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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极媚九小姐-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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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南宇沧却打了漂亮的翻身仗,不但没死,反而加封晋爵。这两件事没成功,对沐家接下来的计划会有致命的影响。

仲春二月,天和日暖,处处生机盎然,沧亲王府却阴沉压抑。

洛水瑶靠坐在长椅上,仰望湛蓝色的天空,眼底浅含浅浅的忧郁,目光随飞鸟流转。满园杏花娇柔、迎春艳丽,在她眼底,却没映下一丝一缕的颜色。

南宇沧走进院子,坐到她身边,轻声说:“王妃可真悠闲。”

“王爷有事找妾身?”洛水瑶没行礼,只是淡淡地出语相问。

“没大事,本王觉得王府太沉闷,该有些喜事,热闹一番。”

洛水瑶微微一笑,嘴角浅含讥消,“王爷脱离困境,得赏晋爵,迎回了沐侧妃,沐侧妃又做媒为王爷纳了一位新都人,这不都是喜事吗?还不够热闹吗?”

“怎么?王妃嫌本王妃妾太多,冷落了王妃。”

“与我无关。”

南宇沧挑了挑眉毛,眼底浅含怒色,轻哼一声,问:“为什么与你无关?”

“你真想知道?”

“真想。”

洛水瑶冷冷一笑,坐直身体,凑到南宇沧耳边,轻声而有力地说:“因为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嫁给你是父母之命,也是我的命。”

南宇沧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冷冷地说:“就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奏请皇上,把你废了,你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不会这么做。”

“难得你还能看她的面子,你娶成千上万跟她相关的人,就能代替她吗?”

南宇沧身体微微一颤,脸色青红不定。他仰望蓝空,眼底掠过浓重的前苦。

“她会回来的,我一定会让她回到我身边。”南宇沧抓住洛水瑶的手腕,冷哼一声,说:“到时候我自然会废掉你,这世上只有她能做我的妻子,你不配。”

洛水瑶狠狠扯出自己的手,冷笑说:“我不希望她回来,并不是我怕被废,而是不想看她进牢笼,这世上有更爱她的男人可以陪她一辈子,你也不配。”

南宇沧重重咬牙,掐住洛水瑶的脖子,又松开了。他嘴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他的眼底闪过浓郁的悲怆,狠狠瞪了洛水瑶一眼,甩手离开。

他长叹一声,沿着长廊向后花园走去,迎面看到沐云雾拿着几枝迎春花,摇摇走来。南宇沧紧紧皱眉,一脸厌烦,大步向沐云雾走去。

“商会的印签呢?”

沐云雾柔媚一笑,轻声细语,说:“在我房里,王爷想要尽管来取。”

“你胆子不小,连慕容商会的印签都敢做假。”

“妾身都是为了王爷的宏图大业打算,慕容商会有勾结叛贼南成远之嫌,早该铲除。再说,王爷得到商会大笔的资财,荣登帝位就有了最坚实的保证。”

南宇沧微微冷笑,论谋略、论手段、论心计,沐云雾堪称沐氏家族的佼佼者。她阴狡狠毒、险恶无情,有这样的女人在背后谋划,确实能助他一臂之力。但对谁都能下毒手的女人只能短用、不能久留,否则会遗祸自身。

“谋虑不错,把印签拿给本王。”

“可以,妾身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们可真无耻,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洛水瑶突然出现,愤怒出语,怒目以视,南宇沧和沐云雾都吃了一惊。

沐云雾一扫惊慌,不以为然,冲洛水瑶抬了抬下巴,高声说:“废掉她。”

南宇沧轻哼冷笑,点头说:“可以,周公公,替本王拟份奏折,沧王妃泼辣善妒、无贤无德,特请废除王妃之位,拟好后,立即呈给皇上。”

周公公面露犹疑,试探着说:‘“王爷,这……”

“没听清楚吗?不需要本王再重复吧?”

洛水瑶松了一口气,浅浅一笑,深施一礼,“多谢王爷宏恩。”

南宇沧挑起嘴角,冲洛水瑶挥了挥手,“不谢。”

沐云雾靠近南宇沧,媚眼含娇,轻声问:“我呢?”

