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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讨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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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成为焦点,让袁夕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求婚、被订婚。就像当年她掉进冰窟窿,没有办法选择由谁来救她一样,她只能被救起。睁开眼时,她已经和徐栋成为公认的一对。

袁皓业的默许和袁家人越来越多的关注,让她和徐栋的恋情变成顺理成章。如果一个女人必须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结婚的话,徐栋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从那时候开始,她努力地爱徐栋,爱有了他之后的未来。

如果没有周明慧这个意外,她会很坦然地接受和徐栋的婚姻,继续努力地爱他,爱和他一起的每一个黎明。

她混混沌沌地躲在更衣室想清静一下,却让她一眼就看到翘着二郎腿坐在镜子前的周明谦,一身纯黑的西服如同撒旦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一次,徐栋和袁夕被送作堆。。

下一章会有猛料,会很重口,会有那么一点挑战承受极限。。。

我有一种“我死定了”的视死如归……

向前进,向前进……

17第十六章

周明谦的脸上蓄满怒意,每一道线条都在控诉他的愤怒和不满,“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安排,我没想到会这么的突然……”袁夕词穷,不想辩解,也不需要辩解,扶着椅背坐下。

“你答应过我什么?只要我拆散你妈和我爸,你就和徐栋解除婚约。我知道巩阿姨不是一个随意被绯闻左右的人,特意去找司南南帮我演这出好戏,一次不够,二次、三次,让她频繁地出入周家,欲盖弥彰地遮掩。我爸以为我和司南南关系暧昧不想被外界知道,虽然被报纸杂志说成是他的新女友,他也没有辩解。我辜负了他的信任,只因为我答应过你。我做到了你要的,可是你呢?”

“周明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已成既定的事实,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我在所有的宾客面前,拒绝徐栋,让我爸我妈对我失望吗?”

“那你怎么忍心让我失望呢?”周明谦的语气软了下来,伸手握住她,“我多么希望,你能放弃徐栋,在大庭广众之下。夕夕,我也有我的骄傲……”

袁夕叹气苦笑,“谦儿,你别闹了。你的骄傲有太多的女人可以成全,我们仅仅是炮。友。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其实你是爱我的。虽然我今天的心情很糟,但是这样的笑话并无异于缓解我糟糕的情绪。”

“如果我……”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姚梨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梳妆台上的话筒,关掉电源,气喘嘘嘘地说:“出事了!”

袁夕和周明谦对视一眼,显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第一时间走出更衣室的门,接受满堂宾客质疑和不屑的目光。

会场正中的大屏幕闪了一下,画面从一心二十周年庆的logo在瞬间换成一段灯光昏暗的视频,喧闹声渐渐平息,静得只听得到暧昧的□声充斥在整个会场。

画面中,一对男女忘情地纠缠。灯光微红,飘移不定,时而停留在男人贲张的肌肉,时而划过女人细腻光泽的肌肤。

“不,夕夕,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和谦儿……”路小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用力抓住宁暄的胳膊,大口大口地呼气,“天啊,这是多大的仇恨,要这样毁夕夕!”

天堂和地狱,只在一念之间。把你捧上天堂的人,同样能把你摔进地狱。

嘲讽声和叹息声如同电钻刺耳的声响,让袁夕第一次体会到万劫不复的深渊究竟有多深。这一刻,她想到的不是她努力维持的美好形象,不是亲朋好友会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她,而是她解脱了……

她看到徐栋对她皱眉,她回以一笑,移开目光,却对上巩琳充满质疑而又受伤的眸光,她心虚地垂下头,往后退开,是周明谦强而有力的胳膊,他眼神焦急而不安,手臂却坚定护在她的腰间,说:“别怕,有我在。”

“为什么要怕?这不正是你要的吗?”袁夕拍开他的手臂,鄙夷地瞪他:“除了你,谁还会有那天晚上在地下酒吧的监控画面?我在进到更衣室之前,只有你在里面,话筒的电源我确定是关上的,难道话筒会自动开启不成?你做得真好!”

