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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灵异怪谭之阴阳天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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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戚卜阳,这个人也有那种东西吗?应该有的。他想起戚卜阳说起梦想时闪闪发亮的眼睛,和一次又一次站在前面想要保护自己的单薄身躯,那一瞬间,他竟然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拥有那种力量,这样是不是就会离戚卜阳更近一点?
    半晌,储言忽然对着他看不见的撞死鬼说:“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我认识几个警察,说不定能帮你查一查。”

  ☆、第31章 回家的路(四)

翠绿的玉龙头尾盘绕做出镇守的姿势,龙目圆睁、法相庄严,整块玉坠晶莹剔透、光泽饱满,那翠色鲜活的程度就仿佛内部有一股说不出的生命力在缓缓流动。只可惜几条突兀的玻璃状裂纹——其中一条正好横亘在龙头与龙身连接处,硬生生破坏了整块玉璧几乎完美的品相。
    戚卜阳皱紧眉头看着玉龙。六条,自从它出现第一条裂纹以来到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六条,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些裂纹是怎么来的。要说第一条裂纹是因为挡了恶鬼的一击,那其他又是因为什么?反正隔了一段时间,他再拿出玉龙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又不知不觉多了几条难看的裂纹,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随着裂纹的增加,玉龙的翠色也在一点点流失,这种变化虽然细微,但时间长了还是能察觉到一些。
    不过比起玉坠,更让他头疼的是自己法力全失的问题。没错,就是全失。前几天和黑西装动手时还能使出的那一点点微薄法力,现在也已经完全不见了。无论他怎么尝试催动灵气,体内始终空空如也、毫无回应,这种状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从记事以来就傍身的能力突然间没有了,还不知道原因,这不得不让他忧虑。法力对于天师,既是武器,也是盾,没有了这些东西,天师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他翻遍了戚家祖上的所有记录,只找到一例类似的事情,是某位年纪很大的先人身染重病,由于极度虚弱,最后几个月再也无力施展法术。可他现在年纪轻轻,身体也健康,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法力全失呢?难道是因为几天以后就是十七年之约到期之时,连身体都知道他快要死了吗?
    想到这里,戚卜阳露出一个苦笑。也是啊,他都没几天了,还去研究丧失法力的原因干什么。
    “阳阳,吃饭吃饭。”骆琅懒洋洋地走进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戚卜阳连忙把玉坠塞回衣服里,由于心虚,都不敢看骆琅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应了一声。骆琅却凑过来说:“你这两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
    “没、没没没有。。。。。。”戚卜阳一惊,慌忙否认。
    “真的没有?”
    戚卜阳不自在地摇摇头。
    骆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拉他去吃饭,转身时眼睛有意无意地往他胸口的位置瞥了一眼,轻飘飘丢下一句:“你的事是瞒不过我的。”
    闻言,戚卜阳心中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要不要告诉骆琅,这也是他这几天反复考虑的问题,每次忍不住想要说出来时,就会想起那天骆琅恶鬼一般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样子,况且十七年之期马上就到,也许不该那么依赖骆琅。理智给他敲响警钟,可是——不管是由于什么原因而开始,这几个月以来并肩走过,骆琅已经成为他最信任的人,这种亲近和信赖总是催促着他向骆琅开口。
    “骆先生。”还没考虑好,这句话已经冲口而出。
    “什么?”
