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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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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离颔首,“陆姑娘,见笑了。”

天凉见只剩了两人,便将那从前的疑惑问出了口,“那时你讲我送回西凤后,我却是消失了两年的,这两年来,玄公子可知我做什么去了?”

玄离摇头,“这个,玄某并不清楚。”

“当真是一点也不知,半点线索也没有?”

玄离这回只是摇头,什么也没说。

天凉犹豫着,问道:“你可知道……苍巫镇?”

她似乎看到玄离身子动了一下,又似乎看到玄离手指也不自然的一颤,可她望向玄离的面容和眼睛时,却见这人表情十分茫然,没有出现任何故意伪装的痕迹,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会露出的表情。

“那是什么地方?”玄离语气不解,“此处有何特别?”

天凉想了想,“没什么,只是此镇名阴诡,提及奇怪,当初路过时记下心罢了。”

玄离嗯一声,不再言语。

天凉还在考虑继续问点儿什么时,帕丽便匆匆跑了过来,手指着顾子语的房间,朝天凉高喊:“出事了!”

“什么事!”玄离守在这里惯了,神情不由紧绷,长剑一提便感应玄哨方位,攒眉道:“我去保护少主!”

“不是小宝出事了!”帕丽摆着手,打断了玄离的步子,“是你跟我说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厉家大少爷……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花音耍性子小打小闹惯了,天凉也没在意,只是随便问了一句,“谁打谁?”

“你大哥,在打我的小叔叔。”

帕丽如实答。

天凉当下就惊了!

依大哥的性子,怎么会和花音打起来,必定是任由花音出招凌虐也不会还手的类型。

现在,却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花音那小身板,和大哥打起来,岂不是三掌拍飞,五拳就丧命的体质?

“我去看看!”

她脚步一转,朝顾子语房间旁飞奔而去!

花音看到浩儿被迷昏放在了床榻上,继而那个男人说出的话,几乎令他不可思议的兴起了怒气。

“准备好了么?”

“一切就绪。但顾某需警告厉少爷,此一行,这孩子,可能会丧命。”

那人迟疑了片刻,一咬牙道:“时间将至,我意已决。”

(谢谢亲们的金牌和礼物,加更我在周末补)

500争执

【500争执】

那人迟疑了片刻,一咬牙道:“时间将至,我意已决。”

顾子语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后,转身回桌上拿出了药箱,摆在了床榻前,继而一点点剥开浩儿的上衣,露出了那麦色胸膛后,方才打开箱子,从里取出一些形状怪异的瓶瓶罐罐,摆在了床头的桌案上———

“既然厉少爷如此决定,那么顾某便竭尽全力罢,只是事情后果如何,顾某不敢保证”,顾子语说着,从药箱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

那东西那耀眼,烛光闪烁过于刺眼,花音不由自主抬手挡了挡那刺目的光。

“动手,顾先生。”

在花音放下手时,他听到厉天啸如此对顾子语低命。

放下手,花音顿时睁大了眸,他看到顾子语手中所拿,是无比锋利寒光闪闪的一把短刀。

而那短刀的刃口,正对着床榻上昏迷浩儿胸口位置。

浩儿胸口上下起伏着。

刀尖缓缓逼近着他的肌肤。

顾子语神情郑重。

厉天啸面色平淡,根本看不出一点惊慌和担忧。

花音瞳眸懵然放大,在顾子语刀尖即将割在浩儿左胸之上时,终于忍不住胸口喷薄而出的怒气,一脚踹开纸窗,冲了进去——

他轻功如燕,姿态如云,一记土武之光击开顾子语手中的刀刃。

花音抱起床榻上的浩儿,抬脸对厉天啸怒吼,“无论浩儿犯过什么错,你也不该如此狠毒待他,厉天啸,枉我一直代你悉心教导浩儿,枉我一直希望他能喊你一声爹,本少爷,看错你了!”

厉天啸方才因为担忧浩儿,因为想着血蛊之事,太过全神贯注,竟未注意到窗外有人,并且,是他最在乎的人。

他听着花音的言语,来不及解释,便听见他一阵怒斥,接着抱着浩儿就要冲出房外。

“放下浩儿!”厉天啸急令,抬手扯住了要带浩儿走的花音,“花少爷,放下他!”

