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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后重生手册 (皇后当自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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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你给我梳头。”

红叶忙点头,扶了我坐到妆台前。一面落泪,一面笑起来。

我说:“你笑什么?”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小姐的模样,忽然就觉得头脑清明,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不知不觉就笑起来了。”

我说:“……嗯,确实什么都不用再担心了。”

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日后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会再让身边人跟着我提心吊胆了。

梳头的功夫,外面便有人来禀,是哥哥命人进呈了些东西给我。

说是给我的,我打眼一扫,却大半是太后和韶儿喜欢的果品和东西──哥哥确实是个心里敞亮的。我便仔细挑了几样,让人去取。顺便命青杏儿领了宫笺来。吩咐完了,便回头问红叶:“前日我们洗澡时,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红叶想了想,道:“都说完了……剩下的都是些旧事,娘娘说过不必急着报的──”

我点了点头,青杏儿出去了,红叶又不急不慢道:“青杏儿是个好心肠的,记性也好,就是……”才说了一半,外边便走进人来。

原来是哥哥直接命人把实物抬到椒房殿里,倒省了去库里提的周折。

宫笺也片刻便取过来了。

其实为刘碧君请封的表奏,前几日便已拟好了,当中颇有几句夸赞她的话。这些话,日后大约也就写入刘碧君的策命金册里了。

位都要晋了,我也不介意她晋得风光些。便又将她于贫贱中与苏恒相爱的话也添了进去。

红叶只扫了一眼,便去取了账簿,誊录哥哥送来的物品清单。

青杏儿在一旁伺候笔墨,见我誊完了,有些忐忑的问道:“这个也命方常侍带去吗?”

我将笔搁下,道:“这个是要呈给陛下的。”

──若韶儿还没领回来,我便急着将为刘碧君请封的笺奏呈给了太后,苏恒这一趟就白去了。这份笺奏必得先到了苏恒的手里,才是我的诚意、苏恒的筹码。否则便只是徒然给太后增添底气罢了。

其实,只要我不自乱阵脚,韶儿在太后那里、甚至是刘碧君那里待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只要苏恒在一天,就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害韶儿的。但要我不自乱阵脚,也是难的──毕竟已经三四年了,我的脉象也还是:余毒未清。

多想无益。我便随口问青杏儿:“──你识字?”

青杏儿结结巴巴道:“认,认得几个。”

我笑道:“你有个好记性──若想读书,直接对红叶说了,就从我房里取吧。”

青杏儿也跟着一笑,随即又有些慌张,道:“娘娘面色看着好多了,奴,奴婢高兴,才笑的。”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手支颐,细细打量了青杏儿一会儿。我笑道:“你怕我?”

她傻笑着点头,随即又慌乱的摇头,片刻就成了欲哭无泪的表情。

……看来是怕的。

我笑道:“我长了三颗脑袋六条胳膊,青面獠牙,杀人如麻,发起疯来,每天夜里都是要剖一颗人心的……”

青杏儿先是茫然疑惑,继而被证实了心事一般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随即一激灵,警醒过来,扑通跪到地上。却终于不再是一副我要吃了她的觳觫模样。

我抬手弹了她的额头,“你自己看到的不信,反而要听别人乱说的。别人的嘴巴,比你自己的眼睛还可靠吗?”

青杏儿道:“奴,奴婢不信的!”

我笑道:“嗯。”红叶也已誊录完毕,我便把清单递给青杏儿,“去清点了入库吧。”

她忙逃也似的去了。

红叶道:“她不爱传些闲话,小姐别吓她。”一顿,又道,“这件事,那日我也打听了一些……小姐说不必急着报,可是──”

我说:“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那你就说来听听吧。”

其实青杏儿连着椒房殿里其他的小宫女,为什么至今见了我还乱抖,我都是明白的。

──当初太后放出风去,说我疯了,喜怒无常、暴厉恣睢。宫中一时流言四起,人心惶惶。连我活活打杀宫女这种事都编造出来,是以小宫女们个个都躲着我走路。

幸而朝上没什么动静。

我不大会打理女人间的琐碎纠葛,也懒得去打理。

朝上没动静,上一世我便也没当一回事。

然而日后想想,宫里闹成那个模样,宫妃们没少借此在我跟前生事。像是刘碧君、梁美人、陈美人,她们身后都是有人的,朝上怎么可能没动静?

