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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极媚九小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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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你想要我的画像吗?”

“当然想,你的脸……”

竹玉淡然一笑,“去摘薄荷吧!我去打碧深泉的水,我们品茶。”

绝尘谷深处,山泉叮咚,碧草萋萋,紫色的董衣草深浅不一,成片洒落。山崖角下,浓绿的薄荷如玉如碧,乳白淡粉点缀叶茎,清凉沁脾。微风轻拂,草木绽香,人在其中,忧愁不再,重负抛离。

江雪抬起头,仰望高耸的山涯,还没来得及感慨,不由怔住,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正从崖上跌落。阳光耀眼,他们身上的血渍欲加鲜明。

“竹玉,快看。”

“是师傅和师母,他们受伤了。”

第十章 厚重礼物

陡崖千仞,峭壁如滑。悬崖正下方是一道浅溪,缓流明澈。从人影一起滚落的石块枝叶哗哗落下,砸到溪中,溅起晶莹的水花。

快接近地面的时候,金胡子长剑一抖,插入悬崖。他一手握剑,一手接住影碧,翩跹人影倒映水中,几个踉跄的冲力,两个都摔在薄荷圃中。金胡子拨剑跃起,扶起影碧,帮她扫去衣服上的草屑,见她安好,才松了口气。

江雪和竹玉跑上前,相视一笑,“师傅、师母,出什么事了?”

“没事,几个毛贼。”

金胡子因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是金黄色而得名,他究竟姓甚名谁,家在何方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江雪不知道,也没问过。她只知道金胡子医术很高,影碧是他的妻子,他们很恩爱。九年前,他们在救了她,她跟这对夫妇也熟络了。

“师傅师母,你们流血了?我去拿药。”

“不用拿药,血是毛贼的。”

影碧脸上遮着白色轻纱,认识这些年,江雪从没见她摘下纱巾。风拂过纱巾,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脸上暗红的伤疤,好象烧伤或是烫伤。

金胡子说得很轻松,眼角却隐含着怒意和惊诧,江雪知道他所说的毛贼定是想闯绝尘谷的人,会不会是樱花门的人?

“师傅,那些毛贼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会有去无回,绝尘谷两面临山,前后出入口、连山顶上我都布了阵,谷里连野兽都进不来,何况是人,我们从山崖直下入谷,是为掩人耳目。”

他们夫妇在绝尘谷生活了数年,除了她和竹玉还有几个身有残疾的仆人,从来没有外人进谷。樱花门在找浅绿,很可能已经注意绝尘谷了。

“很可能是樱花门的人,他们在找浅绿,昨天跟上了我,可能……”

竹玉猛一抬头,与江雪四目相遇,忙错开目光,遥望悬涯,眼神明净幽远。

“别担心,屑小之辈,没什么可惧。”

江雪点了点头,“我来跟你们辞行,家里过几天来人接我回京城行及笄礼。”

景碧拉着江雪的手不由一抖,眼角的笑意似乎凝固,眼底的伤痛一闪而过。她在江雪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随即就去房间换衣服了。

“要行及笄礼了,哈哈……江雪也成大姑娘了。”

“我有点害怕,听奶娘说及笄的规矩很多。”

“沐氏偌大的家族,当然要靠诸多规矩礼数维系。”

“师傅知道沐氏家族的底细?”

金胡子摇了摇,随即一笑,“沐氏家族是南日皇朝三大名门士家之一,规矩多、气派大可想而知,回到京城不同于济州自由自在,你要事事小心。”

江雪点了点头,又跟金胡子随便聊了几句,找了借口离开,进了影碧的房间。

“师母,你找我?”

影碧点了点头,从一个雕花木盒里拿出一根刻字木簪,给江雪插在头上,“这根木簪你送给你,别嫌粗陋,我希望你能天天带着它。”

“多谢师母,我……”

江雪话没说完,头上的木簪就被突然进屋的金胡子摘下了。他冲江雪歉意一笑,嗔怪影碧,“江雪是要及笄的大姑娘了,做师母的要送份厚礼,这根木簪你也好意拿出手。江雪,你先去找竹玉喝茶,我让你师母找她压箱底的东西送你。”

“多谢师傅,我可不怕礼重。”

木簪粗陋,意义定非寻常,否则影碧也不会避开金胡子,单独把木簪交给她。金胡子阻止影碧,自然也有他的顾虑,他撵走江雪,是要说服影碧另换它物。

金胡子、影碧和竹玉都有隐秘,深藏心底,不愿告人。她也一样,他们都知道她是沐氏家族有姓没名的九小姐,谁也不知道她还是大名鼎鼎的慕容玖。

“师傅师母呢?”

