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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夺命金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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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神秘的敌人

  10
  接连寻找了几天,庄主和第四队始终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当然,其他三队也大同小异。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脸。庄主也暗想自己找人的方式是不是有问题。在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中,庄主决定明天再寻一日,如果还无进展,就想想其他办法。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和善的太阳高高的在天上向所有人微笑,大片大片的积雪在阳光下晶莹闪烁,针叶林也有了梦境的感觉。如果不是要找人,庄主他们就真以为自己生活在童话里了。庄主他们往西走了不到一千米就停下了脚步。庄主感到前方不远处有一股灵力的存在,根据经验判断,对方灵力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庄主难掩内心的喜悦,直觉告诉他清鸿就在前方。果然,他们只行了三四百米就看见前方几十米处有一间白色小木屋。庄主刚准备抬脚向白屋走去,白屋里就走出来一个人。
  这人身材魁梧,目光凛然有寒意。脚穿皮靴,身着铠甲,腰间一把七、八十厘米长的不知是刀还是剑的兵器。
  看来他要么是某个大家族中的护卫,要么就是一位官阶不大亦不小的将军。庄主揣度着的时候,屋内又走出两个人来。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少年大约十七八岁,脸上挂着笑容,但眼神里却有着戏谑与鄙夷。而那位少女,是……清鸿。庄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清鸿完好无损的站在距离自己不到百米的地方。可从清鸿鸿的表情看她既没有被身边的两个人强行劫持,也没有受到非人的虐待。清鸿的脸上只有家破人亡的伤心悲恸外。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庄主已经没有时间思考那个问题了。清鸿一面伤心的叫着“伯伯”一面向自己跑过来。庄主感到眼眶一阵阵发热发酸,也迈开脚步向清鸿走去。清鸿在庄主的怀里一面悲痛欲绝的哭着,一面诉说着博陵山庄那一晚发生的事。“突然,来了几个奇装异服的人……爹爹死了……”。庄主爱怜的拍着清鸿的背。
  “孩子,没事了,有伯伯在。啊,伯伯会为你报仇雪恨的。”庄主安慰着清鸿,却没注意到前面的那个少年和穿着铠甲的人正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少年还用戏谑的口吻对身边的那个家伙说道:
  “呵,他要报仇雪恨。你说咱们要不要把他留给老六呢。”
  “先把清鸿小姐叫回来吧,免得我不小心伤害了她。”身披铠甲的人波澜不惊的说道。
  “也对。”说完,少年向庄主他们走去。他的步履很平很轻很均匀。踩在雪地上只是留下了很浅的脚印,就像某个画家在画水墨画时轻轻的一点那样。而脚印与脚印之间的距离则精确的像用尺量过一般。如果庄主注意到这两点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少年是鬼魅。庄主没有注意到,但这并不能说明庄主不仔细。庄主的心思一部分给了悲痛,一部分在思考对方的身份,一部分放在了清鸿身上,还有一部分则在提防身着铠甲的人。
  “清鸿,这位想必就是你所说的‘伯伯’吧。”少年的笑容像是雕刻在脸上一般,始终没有变过。
  清鸿站直了向庄主介绍那个少年。“伯伯,他叫天元枫举。是他救的我。这些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以等待伯伯来。那位是他的随从兼贴身保镖。”
  “清鸿,过来。”少年说。
  清鸿虽不明白天元枫举为何叫自己到他身边,但还是疑惑的过去了。
  像疾风一样,凌厉,迅速。在清鸿到达天元(简称)身边的时候,天元不由分说的抓住了清鸿的手,嘴角带着邪邪的气息微微扬起。身着铠甲的人在同一时刻向庄主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那像疾风一样的一击。庄主眼疾手快的倒退数十步躲开了那一击。所有人惊愕的看着天元和随从。
  “清鸿小姐,别用那惊愕的眼神看着我。这还不是最有趣的地方。好了,我的摩云庄主。实话告诉你吧,博陵山庄是被老六夷灭的。所以,你最好记住他的名字——多斯,否则你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少年游戏般的说完了这些。
  “你把清鸿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等我上钩?”庄主厉声问道。