花音见他毫无悔改,毫无歉意,咬牙一怒,抬手起掌拍在厉天啸胸膛上,用尽了全身土武之力。

纵使厉天啸体魄奇强,但在毫无戒备,又毫无抵抗之下,仍是被花音击的退了两步,胸前衣裳震出了掌印,逼的他不得不脸色微变,凝神聚气。

“这一击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也是能感觉到疼的”,花音冷笑,“告诉你,这不及你所下决定狠毒的万分之一。你不如,拿刀刃往自己胸口上刺上一刀,看看到底痛楚是这多少倍!”

想起浩儿那懂事的眼神和语气,想起浩儿不惜为自己来见这个男人,只为完成自己的心愿,去喊他一声爹爹,再想起这个男人方才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和丝毫不为犹豫的令言,花音越来越觉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他不知自己心中最重亲情的丝男人,竟变的如此冷血……

“别想再见到浩儿。”

花音神色一冷,抱起浩儿便朝窗外冲——

厉天啸知道这一切的准备有多难,耽误了时日,也许便再也没有下一次机会,即而冲上前,一把抓住花音去抢浩儿。

花音分毫不让,抬掌与之对打起来。

顾子语始料不及,呆在两人侧旁,每次开口想解释,都被一阵光气震退几步,不能靠近,情急之下,那难言的无用毛病又犯,便发不出言语了……

两人在屋中对上了几招,花音很明显处于弱势。

从前每次,厉天啸都会让着他,所以令花音近期产生了厉天啸也不是很强的错觉,可如今厉天啸招招凌厉,逼人,连连对打不到三招,花音已支撑不住,一手扶住窗棂,微微喘起气来。

他怀中,还抱着浩儿,更加体力不支。

厉天啸这时才看到花音肩头背着行囊,不由神色微变的质问:“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和你有何关系!”花音厉声回语,神色愤懑,“我要浩儿离开这里,永不踏入琅邪,也永远不见你这个狠毒的亲爹!”

“我不会让浩儿离开,也不会让你走”,厉天啸平声道,“至少现在,不能让你走。”

花音望着他平静的眼神,一种被歧视,被逼迫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想起自己对他的爱慕,想起看到他时一次次小鹿乱跳的心思,花音忽然觉得自己既笨,又蠢,喜欢上男人就算了,竟还喜欢上这样无情无义不在乎亲子之情的男人。

感情中,爱情,友情,亲情,他这辈子最在意的,莫过于末者,所以他可以为娘亲的忌日,舍去心头一份感情的悸动而离开。

他自小没有爹爹,娘亲每日活于痛楚与愤怒之中,他几近没有童年,快乐的回忆更是寥寥无几,所以他对浩儿,竭尽所能教导,陪伴,只想让他在成人之后,对爹爹两个字不是充满空白与愤怒,至少,有一段美好的时光和回忆。

可不想!不想……

花音的眸中怒意喷射,火星四溅,“留下浩儿,不可能,除非你过了我这关!”

厉天啸眉心一皱,只听顾子语在旁提醒了,“厉少爷,药物有效时辰有限,没时间了!”

厉天啸闻言抬掌心上前,一招之下,抢回了浩儿,将花音击倒在了椅上。

花音有些怔愣,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厉天啸竟真的打了自己,并将他困在了椅上不能动弹。

厉天啸从未真正向他出手过,因为对于厉大少来说,最基本的信条,便是不打自己人。

他此时,竟被被厉大少击至溃败,也被当做了外人!

“顾先生,接下来我会担待着,劳烦了。”

厉天啸把浩儿放在榻上之后,安嘱一声,回身便朝花音的方向走,想问他挨那一击,伤势如何……

花音却眸光一转,落在了顾子语身旁那些摆放在桌上奇怪的瓶瓶罐罐上……

501为何而乱

【501为何而乱】

花音却眸光一转,落在了顾子语身旁那些摆放在桌上奇怪的瓶瓶罐罐上……

就在厉天啸即将走来,顾子语再次执起刀刃时,花音忽然低喝一声,抬手以光,震碎了床榻前的桌案,使的那瓶瓶罐罐全部塌落,碎烈,爆炸,崩开,淌出了不少黑色药水。

整个屋中一片腥浓,闻起来,甚至有些作呕。

厉天啸脚步戛止,神情怔愣。

“完了……”顾子语放下刀,低叹,“这么久的准备,全没了。时辰已来不及了……”

“活该!”花音低嗤,“浩儿醒来会感谢我……”

砰!

木屑飞扬——

屋中顿时燃去灼烧的火色,那强大的武息覆于屋中四处,同时砰的一声碎裂,称为灰屑。

厉天啸握着拳上前,抬手揪住了花音的衣领,压低着嗓音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你可知你毁了什么!”