定然是有谁用什么手段帮我压下去了──不是哥哥,就是苏恒。

若真是苏恒,我当初便是让他两面受折腾了,也无怪他早早的便厌倦了我。所以,在苏恒废掉韶儿之前,我对他纵然心有怨怼,却也是真的没怎么恨过。

重生一遭,已不打算再在这件事上偷懒。

红叶道:“我就照小姐吩咐的做了。后来传成什么样子,小姐也都知道了。”

我笑道:“嗯,我知道。”

我这一世醒来的第二日,便又听到有人传“皇后是疯子”的话。吃一堑长一智,自然不会再任人诽谤。

不过流言这种东西,你越不让它传,它就越煞有其事。堵是堵不住的。我便干脆帮着太后添了一句“皇后青面獠牙,一看就像经书里说的恶鬼”,一并替她放了风出去。太后礼佛,这般流言自然甚嚣尘上,比我虐杀宫女这种话传得更广,编得更离奇。

然而苏恒回来前,我连着几日言笑晏晏的在太后跟前出入,又亲自带了各殿妃嫔们去接了苏恒。我生得像不像恶鬼,看着像不像个杀人如麻的,只怕各人心里都有了判断。

他们也是时候开始猜测,我为何让人传得这么不堪了。

当人开始用自己的脑子去追问的时候,太后操纵得越多,自然扯上的关系就越大。

红叶凑到我耳边,道:“前日,我在清凉殿听两个小太监在议论。说是娘娘遭人魇胜,让青鬼附身,半夜嚼小孩儿胳膊吃。说的绘声绘色,简直跟亲眼见了似的。”

我只笑了一笑。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只说:“知道了。”又嘱咐,“这些流言,你不必去管。”

不知有没有人警告过太后,害人害己,引火烧身。

红叶道:“我的姑奶奶,是厌胜啊……您别不当一回事。”

我说:“只是两个小太监的胡话。何况,就算有事,我也是被人……的那个,你怕什么?”

红叶道:“我明白。可是太后今日这么对你,总让人忍不住,想寻事敲打她一下。”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透半点风出来,就没个善了。你先当不知道,什么话也不要说。”

只管让话传到苏恒的耳中。

太后不该是让我亲自踩翻在地的。

就算逼得我不得不亲自去踩翻她──也不能是这个时候──苏恒不信鬼神。平阳在努力调和我和太后的关系。而我身上还挂着刺杀苏恒的嫌疑。

24交易

一直到午饭时分,苏恒仍没有回来。倒是遣了清扬回来,说韶儿为我挑了果品,好给我加菜。

清扬一直都不敢看我,只垂首笑着跟我说,这是个什么菜,怎么做的,吃了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她眼睛里不时就有些水汽,却半点委屈和难过都没有流露出来。她做事是有些狠劲头的,端看她昨日无故让秋娘泼了热茶,都没露出行迹来,就可以想见。

入画今日刚进来时,神色分明是慌乱的,可见太后那边没少给她们脸色看。清扬是个新人,又替了秋娘的位子,太后要发威,她自然也首当其冲。

可就在这般情形下,她仍能稳稳的在韶儿身旁守住了,还将入画遣回来给我报信。

──真不知道顾长卿那般散漫自由的性子,是怎么养出这么干练强韧的孙女儿来的。

我说:“清扬,坐下一起吃。”

她是自家表妹,又跟着顾长卿长大,没必要与她论什么尊卑。

她眼里水汽又聚起来,那双新月般的眼睛黑透得宝石一般,竟然露出窘迫来。她声音不大,却说得清楚,道:“我没做好娘娘交待的事。”

……这就未免过于要强了些。

我说:“太后是皇上的生母,韶儿的亲祖母。老人家疼爱孙儿,对他身旁的人难免有些苛责,对我也一样。你加勉便是。在我这里,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我今日……很感激你。”

今日我自己想要将韶儿带回来,都做好脱层皮的准备。何况她不过是椒房殿里一个女官?她对上太后,竟还能坚持留在韶儿身边,不叫人做些小动作──我确实只能感激她。

清扬的面色终于略略和缓下来,却还是说:“到底还是辜负了娘娘。”

我不由笑起来。

红叶已经给她搬了个绣墩,她一敛身对我行礼道谢,拂裙坐下来。

我少时为了这拂裙姿态的窈窕端庄,着实吃过不少苦头。见她做得行云流水,与家中老妈妈们教养得竟分毫不差,料想她八成也是从我的姑婆哪里学来的礼仪。

想必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一并要严守的。

我便安静的与她对坐着吃东西。我吃不太下去,瞟着她吃得也差不多了,便放下筷子,把人遣退下去。问道:“今日入画来得仓促,也没说清是个什么缘故……太后今日生气,究竟是为了个什么缘故?”

