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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野心首席,太过份-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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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潮晚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正是严打,和谐时候,只允许露出脖子以上的地方,其实打架的过程可以自行想象。”

郁野横:“要不今晚,我们躲在爹地妈咪房间里……”

……………………

晚上,江晓溪是被郁霆琛抱回来的,她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脚痛……你慢一些……”她低声语。

两个熊孩子自行想象:“爹地真凶悍……”

而江晓溪看着她上方的他,娇声轻呼着他的名字:“霆琛……”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郁霆琛哼了一声,“叫我也没有用,惩罚来了……”

“我都乖乖的了,还要惩罚……”江晓溪大呼上当,可是无处申冤啊!还乐滋滋的接受着他这种另类的惩罚。

以上剧场版纯纯属YY,大家喜欢就好,当然,正文中的江晓溪恐怕不会有这样的一面。推荐票过一万,蓝再送剧场版哇!大家加油!蓝也要各种支持!

第115章 对她行使丈夫的权利

公司。

林沉轩的电话打给了郁霆琛:“郁总,江总和殷小姐去了爬山。”

郁霆琛蹙眉,爬山?不像是江晓溪的风格。

更何况,她的脚上次在海边受了伤,都还没有完全好,她竟然是要去爬山?

他一想到这里,然后拿起了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他是直接顺着盘山公司往上开去,然后就看到了从山上下来的两对人。

邵年鸿背着江晓溪,而邵年锦背着殷念念。

至于殷念念是如何让邵年锦背下山的,她可是有话要说。

她让邵年锦背她下山,邵年锦自然是不肯了,可是,她说道:“邵年锦,如果你想我不再喜欢你,你就背我下一次山,让我从此以后对你死心!”

这一招,果然是对准了邵年锦的死xue,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那一刻,其实殷念念有些悲哀,她执著的爱情,对于他而言,却只是个负担了。

但是,就算是负担也好,这一次,她也要好好的把握一下自己。

让他背一次自己下山,哪怕这一生,就这一次也好。

所以,此刻,殷念念就爬在了邵年锦的背上,让他背自己下山。

而邵年鸿则不同,他主动提出要背脚有旧伤复发,又染上了新伤的江晓溪。

而殷念念一心都在邵年锦的身上,根本不理会于她。

其实她想,只要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和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没有什么是不对的。

于是,受了伤的她,还是让邵年鸿背她下山。

江晓溪抱着邵年鸿的脖子,“年鸿,你是第一个背我的男人,我没有享受过背在父亲背上的感觉,但是,我却是享受过兄长般温暖的肩膀,谢谢你……”

邵年鸿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心里,他不再是那个初初相恋的爱人,而是她一直都缺了的父兄之爱了。

她从小缺少父爱,父亲*有了第二个女人,而她童年又遭受了绑架之罪,她究竟用了多少功夫,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晓溪,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是兄长,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兄长的肩膀,如何?”邵年鸿一边背她一边说着话。

江晓溪微微一笑,她不希望邵年鸿再将时间浪费在了她的身上。

年少时的爱情,虽然美丽,但是却不是最铭心刻骨的。

郁霆琛给她的,才是烙刻在了她的骨血里的。

既然这份年少美丽已经逝去,那么就让它永远的活在了记忆中。

而邵年锦和殷念念却是一边走一边斗着嘴了。

“殷念念,回去之后,将自己解剖一遍,看看你是不是猪的骨骼,这么沉的!”邵年锦说道。

殷念念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你自己这体力差,还怪人家沉,你看看人家年鸿,背着晓溪走,一点也不费力,而且是如履平地一般。”

邵年锦作势将她丢下来,“敢说我体力差,是不是不想下山?”

殷念念抱紧了他的脖子,从未像这一刻这么近过,她不由有些悲哀,原来最近的一次,是她说他可以摆脱她的时候。

其实,这世界上的感情就是这样。

爱了,就是爱了。

不爱,永远也不可能爱吧!