    戚卜阳抿着唇,抬头看了看骆琅似笑非笑的表情,犹豫了很久,“。。。。。。没什么。”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骆琅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戚卜阳假装不经意地问戚管家:“戚叔,如果,我说如果啊,要是一个天师法力全失的话,要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戚管家皱起了眉头,“要是不熟悉招式还可以通过后天练习,但是灵力就没办法了。天师的力量来自血脉,从先人那里代代传承,一般来说是不会丧失的。要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戚卜阳点点头,没有显露出心里的失望,他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戚叔和爷爷,那个十七年之约就够让他们操心的了,还是不要再增加他们的负担,而且就算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
    到了下午,储言打电话来,说是已经查到撞死鬼家的地址了,现在就可以过去。戚卜阳把撞死鬼从符里叫出来,那天他被桃木剑所伤还执意要回家,后来实在找不到位置只好暂时作罢,他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最后储言用几个能想起来的线索拜托当警察的朋友帮忙查找,忙了几天,现在总算有了结果。
    经过几天的休养,撞死鬼的精神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听到储言的消息就两样放光,又不好意思催促,只是用眼睛死死盯着戚卜阳,他去哪就盯到哪,戚卜阳被他盯得发毛,赶紧带他出门。
    和储言汇合之后,由他带头到了撞死鬼住的小区,那是个老住宅区,正像他说的那样,小区前面有个小花园,花园里流淌着一条细细的人工小溪。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一到小区门口,撞死鬼就像忽然恢复了记忆,熟门熟路地领着他们穿过几幢老旧的居民楼,爬上楼梯。一步步接近自己家,他难掩兴奋之情,不住地向他们念叨着:“东东看见我一定会扑过来舔|我,弄得满脸口水,我最怕它的口水了,不过这次破例,它想|舔多久都行!”
    除了他和骆琅,其他人的表情却没那么轻松,戚卜阳和储言对视一眼,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撞死鬼说——自从他死以后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一个星期,那只狗恐怕已经。。。。。。
    “到时候你们也摸|摸它吧,东东虽然有点怕生人,但是你们它一定会喜欢的!对了,它还会跟你撒娇呢。。。。。。”
    他越高兴,戚卜阳和储言就越不敢说,心情也越发沉重。找了那么久的地方,好不容易踏在台阶上,他们却觉得脚步重逾千斤,只希望残酷的结果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可惜不管他们心里如何抗拒,楼梯就那么短,很快便爬到了撞死鬼的家门口,他们又面临一个之前完全没想到的问题。
    “钥匙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对这道防盗门束手无策。
    “要不去问问保安那里有没有备用钥匙?”这是戚卜阳的主意。
    “不行,就算是有,他也不会给我们的。或者直接请开锁公司?”这是储言说的,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提议:“也不行,他们会要求你出示屋主的证据。”
    “直接推倒不就行了。”骆琅满不在乎地说,一道门有什么好为难的。
    这时,撞死鬼插嘴道:“。。。。。。备用钥匙就在门檐上面的夹缝里。”
    “。。。。。。”
    按照撞死鬼说的,他们果然找到了钥匙,一打开门,就感觉门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轻轻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又不敢乱来,他们只好从那条打开的缝里小心翼翼把自己挤进去。
    骆琅不愿意这么干,正准备一脚把门踹开,戚卜阳连忙大喊:“等一下!”
    “嗯?”
    门后伸出一只手把他从缝里拉了进去,挤缝的过程非常丢人,而且很难受,所以骆琅是黑着脸进去的,不过看到门后的场面,还是让他吃惊了一下。
    一只狗、一只骨瘦如柴的狗就躺在门口,脑袋抵着门板,耳朵贴在地上,扁扁的肚皮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着,它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可是看见主人的那一刻,原本已经死寂的眼睛顿时亮了。它虚弱得站不起来,甚至叫不出声,只能用尾巴一下一下拍着地板表达自己的喜悦。
    “东东!”撞死鬼飘过去,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他浮在东东身边,却无法触碰到它。东东努力朝主人的方向拱了拱鼻子,尾巴拍得更欢。
    “对不起。。。对不起。。。。。。”撞死鬼泣不成声,“说好一直在一起的,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对不起。。。。。。”
    东东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温柔的眼睛沉默地注视他。看着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慢慢闭上了,尾巴也不再摆动,他们屏息等了一会儿,终于,肚皮的起伏也停止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难言的沉默,戚卜阳轻轻叹了口气,只觉得心口很酸,揪成一团。
    “它死了。”骆琅首先打破沉默。
    戚卜阳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骆琅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说道:“你们在难过什么?它的主人不是也死了吗?”
