小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宝儿!
  “苏苏!”蒋宇森大吼了一声,苏苏浅笑,昏睡在蒋宇森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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