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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妻情六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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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夫人这会也有些失神了,眼前张传仁似乎与她想象中应该会长成样子差距很大,原本她以为会看到一张愤怒而无比怨恨脸,却没想到仅仅会是这般平静疏离。一时间,她说不出心中感受,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别扭,总之她没有想到,这十年来一个几乎算得上是被侯府遗弃又生了重病孩子,竟然可以活得像现这般安然。

见安阳侯与侯爷夫人一个个都不说话,张传仁也没有丝毫意,转而朝着一旁坐着大少爷张传业说道:“这位一定是大哥了,这么多年不见,都认不出来了。若不是这里见到,只怕还真是不敢相认。”

“三弟长大了,大哥也都认不出来了。”张传业面上露出了一丝极淡笑容,虽然只是那么片刻工夫,不过却真真实实存过。

对于眼前这位三弟,张传业印象并不多,只记得小时候这三弟一直都不怎么得父亲喜欢,后来那姨娘死后,三弟又得了怪病被送出侯府医治,这么多年来一直居于外头很少听侯中人提起过什么消息。

没想到,原来三弟竟然这十年一直云溪别院静养,若不是因为沈悦儿也被祖母送到了此处,不得不过来一趟,只怕他也早想不起这么个被侯府一直遗忘外弟弟了。

“你病怎么样了?”安阳侯总算是恢复了常色,当着沈悦儿面,倒也不好再对已经来到面前儿子不闻不问。其实,原本他以为这孩子活不过几年,如今长大成人倒是让他也觉得意外不已。

065 侯府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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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侯不是没见过张传仁怪病发作时样子,莫说是个孩子,就算是个心性坚定大人也很难挨得过太多年,头一回他倒是对这个孩子心中多了那么一丝关注,暂且没去想其他纠葛。

张传仁听到安阳侯询问他病情,淡淡地笑了笑,并不意地回答道:“这些年,我自已找到了一种可以控制病症方法,每次发作时倒不必再如从前一般痛苦难挨。只不过终究还是找不到根治法子,也许还能再活三年五年,也许三月五月也不一定。”

他并没有将自己蛊毒已解事情说出来,这个事上除了于妈与沈悦儿以外,他很难再去真正相信其他任何人。反正他生也好、死也罢,对于所谓父亲来说,并不是什么多意事情。

听到张传仁如此云淡风轻说着生死,安阳侯眉头再次不由得皱了皱,片刻后也没再提病情之事,转而说了一句:“今年,你已经到了及冠之年了吧?”

“是,今年正好二十。”张传仁微微点了点头,估计着这会他父亲到底想着些什么。

一旁侯爷夫人显然猜不透自己夫君心思,而大少爷张传业却反倒是意外不已将目光放到了许久不曾再出声沈悦儿身上,似是想从这女子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安阳侯半天都不再说话,其他人亦都没有出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各人想着各人心事。

感觉到张传业目光,沈悦儿稍微抬眼看了一下这位大少爷,毫不犹豫露出一抹嘲讽笑意后却是不慌不忙将视线移了开去。略显同情地看向三少爷张传仁。

沈悦儿没有说半句话,可是单凭这样一个目光便足够让张传业明白她意思。不可否认,这些年侯府确对这位三少爷关注得是过少了一些,不过事出必有因,许多事情并不是外人所能够理解,甚至于连他都只知道父亲对于三弟不喜隐隐与其生母有着不可分割联系。

长辈恩恩怨怨与想法,他这个做晚辈不会去干涉也不愿意去干涉,何况人与人之间感情本就有亲近远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理由,有些东西本就无法清算得明白。退一万岁来讲。哪怕父亲再不喜欢这三弟,但衣食起居财物上却并没有刻意苛待,于人性而言。也没什么好多加指责了。

当然,这一切张传业自然也不会去跟沈悦儿说道什么,那只是沈悦儿看向他一瞬间,接受到那个女子嘲讽目光之际,心中一闪而过真实想法罢了。

对于这三弟。他谈不上感情,也说不同情或者憎恨,他只知道,生他们这样家族,活得好不好本就与自身能够给家庭带来利益挂钩,即使是他亦是一样。没有谁会真真正正纯粹去关心意你。哪怕是亲人亦不例外,若想得到自己想要东西,都得靠自己去争取。