就像郁霆琛和江晓溪,哪怕是隔着血海深仇,两个不能爱的人,偏偏就这样爱上了。

就像邵年锦和殷念念,哪怕是朝夕相处,也没能处出感情来,反而是会越来越生疏了一样。

正当他们四个人从山上下来时,就看到了郁霆琛的车刚刚停下来。

郁霆琛开了一部jeep车过来,这样的车走着山路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当他看到了江晓溪竟然是在邵年鸿的背上时,他的双眸马上就起了变化。

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的初恋爱人的!

初恋的爱人,那是精神上的初次,虽然不同于初吻,初ye,但是,最先悸动的心,萌动的情,都是为了那一个人。

这是后来的男人们嫉妒不了也羡慕不来的。

郁霆琛一脚踢开了车门,大步的向着邵年鸿的方向而来。

江晓溪不料郁霆琛会来,而且是刚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她知道,他这人小气鬼,肯定是会多想的。

但是,她转念又一想,他想就想吧,反正她和他是清白的,如果她认为她这样不好,说不定就可以早点签离婚协议了。

所以, 她也不打算解释。

邵年鸿虽然久未做高强度的训练,但平时也有健身,和做一些简单的训练,他的体力背一个女人下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但是,当他看到了挡在了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时,不由蹙了蹙眉,郁霆琛跟过来了!

郁霆琛一手握住了江晓溪的一只手臂,他的力气很大,她都能感觉到他捏得很重。

这手臂一定跟他有怨,否则怎会一天到晚的被他虐待?

“郁太太,我抱你上车!”郁霆琛一看到了她的脚踝肿起来,语气就凶了起来。

他仍然是叫她郁太太,也就是在宣布着他对她的拥有权。

邵年鸿是明白人,自然是是会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江晓溪在提出离婚,但是她和郁霆琛之间,依然是夫妻关系。

江晓溪不想邵年鸿他们为难,这是她和郁霆琛之间的私事,她于是任郁霆琛抱着上了车。

郁霆琛从头到尾也没有看其他的人,只是停留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上了车之后,司机开车,她和他都在后坐上,沉默不语。

她不屑于解释,他在生气,连笼罩在他们身边的空气,也知道他在生气了。

司机开得很快,车到了医院之后,他伸手将她抱下来。

她也不作无谓的挣扎,反正他决定了的事情,她也不能轻易的改变了他。

拍片、检查,一系列的程序完了之后,医生说道:“最近要少活动,多多休息,年轻人很快就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在回家的路上,郁霆琛依然是没有说话。

而江晓溪本来就在向他提出离婚,此刻的氛围,自然是不会说话了。

于是,沉默,加再沉默,就等于了不断的沉默。

到了家之后,两个孩子都睡下了,郁霆琛将她抱回了卧室,放在了沙发上坐下。

“我去开热水,你进去泡一会儿。”他说。

他进去开好了热水,然后抱着她走进浴缸里,看着她肿起来的脚踝,不由眼神又冷了好几分。

江晓溪在他没有离开浴室之前,自然是不会脱掉身上的衣服的。

而郁霆琛的好脾气已经到了尽头,她还是他的妻子,昨晚还在他的怀里紧紧依偎,今天就想各奔不西,也不问问他有没有答应了?

于是,下一刻,衣衫在他的手中片片飞舞……

犹如蹁跹的蝴蝶,一片又一片的*于凡尘之中,那些本是人世间的精灵,在暴风骤雨的节奏里,再也挥不起美丽的翅膀。

她是他的手中蝶,他要让她展现所有的美丽,他会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雨,但却不准她飞往别处。

否则,这就是下场。

江晓溪不料,这个男人隐忍的怒气终于是如火山岩浆一样喷薄而出。

就凭她的力气,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怒气,再加上脚踝的伤,她在他的手中犹如那只被雨淋到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郁霆琛,够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江晓溪也生气了。

“我没有权利?”郁霆琛一手拍起了水花,水花四溅,也有些溅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白色衬衫打湿,但却是不显得他难看。

“我没有权利?谁有这个权利?邵年鸿吗?”郁霆琛怒不可揭的道,“你敢给他这个权利试试?”

