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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佣兵首领也穿越:佣兵皇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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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5

云熙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身体里的冰之刃,如一根根细小的阵,不断的从各个地方往他的神经刺去,又如钢刀,在不断的挖心刺骨。

“啊”

忍受不住的云熙大叫了一声,身上,被汗水浸湿,头发,瞬间湿透。

司修很淡定的听着云熙的大吼,撕心裂肺?痛彻心扉?主子承受过比这个大千倍万倍的痛苦,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冰之刃都承受不了,那后面还有什么好玩的?

“云都统,现在就承受不住了吗?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如果你没命的话,那可就浪费了我家公子为你准备的一切了”

司修走到云熙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中,第一千次佩服棋梦,他家公子就是厉害,算得那么准,冰之刃,在发作之时,还不是最疼的。

所以,云熙可以忍受,最痛的是,冰刃到达最后时骨头时,刺穿神经时,那时就是锥心之痛,看云熙现在疼得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地上嘶吼,就知道那疼有多疼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

地上,铺满了细碎的,尖细的石子,云熙疼得在地上打滚,不仅要承受肉里的痛苦,还要承受外面的痛苦,双重痛苦之下,他想一刀结束了自己。

手脚,柔软无力,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连自杀都是一种奢望。

衣服,在与石子的摩擦中,早已凌乱不堪,甚至破碎不堪,墨发,粘上了不少的泥土。

“痛快?什么叫痛快,公子没教过我,所以,不知道,云都统,真不知该不该提醒你,宁得罪皇帝,都不要惹罗刹公子,这句话怎么得来的,不知都统知不知道?”

司修蹲下身,看着在痛苦挣扎的云熙,嘴角挂着迷人的笑容,那模样,好像完全听不到云熙那恐怖惨烈的叫声。

“得罪皇帝,最多一死,得罪罗刹公子,连死也是一种奢望”

云熙从嘴里,痛苦的吐出这几个字,亲身体验时,他终于明白,这句话是个真谛,他家的王,责罚人时,最多是打及时打板,再不就是直接砍头。

折磨6

“都统也知道啊?那你怎么说出给你一个痛快那种话呢?你不知道那是公子对一个人仁慈时才会有的待遇吗?可是,唉,公子有时难得仁慈一下,给他们一个痛快,他们还以为是说笑,还不知道感激,那公子干脆就如他们所愿好了”

刚开始的几句,云熙听到了,后面的,完全被痛楚代替了,司修更多像在哪里自言自语。

喊到最后,云熙的声音哑了,再也喊不出来,只能低低的嘶吼,暗哑无力的声音,就像从地底深渊发出来的。

“喊不出来啦?没关系,你可以休息一下,放心,公子不会要你的命的,毕竟,当初,云天霸也没有把我的命拿去,我家公子喜欢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刚从疼痛着缓过一口气来的云熙,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罗刹公子最喜欢公平?还童叟无欺?两眼一黑,云熙差点晕过去。

“恭喜你,云都统,熬过了冰之刃这一关,接下来的是,散骨粉”

司修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滴出水来,就像对着情人间的呢咛。

公子说过,她研究一种药出来是很辛苦的,所以,要对待有幸享受的人,温柔一点,这算是对她药的尊重,更是对别人的尊重。

散骨粉?云熙的眼睛一下睁大,那是武林的十大奇毒之一,早已经失传了,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云都统,你看你想问题又不想在重点上了吧,这药我从哪里得来的,应该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该关心的是,你要怎么撑过这一关?散骨粉,散骨粉,相信它的厉害不用我告诉都统了吧?”

