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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暗面的法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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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安也没再向他发问,史文强走后,苏长安到门口看了一眼,果然,门口站着两个警卫。

    “白墨,过来我看看你后背的伤。”苏长安回身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招呼白墨。

    白墨很顺从的走过去,趴在苏长安的腿上。

    白墨的衣服后背几乎已经没有了,大片的皮肤上□出来,但是奇怪的是,皮肤上只有一些划伤,属于不管是白墨还是苏长安都不会在乎的那种,之前触目惊心的烧伤都不见了。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苏长安问。

    “很累,很困。”白墨说,然后证明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苏长安皱紧了眉头,又再白墨后背上仔细摸了一遍,白墨懒洋洋的,趴在他腿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后来的事情,记得么?”苏长安问。

    白墨带着鼻音的声音传来:“光网上那一下撞狠了,还好有七杀的力量挡了一下。”

    “对了你的七杀!!”苏长安失声叫了出来,白墨接住他的那一下,明显是用七杀抵在背后硬撞在了蚀兽燃起的火焰上,他亲眼看见七杀碎成了齑粉。

    “没关系。”白墨说:“七杀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七杀会碎,是因为那一瞬间我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等休息几天,体力恢复了,七杀就会回来。我以前在战斗里受伤,也把七杀弄断过,伤好了它也就好了。”

    苏长安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七杀真的永远消失,即便白墨不说,但是绝对会恨死他。

    想到这里苏长安就觉得有点堵,但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就如同白墨说的,七杀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赖以生存的武器,他是该多无聊,才会去跟七杀争宠哦……

    “对了,长安,那头蚀……”

    “那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休息,等回到别墅,跟穆升申请休假吧,我来组织两年,跟着你就从来没修过公假。”苏长安说,堵住了白墨的问题的同时,悄悄向他使了个眼色。

    白墨转过脸来,看了他一下,最终还是闭嘴没说下去。

    其实白墨想问,那头蚀兽后来怎么样了。

    他想问,那个时候我们都山穷水尽了,蚀兽不攻击了么?自己一倒下,即便没有蚀兽,光是一两头蚀虫也够要他们的命了吧。而且天到现在也还没亮,蚀兽和蚀虫消失了么?

    而且,白墨觉得,在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时间里,他看到了蚀兽扑上来,然后苏长安用贪狼把蚀兽打飞了出去。

    这可能吗?还是自己的幻觉?

    苏长安是一个强大的眼,这一点白墨是最认同不过的,但是无论如何,他总不可能逆天,超越一个猎人的极限的。

    眼只有在刃的身边,才能活下去,白墨告诉自己。即便是苏长安也不例外。

    敲门声兀自响了起来,白墨收回思绪,苏长安站起来去开门。

    “请两位随我去见一下大元帅。”门外是刚刚见过的那个军官。

    白墨从沙发上爬起来,两人没说什么,沉默地跟在那个军官身后,穿过整条走廊,到了尽头的一个会议室,军官敲了敲门,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却并没有要跟进去的意思。

    白墨和苏长安走了进去。

    这是很普通的一件会议室,苏长安本来以为,如果要了解情况,里面只要会有大元帅和几个高级军官,还有记录的文职人员什么,但是走进去,空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居然只有一个老人。

    见他们进来,老人伸手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他们坐下。苏长安和白墨敬了礼,走了过去。

    老人面对着他们,他们终于和老人面对面。

    就在昨天晚上,苏长安刚刚见过袁烈大元帅的照片,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袁烈无疑。

    然而,就在苏长安和袁烈面对面的瞬间,一种极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毫无预兆地涌上心头。

    他觉得,自己似乎认识这个人。

    这种熟悉的感觉,绝非看过两张他的照片可以比拟,而无论怎样绞尽脑汁,苏长安却又无法从记忆中挖出这个人的影子。

    自己做过的所有的梦中,都没有这个人。

    “长安。”白墨在身边轻轻碰了他一下,小声说。苏长安一下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居然盯着袁烈大元帅走神了。

