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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行舟作者:克里斯的迷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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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的路上相较起来安稳了许多,不幸再次遇上的两只狼也被他抢先射中了後腿,就算想追也追不过他的速度───说到这,恨绝离就不禁得瑟了下自己的聪明才智,要不是他先剪了鸟羽、换了布袋,他哪可能扛著那麽笨重的东西爬那麽高的树?
  就算把鸟笼放在树下,可毕竟中间相隔无数会遮蔽视线的树枝树叶,等他暗算完那两只狼,四季鸟也难保不会已经成某个饿兽的点心了。
  但恨绝离得意没多久,等他经过山脚下的村庄时,那拚命叫『杀人啊』的四季鸟就随即惹来了众多村民的注目,何况声音的来源还被绑在黑布袋里,让人不想歪都难。
  「这个…大家别在意,这只是只会学人话的鸟在闹别扭而已。」恨绝离没得选择,只得十分温和地朝逐渐逼近自己的村民们笑著,等众人一愣的当下,立刻拔脚就跑。
  虽然如果叫他色诱别人,他肯定会先宰了叫自己去色诱的人,但这种情况绝对列在例外之内,毕竟保命最重要,只要笑一下就能保命,要他笑到抽筋都行!
  刚出村落,恨绝离就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先将那张吵死人不偿命的鸟嘴用丝线缠起来,免得还没到交差地点,他就先被官府抓了。
  至於这麽惹祸的小东西……不好好利用一下似乎也说不过去啊?
  於是乎,在陆久接到那只被剪得奇丑无比,就算抓到它亲娘面前、它亲娘也认不出来的四季鸟时,他当下笑都笑不出来
  「恨绝离…你剪成这样,不怕半夜吓死老人家?」陆久说得哀怨,想他陆久一向是做口碑的,交这麽丑的目标物出去,人家主人心里不淌血,他都先血泪满面了……
  恨绝离在一旁喝著茶,便事不关己地凉凉回道:「你先养一阵子,等尾羽长齐再交出去不就得了?」
  「是啊,真是个好主意…」陆久忍无可忍,旋即一翻脸就想翻桌地抓著桌角,大喊道:「得了!我又不是养鸟的,万一被我养死了,我找谁生去?!」
  「当然是母鸟啊。」恨绝离一副像在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
  陆久被这一句堵得想吐血,还没想出个词来反驳他,恨绝离就已经忽然起身,伸过手来解开四季鸟喙上的丝线,而那惊天动地的『鸟叫声』也冷不防再度展开。
  「杀人啊──!杀人啊───!」
  四季鸟叫得好不婉转销魂,陆久当下心中却只能用凄凄惨惨戚戚一句来形容,徒手抓著鸟喙阻止它再继续尖叫後,就问道:「为什麽这只鸟会学到这种话?」
  「问它爷爷罗。」恨绝离耸了耸肩,拎起桌面上陆久十分不愿意吐出来的报酬後,便走到窗前,一边说道:「对了,我刚才在来的路上不小心惹到一些官府的人,他们大概还在找这只鸟,这也一并交给你处理了。」
  「什麽…?」闻言,陆久惊得连忙站起身,不料手才刚稍微一松,那只鸟又开始尖叫杀人啊,正当他手忙脚乱地想抓住鸟喙时,外面便忽然传来异常吵闹的声响。
  等他心急地刚想叫某人帮忙,一抬头,恨绝离却早已不见踪影,这让他顿时只能悲愤地仰天大喊:「恨绝离!我跟你这家伙没完───!」

    ☆、行舟08【调戏要不得】

    
  当天为了避风头,恨绝离舍弃城里的客栈,在近郊草草找块适合的树下空地,生了火,就打算在此露宿,虽然夜里冷了点,但只要冻不死就行,他也就不太在意。
