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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冒牌娘子嫁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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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她自己一个人跑路还行,若是还将这个宝贝疙瘩拐跑了,那个狐狸老哥还不地拼了老命地下山寻找,甚至还有可能出动四衫,这还让她怎么逃嘛!

见她如此决绝,樊君谟猛地皱起一张小脸,可爱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面色严肃的樊瀞,故作可怜楚楚的模样,哀声道:

“姑,如果你走了,爹他肯定会让我拼命练功的,甚至可能把你的份都加在我身上,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子啊,你舍得让一个小孩承受你丢下的包袱吗?”

这家伙,装哭也要装得像一点啊,那眼中尽是笑意,叫人怎么相信!看着如此“辛苦”的孩童,樊瀞却有些忍俊不禁,甚至连面上的沉重都装不下去,但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她终究甩开那只嫩手,不愿让自己被拖下水!

如此手段都无法让樊瀞心软,樊谟终是垂下肩膀,失望地叹了口气。在她以为那小子终于放弃之时,他竟猛地抬起头來,脸上欲哭无泪的神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坏笑,顿时,樊瀞心中猛地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姑!这里离山庄不远吧,如果我‘震天怒吼’,你猜爹他们会不会赶來?”樊君谟眼带威胁之意,自信满满地看着一脸错愕的自家姑姑,张口正欲大吼,作势要将庄中之人引來。

这该死的小子!被反将一军的樊瀞不禁暗骂一声,如果可能,她真想将眼前这只小狐狸迷晕,只可惜他从小便抱在洞中药池,几乎百毒不侵,对那些**什么的自是有一定的抵抗力。

最终,为了自身自由,樊瀞终是妥协了。她伸手掩住那张万恶之口,不甘地瞪着一脸得意的男孩,娇声怒喝道:“行啦!小祖宗,算你赢了,我带你一起走!”

看着大胜得望的樊君谟露出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樊瀞心中愈加气愤,更是伸手扯着那肥嫩的脸颊,半真半假地威胁道:“但是,你要带上面皮,洠业脑市聿荒苷拢』褂校谕饷婺阋形腋纾穑俊

得到偷溜许可的樊君谟那还听得了这些嘱咐,兴奋不已的他终有了一丝可爱孩童的模样,竟连脸上遭受蹂躏都毫不在意,反倒一脸兴奋地看着身旁的女子,欣喜道:“懂了!我们快走吧!”说着,更是主动拉起樊瀞,催促她赶快动身。

轻握着手中的温暖小手,樊瀞心中一暖,难得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可爱男孩,朱唇轻扬显得异常愉悦,终是拉着手中温暖偷偷地离开呆了五年的雪上,踏向一条未知之路。

第九十四章 入住冷月府(上)

京城之中,在喧闹的大街之上出现一大一小的两名黝黑男子,他们满脸好奇之色地穿梭于一个又一个摊位之中,脏兮兮的小手亦拿着一串串可口的小吃,樱桃般嫣红小嘴亦被香甜的食物塞满,咋一看,却像极了两个乡下來的恶鬼。

这两人,便是顺利从雪山上偷溜出來的樊瀞与樊君谟。此时,对于路上一脸嫌恶的目光,他们却毫无所觉,两双灵动的眼眸早已被山下的繁华世界所吸引,这络绎不绝的人群,与雪山的长年寂静迥然不同,显得生机勃勃。

在他们欢喜愉悦之时,大路中央猛地空出一块,一辆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过,众人原是鄙夷的眼神瞬间移至那精美昂贵的马车之上,眼中亦闪烁着恭敬之色:

“你瞧,那是冷月府的马车,车上之人便是皇上失踪多年的儿子凤琰晖凤王爷!听说王爷此次出行,是为了到清圆寺祭拜当初的冷皇后呢!”

随着声声细语响起,本应享受美食的樊瀞蓦然一顿,她抬眼看着眼前缓缓行驶的马车,眼神渐渐迷离,不知为何,当她听到“凤琰晖”时,本应开怀的内心似针扎一般,隐隐作痛!

恍然间,衣袖好似被人拽了一下,却将樊瀞唤回神來,她低眸看着一脸不解的樊谟,随手扔掉手中食物,无所谓地拍拍沾满油脂的双手:“小谟,我们找到去处了!”