散骨粉,毒如其名,人服用之后,马上就会毒发,毒发时,你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都统,把它吃下吧”

司修把药伸到云熙的嘴边,嘴巴,紧紧的闭住,找不到一丝裂缝。

没裂缝不要紧,他可以撬开,怎么让一个人的嘴巴张开,他有的是方法。

折磨7

手指,点了一下云熙的笑穴,嘴巴,在笑意的逼迫中,张开了一点,就这么一点,足够了。

双手用力一捏云熙的嘴巴两边,云熙被司修的大力逼得张开嘴,白色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云熙的嘴巴。

刚进嘴里,药丸立即融化,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云熙急得用手抠,想把它抠出来。

“别白费功夫了,公子的药,入口即化,你就是花再大的力气和功夫,都无济于事,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肠子挖出来”

司修在一旁看着不断挣扎的云熙,在一边淡淡的提醒,看他多好心,为他保存体力,很好心告诉他一下。

“好了,在这这么久了,我饿了,先去补充一下体力,你慢慢在这享受,别想着自杀,没公子的允许,你连自杀都是奢望,知道什么是奢望吗?就是决对不可能的事”

司修前脚刚走,云熙就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先从大脑开始,再到身上,骨头,一节一节的断落,那断裂声,他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

先是针扎之痛,再是折骨之痛,云熙猜不到,下次还有什么等着他,他也没有那个能力猜,脑海里,全部被痛楚占据。

别说自杀,他就是想晕过去都困难,云熙痛得不断拿头撞地上的石头,很快,便头破血流。

衣衫褴褛的云熙,现在身上没有一处完好之处,极致的痛苦,不断的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传遍他的每一根神经。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熙现在不仅明白,还深切的懂得,因为,现在他就在经历。

刚走出门外,司修就看见棋梦背对着他站着,挺得笔直的背影,傲骨直立,顶天立地,清风,吹起及腰的长发。

在司修停住脚步的时候,棋梦也转过身来,秀发,从眼前飘过,衣袂飞扬,如九天下凡的仙女。

“公子”

在接触到棋梦的目光时,司修的头恭敬的低下,棋梦的圣洁,不容他们亵渎。

折磨8

“怎么样了?报仇了吗?”

司修的心里一热,众人都说,公子是最无情的,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心硬如铁,只有他们明白,公子,是天低下最好的主子。

为了教训欺负过他们的人,她经常亲自出马,甚至,不惜生命。

“你们不仅是我的属下,还是我的伙伴,伤害了你们,就如同伤害了我”

棋梦以前对他们说过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里,她不仅说到了,还做得了,真正的付诸行动,这样的主子,如何叫他们不死心塌地?

“当然加倍还回来了,公子说过的话,怎么可以忘记?现在,他吃了散骨粉,有得受了”

司修低下头,遮住眼底流露的感情,公子亲自来了,无论是救他,还是报仇。

“报了就好,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记住这点,有事再来找我”

司修再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棋梦的身影,只残余了淡淡的牡丹花的香味。

深夜,一身寒气的云天霸,为阴寒的皇宫,再盖了一层冷气。

一张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纸,穿过雕龙画凤的窗户,在宫灯橘黄的亮光中,如镀了金的鹅毛,轻飘飘的落在了云天霸的手边。

“明日午时,明日湖畔见”

简短的几个大字,看着手里的纸,再看看打开的窗户。

“来人”

“王上”

听到云天霸低沉的声音,影卫从暗处一晃而出。

“刚才看见这张纸了吗?”

他怎么会看见一张纸?就是看见了,也是在他的书桌上看见,影卫一时不知云天霸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这张纸是从窗户外飞进来的,你没有看见?”

从窗户外飞进纸来?影卫心里惊了一下,现在是炎夏,别说没有风,就是有风,他们那么多的人守在外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何况那么大的一张纸?

“没有,属下没有看见”

很肯定的回答,如果真有纸飞过的话,没理由他们看不见。

折磨9

“没看见,那这张纸从哪里来的?你们是不是玩忽职守?”

凌厉的语气,霸道的威压,屋里的空气再冷了一分。

影卫没有回答,低垂着头,该回答的他已经回答了。

做为影卫,无论主子怎么骂你,你都不能还口,不能辩解,主子要你生,你不能死,主子要你死,你不能生。

自己培养出来的影卫,有没有说谎,云天霸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很确定,他们没有玩忽职守,那在重重的守卫中,这张纸是怎么飘进来的?