“正给我选礼物呢。”

竹玉会意一笑,递给江雪一方纯白丝帕,四个角上绣着碧绿的薄荷叶子,花茎上盛开淡紫色的小花,延伸到丝帕中央,淡雅且洁净。

“我仿师母的花样绣的,送给你,另外还有薰衣草的香精和种子,薄荷茶。”

江雪挽着竹玉的手,轻掩浓郁的离愁,“呵呵,还是竹玉最好。”

夕阳落山,云霞辉映。

夜幕拉开时,绝尘谷点燃了孔明灯,盏盏光明漂浮,与星辉遥相呼映。

江雪和竹玉洗完温泉回来,在房前点起火炉煎茶,两人品茶聊天,享受着夜晚的安祥宁静。竹玉倦了,先回屋休息,江雪却毫无睡意。

澄空深远,夜色静谧。

她站在门前,仰望漫天星火,想着远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轻轻叹了口气。

屋后响起低低的说话声,伴着轻声的呜咽抽泣,听起来象金胡子夫妇。江雪好奇心大增,摒住呼吸,绕到屋后小溪旁,溪水流声可以掩示她的存在。

几丛花树掩映中,有一个小土堆,一边立着一块石碑。江雪出入绝尘谷,从来没注意过这地方,她看了许久,才明白这应该是一座坟。

“他活着今年也十八岁了,呜呜……可怜他在这世上才活了三天,他……”

“影儿,我会为他报仇的,你放心。”

影碧悲切摇头,“死了人就让他安息,别再迁怒活着的人,算了。”

……

金胡子夫妇离开后,江雪仍沉浸在悲伤中,骨肉相连,生或死都是牵念。她婚礼之前,母亲拖着病弱的身体,为她操持,方方面面都想得很周到。喜悦峰头,转眼间,痛失爱女,老母会流下多少伤心血泪。

在绝尘谷住了三天,收到灰雀传来的书信,沐宸钰后天到济州,她“诵经祈福”时间不短,也该回去了,以免柳嬷嬷问东问西,丫头们说错了话。

江雪给竹玉留下了几张面额不低的银票,也换来了许多贵重礼物。金胡子给了她多味珍贵药材,还有一堆解百毒、治百病的瓶瓶罐罐。影碧送了她一厚一薄两件批风,上面绣着明绿的薄荷叶,还有淡紫浅粉相间的碎碎的小花。

她收拾礼物,竹玉帮她打包,在叠披风的时候,看到帽子里有一个几层丝帕裹着的小木盒,江雪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根粗陋的木簪。

金胡子肯定不知道影碧已经把木簪给了她,这件礼物别具特色,太过“贵重”。礼物意义非浅,而江雪感兴趣的还是木簪背后的故事。

第十一章 马屁悍将

缕缕薄雾笼罩绝尘谷,迷蒙如烟。点点凝露滴挂草尖枝头,清亮晶莹。

金胡子夫妇一大早便出谷了,不知此行又将游历何方。与此生挚爱十丈软红浮尘携手,踏遍千山万水,嚣喧倾扎不过是一世过客,绝尘方为归宿。

谷内只有竹玉和几个残疾仆人,即将远行,江雪有些放心不下,一遍又一遍地嘱咐,仿佛此时道别,这对莫逆之交即将此生陌路。

“唉!我觉得我比奶娘嬷嬷还唠叨,难道老了?”

“笑话,及笄未过就喊老,该不是在嘲笑我吧?”竹玉把礼物打好包,放到马背上,和江雪牵手,殷殷叮嘱,“灰雀你带在身边,我在谷内等你回信。”

金胡子临走时换了竹林阵法,竹玉试了半天,也没开出小路,两人只好按照书中记载的竹林阵法要诀找到生死门。在生门入口,江雪按破阵密诀牵着马小心通行,竹林密麻,阵法复杂,步法差之毫厘,结果就会谬之千里。

马走到竹林中间,突然不走了,打着响鼻踢踏着四条腿,身体晃动着很不耐烦嘶鸣。江雪看到一团白球蹲在马背上,眉头挑起。貂蝉似乎意识到马不老实跟它跳上马背有直接关系,不敢造次,弯着笑眼,点头哈腰跟江雪打招呼。

竹林数丈高度,笔直挺立,不限飞禽,只困走兽。貂蝉跟她一同入谷,想必这几天也出不去,看到她今天出谷,正好借路。

江雪冲貂蝉耸了耸肩,表现出很无奈的神情,也不管貂暗听否明白,自顾说道,“马儿这几天玩野了,驼的东西也很多,过竹林阵步步小心,它也很不耐烦。它不愿意驼你,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因为你,我不过竹林阵吧!”

