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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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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头,你不就是为你的奕哥哥乞生吗?你放心,朕贵为九五之尊,岂会食言?朕只是对你没兴趣。”

“罪妾恳请陛下放过罪妾的家人吧!”

“放心,朕和你之间既然有了君子协议,只要你乖乖地等着朕来临幸你最后一夜,他们也就自由了,而你永远也不会再背叛我了。”

把她压在身下……【2】

“可是……总得有一个期限吧!难道陛下要让罪妾的双亲在围墙之内终老一生?让奕哥哥的大好年华也都消磨在陛下的围墙之内?”

景康帝仰天大笑,他嘲讽道:“你把他们当成你的亲生父母,可他们当你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吗?

你是凤家女儿,一个带着凤印的凤家女儿,却不是在凤家长大,而是自小就被他们收养在身边,这里面的深意你就从没有想过?”

“你……你胡说!”裴艳云说道。

在她的凤印显现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裴家的女儿,也一直以为奕哥哥是裴家的养子。

但,红艳艳的凤印凸显在她额头时,她清纯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的心底,在那一刻生出隐隐的不安……

她没有以凤印为尊荣,有的只是震撼和不解。

她还像上次那样抗拒这个事实,可她分明又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为此,太后还特意亲自核视了她额头的凤印,然后笑逐颜开地说道:

“果然是我凤家的凤印。原来,你就是我凤家走丢的凤栖梧。”

她心惶然,仿佛,她的整个人被沉浸在冰水中,想挣扎出来,却又无力挣扎。

她瘫软下来,眼皮像是不堪重负,垂落下来。

她垂落的眸光触及到她裸露的肌肤,原来,是她如雪的肌肤不耐深秋的凉意。

于是,她起身,把衣衫整理齐整,可那一抹寒意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脚底涌向全身。

她心底明白,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也是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一个不争的事实:

她原来的模样,用‘丑陋’二字都不为过,普通的男人,原来看见了她,都不屑一顾,谁又愿意娶她呢?

可是,奕哥哥一直都对她很好,非常非常好。

奕哥哥对她好,愿意娶她,难道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任何一个皇子,娶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为妻,会为他继承大统之位加分。

把她压在身下……【3】

她没有理由不怀疑奕哥哥的动机……

她想到,既然她的额头天生就印有一朵红莲,而母亲却用秘术封住了自己的凤印,封住了自己容貌,从不让自己以真面目示人,就连自己也一直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丑丫头,若不是那一场意外,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肌肤如雪……

她,也没有理由不怀疑父母双亲的动机……

她为什么会流落在裴家的手中?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的父母养大她就是抱着某种目的?

可是,父亲和母亲对她疼爱有加,那慈祥的目光是不会骗人的!

还有奕哥哥,小的时候,奕哥哥宁可自己吃苦头,也不愿意委屈了她,他宠溺疼爱的目光也不像是假的。

裴艳云思潮起伏,却想不出一个头绪。

但她知道,齐昊身为齐国的景康帝,他对于一个有神秘传说的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他强纳自己为妃子,并赐居栖凤宫,他的用意不言而喻。

至于,奕哥哥,他作为辰国的皇子,面对一个据说会母仪天下的女人,他当然会欣然接纳。

但,若是说奕哥哥对自己无情,她不相信!坚决不相信!

她不相信奕哥哥如此功利!

奕哥哥和她朝朝暮暮生活了十年,整整十年啊!

不管奕哥哥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生活中,但她不应该怀疑奕哥哥的真情!

奕哥哥是爱她的,这是千真万确的!

就如同,她爱奕哥哥一样,也是千真万确不变的事实。

奕哥哥的音容笑貌、翩翩身姿浮现在裴艳云眼前,仿佛他在宠溺地喊着她的名字:“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奕哥哥从没有对她提起过情呀爱呀,他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一句‘我心中你最重’。

可是,每一次她听到这句话,她波澜起伏的内心就会得到平静。

她爱奕哥哥,爱到她的骨髓深处,她相信她的奕哥哥也是爱自己,非常非常爱自己……

把她压在身下……【4】

她爱奕哥哥,爱到她的骨髓深处,她相信她的奕哥哥也是爱自己,非常非常爱自己……

裴艳云想到这里,她的心渐渐变暖。

她仿佛寻找到力量支撑自己,她绽开笑颜,小心而又坚定地说道:“陛下,无论奕哥哥是谁,是辰国的皇子也罢,平明也罢,他只是我的亲哥哥,是我的亲人。罪妾恳请陛下放过罪妾的双亲和他吧!臣妾愿用一生来供奉陛下!”