从没听过这样濒临愤怒边缘的语气。

从没看到那样的表情出现在厉天啸脸上。

仿佛能燃烧一切,将他吞的连骨都不剩。

花音身子下意识微缩,颤了下身子,抬头对上他的眼神时,便觉一计带火的掌光朝自己击了过来。

正向他的脸面。

身子不能动,亦无法睁着。

就在他以为火光即将灼到脸面,而自己也毫不质疑的会挨上厉天啸这一掌时,只觉火光倏尔一转,击到了自己身下的木椅上。

哗啦!

又是一声剧响,房屋中最后一张椅子,碎裂成渣。

花音飞扬的屑絮之中,跌坐到了地上,余留四窜的火光,竟震的他体中血脉开始翻涌——

好乱的武息!

花音抬头皱眉望向厉天啸,望着他手心余留的光色,目光不解。

一向以稳重闻名的厉大少,武如其人,就算是面临再过危险的情景,武气也是出名的有条不紊,此刻他的武息,怎会如此絮乱?

心乱,武乱,这人连自己的亲手孩子浩儿都能下的了手,此时又是为何而乱?

“唔……”

不知是否屋中动静过大吵醒了躺在榻上昏迷的浩儿,在厉天啸收回掌平复情绪时,浩儿突然闭着眸,发出了一声嘤咛。

浩儿薄唇启开,发出了声音,那声音低迷,却清晰,这是在唤一个人的称谓,“爹爹……”

浩儿只唤花爹爹,这个,众所周知。

厉天啸闻言,微微一怔。

花音却拳起了手,咬住了唇。

“浩儿……”

厉天啸低喃,转过身,减缓了动作,不由放轻脚步朝床榻上的浩儿走去。

花音见此,瞬而冲到浩儿身边,朝着厉天啸冷视一眼之后,什么也没说的,背着浩儿,一跃出窗,跳出了门去。

厉天啸站在原地,没有动。

顾子语慌忙上前道:“厉少爷,你难道不追去吗?”

厉天啸顿了顿脚步,问道:“顾先生,他的血蛊,可还有法解得?”

“这其中一味药,是顾某幸而所得,一直极其珍贵以重金寄放在药行之中,此药只长在寒水深潭一处,本就难寻,三十年生长一株,可惜方才已被……除非他能再候上三十年,但身中血蛊之人,就算有血奴供养,大多撑不过二十五岁便早逝而亡……恐怕……”顾子语望着那一滩水黑乎乎却极其珍贵的药物,叹而摇头,“是顾某嘴拙,方才,应及时向花公子解释清楚才是……”

厉天啸俊眸轻阖,脸色除却自责外,隐隐有分绝望,“不,这无关先生,是厉某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未将此事处理妥当……”

唯而一次难得的机会,却因自己一时的疏漏和不当,丧失了所有的希望。

他知道花音不愿与自己有牵连,不愿欠他人恩情,不愿与自己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他竭尽所能的瞒下,连那层与浩儿的血缘关系都不曾透漏。

无论将来,花音离开琅邪也好,从此忘记厉天啸这个人也好,他只望能尽快治好这使他血气虚弱的蛊病,给他一个正常而无羁的人生,不必活在血蛊的枷锁之中,从此海阔天高,任由驰骋。

血蛊,没救了。

“只是像花少爷这般,一蛊可有两位蛊奴之血供奉之例,顾某倒是第一次见”,顾子语话锋一转,“我想也许是因大少爷你与厉姑娘同为血脉之亲的缘由……”

“顾先生,三妹并非与我并无血缘之亲”,厉天啸蹙眉打断了顾子语的话。

此时门前吱呀一响,便见闯进了身穿草色青衣的天凉。

她本是神情急促,却在听到厉天啸的话时,面色一怔,“哥,你说我们无血缘之亲,是何意?”

“三妹忘了么?你十二岁生辰之时,娘曾告诉你此事,你听后,消失了整整一日,直到翌日清晨才顶着一身的雪花归来,那时见你虽未言,娘却怕我们几个兄妹之间产生不合的间隙,便勒命不再提此事,虽我们对此不常多加言语,但三妹你,应是清楚的。”

厉天啸的语气平和,耐心。

天凉的脸上却多了不可思议。

厉天凉,竟不是厉家人。

再加那苍巫里的奇怪声音……

苍老沙哑的声线,一声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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