一心珠宝的二十周年庆变成一场闹剧。带着圣洁光环回国的袁夕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破坏母亲的婚姻,私生活混乱,一夜之间充斥各种报纸娱乐版的头条。

袁皓业没能阻止消息的蔓延,面对袁家老爷子的斥责,他唯有订最早的航班,把袁夕送回美国。

“我不走,我没有错。”袁夕被安置在城郊的一处度假村,正值旅游淡季,这里的入住率并不高。

“你必须走!为了袁巩两家的颜面,你必须尽快离开。等人们淡忘了此事,你再回来。”袁皓业语气强硬,“如果你不肯走,你将失去一切。”

“失去一切?”

袁皓业是铁了心把她送出去,口气越来越严厉:“我和你母亲把你的卡都停了,公寓那边的密码我也换了,安排的工作我也打过招呼,甚至B城的知名企业都不会雇佣你。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地方住,没有家族的庇护,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立足吗?”

“爸!你怎么能……”她从晚宴直接被送过来的,随身的手包里只有手机和几百块的现金,她甚至连身份证和护照都没有。

“今天晚上的飞机,我会派人跟你一起过去,你的生活不会有问题,加上你自身的能力,我相信你会很快在美国找到工作。”

袁皓业走了,巩琳一直没有出面,袁夕关在度假村的小屋子里,终于体会到众叛亲离的黑暗地狱。

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可她已无暇顾忌。

周明谦就住在她的隔壁,从出事到现在,他始终没有离开,寸步不离她左右。尽管袁夕对他不假辞色,甚至出言讥讽,他都是一笑而过,岿然不动。

“我要走了,你满意了?”袁夕敲开他的门,冷眼瞪他。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周明谦辩解过无数次,可她什么都听不进去,“我打过电话去酒吧问过,那天早上我离开之后,小慧去过酒吧,很有可能是她拿走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袁夕走进他的房间,坐在露台的摇椅,享受B城迷人的黄昏景色。

天空介于灰与红之间,一半是极致燃烧的红,一半是渐渐吞噬的灰,光明与黑暗在天空中较量,黑暗往往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是黑暗过后的黎明,才是人类最终的企盼。

而这时的她,不正是处于黑暗的包围吗?

心慢慢地往下沉,最初的慌乱渐渐远去,黑暗包围着她束缚着她,蒙住了她的双眼,让她失去寻找光明的勇气,她一味地迁怒于人,而始终不曾离开的周明谦,承担了她全部的怒气和无助。

“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总是唆使你去干坏事,每次东窗事发,都是你一个人扛了所有的责罚。而这一次,我终于能体会到被万夫所指的感觉。”袁夕故作轻松地耸肩,“其实和万众瞩目一样,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不管怎样,是我的疏忽。”

袁夕摇头,“谦儿,你信命吗?不管你多么努力地想要的一切,终究都会从指缝中溜走,因为那些东西从来就不属于你。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爸妈离婚的时候,我很想跟爸爸,可是他不要我。我一个人哭了很久,他还是不肯开口争取我的抚养权。我就跑去跟爷爷哭诉,因为爷爷向来最疼我。可爷爷也不要我,他说我始终是个女孩子,不能延续家族的辉煌,他要把更多的心血放在培养袁家的男孙上。那时候的我,皮得不可一世,袁家的几个堂哥都打不过我,有好几次,我把老鼠放在他们的被窝里,吓得他们再也不敢一个人睡。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爷爷才不要我的。”

“后来我开始变得文静,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这样才能更讨人喜欢。爸爸时常来看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来找妈妈的。他很爱妈妈,可是妈妈从来没有爱过他,在她心里,一直都住着另一个男人。妈妈结婚又离婚,爸爸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妈妈第三次结婚时,爸爸也娶了姜亚蕾。”

“第一次见姜亚蕾,我就在她鞋里放了碎玻璃,把她的洗面奶换成油漆,她什么都没说,默默承受着。后来还是被我爸知道,他愤怒地说没有我这样的女儿,在那之后他有一年的时间没有主动来看我我。直到那一年的寒假,徐栋把我从冰窟窿里救出来。爸爸和爷爷才主动把我接回袁家,不是因为徐家或者沈家的地位有多超然,而是因为徐栋这个人。他们把我接回袁家的第一件事,不是询问我的身体,而是要我清楚地知道身为袁家人的一言一行,绝不能让他们丢脸。”

