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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穿入聊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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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得一个修为最浅的庆云道长,他没有上得台面的法宝祭出,从怀中掏出一幅卷轴,呼的,一扬手,将那卷轴钉在龙王庙门口横额处!

异样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此时泛现在江中的那道庞大无匹的魅影却没有现身出来,而是摆弄着身躯,搅起片片汹涌浪花,逆流而上,顺着上游快速地游动。

见状广寒失声道:“不好,它要逃了。”

嗤的,脚下已踏着两道黄符,乘着符咒飞快地紧追上去。

他一动,无论是奚明峰,还是陆师道,或者庆云都立刻施展法术手段。不知是不是走得急了,庆云竟没有取回先前钉在龙王庙门额的那幅卷轴。

四人越追越远,很快就不见踪影。

哗啦哗啦,江水拍动河岸,一起一落间,有一种节奏的乐感。

咕咕咕的,异常的水声响起,圈圈波纹形成,明月照耀之下,就见一名少女从水波的中心徐徐走出,此时的她,全身竟然是赤、裸的。

眉目清新如画,身子高挑,双峰高高隆起,两点嫣红,蛮腰不堪一握,长发如瀑,长长的拖在身后,堪堪到高翘圆满的臀部。整体看上去,曲线优雅,充满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这,就是人间吗?”

神秘少女樱唇轻启,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忽而纤手一招,身边的波浪飞旋过来,披在她身上,转眼变成一套洁白的衣裙,遮掩住了那颠倒众生的娇躯。

踏着波浪,仿佛凌波仙子,少女轻盈地走上岸来,眼睛扑闪扑闪的,很好奇地观赏四下的环境,一草一木,一沙一石,竟都能让她感到由衷的欢喜。

她乍然俯下身子,却是发现了草丛中有一朵不知名的小黄花,便低低的俯落螓首,闭上双眼,鼻端几乎要碰到那娇嫩的花瓣了,很是享受地嗅了起来,如玉的脸庞荡漾出温煦满足的笑意。

随后少女一路而上,很快就到达龙王庙,见到钉在横额上的卷轴,伸手拿下来,打开,见到上面有字: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风雨今又来。”

这一幅,正是陈剑臣所写的字,上面字字蕴含有正气。只是这时候,毫无激发的动静。

“这是谁写的字,挺好看的,怎么摆放到这里了?”

少女自语着,顺手将卷轴收起,藏在身上。

随后她站立定,望向那波涛汹涌的鉴江上游处,目光突地流露出一抹茫然而忧伤的神色:“妈妈说,她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永远都不能再回来了……但是,永远到底有多远呢,龙儿不知道呢。”

少女的双眸忽然朦胧,有清澈的泪水,一滴滴地滴到脚边的青草叶子上,宛如粒粒晶莹剔透的露珠。

第两百三十四章:拒绝

天放晴了,对于灾情产生了积极的作用,江州府无论官员大小,绷紧的神经这才慢慢松开。张知州和知军梁大人联名发令,派遣三千官兵出城,将集结在城外的百姓们驱逐开,说是洪水已退,不得再在此地滞留,即日起当返家乡云云。

灾民们饿着肚子,本还想嚷嚷一番,却见到无数的鞭子棍棒,毫不留情地砸落,顿时惨叫痛号,充斥于野……

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始终没有多少方法抗争,又心记故乡情形,唯有扶老负幼地,哭啼离去。

站在城门墙头上,张知州仰首凸胸,肥硕的大肚子从中间凸出来,挡住了视线,低下头的时候,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双脚。

数以万计的灾民断续离开,江州城府压力大减,犹如乌云散去,天空终于干净了。

张知州长吁口气,忽而对身边的许知府道:“梦泽,那宋协管被害一案,督办得如何了?”

许知府眉头一皱,道:“根据现场情况,看起来很像是内讧……”

“荒谬!无缘无故,他们怎么会自相残杀,其中定然有隐情,汝等衙门,当抓紧时间侦查,缉捕杀人凶手。十天之内,如果没有进展,本官将请黑衫卫介入。”

说罢,张知州拂袖而去。

许知府面露苦笑,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有多少申辩的机会。可根据仵作、捕快等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现场搜查,的的确确属于一起内讧时间,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这样,然后都一命呜呼了。

问题在于,这般匪夷所思的情形不说别人,就连他自己都很不相信,感到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简直是活见鬼了!