    “对不起大元帅!”他赶紧站直道歉。

    “没关系,”袁烈摆摆手,自己也做到了他们的对面,他平淡的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和恐慌:“说一说你们晚上遇到的事情吧,从头开始说。”




 91无心或者有意

    苏长安和白墨对视了一眼,眼神一触即分;然后苏长安转向袁烈说:“那就我来说吧。”

    “我和白墨昨天傍晚接到丁一将军的通知;说是命令我们写出前一天战斗的详细报告,所以直到午夜;我们都呆在房间里各自写报告;大概十一点四十分左右;就在别墅的猎人们集合没多久;别墅外面传来震动声……”

    苏长安把事情从头到尾;开始详详细细的说明;他前半段说得极为详尽真实,然后到了后面;开始面不改色的撒谎。他隐去了蚀兽的存在,只说他们遭遇三十头蚀虫,出门迎战,外面的蚀虫疯了一样的撞光网。他们出来没多久,白墨就发现光网即将被撞破,于是白墨用七杀硬挺了蚀兽的全力撞击,没想到二级蚀兽合力撞击的力量这么大,不仅白墨力竭、七杀粉碎,光网还是被撞破了,巨大的冲击力还击飞了别墅的大门。

    苏长安还说,在这一击后,光网虽然破裂,但是也迸发出极大的力量,带着七杀的碎片飞向剩下蚀虫,光网加上七杀,在瞬间绞杀了挤在一起撞击光网的蚀虫们,他们才侥幸存活。

    这个谎话编的可谓高明,猎人别墅外的光网,确实蕴含了极大的能量,即使是疯狂的蚀虫最后撞碎了它,那么光网加上猎人武器的碎片,能够把十数头蚀虫杀掉,也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白墨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听着苏长安把谎话编的逻辑分明,完美无缺。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连他都要信了。

    白墨是真的不知道苏长安到底为什么要说谎隐瞒他们遭遇蚀兽的事情,遭遇蚀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更应该向组织上报提醒接下来执行任务的猎人注意才对。

    还有,他受伤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蚀虫和蚀兽到底有没有被消灭,他们又是如何脱险的?苏长安用枪击中蚀兽的情景,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吗?

    “……白墨脱力昏睡,但是万幸伤的不重,我无论怎样呼叫基地都没有反应,别墅的保护网破裂又不知道该到哪里去避难,左右为难的时候,史教官就带着人来了。”苏长安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似乎是在仔细回想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然后才肯定地说:“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跟着史教官来到这里,然后见到您。”

    整个过程中,袁烈一直听得异常的认真,苏长安仔细而小心地观察了袁烈的神色,之后他有一会儿没说话,似乎是在推敲他所叙述的事,最后点了点头。

    苏长安轻轻松了口气,大致,应该是过关了。

    影帝啊影帝,白墨心情复杂地看着苏长安忽悠大元帅,憋得要死,抓心挠肝。

    “元帅,”安静了一会儿,苏长安突然问道:“我有个疑问,能问问您吗?”

    袁烈微笑了一下,说:“可以。”

    “是这样,”苏长安紧紧地盯着袁烈的眼睛,问道:“刚才我在报告的过程中,您碰到觉得不合理或是不太清楚的地方,都有打断我进行询问,是这样的吧。”

    袁烈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白墨也转过脸看了看他,不知道他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那么,为什么当我说到,我们和基地应急口联络不上,无论怎么呼叫都没有回应的时候,您没有打断我?这难道不是我们今晚经历的所有事情中,最不合常理的细节吗?”

    苏长安的语速不快,但是一字一句,都好像敲在了袁烈和白墨的心上。

    白墨猛地转头,盯着袁烈。

    袁烈突然笑了一下,说:“那是因为,在你们之前,我已经询问了好几个小队,他们都出现了一样的情况,和应急口还有医院的联系断掉了。所以当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苏长安死死地看着袁烈,过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哦,是这么回事儿。那我真应该问问丁将军他们,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知道联络为什么断掉。”

    是这么回事儿才怪!

