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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捕获你眼里的星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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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就踩在他的鞋面上,带来一丝浅浅的痛感,但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澎湃来得激烈。

第二十七章 杀父之仇

这是从小学四年级爱上蓝渃的第九年来,他第一次亲密地亲吻了另外一个女人。杜弘一不知道刚才的那个吻算什么,他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对不起蓝渃。

江家别墅的二楼窗口,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那就是江雄。杜弘一心一狠,伸出手就将江澄恩揽入怀中肆意的亲吻。

江澄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心中涌进了一股甜蜜的暖流,她只能紧紧地抱着杜弘一的腰,才能让自己站稳。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吻,不带任何感情,这不算是对蓝渃的背叛。但是,这个原因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江澄恩一脸甜笑着朝他挥手告别,别墅二楼窗户的窗帘已经放了下来,原先站在那里的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了还是错了。但他现在很清楚自己处在一个什么处境上,江雄想要他死,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而他心爱的姑娘,是他现在唯一的软肋,虽然现在江雄嘴上不说,但是从江潮的嘴里多少听出了端倪来。他想要保护蓝渃,那么稳住江澄恩,是现在他能想到的最快速有利的办法。

江雄不断地要求他加入帮派,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只是他现在还弄不清楚罢了。江雄啊江雄,别在人面前装作一副活菩萨的慈祥样,我斗不过你,难道还不能分清是非真假么?

杜弘一是知道的,杜斌死的事情是和江雄脱不了关系。那天接到江潮电话之后,把蓝渃送回学校就立刻去找了江潮。江潮看到他的到来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让秘书退下,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事先让秘书砌了一壶好茶。”江潮淡笑着,将茶水倒进杜弘一面前的瓷器茶杯上。热气在空中盘旋,随之又慢慢消失不见。

“你知不知道你很会吊人胃口。”杜弘一冷冷地看着江潮做完手上的动作,眼里透露着一丝寒光和不耐烦。

江潮仰头大笑,连连说道:“有趣,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我,也和你现在一样不可一世。骄傲自大。只是我那时候比你多了一份精炼和沉稳,我不会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着对方的面说出来。”江潮说着就站起身,声音随后变得很低沉,“尤其是在还未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

“把我叫来,你必定是和我有互利双赢的关系,不然你也不会大费周章地打恐吓电话,站在这里和我百般周旋了。”他看出来了,江潮与江雄父子必定是不合,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她不想管,但是若要涉及到蓝渃。他不会袖手旁观,这他做不到。

杜弘一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聪明,不然江雄也不会费尽心思要拉着他入帮会了。看来江雄早就已经有了打算,但他所做的一切,不是说可以随意撇清的。

“你是很聪明,只是。你有时候也很糊涂。”江潮将手边的房产证扔在桌面上,说:“这房产证是你的吧。”

杜弘一眉头一紧,那是杜斌留给他的房产证。但是早在三年前,当那群黑衣人闯进家里强行让他在协议上画押,在南城的这座房子就已经不属于他了。但是被黑衣人拿走的房产证怎么会在江潮这里?!

“是你?!”杜弘一咬着牙逼近江潮,手里的水果刀横在江潮的动脉边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有可能割断他的动脉。如果真的是江潮做的,那么他发誓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但是江潮只是愣了半会,便轻笑着将横在脖子间的水果刀拿开。说:“要真是我做的,我会实话告诉你?你的想法也太过天真了,这是我在江雄的书房里找到的。而且你真的以为,你父亲真的是病逝的?”

这是一个晴天霹雳!杜弘一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脑海里乱成一团。对于杜斌的死。他一直很自责,因为杜斌去世的那天他正和蓝渃在香港看陈奕迅的演唱会。在第二天回去时,杜斌已经过世了,他连自己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一直是他心底的遗憾,但是也对于生老病死认命了,但在听到江潮的话时,他心底的恨意又开始像细菌一样快速地生长起来!

