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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时空穿越耽美文合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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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是身处天鹅湖的故事中,骆唯不敢肯定自己会有一个好的结局,例如原本版本中的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好像真实世界一样,骆唯对未来没有把握,除了他认为自己会在最後的时刻醒来。 
竟会恋上一个梦中的人物,这是骆唯从未想像过的,他再没感觉这麽多的不安。 
此时,他深深地想念著自己的亲人、朋友,在这个无可依靠的世界里,他找不到任何的支持与安全感。 
好想快点醒来…却又舍不得雅纳尔。 
骆唯曾想过在雅纳尔离开的时间内醒来,这样一来,他就不用面对舞会中的一切,他可以保留自己和雅纳尔美好的记忆。 
奈何这个梦境并不是骆唯的意志可以控制,什麽时候结束,骆唯完全没有概念。 
恍恍惚惚地过了几日,骆唯终於等到了雅纳尔所派来接他的人。 
他在侍女、侍从的帮忙下,穿上他最正式、华丽的礼服,他也难得地对那些繁复的装饰品没有怨言,如同木偶般随著梨儿他们摆弄。 
「殿下,您一定会幸福的!」踏上马车前,梨儿拭了拭眼眶的泪,语带祝福地挥著手中的白帕。 
不同於这些仆役的兴奋雀跃,骆唯心中满是紧张,更多的是焦虑。 
马车颠簸著,骆唯无心去注意车外的风景,他不停地反覆练习著自己即将出口的承诺。 
终於,在马儿嘶叫一声後,骆唯感觉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他揭开帘幕,发现在自己发呆时,马车早就行驶到了皇宫门口。 
随著放下的阶梯,骆唯握著双拳僵硬地下车,然後随著侍者步入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无数的回廊外、乐音满溢的高耸大厅里,那个人正等著自己。他会在众人面前承诺对自己不变的爱…。 
但…若不是这样呢?若这一切只是…? 
骆唯的脚步无法轻盈起来,他的心脏发出沈重的碰碰声,撞击、再撞击,然後频率愈来愈快。 
相信他、相信他… 
骆唯忍住自己临阵脱逃的欲望,他慢慢地、肯定地一步一步前进著。 
他不知道侍者往大厅里通报了什麽,骆唯只是机械性地踏著步伐,进入到那个天花板上高挂著一盏华丽精致水晶灯台的会场。 
看见骆唯到来,身处上位的雅纳尔放松了原本严肃的表情,他露出了自舞会开始的唯一一个笑容。 
众人惊豔,而骆唯感觉他的心快从自己的嗓子眼儿跳了出来。他愣愣地看著雅纳尔走近自己,然後牵著自己走到国王、王后面前。 
侍者领会雅纳尔的眼神,一个发声,舞会的众人瞬间噤声,大家的目光集中在雅纳尔和骆唯身上。 
先是礼貌地向各个贵族领首,雅纳尔清楚且大声的宣布著。 
「众所皆知,这个舞会是为了替我选妃而举办的。而我,将在这个舞会上,选出我未来的伴侣,他会是我一辈子的挚爱,我唯一的伴侣。我用我的生命对他起誓,我,雅纳尔·西格菲尔多,会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 
听见这麽隆重的誓言,底下的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是不是王子已经有了心上人?究竟谁是这个让王子奉献一切的人?王子牵著的那个陌生人又是谁呢? 
骆唯红了眼眶,当他看见说著这话的雅纳尔目不移转地盯著自己时。 
他的思维被这坚定的承诺给撼动,骆唯握著雅纳尔的那手是如此用力。 
两人沈默地对看了一会儿,雅纳尔放开他的手,向前一步再次说道。 
「就让我来介绍,我未来唯一的伴侣。恩德尔王国的奥洁塔王子…」 
骆唯的喜悦在雅纳尔接下来的话语中崩溃,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人。 
「…奥洁塔王子的妹妹,艾薇莎公主!」 
语毕,雅纳尔自一旁的众女中,牵出一个和骆唯几乎拥有相同面貌的少女。 
少女穿著金丝编织而成、镶满七彩宝石的多层次礼服,相像骆唯的面孔上有著含羞带怯的粉红。 
相对於骆唯脸上的惨白,任谁都看的出来那个少女的喜悦与欢欣。 

众人祝贺的鼓掌声、少女们失望的叹气声、悠然飘扬的乐曲…,这些声音如同爆炸般在骆唯的脑中不停播放。 
他呆呆地看著雅纳尔牵起那个号称是他妹妹的少女滑入舞池,两人转圈的舞步是如此优雅,一前一退,配合的天衣无缝。 
世界彷佛就此遗弃自己,在这个地点、这个场合中,骆唯感觉自己是个不必要的存在。 
伤心、了然、愿怼…种种情绪袭上骆唯的心头,他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两人。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原来我真的只是一个游戏…! 