    虽然是极短的一瞬间,但是当他问完的时候,袁烈眼中的一丝惊慌和僵硬还是被苏长安捕捉到了。

    假定他们与应急口的联络是袁烈授意切断的,那么他这么做,目的何在?

    他又想起了突然恢复的联络以及迅速赶到的史文强,总觉得自己抓到了些什么,但是又掉进了更大的谜团了。

    “今天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袁烈脸上依然带着笑意:“我会全面介入这件事情的调查,至于联络为什么会断掉,我查出后会及时告诉你们。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两个进入全面休整期,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养好身体,修复武器。”

    苏长安和白墨点点头,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那位带他们来的军官仍然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出来了,亲自将他们送出了基地,那里已经有人准备好了车,一路风驰电掣送他们回了别墅。

    在基地耽搁了这么久,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坐着车,穿过渐渐开始热闹起来的街区。

    苏长安看着车窗外面人来人往间,这个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凡世,似乎已经离他越来越远。自从成为猎人之后,每一天,他都在告诉自己一切已经不一样了,但是这种成为异类的孤独感,从来没有如此刻一样强烈过。

    苏长安侧过头,白墨昏昏欲睡,头垂在他的肩膀上。苏长安抓住了白墨的手,如同抓住他在急流中的救命稻草。

    回到别墅,大门居然在短短两三个钟头的时间里重新安上了,效率之高让苏长安惊叹不已,白墨困得迷迷糊糊,苏长安拉着他下车,拽着他走进别墅,他就浑浑噩噩的跟着,直到苏长安把他摁在床上,他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白墨睡得很沉,破天荒的打起了细细的呼噜,苏长安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拿出通讯器接丁一,却显示无人接听,接张硕,依然接不通。

    疑团在他心里越长越大,搅得他心神不宁。

    桌上有他前一晚熬夜写报告时喝剩的半杯咖啡,苏长安端起来一饮而尽,咖啡冰冷冰冷的,又苦又涩。

    端咖啡的时候,苏长安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笔记本,一直没有关掉的笔记本在震动下亮了起来,屏幕上正是头天晚上他看了一半的内容。

    苏长安怔了怔,缓缓伸出手去,点了“下一页”的按钮。

    放了一整晚的网页上卡了一瞬,然后慢慢地滑向下一页。顶头出现的,就是一个女子的照片,在家庭关系的第一栏,写着子女。

    苏长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电脑前,因为那个女人的照片,和梦里的女人对上了。

    他的母亲,竟然是袁橙。

    那个美丽、强悍,被称为“传奇”的女人,同时因为是元帅袁烈的女儿,而被称为“猎人之花”的女人。

    他曾经读过袁橙的事迹,但是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多大的触动,他在梦里见过母亲的脸,从未将她和那位“猎人之花”联系起来过。

    原来,昨天晚上那位满腹机关、惺惺作态的老家伙,竟然是他的外公?

    作为袁烈的女儿,袁橙在组织中的履历很详尽,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她是在十年前死于心脏病的。

    再翻一页,苏长安就看到了自家便宜老爸苏哲的档案,这份档案写的简单得多,他也是组织的眼,能力并没有多么强,战绩也十分平淡,十二年前死于车祸。在他的档案里,一笔带过地说:苏哲和袁橙的儿子,当时十四岁的苏麓也在车祸中同时丧生。

    苏长安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越想越不对劲。如果自己真的就是这个十二年前的苏麓,那么他很显然没有死,以袁烈在组织的地位,他有可能会让自己的亲孙子作为孤儿流落在外十二年吗?

    就昨天他看到的事实来说,自己的父亲苏哲绝对不是一个能力一般的眼,而且他同样也活的好好的,那么以袁烈的能量,他能不知道?

    既然现在,他和他的父亲都活着,那么有没有可能,自己的母亲也没有死。

    苏长安觉得,他迫切需要见一见苏哲,他已经一脑门子的官司,最近炸弹一个一个丢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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