言罢,樊瀞习惯性地勾起嫣红的朱唇,灵动的眼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故作倾身,便瞬间跌倒在大路中央,挡住了马车前进的步伐。

“你这大胆乞丐,竟敢挡住王爷的路,还不快滚开!”刹那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之音响起,樊瀞蓦然抬头,却见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趾高气扬地瞪着她,甚至满脸厌恶地抬起脚,狠狠地朝她踹了一脚。

这该死的臭虫,真是狐假虎威!蓦然间,樊瀞故作凄惨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寒意,却又瞬间消失。她微一侧身,顺着那狠厉一脚就地翻滚,便滚到一匹棕色骏马前,看似狼狈不堪。

“你做什么!”顿时,上方传來一声严厉怒斥,樊瀞略一勾唇,心想终是有人见不过去,却不料随着一声清脆的算盘声响,那男子竟怒喝道:“你这笨蛋!若是将他踢伤了,不是还要付给他医药费吗?你以为这银两是这么好赚的!”

言罢,那男子手持着金色算盘,低头默然敲打着,好似在折算该付多少药费,脸上更是一副痛惜模样,恋恋不舍地看着囊中钱两。

这家伙,就关心钱的问睿慷遥锰猛跻岣恫黄鹨揭┓眩坑玫米虐诔稣饷匆桓笔ケξ锏哪Q桑《偈保闹幸延写蛩愕姆疄s猛地一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葩男子,却不知接下來该如何反应!

按她的计划,那男子本应下马将她扶起的,再不济也应温声问候,而不应如此焦虑地拨弄着算盘啊!而今,该怎么继续?

“羽风,你在做什么?”刹那间,一声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却令樊瀞不禁颤抖起來,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心中的痛楚不禁加重几分,樊瀞缓缓抬眼,却见马车上,一个刚毅的男子傲然站立,性感的薄唇紧抿,微垂的嘴角显示其心中的不悦,就连那双琥珀色眼眸,都闪烁着阴冷寒意,好似将所有的一切当作仇敌一般,冷漠待之!

为何,看着这个冷漠男子,她的心,会有一股浓烈的悲伤之感?樊瀞呆望着车上的高大睥睨身影,心中百转千回,却不知该以何面目坦然应之。

“我,我立马赶他走!”顿时,李羽风仿若换了个人一般,担忧地看着马车上满是冷面之色的男子,急忙收起身上算盘,下马将樊瀞推开了:“你快点离开吧,不然真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说着,便不理仍在震惊中的樊瀞,伸手一挥,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再次启程了!

看着渐渐离去的人影,樊瀞悄然返回人群之中,深深叹息,不禁握紧双拳,心中的那抹痛楚至今仍未消除,却也加深了她进入冷月府的决心!

感觉自己的衣袖再次被用力一扯,樊瀞低眸一看,却发现樊君谟正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深深地看着她,稚嫩的声音缓缓响起:“姑!……”

还未等他开口,回过神來的樊瀞伸手便是一个暴戾,并压低声音轻声吼道:“你忘了!在外面,你要叫我哥,你这迹象跑哪去了?”

遭受痛楚的樊君谟不满地揉揉头,抬眼可怜巴巴地望向樊瀞,委屈道:“我一时忘了嘛!不过姑,你这招可是正够狠的!”说着,还故作老成地摇摇头,好似在叹息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樊瀞却有些忍俊不禁,这家伙,自从下山后便开朗许多,看來,带他一同上路,却也是有些用的!只是,正因如此,却让樊瀞忍不住想逗弄逗弄,便故作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谁的儿子啊!若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破,但我估计得被爹再收拾一番!”如此目光,却换來樊君谟的一声嗤笑,他满眼不屑地看着骑于马上的男子,强烈的自信光芒在他眼中闪烁,显得精神奕奕。

这小子,虽是孩童,却不愧是樊家之人!心情大好的樊瀞伸手揉揉那柔软凌乱的青丝,面上尽是赞赏之色:洠Т恚歉霾ε闩痰娜酥辛艘恢置盎妹巍钡亩疽嵋虼丝吹礁髦只镁酰敝炼痉⑸硗觯∪舨皇墙裉烨∏杀凰剑墙裉毂闶悄悄凶拥募扇樟耍

只是,事情并未如此简单!猛然间,樊瀞充满笑意的眼眸中透着一丝狡黠之光,显得异常妖异:她虽在接触之时为那人解了毒,却也在他身上下了另一种毒,它只会在几个时辰内让那男子出现幻觉,其症状便于中了“幻梦”一模一样!

同时,她也悄悄给了对方一张纸条,上面写得无非是告诉他中毒的一半真相,并写上自己的所在之地。这动作如此隐秘,却也不怕被那个下毒者暗中知晓了!

一想到能依靠此事入住冷月府中,樊瀞不禁勾起计谋得逞的诡谲笑容,银铃般的声音缓缓响起:“不知那冷月府,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呵呵,倒真有些期待呢!”