这是一个极为简单道理。放普通人家或许压根就无法想象,但放王侯之家却是为基本生存守则。看着此刻对着另一个男子眼露同情之色沈悦儿,张传业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却从自己那个刚刚见面三弟脸上已然看出,十年磨练应该已经让他这三弟知晓了多虽然残酷但却极为现实道理。

其实对于沈悦儿来说。这会她所想仅仅只是安阳侯接下来会有些什么样举动。她确看不起侯府这些人对于亲情冷漠,也对张传仁十年经历带着几分感触。但这一切却并不足以让她真以一个外人身份,立场分明站出来打抱不平。

先前刻意神情流露,无论是嘲讽还是同情,都不过是做给张家这些人看,她不相信,那个她面前装得跟慈父似安阳侯会当着她面再对三少爷毫无表示。

侯府不待见儿媳妇这样事情可能确不太好听,可是侯爷连自个儿子都任其自生自灭,岂不是加难听得多,简直是——不堪入耳呀!

沈悦儿猜死安阳侯丢不下这脸面,当然如今这侯爷真打算装做看不明白话,一会她自然会适当出声提醒一二。

只不过很显然,能够顶得起这样身份,安阳侯并不是个傻子。接下来事情发展倒是省了沈悦儿不少事口舌。

看了张传仁片刻,安阳侯侧目又瞧了瞧一旁立着沈悦儿,倒是不再有所迟疑。

“二十了,这些年你一人别院里头也吃了不少苦,既然病症已经能够控制,那便搬回侯府去住吧。现如今太医院增了几名医术极好太医,你这病说不定还有机会找到根治办法。”安阳侯神色复杂朝张传仁说着,这一刻连他自己都分不出话里头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恍惚间,他心中一声叹息,面前之子毕竟是他孩子,即使隔了十年,再次见到时,终究还是有着一份血脉痕迹心里头。可同样,这孩子亦是“她”孩子,看到这个儿子便会让他一次次想起那个女子,一次次揭开着心底深处大伤疤。

他内心复杂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份浓浓恨终究盖过了血脉,让他再一次选择了灵魂上冷漠。

“回府后,让你母亲再替你特色一门婚事,踏踏实实过日子吧。”安阳侯脸上神情渐渐漠然下来,就连先前想说两句套话都省去了,不再带有半点情绪,只是一个简单命令与安排而已。

听着这些,沈悦儿心中都不由得一阵叹息,两世为人,她见过不少无情无义父亲,但像安阳府这种如此平静之下冷漠却还真是头一回。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多大恨可以让一个父亲迁怒到自己孩子身上,只知道不论如何,将过错发泄到别人身上,特别是自己血脉之上人着实错得离谱,荒唐到可恨。

而张传仁似乎并不意外安阳侯态度,也许骨子里头早就已经习惯了背叛,所以也就从来不去奢望那些所谓虚无亲情。没有期待便不会有失落,不会有什么悲伤。

他为不意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包含着不比安阳侯少疏离,确切说,那是一种长年习惯人情冷漠之后洒脱与无所谓:“住别院也好,回府也罢,于我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并无多大干系。既然父亲让我回去,那我回去便是。至于婚事什么……”

说到这,他顿了顿,如同讲着笑话似摇了摇头:“这个还是算了吧,像我这种说不定哪天就没了人,一个人挺好,无谓再搭上哪个清白人家女儿一辈子。”

回府一事,即使安阳侯不出声,沈悦儿不相邀,日后他也会主动回去,去解决一些隐藏了十年之久旧事,为自己,是为了那个已经离世母亲正名!