“你——”

一个小太监匆忙跑来,“禀王爷,皇上有旨,宣王爷进宫面圣。”

南宇沧甩起衫裾,冷冷一笑,没回答沐云雾,转身便走。废掉洛水瑶,他也不会让沐云雾做正妃。正妃之后空悬,沐云雾做事会更积极。

沐云雾追上去,想要南宇沧一个确切的答复,被两个太监拦住了。她并不在意,冲洛水瑶阴险一笑,满脸得意,只要废掉洛水瑶,她离后位只有半步之遥。

洛水瑶挑起眼角的余光,扫了沐云雾一眼,轻轻摇头,撇了撇嘴,很悠闲地向花园走去。废掉她的正妃之位,她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轻松多了。

江雪下生死不明,一个她曾经深爱男人,竟然为一己私利,要毁掉她多年的心血积累。洛水瑶很恨沐云雾,不能接受南宇沧的决定,却无计可施。

今天不是上朝日,皇上却在金銮大殿召集臣子,臣子还没到齐,皇上就已坐到龙椅上等候了。南宇沧进到大殿,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心里不由一颤。皇上今日一举,定有关系家国安危的大事,他必须谨慎应付。

臣子到齐之后,皇上拿出南宇沧手中那份先皇遗旨,让太监宣读,并一再强调是明王临终之前交给南宇沧的。大殿的气氛顿时陷入死寂,众臣子面面相觑,心思不一。太子一派最为惊慌,怨毒的目光投向南宇沧。

“众位臣工,联刚拿到先皇遗旨,今日宣诏各位,就是想议议此事。”

先皇遗旨是传弟不传子,而且要皇上袭位二十年就禅位给南成远。南日皇朝二百余年,皇位一向嫡系相传,何况南成远几个月前就以屯兵反叛之罪已被削去王爵、逐出皇族。关系朝堂皇室,面对如此大事,哪个臣子敢妄加议论?

南宇沧扫了众人一眼,上前一步,奏道:“启禀父皇,先皇遗旨事关南日皇朝百年基业,为臣为子,必须遵从,可成皇叔现在下落不明。依儿臣之见,不如先恢复他的爵位,令人全力寻查,有了他的消息再做定夺。”

皇上阴沉一笑,长吁一口气,说:“唯今之计,只能如此。”

“皇上,先皇遗旨事关国家安危,还需慎重,南成远屯兵谋反,其……”

“无须多言,朕意已决,只要十五皇弟回朝,就立为皇太弟,承继大统。”

“皇上英明。”多数臣子见皇上做出决定,只能附和遵旨。

触到太子阴毒的目光,南宇沧微微一笑,皇上要立南成远为皇太弟,太子被废就是迟早的事。他之所以弄一份假遗旨,除了挽救自己走出困境,还要逼反太子一派。皇上要废太子,花家和沐家不会听之任之,必会有异动。

只要太子一派稍有不轨之心,就能以叛乱之罪彻底除掉沐家和花家。剩下洛家,就是小菜一碟了,相比沐家和花家,洛家手无实权,要安份许多。

除掉为患多年的柱虫,肃清朝廷暗流,南日皇朝被三大家族把持的局面结束,废旧迎新,他会不遗余力收拾残局,朝野定会有一番新气象。

回到王府,南宇沧一头扎进书房,修书三封,召集他的心腹侍卫,立即给漠北扎赛、江东宇文俊、西南楚易送去。只要太子一派动手,自有三方牵制,他就能处乱不惊,腾出手收拾花家和沐家,为自己登基称帝开路。

他思虑许久,叫来归元归真,吩咐说:“你们亲自出马,召集各地暗卫,尤其是齐越和西南,严密查探南成远的下落。皇上已经派出飞豹营,要置南成远于死地。若有南成远的消息,只需提醒他警惕,无需援手,一定要把江雪带回来。”

“属下遵命。”

下朝之后,沐容初急急匆匆回府,直奔崇威院,把皇上拿到另一份遗旨及做出的决议告诉沐乾柱。沐乾柱浑身一颤,褶皱密布的老脸阴沉浮现,青白交替。

南宇沧的遗旨是假的,相对于沐家手里那份真的,皇上更愿意相信假的。他拿到遗旨,自以为捏住了皇上的命脉,没想到南宇沧棋高一招。一份假遗旨,不但可以废掉太子,影响嫡位之争,还能将沐家和花家推向灭亡。

此时,皇上一定恨沐家入骨,巴不得早日除而后快。他必须早做打算,否则沐氏一族就会毁灭。现在只能兵行险招,请皇上退位,保太子登基了。

“父亲,此事如何应对?”