不知,是否还能见到,那个面色刚毅的冷漠男子?

第九十五章 入住冷月府(下)

寂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透着微开的木窗照射进來,映出一个形单影只的飘渺背影,孤独地坐于木桌旁,伸手摆弄着桌边的茶杯,发出一声声清脆的碰撞声。

伴随着徐徐清风,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越过微开的窗口,纵身跃了进來。可房中之人像是预料到一般,在桌边放置另一杯茶,挑起细眉望着來人,不自觉地勾唇嬉笑道:“其实,你可以从门外进來的!”

此人,便是白日在街边故作跌倒的樊瀞。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此刻的她显得异常兴奋,甚至难得好心地将桌上茶杯递予來人,微扬的朱唇显出其心中的愉悦与开怀。

刹那间,青衣男子踏前一步,整个身影亦在月光的照射下显露无疑,此人,便是马上那个嚷着医药费的男子!!李羽风!此刻的他,随手接过樊瀞手中的杯子,心中毫无怀疑,一个仰头便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瞧着对方如此爽快,樊瀞不禁勾唇露出一抹欣赏笑容,看來这个男人虽有些爱财,却也是个聪明人,即使他们二人毫不相识,但就她早上的动作而言,他们是友非敌,况且,若她想下杀手,也不至于早上还帮他解毒了!

“这位兄台,不知你今早暗留纸条,是为何意?”李羽风放下手中空杯,抬眼试探性地看着满是悠闲之色的樊瀞,终是有些戒备地按着怀中算盘,伺机而动。

其实,这番举动倒也怪不得他,毕竟此刻朝廷形势紧张,凤琰晖与蓟妃一派的争斗愈演愈烈,即使明知这人不应是蓟妃那一派的,却是不得不防!

樊瀞不禁撇撇嘴,即使明知这是人之常情,却也难掩心中不悦,若不是这人看着熟悉,亦令她心生好感,她才会随手为他解毒,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多管闲事!

罢了!这也算是交易吧,为他解毒,而他便为她寻得一处躲避之所!樊瀞垂眸轻叹口气,低声解释道:“你所中之毒名为‘幻梦’,起初的症状便是时常头痛,若是长期服用,头痛的次数便会增多,甚至出现幻觉,毒发之时,你便会彻底陷入自己的幻觉中,直至死亡!”

说着,樊瀞刻意顿了顿,嬉笑的眼眸透着极度的严肃与阴沉,低沉道:“而今日,便是毒发之时!”若不是她恰巧出现,恐怕他人见到的,便是这人的尸首了吧!

此番话语,却将李羽风彻底震住了,防备的手不由得握紧怀中的算盘,欲用冰冷的触感令自己冷静下來。

沉默半响后,他终是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面色亦沉了下來,低沉道:“若按你所说,那我岂不是现在就已经死了?为何还能活生生地……”

“你以为刚才那杯茶是白喝的吗?”还未等他说完,樊瀞便不耐烦地甩甩手,不耐打断了他的话。其实她也洠荡恚八渌媸纸饬恕盎妹巍敝荆匆舶抵邢铝肆硪恢侄荆阅潜瑁彩墙庖┌桑

“我与你无亲无故,为何要救我?该不会是真想掏空我的腰包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救了我,我也洠Ф嗌僖痈悖 彼底牛钣鸱缢布浔涞镁杵饋恚焓掷卫挝兆攀种械慕鹚闩蹋涣撤辣傅哪Q

看着他犹如护犊子般护着自己的钱囊,樊瀞不禁朝天翻了个白眼,满脸的无奈之色,她要钱干嘛?而且,这人到底怎么想的,一条命,竟值不了几个钱?

即使无奈,但对方如此反应,却也让樊瀞有些哭笑不得,竟莫名消了心中烦闷,沉寂的眸光中重新焕发着灵动的活力,低笑道: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狗咬吕洞宾’?告诉你也无妨,我之所以救你,一是想借助冷月府的势力,毕竟我现在处于逃难之中,想要住进冷月府中寻求庇护;其二嘛,则是想探探险!”

“探险?”这话,却让李羽风彻底愣住了,救他与探险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李羽风,有什么危险吗?还是身上的毒还未清除?

见对方这般疑惑,却也激起了樊瀞的恶趣味,她举起手中茶杯,在眼前不断摇晃,狡黠的灵眸时不时地看向李羽风,低吟道:“‘幻梦’必须是无间歇地下才有用,也就是说,下毒之人绝对是你身边之人,正因如此,我才更想住进去!”

这人是怎么回事,越是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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