“谦儿,我一直都欠你一句抱歉。因为我,让你从小到大都蒙受不白之冤。这一次,你终于洗尽嫌疑,不用再帮我背黑锅。”

周明谦静静地听着,听着这些远去而又熟悉的过往,心底的渴望正逐渐地发酵泛滥,“你不用感谢我,因为我并不想当好孩子。”

袁夕收起双脚,身体随着摇椅轻晃,微风习习亲吻脸颊,“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而我不惜改变自己想要获得更多的关注和爱护,我怕家庭的不完整成为被人嘲笑的借口,我不得不假装自己很强大。我以为我会爱徐栋,可这些年我却只想远远地逃开。他总是很忙,而我又不愿意妥协,宁愿跟你环游世界,也不愿意给他一次惊喜。看吧,这就是命。他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宁愿跟我在一起,也不愿意陪他。”周明谦有一点小小的窃喜,就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曙光初见,刹那间给他带着微弱的希望。

“如果你现在肯冒着被我爸派来的保安毒打的危险,带我去见徐栋,我就告诉你答案。”她始终欠徐栋一个解释,不管徐栋做过什么,她都无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在离航班起飞只有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袁皓业亲自敲开女儿的房门,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我绝不做逃兵。袁夕。

袁皓业找人翻遍整个度假村,都没能找到她的身影,最后还是度假村的保安经理调出当晚的监控,才知道她是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走出去的。

“巩琳,你女儿跑了。”他给巩琳打电话。

“她也是你女儿。她一直都想讨好你,迎得你的表扬和关注。你们袁家人喜欢徐栋,她就算再不喜欢,也会努力去喜欢他。这是你们为她规划好的未来,可是你想过没有,她真正爱的人是谁,你在乎过吗?”

袁皓业听着她的指责,脸上乌云密布,“徐栋是她自己选的。”

“你也是我自己选的,可是我们的结局呢?我不想女儿重蹈覆辙。”巩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加冰轻轻晃动,倚在阳台感受着夜风微凉。

周礼坚从身后拥着她,“闹出这么大的事,你一点都不怪她吗?”

巩琳惬意地投入他的怀抱,反讥道:“儿女都是债。你怪谦儿吗?他费尽心机要拆散我们,就是为了讨好夕夕。为了一个女人,你不怪他吗?”

“他最让人放心也最让人担心,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还好有夕夕在,她让这小子看起来有那么一丝人气。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该如何去走,还要靠他们自己。更何况,袁家的人看不上他。他真想和夕夕在一起的话,前途未卜。”周礼坚深深叹气,“不过他和我有一点最像,为了心爱的人,可以放弃一切。”

“这么说来的话,周先生,我想请教您,请问周明谦是怎么来的,周明慧又是打哪冒出来的?”

“小慧是孤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谦儿嘛……他……”周礼坚急忙去翻口袋,“哎呀,忘了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你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死定了……

18第十七章

沈静是标准模式下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温柔娴静,举止优雅。在嫁人之前,她是中直某机关的公务员,朝九晚五,生活很低调。嫁给徐文殊之后,她立刻辞去公职,当一个专职太太,热心参加各种公益活动,为徐家和沈家赢得不少好评。

不要看她平时话不多,性子温驯,可在家里的地位,却是举重若轻。

徐文殊说到底只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商人,无法和书香门第的沈家相比,而沈静嫁给他正是看中他的积极向上。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积极进取有时候会变成不择手段。

昨天的一场闹剧,宣告了徐栋和袁夕关系的结束,同时也中止了徐文殊从袁皓业手中拿到贷款的幻想。

可他仍就不死心,催促徐栋去把袁夕找回来,重修旧好。

在饭桌上,沈静放下筷子,缓缓地拿起餐巾擦嘴,目光扫过儿子和丈夫,“我不同意。袁夕这孩子太强势,做人也太高调,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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