所以,他自然不会拒绝安阳府提出回府安排,但是,却并不代表会接受这个所谓父亲其它方面对于他人生与命运强行干涉与安排。

后这一句,让屋里头所有人都不由得再次审视了张传仁一眼,所不同是,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唯独沈悦儿清楚,那是张传仁骨子里头骄傲不容他人随意控制与安排。

“罢了,这些日后再说吧。去收拾收拾,准备回府便是。”安阳侯没有再多说什么,唯独目光闪过一丝黯然,片刻后却是消失不见。

事情似乎就这般敲定了下来,短短半天功夫,好几辆马车便从云溪别院出发,往京城方向而去。别院里头下人们一个个唏嘘不已,一时间倒是有些看不太明白这突然而来转变。

于他们而言,大少夫人回府一事倒不是什么太过特别之事,只是没想到这大少夫人厉害得紧,果真等到了夫人与大少爷亲自前来接回,甚至于连侯爷也来了。

至于另外一个别院里头主子,住了十年之久三少爷离去,则是让他们一个个连连直呼没想到。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不少人都与三少爷呆出了些感情来,也有很多人受过三少爷救治之恩,所以见如今三少爷能够回归侯府,他们看来,总归都是一件好事。

而于妈则毫不迟疑收拾了一下简单行礼,跟着三少爷一并启程回侯府。虽说她只是云溪别院管事,不过沈悦儿一个简单招呼便解决了所谓身份问题,甚至于连云阳这个暂时缺席之人身份都已经列到了回府人员名单之中。

此时沈悦儿所乘坐马车上,除了她自己以外,一向贴身服侍荷风与胖丫上车前便被人打发去到了后头仆从所趁坐车上,因为这会她名义上大夫张传业正与她同乘一车。

“大少爷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回侯府这一路虽说时间充沛,不过我这人向来坐车便困得厉害,等大少爷说完正事,我还得抓紧功夫睡上一觉。”沈悦儿扫了张传业一眼,倒是主动替其将话题给明摆了出来。

066 你信吗?

从上车到现,张传业虽然不曾开口说什么,可沈悦儿自然看得出来,这个弃马坐车大少爷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如此“体贴”陪坐罢了。

别院之际,这大少爷便一直若有所思打量着自己,只不过碍着那么多人面即便真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或者有什么需要警告她都不方便,而此刻只有两人马车上显然是为合适不过地方。

这也许算得上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真正面对面,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想说些什么,沈悦儿心中倒是能够猜出个七八分。

上一次闹腾了侯府走之后,张传业便暗中派人跟踪于她,这当然说明这位大少爷绝非屁事不懂草包,只怕早就从她身上看出了些什么门道来。而被派之人哪怕一下子被她逼了个现形,直接点破了回去,可此人非但没有被她强横所激恼半分,甚至于后来看上去还十分配合没有再找人跟踪探听她清楚。

当然,她绝对明白以张传业这样心性是不可能被她三言两语轻易放弃,所以,与其那般偷偷摸摸,她倒是喜欢这种当面锣对面鼓形式。

听到沈悦儿话,张传业倒也并不再犹豫,甚至于没有半点意外眼前这个女人能够一眼看明白他心思。

他确是有话有说,或者是很早以前便有许多问题想要问这个女人。只不过一直都并不是什么合适时机。所以今日回程之际,他特意坐上了马车,为自然就是回到侯府之前与这女人先解决一些必要问题。

“你到底是谁?”他冷冷盯着此刻一脸懒洋洋舒服靠坐软垫之上沈悦儿,不需要半线言话铺垫便直接问出了这个让旁人听上去十分讶异问题。

打从那次陈氏指证沈悦儿,沈悦儿恼驳侯府从人之际,他便觉得此女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别说之后杀回侯府力证清白,再到如今这一切一切。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所能够做得到事情。有时候,一个人性格或许可以遇到什么突变之际发生惊人变化,但是,这绝对不代表那种处事谋略以及大局思索设定却是可以一夜飞升。

这就好比是一个人再如何改变也不可以骨子里头变成另外一个人,别说像是眼前这个女人甚至于连灵魂都完完全全改变一般。

所以,他很早就怀疑现这个沈悦儿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沈悦儿,虽然这种怀疑听上去十分荒唐,虽然明知不可能有人可以他眼皮子底子生生换走一个大活人,但是他却还是生出了这种为敏感直觉。

沈悦儿目光微亮,眨巴了两下后却是丝毫不意笑了笑:“大少爷这话可说得好笑。我还能是谁呢?当然就是我,是沈悦儿,是你张传业暂时名义上妻子。瞧你这话问,难不成一个大活人还能做出什么假来吗?”

“想做假并不难,易容之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张传业并不觉得沈悦儿质问有半丝好笑,依旧保持着自个情绪继续说道:“从你砸伤头醒来后,你便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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