清扬半点没扭捏,四下一打量,见没有旁人,便道:“听人说,是昨日陛下驳了太后什么事……似乎是给哪个美人晋位?陛下说,妃嫔晋位都要皇后主持,娘娘还病着,不可过于操持了。大概言谈间有些恳请太后多体恤娘娘的意思,太后便将小殿下留下,好为娘娘分劳。”

──她说得毫不客气,眉眼淡然。我猜着,只怕太后没少将这份气迁怒到她身上,因此她才能把话记得这么清楚。

可见,苏恒确实是对太后这么说了。

我一时默然。原来,苏恒已为我顶撞过太后。

他对我到底还是有几分念旧的。也许昨日他冒雨闯入了椒房殿,也是因为得到了太后遣人来见我的消息,怕太后为难我,匆忙赶来护着我的?

我不由笑着摇头。

我还真不敢这么想。这么一想,仿佛他真对我情深意切了似的。可他若真对我情深意切,刘碧君是怎么回事?我的韶儿又是做错了什么,才被废掉?

历来被废的太子,有几个得尽天年?他将韶儿废掉,自然是故意要将我逼上绝路。

而前日他闯入清池殿,言谈间分明就是嘲讽我装病敷衍太后、拖延刘碧君的意味。我记得清楚。他不顾念夫妻相敬的礼节,将我按在池边办事。当也是真的恨我了,所以故意要折辱我,乃至将我折腾病了泄愤。

大概是他事后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心中愧疚,所以才想为我在太后跟前讨些便宜吧。不想弄巧成拙,反而让太后越发的厌憎我。终至做出撕破脸来逼迫我的事。

我不必为此多怨他一分。自然也不该为此生出不当有的幻想来。

毕竟他昨夜才用刺杀的事,敲打过我。

苏恒久久不回来,我心里不觉又有些焦躁。却已经知道焦躁无益,便强压了下去,耐着性子做起女红来。才绣了个荷花瓣,便听外间又来人报,说的却是:“平阳公主到。”

话音还没落,平阳已经掀了帘子进来。我还坐在床上,眼前满笸箩的针线都没收起来,却也无可奈何──当年在萧王府,我梳洗时她一身男装进去,随手给我梳头描眉都是有的,跟她确实计较不了这么多。

她跟哥哥之间素来避讳得多,今日却前后脚过来,就让我有些疑惑了。

我起身打了珠帘,笑着上前迎她,道:“怎么有空往我这里来?”

平阳难得竟穿了一身绛红深衣,配着明红色的百褶裙,鲜艳得像是一朵火石榴。头上扁髻斜簪着金步摇,步步生辉,光华灼灼。她听我问,便挑了眉,道:“怎的,你这里我还来不得了?”

我笑着吩咐红叶去倒茶,道:“自然来得。只是我想着,你这会儿该在家陪驸马的。”

她走得风风火火,寝殿里伺候的宫女们都来不及行礼,一个个屈膝下去,她随手一挥,边走边说:“我跟皇后说话,有红叶和翠羽伺候就成,你们都下去吧。”

一殿宫人都还面面相觑,平阳已经执了我的手,和我一并步入内室。翠羽利落的搬了个黑檀木蓝田玉面的鼓凳到床边,平阳推我坐到床上,自己正要坐,见那些人还愣着,不由皱了眉,“没听到?”

我挥了挥手,红叶便说:“公主都发话了,你们还不下去?”

她们这才迟疑的退下了。

平阳皱眉道:“我一路进来,就没见个脸熟的。才多久没见,你屋里就尽是我不认得的人了。”

我无奈笑道:“不单是你不认得。”

平阳是个聪明的,话到了这一步,她也就明白了。

“没有这么个道理。你身边总得有个用着趁手的才行──也不要过于愚孝了。母亲糊涂时,你还是要开口说话的。”

我笑道:“那时病得厉害──总之我记下了。”又岔开话题道,“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平阳垂了睫毛白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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