    一句话让屋里的人豁然开朗。
    储言一拍大|腿,“对啊,如果东东也变成鬼,他们又能在一起了!”
    “真的吗?狗死了也会变鬼对不对?”撞死鬼急切地问戚卜阳。
    戚卜阳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他可是天师,竟然没想到这点。
    “汪——”一声响亮的狗叫在屋里响起,只见东东的尸体上出现了一个重影,然后慢慢走出来,变成另一个东东。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向主人跑过去,扑到他身上舔|了他一脸口水,撞死鬼抱住失而复得的朋友,眼眶里还含|着泪,但是已经笑出了声。
    这还是第一次看他笑。戚卜阳默默地想。
    撞死鬼找回了东东,东东等到了主人,他们决定像以前的每一天过的那样,继续这样的生活。
    在楼下告别了他们,正好听到附近几家邻居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聊天——
    “哎,四楼那个男的最近怎么都不带狗出来散步了?”
    “你还不知道吗?他死了,好像是出车祸死的。”
    “那狗呢?”
    “狗也死了吧,都没听见声音。”
    “唉,真可怜。”
    “是啊。”
    他们脸上都露出同情的神色,并且为那位不熟悉的邻居叹了一口气。
    戚卜阳越过这些人,看向走在路上的一人一狗,不知为什么,看着他们就会有一种满足而又快乐的安定感。
    这是他们每天必做的散步,就如同以往的任何日子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戚卜阳不由得微笑起来。
    到了路口,储言要回去了,戚卜阳告诉他:“以后欢迎你经常来戚家做客,不过采访就不必了。”
    储言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不会再采访你们了。有些事还是适合放在心里,天师这个职业,少数人了解就好。”
    “那你儿子。。。。。。?”
    “比起一个当狗仔的爸爸,还是踏实做事的老爸更靠谱吧?”他笑着说,顿了顿,又认真地补充道:“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伟大。”
    。。。
    和储言分开走了没多会儿,迎面走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看到他们,戚卜阳顿时心中一紧,拉着骆琅不动声色地停在原地。

  ☆、第32章 十七年到期

那两个黑西装朝戚卜阳和骆琅径直走过来,这条路上此时没有别人,显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戚卜阳警惕地退了一步,又去拽骆琅,偏偏骆琅不动,这么一来倒像是他躲到骆琅身后去了。
    两个黑西装在距离他们五十米的地方停住了,过了一会儿,又走来两个,一个戴着墨镜,另一个小心地扶着他。前面这两个黑西装见到他们,都恭敬地往旁边让了让,墨镜被扶到了中间,看来他就是带头的。
    戚卜阳一边盯着他们一边偷偷观察周围环境,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就在这时,那墨镜又上前一步,戚卜阳立刻绷紧了神经,却听到对方开口叫了一声:“阳阳。”
    他一下子愣在原地。
    “你不记得我了吗?”墨镜问道。
    “你是。。。。。?”戚卜阳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表情冷淡的男人,总觉得越看越眼熟,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可就是抓不到重点。
    墨镜倾身站着,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他回忆。
    “别想了,他光天化日之下还戴着墨镜,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算见过也是在通缉令上见过。”骆琅毫不客气地说,他对这个墨镜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尤其在那个人叫出“阳阳”以后。
    墨镜听了,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地反驳道:“不在光天化日之下戴墨镜,难道要在大晚上戴墨镜吗?”
    骆琅根本不看他,直接转向戚卜阳道:“你看他还狡辩,肯定有问题。”
    “。。。。。。”墨镜额角一跳,双手很自然地在放在身前交握。
    这个动作给了戚卜阳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黑西装、丝线、铜钱、天师、喜欢把手交握在身前的男人、叫他阳阳。。。。。。
    “林叔叔!你是林家的那个林叔叔!”
    墨镜总算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笑容的淡笑,抬手摘掉了眼镜,“没错,我是林家现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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