身体彷佛被人用力压挤,骆唯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著疼痛,尤其以左边胸口的痛楚最为明显。 
他只是站在原地,骆唯没有上前大声地质问雅纳尔,为何这样辜负自己?也没有痛哭失声,他维持著自己仅存的一点骄傲。 
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就此崩溃,这是我选择的。雅纳尔,这是我选择的人! 
骆唯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近乎贪婪地注视著雅纳尔,试图将对方的影像再次、最後地印在回忆中。 
看著雅纳尔和少女向自己走来,骆唯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 
「奥洁塔…我真的很抱歉。但,你知道我们将面临的未来是真的有难处。还好你的妹妹是如此善解人意,我相信她会帮我渡过将来那些难熬的时段!」 
「你放心,我仍然会帮你找寻解除诅咒的人选,在此之前,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你。」 
雅纳尔面带歉意地向骆唯说道,他的眼神不复从前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责任。 
闭紧眼眶、抬高下巴避免眼泪落出来,骆唯飞快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地回答。 
「没…没关系…我明白的。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骆唯再也忍不住满心的哀伤,他无法再继续自然地面对这两个人。 
他不忍再看那双冰蓝色眼眸,也不想再听见任何敷衍自己的话语。 
转身,骆唯凭著自己进入这宫殿的浅薄映象,往一个看起来是出口的地方跑去。他甩开了雅纳尔想要上前握住自己的手臂。 
对不起…梨儿…我没办法让你们恢复人形… 
骆唯边跑边想著那个挥舞白帕,说自己一定会幸福的圆脸女孩。对於那些仰赖自己解咒的人,他只能回给满满的歉意。 
穿过花园、跑离人群,在骆唯渐渐感到双脚疲惫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山岩上停了下来,不远处,是一个陡峭的悬崖。 
他不知道自己一路是怎麽过来的,这儿的风景明显已经远离皇宫。 
天边,温暖的曙光已经打破黑夜的藩篱,紫黑色的天幕染上一笔笔白黄的色彩。对面黑绿的山巅凹处,隐约可见阳光一束束的万丈光芒。 
骆唯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他有些恍惚地走进峭壁边,强风将他的衣袖吹得呼呼作响。 
为什麽?我还不醒来呢?我想醒来…我想醒来啊! 
骆唯对著崖底大声狂吼,他低头,看见崖底原来是一片波光淋漓的湖泊。仔细一瞧,原来这就是自己在这儿待了近半年的湖泊,他笑著看向记忆中侍从们休息的地方。 
仍是这里…吗? 
骆唯摇摇欲坠的身子悬在崖边,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人不想目睹。 
远处,似乎传来凌乱的马蹄与人声。 
是雅纳…? 
又是一笑,骆唯想到雅纳尔对自己的那番话语,他笑著自己的幻想渴望。 
风声中似乎还带来那个清雅的嗓音,急急切切地呼喊著自己。 
怎麽可能…他一定和那个女孩子正甜蜜地相处吧!他一定很温柔,就像我曾经感受到的一样。我的…妹妹,会爱上他吧?当然,谁能抗拒雅纳尔的怜惜疼宠? 