  “说对了一半。这个陷阱我可是思考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可别让我失望。另外,你说错的地方是我不仅仅会把清鸿留到现在,而是留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办法,主上不许我杀了她,反而让我把她毫发无损的带回去。似乎主上并没有想杀清鸿小姐。”
  “主上,你主上是谁?还有,你弟弟在哪?”庄主已经怒不可遏。
  “不好意思,你这两个问题我都不能回答。”末了,天元又对早已停下攻击的随从说了一句“地修,好好陪庄主玩玩。”然后,他就搀着花容失色的清鸿往小木屋走去。步履依旧很轻。
  庄主和地修几乎同时打开金挫防护结界,而那些没有灵力,因此没有防护结界的下人只能在一旁观战。
  庄主和地修也不知打了多少回合,总之在日近中午时庄主已经感到体力不支,对方的动作也变得慢了。最后,庄主等人撤回了营地,地修也回到了小白屋。
  庄主回到营地后立即就写了封简洁的信,派人带信回庄请里弦劲前来一同抗敌。好在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庄主在阳光沐浴下感到体力在渐渐恢复。可是,就在送信人渐渐变为一个在冰雪中浮动的小黑点消失在视线之中的一刹那,空气有了诡异的变化。在他们的周围有一股强大的灵力突然出现并将他们包围。不用说庄主了,即使一个小兵也可以感到空气的扭曲。这股灵力的出现让众人先是惊愕,然后便是愈来愈浓的恐惧。这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颗树一样在部下的内心深处扎根并迅速生长,它的枝丫慢慢破体而出,扼住部下的咽喉,部下们发不出声,只能用眼神和面部表情来表达他们的恐惧……
  庄主把上午发生的事清晰的回忆了一遍。
  “看来那个少年不简单啊。”里弦劲若有所悟。
  “什么?少年?我觉得不像。我始终没有觉察出他有多少灵力,并且他也没有打开防护结界。”庄主反驳道。
  “我相信灵力极其强大的人是可以隐藏自己的灵力的,另外,你觉得在你我这样的对手面前他有必要打开防护结界吗。”
  “也是。可我们该怎么办?束手就擒?”庄主苦笑道。
  里弦劲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它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走来走去。庄主见里弦劲陷入沉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里弦劲才开口说话。
  “天元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来了吧。否则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包围我们。”里弦劲一语惊醒梦中人。庄主立即说道:“对啊,自从入夜后他的灵力就没有出现过。如此说来……”庄主意味深长的盯着里弦劲看了几眼。
  “就这么办。”里弦劲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
  “那今晚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庄主也面带笑容的提议道。
  胜败就在明天。这么多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能否脱困就看明天了。
  11
  翌日,天气依旧晴朗。空气里已经少了许多清冽。庄主与帧暨一行人等紧张的向着小白屋的方向走去。里弦劲没有和他们一起,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偷袭。里弦劲一动不动的蹲在一棵树上。他尽可能的将灵力掩藏,目光敏锐的看着下面。
  庄主他们已经进入视线,然后他只要等待天元走出小木屋,瞅准时机,给他出其不意的一击就可以了。
  天元出来了。步履很平很轻很均匀。白色的长袍恰好到脚踝,没有扫到一点雪。手上轻摇着一把黑色折扇。
  天元身边的地修则没有天元的优雅华贵。他的步履虽然也比较有规律,但却很重。蹲在树上的里弦劲几乎可以听见积雪被踩碎的悲鸣。
  “怎么,这样的天气就觉得热了?你似乎不是冰雪做的吧。”庄主故意说着玩笑话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不不不,我只是想学一个人而已。想试试用折扇作兵器到底是什么感觉。”天元的话里听不出丝毫的情感,就像来自于这极北的寒冰一般。
  “还有人用折扇作兵器,闻所未闻。”
  “这只能说明你是井底之蛙。竟然连那样一位风云人物都没听过。”
  “呵,看来你是见识挺广的了。清鸿在哪?”庄主强忍着怒气。
  “她正在屋里休息呢。所以你们最好打得轻点,免得搅扰了清鸿小姐的清梦。”说完,天元往后倒退了几步。
  荒寒,萧瑟。庄主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修,心里默念着“弦劲,看你的了。”
  庄主和地修开打没几下就打的不可开交,天元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里弦劲见机不可失,立即发出一道强烈的光刃向天元击去。接近了,光刃就要将他削成两半了。可是,什么?天元早有防备?
