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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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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些话时,语气极其嘲讽。

圻暄却没有辩驳,他只是望她一眼,低道:“姑娘觉我是演戏,那便是罢。”

没有否认。

没有辩解。

他可以有成千上百个说法,让她相信,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人所善,或事有苦衷……天凉以为他总会说些什么的,可他没有,甚是从头到尾,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都未曾变过。

“你做事,不抢,不偷,更不会强人所难,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我交上将军印记”,天凉说着,喉头突然一涩,涌上一股酸苦,“为什么偏偏要用最让我伤心的一种……还是如你所说,看我如傻子一般亲手递上东西,还那般讨好你,很有趣?”

脑中闪过昨日与他亲昵讨论婚约时,那股苦涩再也无法阻挡,直冲鼻头,眼眶一涨,落下了**的东西……

她不想这个时候还被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抬手仓促擦着眼睛落下的东西,脸面几乎全部埋进了肩头的毯子里。

圻暄知道她哭了,他没有看她,只是靠着椅背,静静看着远方……

四处一下寂静起来。

天凉只听到自己落泪的声音……

她等了很久,即使知道两人只是这么坐着,再没有多余语句,可还是执着的坐着,等着。

只想等他一个解释而已。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茶凉了,天凉眼角的泪也被冷风全部吹干。

“你连理由都不给我”,她睁着干涩的眸,“那么你从前所说的每一句,我还该不该信?”

又是静了片刻……

天凉听到圻暄好似低低叹了一声,温润的声音灌入她的耳膜,却似生了绣的钝器割下,因为不利,淌不出血,因为不是刻意伤人的语气,所以才能令人更绝望。

“你并不了解我”,他道,“所以天凉,不要信我。”

你不了解我。

所以,不要信我。

天凉望着他,怔怔的……

“三哥!”

一道声音响起,只见东文锦跑过来,脸色兴奋的报着战况,“昨夜突袭,咱们首战大捷。”

天凉一顿,低声重复,“三哥……”

东文锦这才察觉失言,开口正要解释,却听圻暄向她道:“理由,给你了。”

“是这样……”

天凉低言,身子还覆在毯子里,却觉如此冰冷难忍,“东璟皇族……你是东璟皇族……这么说,西凤相识之时,南诏助我救人之事,都是有目的而为之么?”

“亲扶之力,善而用之”,圻暄答而起身,走上前,为她拉起了掉落在肩下的毯子,“此乃兵法常情。”

他的指碰到了她脖颈上的肌肤,极其寒冷,天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躲开了他的碰触。

“一夜没睡,别得了风寒,去歇着罢。”他轻声叮嘱,目色和从前一样,静谧如水。

“借他人之手为助力,可加速除南诏这颗毒瘤”,天凉仍在低语,“兵法常情,说的很对,这将军的位置,本就是你给的。”,

圻暄抓住她的手,感觉到那份透骨的凉意后,目色担忧,“你很冷,听话,回帐去。”

“听话……”

天凉猛的抬头向他,气息带着急促与愤懑,“要我听话,也要先告诉我,我厉家人,在哪儿?”

圻暄顿了一顿,语气清淡,“我手里。”

天凉心头一沉。

果然。

她没有猜错。

438我可信对了人

【438我可信对了人】

天凉拿下圻暄给她盖上的毯子,起身时,神色添上一抹漠然,“你想要我做什么?”

“物尽其用”,圻暄盯着那白色毯子被她踩在脚下后,抬起了眸,“人尽其能。”

“要我领兵?”天凉皱眉,“难道先生不怕自掘坟墓?”

“自然不是领东璟之兵”,圻暄语带深意,“你的兵,还未到。”

天凉不由身子一震,神色不可置信,“你是要我将这罪人做到彻底,也要助你铲除北瑜……”

“厉将军,早膳已备好,送入帐内”,圻暄平声提醒着,吩咐着侍卫,“送将军回帐罢。”

“你手中有我厉家人性命,我便不会逃,费心派这么多侍卫守在帐外囚管着我,大可不必,我自己会走回帐去。对于先生的卑鄙,我无能为力,自然会遵守你的要求就是。”

天凉每说一字,语气便森冷一分。

她不知为何,只是区区一夜,两人会变成如此局面!