……

陈剑臣倒真的去见鬼了——就在他返回书院第三天,汪城隍又派小鬼来请去吃酒。

喝酒地点不变,依然在那个庭院,这一次,广寒和庆云都不在。

汪城隍热情洋溢,迎出门来,只是不管怎么看,看他的笑容都有些假。正所谓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问题。

吃了些果子后,汪城隍开门见山:“留仙,上次说的合作一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上一次,汪城隍说要送陈剑臣一场富贵,不过当时陈剑臣不置可否,没有明确表态。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白得的礼仪,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故而在事因没有确定之前,陈剑臣不会贸然答应。

“汪城隍,你的富贵到底是个如何送法?”

汪城隍呵呵一笑:“这个留仙就不必多虑了,阴司自有合适的手段,包你日后青云直上,富贵逼人即可。”

陈剑臣话题一转:“我想,你们找的,恐怕不只我一个吧。”

“这个当然。实不相瞒,天下十八州,都有人选。而你,就是江州的人选。”

对此陈剑臣倒可以理解——如今天下弘法,释家当兴,大抢香火,阴司处境不妙,天下十八州,州州都损失惨重,香火信仰被夺取不少。长期以往,阴司哪里还有站着的地方?

这是典型的资源大战,是生存之战,失败者将会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如是,自容不得阴司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

然而局限于阴司律法,阴司中的大能不方便直接出面,去和释家和尚争香火,便只能曲线救国,通过在阳间寻找合适的代表人物,上位把政,从而影响国家政令,打压释家,最后达到理想的战略目标。

在江州,汪城隍便找到了陈剑臣。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阳人代表俱为读书人出身,毕生梦想为得到功名权势;而阴司,只求香火。

沉吟一会,陈剑臣悠然一叹:“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会另寻人选?”

汪城隍道:“这个当然,这是每一个城隍都必须完成的任务,无可推卸。”

“那汪城隍还是另寻高明吧!”

汪城隍霍然动容:“什么,你竟不愿意?”

陈剑臣一耸肩:“在下觉得这个诱饵太过香甜,只怕吞进去后,连鱼钩子都吞了进喉咙,再也拔不出来了。”

汪城隍目光闪动,良久才慢慢道:“留仙果然为聪明人,只是,人光有聪明是不够的,一样需要外来助力,才能成就大事。”

陈剑臣道:“我知道,不过我应该有所选择,而不是一味的迎合接受。”有些原则底线是不可触犯的,接受了阴司的“大礼”,只怕就完全和阴司同一条船上,甚至会变成对方手中操控的傀儡,没了自我主张,哪还有什么意义?

汪城隍悠然一叹:“可惜……”不知是可惜陈剑臣放弃了这个机会呢?还是可惜自己失去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陈剑臣解下腰间的阴阳暖玉,道:“此物也应该物归原主了。”

汪城隍哈哈一笑:“留仙忒得小看人了,咱家送出去的东西,岂有再拿回来的缘故?虽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对吧!”

陈剑臣点点头,将宝玉收了回来。该说的都差不多了,再留下来已无必要,他便起身告辞。

这一番回去,再无小鬼抬轿相送,只能步行走动。

阴司地图的江州,规模凋零,一派清冷,只两条街道,一纵一横,成偌大一个十字形。此时街道上人影稀疏——其实该说是鬼影才对,个个都申请呆滞,没有丝毫神采。

人死后,阴魂被拘入轮回,喝了麻婆汤,走过奈何桥,就将丧失一切前世的记忆神智,浑浑噩噩的。唯有机缘来到,开窍生灵后,才能得到心生。

得得得!

马蹄声大作,唢呐喇叭,鼓乐冲天,好像有一大队仪仗迎面奔来一样。

陈剑臣心一动,下意识地让到一边去。

片刻之后,乐声临近,就见旌旗铺张飞扬,如一片乌云般卷来。举着旗的,骑着马的,这些阴魂个个身强力壮,魁梧过人,还穿着乌黑油亮的铠甲,头上戴着的,是一副奇特的梭形盔,连面目都全部遮盖住,只露出两只黑洞洞的眼孔,两道红芒幽光透射而出,摄人心神。

阴兵!