还刚好飘到他的手中?这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骗三岁小孩或许会信。

“下去吧,睁大眼睛给本王盯紧了,再有一只苍蝇飞进来,为你是问”

无声的,影卫消失在地上,云天霸看着手里的纸,准确的来说,是信。

再看了两眼,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大手握紧,松开时,纸张化作粉末,飘落下地。

明日湖,坐落在绿野京城的郊外西边,湖水清澈,绿树环抱,野花遍地,白天,零零散散的人,晚上,多花船,文人墨客,才女才子,游湖赏月,吟诗作对。

葱葱郁郁的树林,突然而来的身影,惊了一林的飞鸟。

“人还没来?”

看着空旷的树林,云天霸的脸又黑了一分,居然敢叫自己等,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下马威。

半个时辰之后,一顶轿子,从天而降,轿子四周,白纱轻遮,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身影。

四位美少年,抬着轿子,轿子旁边,四位美婢,四个气质不一的俊美男子。

轿子顶端,嵌着一颗火红色的宝石,轿子四周,白纱里面,再多了一层用天蚕丝织成的流苏。

天蚕丝,千金难求,皇宫里也仅是皇帝可以用得上,连皇后都没有,现在,一辆轿子四周围的全是这天蚕丝,可见其财力之雄厚。

十二个人,踏空而来,从天而降,轿子,稳稳的停在了云天霸的面前。

折磨10

轿子刚停下来,轿子右边的美婢,白玉凝脂的玉手,轻轻的撩开流苏的轿门。

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优雅的从轿子里下来,轿子旁边的气质不一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椅子。

云天霸在旁边站着时,男子优雅万千的坐在了椅子上。

一脸的坦然自若,完全无压力的面对云天霸的怒气和威压。

“公子,做人不能太过,不然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云天霸微笑的说,只是皮笑肉不笑,那模样,生生破坏了他的俊美。

“王上有所不知,本公子这两天的身体不是很好,上次受了惊,王上也亲眼看见了,这落下的病根,一两天哪里好得了?”

受了惊?落了病根?听到欧阳尘这话的云天霸,气得恨不能踹他两脚,他能被吓,他早被吓死了,看他的胆子,比天大,比还阔,这世上能有什么事可以吓到他的?

冷静,熙还在他们的手上,一定要冷静,云天霸的手死死的握住,紧得青筋绷了起来。

好像看不到云天霸的滔天怒火,欧阳尘自得的坐在椅子上。

“天气还真热”

立刻,旁边气质温润的男子,手里出现了一把扇子,为欧阳尘扇起了风。

“王上真不好意思,这么热的天,让王上在这里等了本公子这么久,本公子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嘴上这么说着,云天霸还真没从他的脸上看出有过意不去的表情?

怒极反笑,云天霸看着悠闲自得的欧阳尘,凉凉的说:

“公子看来真不怕死啊”

欺君,蔑视皇族,两条中的哪一条,都是杀头大罪。

欧阳尘又岂会怕他,清冷如月,出尘绝世的气质,难掩其身上的高贵霸气。

“王上这话可不对了,本公子当然怕死,还很怕死呢,不然,王上看,本公子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无非是怕王上一动怒,杀了本公子的话,也好有个人陪葬不是?”

薄唇轻启,欧阳尘冷冷的对上云天霸凉凉的目光,嘴上带着笑意说话,眼光,却如霜似冰。

谁是王?1

他很随意的坐在那,却无端的给人一种俾睨天下,俯视万物的感觉,完全把云天霸的气势压了下去。

“熙呢?本王来了,公子是不是该把熙放了?”

先把人救出来,其它的账,他在慢慢和他算。

看了一下熄了火的云天霸一眼,欧阳尘对后面拍了两下手。

司修和司洁两人,带着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云熙从后面出来,衣服破得不能再穿了,司修随便捡了一件乞丐穿的,臭气冲天的给他披上。

为了不醺坏他的鼻子,他还特地吃了一颗药,暂时让自己的嗅觉失灵。

看着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云熙,云天霸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何况,他的脾气还不是很好。

“本王杀了你”

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云天霸身如残影,逼向欧阳尘。

白衣蹁跹,欧阳尘轻飘飘的停在了一跟树枝上,仔细看去,他的脚根本没有停在比手臂还细小的树枝上。

“王上,本公子劝你一句,这天气热,生气的话,很容易气上不来,到时,王上很可能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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