昨夜他还可以与她笑谈婚约,逗语相处,万般宠溺;

今日却变成了这般对立威胁之势;

就算与全世界为敌,她不想与这个男人争斗,万分不想。

只是,一种恐惧开始在心底弥漫,告诉她,一直存在于两人之间的东西,没了……

“那么,将军请便。”

圻暄回着语,有礼,温和,没有半分难过与心伤,甚至除了笑,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天凉的心一阵阵细细密密的疼,针刺一般难过,每一针都尽没心头,扎入后便不再拔出,永远留了下去。

她转过脚,朝高处穹庐方向走,没有气力,也没有注意掩在草堆里的圆石,脚心伤口一搁,来不及反应,便跌了下去……

这一次,她以为会跌的彻底,不料还是被人扶住了身。

发簪随着她起身的弧度不小心滑落,一头乌发如瀑散下,泻落于他掌心之上。

圻暄伸手想抓住,却看到风扬离了她的发,一根根离开,最终进未曾在他掌心停留半许。

他看到如瀑一般发丝下,那张清丽如初的脸面有着从没有过的怅然若失,她勾下头,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裳……

“我帮你”,她的声音极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因为你是圻暄……所以,我一定会帮你……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理由为止。”

她的小手,攥在他的胸膛上,攥的青筋尽绽,强忍颤抖,“不能这么算了,不能……”

天凉说着这些话,突然声音止住,退开一步,勾头钻了出去,转身便逃。

因为她勾着头,发丝散落,遮着眼,所以圻暄,望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她松开自己跑开后,自己秀色鞋面上,有几颗滴落润开的湿痕……

天凉……

圻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唤,胸口陡而剧烈的疼了起来,绞捆在一起,比从前临近死亡时,还要痛楚数千倍。

这种疼,几乎濒临人承受的极限,夺去呼吸似的,将近令他意识溃散,而抬脚追去。

可他不能。

因为他比谁清楚,即使要失去,但余下的人生,仍是要向前。

这前行的方向,会与他无关,会非他所愿。

但这前行之路,却必须由他来为她,披荆斩棘。

“三哥……”一直立在旁的东文锦走过来,神色有些紧张,担心道,“是文锦的错才让厉姑娘……”

“殿下莫要自责”,圻暄收回眼神,平静答,“形势在此,不过是迟早要言明之事罢了。”

“三哥还是不要叫我殿下了罢……”东文锦耸了耸肩,“过不久,这称位就要易主了。”

说罢没听到圻暄回语,连忙急道:“三哥,咱们的约定还是算数的吧……”

他说着,发现三哥并没有再听,只三哥是坐在那椅上,一手握着一颗红色的平安结,神色寂寂的怔忪着。

东文锦很少见圻暄发呆,心道三哥并非食言之人,也便不再叨扰的退了下去,寻将士,去安排战事。

天凉并没有回帐,而是待在昨夜一直待着的高岗处往下望,她望着坐在椅上凝视远方的圻暄,坐了下来,就如昨晚一样,看着主帐前那个等她的男人,不愿移开目光。

直到圻暄起身回了帐,她才也立起身,准备转身离开。

“睹人思情,厉姑娘,真痴情啊!”

一声轻叹响在身后,天凉回头,竟看到阮美人走了过来。

她不解:“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你没什么关系,所以先生我不打算答这个问题”,阮美人摇了摇指,站在了天凉身边。

天凉又问:“那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看不出么?”阮美人故作惊诧,“先生我是来嘲笑你的。”

天凉没有像从前一样生气,只是平静道:“好,开始吧。”

阮美人一顿,望着她的侧面,止住了许多话语,转言道:“当初我向你乱言了血痕之事,现在可以给你换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方才所下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天凉轻语,“他利用我,带来了一场战争,我却仍对此人确信不疑,坚定的相信他一定有原因,有理由,甚至想要帮助他去进行这场战争……正因为他隐藏的太深,又从不是野心勃勃之人,所以我猜不透,也想问一问自己,我可信对了人?”