“丑丫头,此话当真?”

“绝无食言。”

“好,朕再和你立一个君子协定……”

裴艳云紧张地问道:“除却一条……”

景康帝玩味地一笑,淡然说道:“你的心,朕懂;朕的心,你不懂!对朕来说,朕已是九五之尊,凤家的女儿对朕来说,可有可无。朕宁愿你不是凤家的女儿。”

裴艳云苦笑一声:“我也宁愿自己是猫是狗,也不愿意像玩偶一样,被人争来争去。所谓凤位,对罪妾来讲,也只是一个传说,罪妾自知不配!”

“朕的皇后必是完璧无瑕的女子,而你……”

景康帝停顿不言,裴艳云接口道:“罪妾以非完璧之身侍寝,的确辱没了陛下。只是,不知陛下唤罪妾来是为何事?”

“边关战事吃紧,朕心中着实烦闷。虽然你不是侍寝的最合适的女人,但却是最好的棋友。每日你陪朕对弈三局,朕可以考虑从你父母及萧奕中放出一人。”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成交。”

“哪一个?”

“奕哥哥。”

“好,朕赦他自由。”

“罪妾恳请皇上书写诏书。”裴艳跪地恳请。

“就如你所愿。”

景康帝离开卧榻,走至书案,挥笔写下诏书。

裴艳云亦步亦趋跟过去,看着他书写的内容,心渐安。

景康帝写完,喊一声:“年富!”

太监年富急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躬身施礼说道:“老奴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把她压在身下……【5】

景康帝说道:“年富,把这份诏书送至尚书省,立即发布,不得有误。”

年富怀揣圣旨,恭敬回道:“老奴遵旨。”

裴艳云看着年富远去的身影,再次向景康帝叩谢。

他凝视着她,细看端倪,然后,冷冷一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没什么,我也只是顺手推舟。丑丫头,人已经走远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罪妾愿陪陛下尽欢。”

自此,每日傍晚,一顶墨绿色的肩与会载着裴艳云来到承恩殿只为对弈三局。

凌晨,这顶肩与再送她回栖凤宫。

似恩宠,而又非恩宠。

这样的日子,是福是祸,裴艳云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测。

她只知道,她是景康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还不到他舍弃自己的时候。。。。。。

栖凤宫内,依旧是清冷的样子,空荡荡的,破旧不堪。

宫门外,依旧有侍卫围守,任凭一只飞鸟,也休想逃过侍卫的眼睛。

齐国的皇宫,本来只有暴室,没有冷宫。

暴室,十个人活着进去,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就是幸运。

栖凤宫变为冷宫,似乎是专为裴艳云而设。

一个既有可能成为中宫皇后的女人,却在一夜侍寝之后,落尽繁华,成为被景康帝冷落的女人。

而她,却又在一夜之间,成为夜夜承恩的不是宠妃的宠妃。

没有人知道,她裴艳云夜夜入住承恩殿,只为对弈,那些云雨之事和她不沾边。

但在别人看来,冷宫中的女人似乎时来运转,墨绿色的肩与迎来送往,只为她一人忙碌了。

夜夜独守空房的宫妃,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失望。

后宫的女人,正是妙龄年华,哪个少女不怀春?

而偌大的皇宫中,也只有,只能是景康帝一人是他们的倾慕的对象。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把她压在身下……【6】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他,二十有五,身材颀长,剑眉星目,用风华绝代来形容景康帝,绝不为过。

她们对这样俊逸尊贵的年轻男子,且又是手握乾坤的帝王,哪个不渴望得到他的垂青?哪个不希望墨绿色的肩与在自己的宫门前停驻?