  光刃接近天元身体的一瞬间,天元用折扇挡住了光刃,同时,一支冰箭由天元的另一只手急速射向里弦劲。里弦劲惊得连忙从树上一跃而下以躲避攻击。天元没有再发动攻击,而是饶有兴味的看着里弦劲。里弦劲一时感到毛骨悚然。
  在一旁打斗的庄主和地修也相继停了下来。
  寒风萧然吹过,卷起地上片片积雪。雪凄迷,心更凄迷。庄主和里弦劲都感到深深的寒意从脚底向上窜。计划失败了,还有谁能拯救。
  “看来折扇却是一把好兵器。”天元冷冷的道。
  “六领主为什么没有杀了他?”地修对里弦劲还活着感到困惑。
  “六领主?”里弦劲诧异道。
  “好了,看来你没有经过老六那儿。没关系,就由我送你们到天堂吧。”天元依旧冷冷的说道,好像他要杀的不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两只蚂蚁似的。
  阳光大片大片的从高空洒下来,庄主和里弦劲并没有丝毫暖意,反而寒意渐盛。
  天元的折扇轻轻一挥,地上竟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冰刀贴着地向庄主飞去,空中则出现一道光刃闪电般向里弦劲飞去。庄主和里弦劲两人快速闪过,然后一起施展“御风”向来时的方向飞去。庄主向愣在原地的帧暨等人大喊了一声“快跑”,帧暨众人反应过来,立即纷纷往回跑。
  天元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把折扇一挥,一个和昨天一样的灵力圈立即把在场的所有人圈在了同样的范围内。
  庄主和里弦劲在灵力圈出现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回转身愤恨的看着天元。当然,其他人也都停下了逃跑的步伐,转过身看着天元。
  天元枫举优雅的向着停下来的庄主等人走去,地修理所当然的跟在后面。对庄主等人来说,天元走过来的那段时间显得特别漫长,似乎喀斯亚大陆亿万年的演变都凝聚在其间。但无论多么漫长的时间终有尽头。天元和地修停在了距离他们约十米的地方。
  “摩云庄主,现在这儿就是一个竞技场。我和地修对你们所有人。”天元嘴角明显带着高傲神情。
  地修把目光落在了帧暨等人身上。帧暨等人也把惊恐的目光停在了地修身上。
  天地之间沉寂了。没有人率先发起进攻。细密的汗珠从庄主和里弦劲额头和手心沁出。他们俩现在想的是同一件事:他的破绽在哪。
  等待,等待。突然,里弦劲看到了面前地上自己的影子。自己是背对着太阳,那么,天元就是正对着太阳。
  里弦劲一跃而起,凌空向天元射出数道流光,庄主也在同一时刻激射出准备多时的冰箭。可天元却以魔鬼一样的速度闪向空中,同时制造出两面冰镜在自己身边,冰镜的角度恰好把太阳光反射向里弦劲和庄主。里弦劲和庄主瞬间感到一阵目眩,随后便是被天元的冰箭射中的痛感。里弦劲重重摔在了寒冷的雪地上。里弦劲看了一眼用手捂着伤口仍然站着的庄主,庄主也看了一眼用手捂着伤口摔在地上的里弦劲。两人都清楚,刚才那一击虽没有将自己刺穿,却将金挫防护结界毁坏了。没有了金挫防护结界,他俩就和普通人一样,极易受伤,也极易丧生。
  寒冷,极北春天的风从没有这么寒冷过。庄主和里弦劲心有不甘的盯着悬在空中的天元枫举,耳边不时传来手下被地修夺走性命时的惨叫。
  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时,己方就真的无能为力吗。生命何时变得如此廉价、轻贱。即使是在面对极北冬天的冰寒时也不曾如此啊。绝望与对生命的哀叹在庄主的脑海里徘徊。里弦劲不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去思考那些关于生命的事情,他正在死死的看着天元,看着嘴角挂着戏谑高傲的天元。
  不知为什么,天元竟也认真的看起里弦劲来。天元感到里弦劲的眼睛深邃得像无边浩瀚的星空。复杂的情愫纠缠成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线团。那里有对自己的愤恨,有败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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