“你又怎知他不是野心之人,你对其了解几何?”阮美人轻声嗤笑,“所谓权益争战,不会有人会傻到轻易去相信别人,因为它会让人习惯依赖,缺失判断。当你去选择相信两个字时,便注定败局,厉姑娘,你已一早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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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你开始不信我了

【439你开始不信我了】

天凉回帐的时候,仍旧是有不少侍卫随着她,直到她走到帐前时,那些侍卫们才分别立于穹庐四面八方,神情一丝不苟的围守住,与昨夜相同,人数不变,位置不变,个个儿生怕出了一分差错似的。

不同的是,昨夜她以为这些人是派来护自己,现在却清楚的看出这是对她的一种监视罢了。

“将军,殿下吩咐熬制了祛寒药,放在帐里”,其中一名侍卫报告,“将军可先入帐歇着,午时前便要移大军向古诺前行了。”

天凉点了点头,掀开帐帘要走进去——

这时,她听到了后方不远处有吵闹声响,转头一看,才发现是被抓的驿站老板和几个科鞥人在与侍卫们争斗,而那些科鞥人的手腕上,自然全绑上了枷锁。

天凉立定一望,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这厮挣脱了绳索想要逃跑,还好及时抓了回来”,侍卫行礼抱拳,向天凉很是恭敬道,“不敢打扰将军,属下们这就将这些科鞥人送至牢车里去……”

“呸——!”

那驿站老板识得天凉,一口唾在了她的衣上,用僵硬的中原话朝天凉骂喊,“中原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长着吃人的……黑心……”

天凉脸面一侧,便觉他唾在了自己的脸上。

侍卫见此立即一脚踹在驿站老板身上,怒斥道:“不识抬举,是找死吗?”

驿站老板挨了一脚倒在地上,痛呼一声,懑然朝天凉说出了一串串的北瑜话,神情鄙夷,愤怒,语气并无丝毫屈服。

侍卫见他不停语,还要以暴制止,被天凉阻住了,她低声平静命令:“放他们走。”

“厉将军,殿下吩咐了要好生看管……”侍卫犹豫,“这……”

“放他走,我会向你们殿下解释,后果,我来承担。”

天凉漠然说着,侍卫们犹豫之下,只好松开了驿站老板和那几个科鞥人,给他们送了绑,向其他侍卫做了手势示意放他们走,不必追捕。

几个科鞥人急忙起身,头也不回拔开脚步便朝前方无人处狂奔而去——

天凉见片刻功夫他们便逃离了东璟扎营的队区,便朝侍卫们一颔首,直直走回了帐去,她走入穹庐内,果然看到桌上已摆放了御寒的药物,她喝了药,洗了把脸,便坐在了铜镜前,开始打理自己散落在腰间的乌黑发丝……

簪子掉了,随身没有缎带头绳,她也不怎么会挽发,拿木梳梳理后,看着那落在肩后的一头长发,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盯了会儿,突然起身,开始在帐中翻找东西,在她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时,抬手一拳砸在了木柜上,似是要将积攒的郁气全部发泄出来。

输了……

从一开始,她就输了么?

“找什么?”

后方传来温和问声,天凉转回头去,看到圻暄坐在凳上,神色不惊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天凉靠着木柜发问,声音低迷。

别人几里外靠近时,她都能立即警觉,只有他,从潜意识中就不曾把他当做过外人,即使他不刻意,她也已对他的气息和味道太过习惯,形不起警惕心了。

阮美人说的很对,她确实,一早就输了。

“从你开始寻这个时”,圻暄递上两条红色丝绳,放在了桌案上,“姑娘太过专注,未曾注意到我罢了。”

“我寻的不是这个……”她寻的是剪刀,能一把剪到这三千烦丝的剪刀……

“不必找了”,他淡语,眉目清朗,“都收起来了。”

他甚是在自己散发回帐时就能猜到自己会做什么,又会想做什么,提前做好了安排,收起了这帐中刀剪利器。天凉默默无声深吸一口气,走到桌案前,拿起他放下的红色丝绳,看到上面弯折的痕迹,才发现那是平安结拆下的红绳。

这婉转缠结,绕而难分的物什,拆出来,原来也不过是两条毫无干系的红线罢了。

“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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