江晓溪也不服输的用手拍打着水花,反正她泡在缸里了,溅湿他跟她也没有关系。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江晓溪倔强的扬头,“我想给谁就给谁,但惟独不给你!”

郁霆琛也狂妄不已,他冷哼了一声,“我也告诉你,谁敢来履行这个权利,我就灭了谁!我看谁敢来!”

江晓溪不服输的瞪着他。

他亦是不退让的凝视着她。

浴室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两人的火气也在逐渐的增加。

但是,很快,江晓溪就轻笑了一声,满含嘲讽:“郁霆琛,你将我看得这么紧?是不是爱惨了我?”

郁霆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双眸隐现深情,“是!我不准任何男人染指于你!”

“所以,别指望我将你放开!”郁霆琛凝视着她,“昨天晚上我不动你,那是在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反醒,但是,今天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高兴……”

“那又怎么样?”江晓溪也冷哼了一声,“年鸿也背过我了,我忘记了告诉你,他是第一个背过我的男人,你不是很在意第一次吗……”

接下来的话,她不能再说出来。

因为,郁霆琛已经是以吻封缄。

他知道,年少时她没有家庭的温暖,而父亲经常在外,对于缺少父爱的她,会在青葱年少喜欢上邵年鸿,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允许别人再拿走她的“第一次”呢!

他愿意照顾她,像父亲一样包容她,像兄长一样疼爱她,当然,丈夫的权利最大。

就像这一刻,她在他面前,无需掩饰。

做一个纯粹的人!

江晓溪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的大手滑入了水中。

水里的她,根本无从动弹。

他的衣服也全部有了水印,但他毫不在乎,他只要将桀骜不驯的她给驯服。

江晓溪自然是不会被驯服的那一个,她扭动着也挣扎不开。

而他,今晚已经被她气极,他如果不再行使丈夫的权利,她就会无法无天无人管得了了。

所以,他迅速的遗弃了他身上的衣服……

江晓溪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他始终是没有这样做,可是今天晚上,他真的怒了。

她当然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谁想和仇人之子发生一点什么呢?

可是,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郁霆琛,我脚疼……”江晓溪马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郁霆琛的双眸本来是猩红的,那是野兽发怒的征兆,他恨不得将她吃掉。

可是,他终是控制了自己的脾气,伸手将她的脚捞起来一看,伸手轻轻的抚了抚:“还肿着,等一会儿给你泡一下药水,让其消肿……”

“现在就泡……”她马上说道。

郁霆琛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不过是缓兵之计,知道她不过是转移他的方向。

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放下了她,然后起身,披了一件浴袍,拿了一个盆子,兑好了水和药的剂量,然后才将她抱起来,给她围上了浴巾,让她坐在了小矮凳上,将那只受伤的脚泡在了药水里。

“我……我自己泡就好了……”她抬起头来道。

于是,郁霆琛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开了。

江晓溪在他走出了房间之前,道:“我们之间的约定,不包括今晚吧!”

她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他留宿在这里,那是因为贝小米去刺杀他的母亲,谁违反了约定,谁就得受罚。

昨天晚上她已经受罚了,他不至于今天晚上还留在这里吧!

郁霆琛的脚步一滞,但依然是没有说话,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江晓溪被暖暖的水温泡着,心里想着,他应该是走了吧!

她闭上了眼睛,而脚踝处的疼痛向她袭来。

这些伤痛,是不是像人一样?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了。

然后就是不断的治愈,再是不断的受伤,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然后,江晓溪听到了他启动汽车的声音,她终于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相处四年,她也是个敏锐的人,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他那么骄傲,走掉了也是应该的。

江晓溪泡了一会儿,觉得脚舒服了很多之后,于是起身回到了卧室。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已经是去而复返。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江晓溪在看着他,不由揪紧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郁霆琛却是向她走了过来,她当然是不能后退,这就表示自己的怯意,她在他面前,可从来不怯场。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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