心中有些不甘心,骆唯没有回头,他单薄的身体就这样在风中摇摆。一个不稳,骆唯直直往崖底的湖中坠落。 
刺耳的破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在感受到冰冷的湖水和堕入黑暗前,彷佛、好像听见雅纳尔痛彻心腑的哭喊声。 
「奥洁塔!!」 
如此恸绝、如此激动,好像硬生生地将一个人的灵魂从他体内扯出、割断,那个叫著自己名字的声音用了很大的力量发出,只用语言,就足以让人感受到这人的心死。 
然後,是一阵刺骨的凉意传透全身,骆唯彷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这股寒意,让他迷茫的神智瞬间清醒。 
「啊————」 
差点窒息的感觉让骆唯不禁尖叫,他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如此…眼熟。 
「闭嘴!才早上五点你叫屁啊!」 
不是雅纳尔、也不是梨儿,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他说话难听的室友—梁官宴。 
骆唯意识到自己梦醒的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滚落颊边。 

眼泪随著脸颊滑落,骆唯嚐到那咸苦的味道。他坐起身,双手紧揪著被子,无声地哭泣。 
醒来了?!我真的醒来了!可是我却没有以往庆幸不已的那种情绪,反而…失落、空虚,像是少了什麽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雅纳尔…这麽说,我们是真的又分别了吧?雅纳尔… 
骆唯心中频频呼唤著那个名字,但也想起那人带给自己的痛苦与背叛。喜的是,这一切如同自己所料—只是梦境;悲的是,骆唯知道自己对雅纳尔的感情付出并不是游戏。 
「呃…你哭啥?」 
骆唯听见问话,朝向床上,上铺的梁官宴正倒吊著头一脸尴尬。 
本来和周公下得正愉快的兴致完全跑光,梁官宴在看见骆唯的哭相时,想起了昨天他和自己决定的那个怪异试验。 
用手背抹去泪痕,骆唯下床拿了卫生纸擤著鼻子,然後张著仍是通红的眼眶回看室友。他摇摇头,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没什麽…只是…梦而已。」 
抓了抓纠结炸乱的头发,梁官宴看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後,认命地从上铺爬了下来。接过骆唯後来递上的冷开水,他咕噜一声大口喝下去,瞬时发现自己又更清醒了。 
「唉唉…说吧!这次又是什麽梦境?你干嘛哭成这样?」 
两个少年一个倚著木制阶梯,手里玩著透明的玻璃杯,一个反抱著椅背,随著他说话的情节而又笑又皱眉。 
从梦境一开始的天鹅湖,到最後感受到的冰冷湖水,骆唯叙述著和这个雅纳尔的种种相处,他没有隐瞒自己动情的事实,但在骆唯说完後,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一脸无表情的梁官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的恋情,至少,雅纳尔後来不是也反悔了。骆唯从没探问过这个相识一年多的好友的接受度,因为他曾经以为自己不是。 
消化著骆唯的一言一语,梁官宴虽然有些惊愕骆唯的性向,但他在犹豫了一会儿後坦然接受,因为他熟知骆唯的性情,想必骆唯现在也是心中有些慌乱。更重要的是,梁官宴本身对於同性的恋情本来就没多大感觉,因此即使知道自己的室友是,他也不太在意。 
抬头看见骆唯不安的表情,梁官宴爽朗的笑了出来。 
「呵…你这是什麽表情啊?我又没说排挤你。」 
「你…不觉得恶心?」 
搔搔头,梁官宴很直觉地回答。 
「恶心?不会啦!你又没碍到我。」 
「当然,要是你敢对我哼哼…我就把你***给从顶楼丢下去!」 
安抚之馀,梁官宴还不忘说出自己的口头禅。 
泪水还未拭去,骆唯又是一阵鼻酸,他单手遮住自己的脸部,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宴…谢谢。」 
见到对方的动作,梁官宴有些手忙脚乱。 
「说谢谢有什麽好哭的!你是水龙头喔?嗳嗳!别哭了啦!」 
突然,坚强不再,骆唯在熟悉的人面前放纵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头抵在对方肚腹,十指用力地扯著那人。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麽说?为什麽不要我?他不是和我说好了吗…」 
急促、愤恨又悲伤地重复这几句话,说不恨雅纳尔是不可能的,骆唯心中有著一股怨愤,他深深地喜欢那个人,也怨著那个人。 
将好友的衣衫哭得惨湿,骆唯终於在发泄过後稍微冷静了下来。此时,时间也近七点,是两人上课的时候了。 
骆唯没有动作垂首坐著,直到梁官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又回神。 
「嗯…我看你今天就别去了,在宿舍里休息一下,中午我帮你顺道带便当回来,反正我之後也没课!等你情绪好点我们再看看要怎麽办。」 
背起书包,梁官宴难得的叮咛是如此凝重,他不知道骆唯在伤心之下会不会有什麽不合适的举动。 
点头,骆唯明白好友的顾忌,他伸手挥了挥,同时尽量轻松地回答。 
「好!你去吧,帮我请个假!」 
再三确认对方没有情绪失控,梁官宴点头示意,然後出了房门。 
两个人的房间在宿舍中已算是大,一个上下铺的床,其馀东西便是左右各摆一边。 
这个房里的情况很容易辨别住户有两人。一个人,游戏的纸盒随处塞,课本也是凌乱地到处都有,床上、椅子上、甚至还有的拿来垫桌脚。另一个人东西也不少,除了正常该有的东西,如课本、盥洗用具外,他还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图腾、挂饰,看来这人不是兴趣诡异就是信仰神秘。 
骆唯坐在属於自己的地盘,他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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