  何况满天星斗,配上火上正烤著的野兔,这事还是挺美的。
  当恨绝离取下香味四溢、金黄酥嫩的烤肉正准备大快朵颐时,江楼便冷不防出现,起初他没发觉,毕竟那人实在毫无气息、又穿得全身黑,等江楼走近火堆显露出身影後,他才蓦然一愣。
  「怎麽,你也饿了?」虽然江楼的出现让他有些吃惊,但毕竟今天好歹也受了对方的帮助,恨绝离笑著调侃了下,却也随手就撕了条烤好的兔腿递给他。
  然而恨绝离难得大方的举动,江楼却没接下,只见他伸出手越过那条兔腿,便直接摸上恨绝离的左手,连带地将对方的衣袖整个拉起,期间半句招呼都没打。
  恨绝离的左手里还握著那条热腾腾的兔腿,面对这情形要收手也不是、不收手也不是,只得无奈地问:「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看我的手?」
  江楼没理会他,反而著手就将对方左手臂那还渗著血、明显只是随便清洗了下就包扎起来的伤口重新处理,毫不客气地把原先缠著的布拆开扔掉。
  只见江楼随後又忽然消失,不久再回来时手里已拿著一个装满水的竹筒,将恨绝离手臂上的血渍冲掉後,这才拿出药膏在伤口涂上厚厚一层,草绿色的,看著像发霉,有些恶心。
  江楼的力道绝算不上温柔,甚至上药、包扎这些动作里都有著说不出的笨拙,可恨绝离在一旁看著,心里头却有种异样的感触在蔓延,也就任凭著对方这麽做。
  等江楼终於在极不熟练的状态下完成包扎後,恨绝离这才看向自己左手臂上重新包扎好的伤口,发自内心地说道:「江楼,你包得比我用一只手包扎的还糟糕。」
  「我很久没受伤了。」江楼十分坦白地回答,恨绝离才刚在心里不平地腹诽著:『不好意思,我就是老在受伤!』,便见到江楼往後退了一步,一副正打算要走的模样。
  见状,恨绝离当下就喊住了他:「喂,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
  「咬伤不比剑伤,你放著不管当心烂掉。」江楼也不晓得是说真的、还是纯粹恐吓,一说完就迳自走人,潇洒得无以复加。
  恨绝离瞪著那突然空无一人的地面,随即将手里一口未咬的烤肉摆回火上,擦了擦手,冷冷哼了声,便拿出匕首在指尖上划了个小口,血珠才刚渗出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往右门脉门一抹。
  没一会,江楼的身影又再度出现在眼前,虽然语气依旧淡漠,可恨绝离却总觉得他肯定正皱著眉头,「…什麽事?」
  「喏,请你吃肉。」恨绝离若无其事似的又将那条烤兔腿递了过去,只是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却有一丝得意的光芒,江楼站在原处静默地想了一会,这才伸手接过。
  然而江楼在他身边坐下後,却始终没动那块烤肉,反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帮你拿著,饿了再跟我拿。」
  闻言,恨绝离不禁愕然,反问:「你不饿?」
  「不饿。」
  「不饿也得吃!」恨绝离撕了一块更大块的肉,就硬塞给江楼:「挑食的人不会变强,何况我这麽好的厨艺,不吃就浪费了。」
  江楼非但不接下那块肉,反而还将原本的兔腿一并推了回去,十分中肯地回道:「就算挑食,还是比你强。」
  「你…」恨绝离登时气极:「你说话非得这麽惹人厌?!」
  「我是实话实说。」江楼随即站起身,「肉你留著自己吃,真的不用分我。」
  说完,江楼的身影便蓦然一闪,消逝得无影无踪,恨绝离被激得正想故技重施,却不料前一刻刚消失的人又冷不防出现,看著他做到一半的『预备动作』就淡定地说道:
  「今天你再用那个印记,我也不会来。」
  一交代完,江楼同样立刻走人,留下恨绝离在内心悲愤道:他肯定是见鬼了!怎麽可能他做什麽事都被那家伙猜中啊?!