“给太子传消息,请他到谛音寺密室一会,把心腹重臣都叫上,一定要谨慎行事。马上给你二弟、三弟写信,让他们随时准备起兵。”

“儿子遵命,父亲,花贺标控制江东兵马,塞北和西南如何与江东配合。”

“想必花贺政也派人通知花贺标了,到了密室,见了太子,再做打算。”沐乾柱思虑片刻,说:“你给宸钰写封信,把朝堂的情况告诉他,别说起兵的事。让他明白局势,只要梁原默知道此事,自会有决断,她是聪明人。”

“儿子明白。”

“先不动声色,到了密室再做决定。”

第二天,沐容初陪沐乾柱到谛音寺上香。礼佛完毕,父子二人回到外宅休息,从莲经阁的密道进到谛音寺的密室,太子、花贺政和几个心腹重臣早已就等在密室了。商量之后,决定以勤王名誉起兵,逼皇上退位,保太子登基。

京城只有飞豹营和御林军归皇上亲自调派。飞豹营是暗卫,一般在外面执行任务,京城人手不多。御林军负贵保卫皇宫安全,兵马数量不多,不足为惧。巡城卫归太子统辖,京郊四个大营,二十万兵马,一半是沐家的门生故旧。

南宇沧手中无一兵一辛,若真刀兵相见,他只有死路一条。至于洛家,只控制一些御史言官,天下大乱时,最没有的就是这些人。

“太子前途、国之大统就侍仗沐老太爷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能轻潜妄动,要等皇上‘废’字出口,我们才有足够的理由。”

沐乾柱混浊的老眼暗藏精光,忧虑、猜忌、担惊一闪而过。兴兵夺权助太子登基并非上策,可南宇沧已向他们挑战了,他们无从回避,更没有退路。刀兵相见、锋烟四起,成则留名千古,败则沐氏灭门,没有第三种可能。

轮廓深刻的面庞清朗英俊,浓密的创眉微微上挑,凤眼紧闭,媚惑不减,直挺的鼻梁透出刚毅,弯成优美弧度的嘴角熟睡中仍含挑逗。

江雪睁开眼睛,惊慌尖叫之后,仔细看着枕边这张脸,心中欣喜,却不由泛起几丝失落。看到自己额前青丝垂落,她抿起嘴,想笑,却忍不住潸然泪落。

近十个月的日子,她已淡忘了自己模样,却忘不掉南成远的容颜。他们在王家庄住下,半年的时间,她已习惯每天晨起看他满头的白发、粗糙的皮肤和长满褶皱的面庞。一张年轻的脸突然出现,她有些不适应,害怕心也变回从前。

“成远,成远……”

南成远轻哼一声,翻了身,躺平身体,继续熟睡。江雪在下颌吻了一下,伏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感受他的心跳,手很自然地在他身摸索。

摸到南成远平滑结实的小腹,江雪吐了吐舌头,娇俏一笑,手伸进中裤,继续向下。触到滚热坚挺的某物,她俊脸飞红,眼底闪过娇羞。

在他们变成七八十岁老人的时候,欲望也随之消失。她经常摸遍南成远的全身,并不是有欲,而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那时候,无论她怎么摸,他两腿之间都是一团软肉。她自责伤怀,因为她,南成远连最起码的快乐都不能享受了。

今晨刚恢复,她只是伸进中裤,碰了一下,某物就向她示威了。江雪褪掉他的中裤,小手在他两腿间认真抚弄一番,直到南成远呼吸加重,她才停手。

她猛然坐到他身上,一股强力饱胀的灼痛直达小腹,好象要穿透她的身体一样,两人同时叫出声。江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饥渴,好象南成远的身体是水源、是美食。只有随着她不停的运动,让硬物在她的体内弛骋,才能解渴充饥。

随着江雪的蹲伏起落,南成远呼吸更重,喘息更加火热,嘴角挑逗的笑意更浓。他的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被江雪扫开,又去抓她的双乳,捏她饱满鲜红的樱桃。江雪加快动作,大力蹲起几下,伏在南成远身上喘气休息。

南成远抚着江雪的背,摸着她的头发,说:“这么容易满足,还总想在上面。”

“我就想压你,除了我,你不能让别的女人压,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那我压别的女人行吗?”

江雪揪住他的耳朵摇晃几下,暴呵:“你敢,我把你阉了。”

“阉了我,你用什么?”

“我、你少管,哼!”

南成远翻过身,把江雪压到身下,刚要长驱直入,听到院子传来脚步声。

“爹、娘,起来了吗?”

“老人贪睡,你要这么早跑来,我们先上山,回来再看他们。”

“我娘昨天病了,我不放心。”

江雪和南成远互相掩嘴,相视一笑,他们已不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儿子怎么办?往日相依相偎的岁月浮现脑海,几声轻叹,几滴泪珠。

“成远,我们怎么跟豆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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