可如今,因为裴艳云夜夜专宠,她们寂寞的心开始骚乱……

冷宫有侍卫把守,众宫妃就是有心寻衅,也没有机会。

这个时候,冷宫的侍卫,倒像不是怕裴艳云逃跑,而是防范别有用心之人来谋害裴艳云似的。

……………………………………………………………………………………

九月九日,重阳节,御花园燕金山揽月台。

景康帝和太后坐于上座,桌案上摆满珍馐佳肴,鲜果蜜饯。

德妃毗邻景康帝,她和淑妃坐于景康帝下首。

惠妃毗邻太后,她和贤妃坐于太后的下首。

各宫妃循着品级高低依次为贵姬,贵嫔,昭仪,昭媛,修仪,修媛,顺仪,顺媛,充仪,充媛,姬,嫔,排列下来,围坐成一个圆。

这个圆在下首的位置,留一个缺,成为舞女乐师进出通道。

清秀俏丽的淑妃为景康帝献上一曲《秋月挽香》,把秋夜的沉静和夜色中的菊香,通过她的芊芊细指一一描述出来。

琴声夹着心声,丝丝缠缠,绵绵不绝,如泣如诉,淑妃把她对景康帝的思念和爱慕通过她手中的焦尾琴尽数表露出来。

在场的宫妃,哪一个不是孤枕难眠?她们听了这曲《秋月挽香》,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有哪一个不动容?

有的多愁善感的宫妃,在曲终后,禁不住偷偷拿衣袖拭泪。

嫁与帝王家,成为人上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有几日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寻常百姓的闺房之乐,对她们来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景康帝岂能听不出这曲中的幽怨?

把她压在身下……【7】

寻常百姓的闺房之乐,对她们来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景康帝岂能听不出这曲中的幽怨?

景康帝淡淡扫一眼盛装打扮的宫妃们,用他修长的手指捏住酒杯和酒壶,慵懒地自饮一杯,轻描淡写道:

“淑妃,这曲子比往日倒多了几分菊香。不过,朕怎么听来,好像淑妃在怨恨朕呢?”

景康帝突然间直视淑妃,目光清冽、漠然,给淑妃泰山压顶之势。

淑妃的心骤然一颤,她赶紧跪地谢罪,口中道:

“臣妾不敢。臣妾也是多日未见陛下,心中着实想念。心有所想,琴声自然有了臣妾对陛下的思念之情。”

德妃向景康帝施一常礼,打圆场笑道:

“淑妃妹妹和臣妾等一样,也是对陛下用情至深,才会不小心流露出相思之情……”

景康帝打断德妃的话,不轻不重地慵懒说道:“德妃,你贵为众妃之首,莫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景康帝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德妃张口欲言的话语在她喉间徘徊一圈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在景康帝身为太子时,德妃是他的太子妃。

她知道,景康帝越是轻描淡写的样子,越是说明他非常在意这件事。

她知道,若是忤逆了景康帝,她这一辈子,别说荣登皇后宝座,就是德妃这个位子都不一定抱住。

景康帝登基后,她并没有顺理成章地荣封为皇后,虽然,她的希冀落空了,但后位一直悬空至今,只要自己谨小慎微,维持目前的格局,皇后之位也不是没有希望。

她早已从尚寝局知晓,裴艳云第一夜侍寝留下的元帕,是红红的一片,而她在第二日清理栖凤宫的奢华物品时,她注意到裴艳云的左手小指像是被利器割裂而留下一道血痕。

血痕的周围,都是干枯的血迹。'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这道伤痕透着诡异和蹊跷……

德妃跟在景康帝身边十几年了,她知晓景康帝的脾性。。。。。。

把她压在身下……【8】

德妃跟在景康帝身边十几年了,她知晓景康帝的脾性。。。。。。

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必须烂在肚子里。

现在,既然景康帝已经为德妃指出方向,她怎么能辜负圣意呢?

景康帝一直都在赞赏她独具慧眼,最得帝心。

她只是蛊惑淑妃略略一试,已经明白景康帝在袒护冷宫那个女人了。

呵呵,说是冷宫,也就是冷了一月有余,复又火热起来。

可是,栖凤宫依旧是栖凤宫,只是多了一个冷宫的名号。

栖凤?

谁人配享用这个‘凤’字?

难道只有凤家的人才有资格做皇后吗?

不,她不会认命!

她会悄然斗争!

为自己斗争,为她的儿子斗争!

德妃想到她唯一的儿子燕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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