  隔天早上,恨绝离想著这已经过了『今天』的范围,吃完了烤鱼当作早餐後,便打发时间似的又在十字印记上抹了点血,接著就一点犹豫也没有地爬到树上,等著某人的到来。
  那穿著黑袍的人影才刚出现在视线中,恨绝离算准了距离旋即往下一跳,这一落,不偏不倚就正好落在对方的背後,而恨绝离脚尖一碰地,立马就从身後伸手勾紧男人的颈子,调戏良家妇女般地笑道:「嘿嘿,江楼,我逮到你了吧…喂、等等!」
  恨绝离没得意太久,江楼冷不防往後一踢,顺势出手极快地直接将埋伏他的人整个往前一带,两人的身高原本相差无几,江楼却扔得十分轻松,转眼间就已将人以漂亮的抛物线整个摔了出去。
  江楼用了点巧劲,根本摔不疼对方,可恨绝离却藉机装出一副可怜的小模样,躺在地上就开始哀嚎:「江楼,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江楼看著他这无耻的诱骗行为,心里很是无言,却也当下就打定了主意绝不伸手去拉他一把,免得下一个被摔的人变成自己。
  最後他只得在一旁等著对方自己起来,平静说道:「恨绝离,这次是你输了,以後别再做这种事了。」
  「这哪算?!」闻言,恨绝离立刻一个鲤鱼打挺,气势十足地站在江楼面前向他理论:「我是说过跟你打上一场就罢休,但这根本不算是打!」
  江楼毫不意外地看著某人突然这麽生龙活虎,就边问:「不然这算什麽?」
  「意外。」恨绝离的无耻更上一层楼地回道,忽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伸手想探入对方黑袍的帽檐底下,见状,江楼不自觉僵了下,旋即向後闪躲。
  「…我就只摸摸看,行吗?」恨绝离的手就停留在半空中,随後见对方站在那不动了,他才又试著伸手去碰。
  这回他如愿以偿了。
  恨绝离有些小心翼翼碰触著男人的脸庞,毕竟他连江楼的真实面貌都没见过,这麽做的时候心里难免带著紧张、与更多的期待,他确实对江楼的容貌好奇得紧。
  指尖下的肌肤与主人的手同样低温,虽然不似女子般的柔软,却也十分光滑,这手感让恨绝离不禁多摸了一会,半点都没察觉自己这样抚摸著另一个男人的脸有多怪异。
  等他总算忍下想掀开对方帽檐的冲动,稍微满足了下自己的好奇心後,这才收回手说道:「江楼,要是哪天我赢了你,你可得把帽檐拿下来让我看一下。」
  对方指尖的触感仍残留在脸颊上,江楼说不清心中那奇异的感觉,只回道:「那要等到你继承後才有可能了。」
  「…你说话真的很惹人厌。」
  「我只是实话实说。」

    ☆、行舟09【做功德】

    
  恨绝离最近培养了一个很好…他自认为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召唤江楼』。
  他不是只召唤一次二次,而是每天照三餐召唤,还天天变著花招埋伏对方,然後次次都被江楼秒杀,接著再废寝忘食地研究下一回的作战计画,就这麽无限恶性循环下去。
  他总想,乱枪打鸟都有可能打到一、二只了,何况是像他这麽专攻江楼,总有一天会赢个半次的吧?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虽然他的愿望很小,但那一天真的始终都没到来过。
  於是他又不禁想,江楼真不是人,那肯定是另一个世界派来打击人的自信心的。
  对方太强赢不了,他勉强安慰至少不是因为自己太弱就算了,可为什麽还偏偏都是秒杀?秒杀很伤人的啊知不知道?!
  有时被打击惨了,恨绝离还是会把江楼叫来,但不动手,纯粹就是想跟他促膝长谈一番,毕竟有句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觉得偶尔刺探一下敌情还是很重要的。
  说不准哪天就被他问出罩门来了也不一定?虽然通常实际上的情况是,江楼还是常常光用一句话就能照样秒杀他。
  比如说现在,恨绝离以一种平衡感极佳的姿势隐身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边以弓箭瞄准著底下那条空旷的官道,就边随口说著:「江楼,为什麽你都输不了?」
  「因为你不够强。」江楼坐在另一端的粗树枝上,背倚著树干,就淡然地回答。
  「………」恨绝离咬牙切齿了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改口:「我想问的是,为什麽你这麽强?」
  江楼想了会,便开口回道:「我比别人努力。」
  「努力的人比比皆是,我就没看过像你这麽变态的。」恨绝离一边反驳,还不忘边回神注意底下的动静,从他所待的高度远远地就能看见在官道上来往的人,因此倒无须太费心。
  这回江楼想了比较久,才又补上一句:「我比别人努力,机缘也好。」
  「机缘?」闻言,恨绝离的眼神顿时亮了,忍不住就回头看向另一端穿得全身黑的男人,心想是遇上了绝世高人、还是得到了武功秘笈?最好是後者,那他就有机会偷学一下!
  江楼倒没转头看他,只若有所思地望著远方,「我以前效命於东帝。」
  所以是当官的?这答案让恨绝离有些失望,虽说自古以来四域就有各自的统治者,东域的帝、西域的皇、南域的后、加上北域的王,每一任的素质难免有好有差,但总归一句,能为其效命的人基本上也都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这『机缘』实在太不符合恨绝离的热烈期望,他的好奇心自然就直线下降,头又转回去盯著下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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