原来杜斌和江雄是多年的好友,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一起共同创立了蓝鹰帮。多年闯荡之后蓝鹰帮在道上也开始让人闻风丧胆,但是杜斌后来认识了杜弘一的母亲无心管理帮派,并且结婚生子,有了杜弘一。

杜斌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参与帮派的事物,便想要脱离帮派重新开始生活,但是江雄却认为他是背信弃义,便想尽一切办法让杜斌回心转意。先是制造谣言欺骗杜斌说杜弘一的母亲红杏出墙,为了证明清白杜弘一的母亲选择了自尽。但是杜斌却一直对她都存有误解。

但是没想到杜斌不仅没有回到帮中,还独自到了外面闯荡,就是为了家中的杜弘一能够更好的生活。于是江雄便用计谋让自己的小情人梁晓晓对杜斌使用美人计,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在那一晚上杜斌喝醉酒之后不省人事,醒来之后只看到床单上的血迹,还有一脸娇羞的梁晓晓。其实这都是江雄设计好的。

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杜斌回到帮派,而更重要的是杜斌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毒品勾当,如果这些事情传出去,他一定会遭受牢狱之灾。封住杜斌嘴巴最好的方法,无非就是让他变成自己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或者是,让杜斌成为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杜斌癌症的手术明明很成功,但是在后来,帮派的人潜入医院,无声无息地拔掉了杜斌的氧气罐。这也是为什么,杜斌在手术成功之后突然死亡,连自己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听完江潮讲完这些,杜弘一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原本在心底的自责都转变成了仇恨。江雄还自称是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呵,多可笑。害死父亲的竟然就是这个自称为好友的狡猾的狐狸!他差一点就相信了,但是常年对陌生人的警惕性让他有所戒备,没有同意加入帮派看来是对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杜弘一不打算迷迷糊糊地听过就算了,有时候有些事情他必须弄清楚,例如对方告知自己之后,想要得到什么。

江潮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小口,整个身子往后靠,以一种异常舒适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我想你很清楚,我告诉你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让江雄下台,让我再帮派里真正拥有实权。”

杜弘一在心底冷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江雄如豺狼般凶狠无情,江潮也丝毫不逊色,就连自己的父亲也绝对不手软。

“对不起,你们家族的纷争我不想参与。”杜弘一说完便转身拉开门把手,但江潮及时地叫住了他,“难道你就不想为你父亲报仇?”

杜弘一愣在那里,想,当知道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是被江雄害死的时候,他恨不得将江雄碎尸万段。但是他现在拿什么去报仇,江雄强大的势力让他没走到他面前就已经被乱棍打死。

江潮踱步到杜弘一的跟前,眼前的这一个十九岁的男子绝对不简单,和他相当的个头,冷冽的双眸透露着寒气。他们都一样,都曾经从死亡的边缘逃脱,也曾经怀有强烈的绝望,但是,在此刻,他们的心里只有恨。

“你帮我除掉江雄,我就把这你父亲留给你的南城的别墅还给你,还有你的那个小姑娘……我见过她,她是不是在溪高?呵呵,那她还真是一个高材生。”

“你要是敢碰她,我会让你后悔。”杜弘一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吱响,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江潮眼里隐隐的笑意让他觉得背脊发凉。他的软肋只有一个,那就是蓝渃。现在江潮就是看准了他最在乎的人,以此来威胁,便将他吃得死死的。

“别动气,看在我那可爱的妹妹还十分喜欢你的份上,我对你已经算是有了足够的耐心。”看到杜弘一没有答话,江潮将桌面上的雪茄盒打开抽出一根雪茄点燃放在唇边,轻笑道:“回去吧,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

杜弘一走出江潮公司的大门,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方才房间里紫樱花的香水味道让他觉得头晕目眩。他的脸呈现在冬日暖阳的光线下,脸上细细的汗毛闪着亮光。闭上眼睛,眼皮上是流动的血液,也曾有那么一个时刻,能感受到生命给予的馈赠。但是也会在这样的时候,痛恨这个世界的无情和残忍。

如果连最基本的保护都不能给你,我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如果让你每一天都变得胆战心惊,那么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待在你身边?如果离开才是爱你最好的方式,那么我只能忍痛,割爱……