貂蝉抱起前爪揉了揉鼻里,好象受了很大的委屈,却磨蹭着不想跳下马。江雪冲它挥了挥,貂蝉两爪抓了抓嘴,无可奈何跳了下去。

江雪拍了拍马头,“走吧!马兄,甩掉那只小东西了。”

马欢快了好多,跟着江雪左右移动的步法,很快就走出了竹林阵。驼在马背上的东西倾斜了,江雪绕到马儿身后去扶,看到马尾巴上的白球,吓了一跳。

貂暗的长尾套住马尾,后爪紧抓着马尾鬃,两只前爪在马屁股上抓挠拍打,似乎在挑逗哄闹。难怪马儿这半天温顺听话,这么顺利走出竹林阵,貂蝉倒是大功一件。原来世上不只有顺毛驴,还有顺毛马,原来拍马屁不只是人的专利,还有貂。就它保持的这个姿势,这拍马屁的功夫,彪悍到足以让人类汗颜。

江雪冲貂蝉伸出手,她一向不喜宠物,对貂蝉却有几分喜欢。小东西洁白纯净,浑身找不出半丝杂色,珍贵显而易见。当小白球在她眼里慢慢变成一条貂皮披肩时,江雪不由狠啐了自己一口,太没人性了。小东西敏慧伶俐,圆滑乖巧得让令人心疼。有其宠必有其主,它的主子也定是心思玲珑吧!

貂蝉保持着彪悍的姿势,直到马穿过石阵,它才跳到一块大石头上,仰起头叽叽尖叫了几声。又冲江雪扬起前爪鼓着嘴咕咕叫,好象在倾诉委屈。

“别叫了,给你找点好吃的。”

江雪坐在大石上,歇了口气,打开布包,拿出几块肉松点心递给貂蝉。貂是肉食动物,不过这只貂长期被人训练,大概也早已被主人同化,成为了杂食动物。

貂蝉接过点心,嗅了嗅,冲江雪呲鼻一笑,跳到她腿上,把点心放回去。

布包里除了点心,还有一张银票,几两碎银和她的一些随身物品。貂蝉扑开银票看了看,爬在上面,又滚动着几块碎银,嘻笑玩闹。

树梢枝头掠起阵阵风声,由缓到急,又突然停在距离江雪不远的地方。她以为起风变天了,正要卷包走人,瞥到几米之外一抹亮丽的粉红,她沉下了脸。樱花门人真是阴魂不散,她刚出谷又找上来了,时间卡得极准。

“浅绿姑娘,你在等我?”

草浓叶繁的绿毯上,一身红装的的男人红纱罩面,火一般的鲜艳痴热,颜色相衬,亮点突现,成为山间一道乍眼的风景,在江雪眼里却毫无美感可言。

江雪站起来,拍了拍手,“本姑娘不屑于跟蠢人打交道,难为樱花门了。”

“何为蠢人?”

“一个问题问上几遍,还不是蠢人。”

“在下不介意多问几遍,直到姑娘给出答案。”

“樱花门的人都象你这么无聊吗?”

“当然不是。”

红衣男子站在几米之外,不再靠近。江雪只看到他眼中含着笑意,却无法看透粉纱之下的表情。她是不是在等他,傻子都知道,男子一直称她“浅绿姑娘”,他究竟想要一个什么答案,难道等她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浅绿。

“我是浅绿,我没等你,这就是答案。答案有了,请你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勉强算是,希望浅绿姑娘不要为今天给的答案后悔。”

“哼!无聊。”

男子轻轻击掌三下,正在听他们说话的貂蝉站起来,叨起银票,前爪捧起几块碎银。用尽一蹿,跳到男了怀中,银票和银子全部落到男子怀里。

男子揉着貂蝉的头,声音细腻娇柔,“银子是好东西,乖乖,你终于长大了。”

江雪气得直咬牙,快跑几步追上去,男子抱着貂蝉腾空跃起,转眼之间就跳出了她的视线。原来貂蝉是他训养的,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面值百两的银票,三两碎银,眨眼功夫,打了水漂。江雪又气又急又心疼,白花花的银子赚起来多不容易,就这样被他抢走,没门。

她起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到了济州城,先去了慕容居。她要好好了解樱花门,到京城先把樱花门拆了,银子一文不少地要回来,最好是变本加厉。

“慕容公子,那壮汉的毒解了,人已经走了。他的仆人不走,他说你买了他。”

“看看去。”

江雪远远看着正在药圃里忙碌的男子,他除草施肥松土,有条不紊。她站在药圃旁边看了半天,男子很认真地干活,一直没抬头。

萧十八走近,低声说:“我试了他好多次,他不懂武功。”

“可能是我多心了,去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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