这是比阴差胜过一大截的阴兵,训练有素,久经战阵,非常的骁勇。

拥有阴兵的簇拥,自然可知来者非同小可。要知道就算一州城隍,部下亦不过统率着阴差而已,要调动阴兵,还得向上头请示批准才行。

旌旗遮天,鼓乐震耳,仪仗队伍的中间抬着一顶卧榻。榻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人,光是坐姿,就显得高大异常,身上穿的,是一件古色生香的朱红官袍,头顶乌纱如盖,帽下一张国字脸,四四方方,黑须间或飘逸,不怒自威,充满了一股上期作为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陈剑臣看着,心中有莫名的滋味涌起:这阴司真是处处都在模仿阳间,当官者出行之际,少不得人马踏踏,大吹大擂一番,以彰显威风。却不知道这一位,是何来历,看样子他可比汪城隍的排场大多了……

仪仗队伍来得很快,轻飘飘的,无论人马,都似乎没有脚踏实地般,须臾就经过陈剑臣这边。

卧榻上的大官猛地似感觉到了什么,一举手,整个队伍当即停住了,鼓乐声好像被拦腰一刀砍断,沉寂下来,再无声息。

陈剑臣心一动,就知道问题出在己身上,很可能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不过他倒不慌乱,自己是受汪城隍的邀请来的,光明正大。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阴兵快步走来,走动之间,铠甲发出清脆的金铁之音。杀伐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敢闯入阴司来,速速来我家老爷面前回话,否则定不轻饶。”

语气骄横,颐指气使的。

陈剑臣按耐住性子,走过去,站到卧榻前面,拱手道:“在下陈剑臣,见过这位大官人。”

“好胆子,见了咱家老爷居然不跪!”

阴兵们爆喝起来,两名近侍如狼似虎,扑身上来就要抓住陈剑臣两边肩头,想将他强摁下去,匍匐跪倒。

这两名近侍,乃是从千名阴兵中经过层层筛选,挑选出来的,修习了特殊的法门,力大无穷,被他们一手拿捏住,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魂神形象被这么一拿,只怕立刻就动弹不得,任凭他们摆布了。

陈剑臣傲然而立,不闪不避。

大手如爪,迅猛地抓上他的肩膀,当刚刚相触,便如同抓到了滚热火烫的铁板,滋滋滋,异响连连。

两名近侍忙不迭缩手,就见到手掌心有一道白气。白气腾腾,向四周扩散,随即他们的手掌,便仿佛被烧融了的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化为齑粉,簌簌的粉末掉落如雨。

这是什么气息,如此霸道?

两名近侍骇然若绝,假如就这般不可抑止的消融,恐怕一时三刻,全身都会化掉,渣滓都不剩了。

好在把巴掌消融掉后,那白气就慢慢挥发消失了。两名侍卫这才松一口气,暗呼侥幸,只丧失了一只巴掌,日后凝练回来便是。

“哼!”

卧榻上的大官人冷哼一声。

陈剑臣心神大震点浩然养吾剑差点要被动显出原形飞出来。

第两百三十五章:判官

坐在卧榻上的大官人身子没有动,光是冷哼一声,这声音便如同结结实实地打在陈剑臣心坎上,差点要逼出浩然养吾剑来。

好厉害的修为!

陈剑臣心中一凛:他知道阴司绝非说起来那么简单,乃是一个庞大无比,存在数千年的机构,其内大能不可胜数。没有雄厚的仪仗本钱,只怕早被人下来灭了。

眼下这一位,就不会是好惹的主。

“你这阳人好生无礼,闯入阴司来,还敢打伤本判官的部下!”

话音渺渺,很是漠然,语气之间,自有一股能裁决他人生死的霸道。

陈剑臣昂然回答:“我本受汪城隍之请进入的阴司,何来一个‘闯’字?刚才判官近侍拿在下不成,反受伤害,只能说自取其祸。”

“哼,既然本判官的近侍要在阴司拿人,那你就该束手就擒。胆敢顽抗,便是罪!”

陈剑臣哈哈一笑:“不问青红皂白,这般阴司,以我看来,还真没存在的必要了。”他心中怒极,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蛮不讲理。

以前那景阳村土地小鬼,欺上作乱,还能说是情有可原。毕竟阴司家大业大,难免会冒出许多无视法纪的鬼蜮之徒。不料半路遇到的这位高高在上的判官大人,也是如此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或者,正附和了那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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