第二十八章 变相的爱

肖艺从蓝渃的宿舍里搬出来之后,也没有别的去处,身上还有一点钱,够她在溪高附近的旅店住下一段时间。她知道张崇予现在在生她的气,也不想看到她,那么她就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视他好了,就像他以前注视她一样。

其实张崇予自从肖艺从法国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上着课还一边偷偷看着手机,如果还是没有她的电话,那么整节课又开始烦躁不安。她还不如不要回来。

说好要照顾她的,但是为什么在看到她有些躲闪却十分眷恋的表情时,总是忍不住内心的醋意。那一个他从未谋面的法国男子安东尼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肖艺为他打掉孩子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些他想要知道的一切,肖艺只字未提,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站在原地看他,是在等待他如以往的一个拥抱么?对不起,肖艺,我们真的已经分手了。或许我不该多管你的事情,要么就各过各的吧。

“张崇予,你这次考试成绩不错,照这么下去你肯定能考北大!”班主任兴奋地看着手中的成绩排名,一点也不吝啬在全班同学面前夸赞这一个聪明并且勤奋的学生。

班主任突然的话语让他稍微有些回神过来,抬头望去,班里的同学都十分羡慕地看着他。这次全校模拟考试出的题目特别难,全年级只有两个人的数学成绩上百,一个是谢章溢。一个是张崇予。

从班主任嘴里听到谢章溢的名字,张崇予显得有些惊讶,班主任戴上了老花眼镜才能将谢章溢的名字读出来,还一边说着。“这学生是文科班的,数学成绩还这么好,但是总分排名却到了年级八十几名,有点可惜。”

张崇予想到了那个和自己打过一架的男生,那个嫉恶如仇,将蓝渃保护得很好的谢章溢。今天早上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还看见他。只是那时候的谢章溢显得有些孤独。

以往在谢章溢身边总是能看到蓝渃和苏忱的身影,但是现在苏忱住院了,也不知道蓝渃为什么也很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

肖艺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旅馆的暖气管坏了,根本就通不进暖气。她只能在被窝底下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才能稍微让自己暖和一些。

明明就很冷,但是身体上却不断地在出着汗,手心里的汗更是让人觉得难受。

肖艺翻了个身,不知道是不是药流的后遗症,肚子总是在天气寒冷的时候隐隐作痛。她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汗珠从额际滑落进头发里。

张崇予接到肖艺的电话时,还是在上着班主任的课。班主任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考试的情况,唾沫星子满天飞着。坐在前排的同学用试卷做了纸质的帽子戴在头上,说是防止老师的口水将刚洗的头发喷湿。

张崇予有些犹豫地拿起手机接通,将耳塞的一边塞进耳朵里。同桌有些惊讶地看了张崇予一眼,示意他班主任正在往这边看着。张崇予猛地站起身来,焦急地看着班主任,“老师,我必须得向您请个假,我现在有事,要马上走!”

张崇予刚说完便随手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往门外跑去,只剩下还未回过神来的班主任和一脸惊讶表情的全班同学。这是张崇予第二次逃课了,明目张胆地逃课。

旅馆狭小的楼道,楼道里的霉味让张崇予不禁皱紧了眉头。楼道口里还堆满了用黑色大塑料袋子装着的垃圾,发出了一股恶心的恶臭味。

斑驳的墙面感觉异常潮湿,只是轻轻一碰墙面上的粉末就哗哗的掉了下来,张崇予循着肖艺电话里所说的房号走去,是在楼梯的拐角处。

伸出手急促地敲了几声门。门里面没有回应,张崇予焦急地大喊:“肖艺!肖艺!快开门!”

肖艺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是眼皮好重,身体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来。只好任由自己被无边的黑暗漩涡吸引进去,沉沉的脑袋,沉沉的梦境。

张崇予几乎是用脚把门踹开的,当他看到蜷缩成一团的肖艺时,他来不及多想,便跑到床前将她横抱起来就往旅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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