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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受若成攻(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by 炒蛋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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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睚眦见炎翼离开,跳下巨石,手一扬,巨石轰然移开,现出一道巨门,门后便是睚眦的行宫。

  ☆、第86章 金屋藏小蛟

  睚眦走进宫内,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年迎上前来,“大人可累了?我今日研习了作画,可愿意看看?”少年是泾河里的一只蛟精,涉世未深,眼睛清澈明亮,睚眦第一次在泾河边见到他时便被这眼睛迷住,硬是把他带回自己这座宫殿,想要永远拥有这一份清明。

  或许这孩子身上有着自己早已失去的一些东西吧,睚眦于是如同珍宝般爱护着这蛟精,不让他到沾染一丝乱世浮尘。所以除了炎翼与这行宫的唯一的仆人龟伯,没人知道一向桀骜孤僻的睚眦,除了有一个凤凰好友,在这幽暗宫殿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太阳〃。

  “瑄儿的画,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呐!”

  睚眦笑咪咪的任瑄儿拉扯着他往内室走去,如同一个好说话的大哥哥。

  少年拿起桌上的一卷画作,有些羞涩地递到睚眦面:“请大人过目。”

  睚眦展开画幅,原来是一幅鱼戏荷花图,但见几尾黑色红色的鲤鱼游戏水间,那荷叶上还依稀可辨几点晶莹的水珠,整幅画活灵活现,趣味盎然。

  “画得很好,瑄儿下了不少功夫吧!”

  听到夸奖,少年不禁有些得意:“是费了不少功夫,瑄儿可是琢磨了很久才画成的呢。”

  他这幅撒娇的模样惹得睚眦哈哈大笑,“这画就送我了吧,等会让龟伯裱起来挂起来可好?”

  少年的眼睛亮了:“真的么,我的画有这么好?”

  “那当然,瑄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大人可以带瑄儿去龙宫玩玩吗?之前在泾河里听同伴们说,龙宫可好玩了,您能带我去吗?”

  “这……”

  眼见睚眦沉默不语,瑄儿略有些失望,不过他马上掩下失望的表情又道:“那不去龙宫了,就在行宫附近玩玩,行吗?”

  看小家伙这么善解人意,睚眦微微一笑:“好,我们这就去吧。”

  “太好了!”瑄儿欢呼起来,雀跃地围着睚眦蹦蹦跳跳。

  睚眦带着少年出了行宫,两人略作修饰扮成出游的兄弟二人,来到岐山附近的凤鸣镇。这凤鸣镇以前叫岐阳镇,大抵是因为炎翼的出没才改的名。 这小蛟难得出来一次人间,十足是个土包子,看到什么都新奇,摸摸这个瞧瞧那个,睚眦只是宠溺的陪着他,也不催促。即便如此,睚眦的手却紧紧攒着瑄儿的衣角,生怕一松手,他就消失不见了。

  “云飒,我们把这匹布买回去吧,我想自己试着做个娃娃!”睚眦微笑着望着这个随意喊出自己本名的少年,温柔地点点头。

  这世上,可能只有他的父王以及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以直呼其名了。这算是一个无比崇高的荣耀,可惜这瑄儿并不知道这是件多了不起的事。

  买完布,睚眦催促着瑄儿赶快回宫,因为扮作凡人走路不能太快,若再晚些启程怕回去时会撞见前来传令之人。

  瑄儿也不闹,虽然意犹未尽,但既然睚眦说了,便要乖乖遵命,牵着手不住流连的又返了回去。刚进门,便看见龟伯拿着刚裱好的画前来献宝,睚眦笑着接过画作,果然是“三分画,七分裱”,瑄儿稚嫩的笔触被如此装裱起来,却也显出一股清雅之气。

  正与瑄儿商量着挂哪比较好,却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果然传令的人还是来了。

  ——“睚眦大人,龙王唤你速速回宫!”

  ——“知道了,你走吧!”

  隔着巨石完成了传唤,声音渐稀,应是走了,龙王隔三岔五都派人来会传唤睚眦,瑄儿也是习以为常,虽然懊恼也只能佯装大度道,“把画给我吧,我跟龟伯商量个好地方挂起来,今晚我就研究那些布料了,你安心去吧!”

  睚眦见瑄儿如此懂事,甚是欣慰,换好衣服便招了朵祥云往大海飞去。岐山离海甚远,但睚眦却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便已进入龙宫。算来那传令之人恐怕都还在路上。

  ☆、第87章 龙宫之畸恋

  走进内殿,便见龙王背门而立,龙骨铮铮,虽年迈却挺拔依然。

  “父王——”睚眦走上前去,在龙王右后侧单腿跪下,谦卑的低下了头。

  龙袍翻转,显是父王转过了身。忽而一个温暖而又宽大的手掌按上睚眦的头,抚摸了起来。睚眦很珍惜自己的头发,从不愿意让别人摸自己头,可面前的是父王,即使心里如何不舒服,睚眦却仍是默默低着头,任由那手掌将自己的头发摸得凌乱。

  “飒儿,我想你了,站起来我瞧瞧!”

  睚眦站起身来,头仍低着,不愿抬起。

  “飒儿,你越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越是让我无法自拔!”话音未落,方才还在抚摸头发的手已经扯开了睚眦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

  粗糙的手掌按上那细腻的肌肤,迂回婉转游绕到后背,这粗糙的感觉却也在刺激着睚眦的感官,头微微昂了起来,龙王满意的看着睚眦的反应,一口吻住睚眦胸前的茱萸。

  睚眦不愿表露过多的情绪,紧紧闭上了双目,却无法阻止龙王的唇舌在胸前慢慢游走,那异样的触感让睚眦有种窒息的感觉,他身体向后挪了挪,不但躲不开龙王的纠缠,反被后背的双手揽得更紧了。

  “够了!”

  终于,隐忍良久的睚眦爆发出来,他狠狠推开了龙王的桎梏,一把扯□上的衣物,向着好整以暇的龙王咆哮:“我是飒儿,不是‘莎儿’,你不用对我来温柔的这一套,反正最后不都是脱了衣服干事,你想上就上吧,来啊!”

  龙王的眼睛眯了眯,深遂的眼眸里隐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并没有靠近睚眦,只是淡淡说道:“怎么,翅膀硬了?开始想要忤逆我了?”

  面对他的淡然,睚眦绝望地转过身去,大步朝寝宫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连个侍女都没遇上,睚眦愈发觉得苦闷,看来那个男人都安排好了,果然自己的抵抗对他都是无效的么?

  一把推开寝宫的大门,睚眦冲向内饰的雕花大床,将自己狠狠地抛向床上。他将头埋入枕中,逼迫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对即将发生的事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仿佛才过了一瞬,睚眦就感到室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他呀紧牙关暗想:该来的总会来,忍过了就好。

  那熟悉的粗糙感覆上后背,有人重重的压了上来。

  “好飒儿,莫生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会传给你的,”龙王再一次按上睚眦的头,将他的头拨向自己,便现出一张略带愤怒的脸庞,龙王凝视着这一脸愤怒,却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你长得愈发像你母亲了!”

  “所以你该知道我有多恨我这张脸!”睚眦狠狠瞪了一眼,将头再次埋进枕头。

  龙王知道睚眦每次都是这般暴躁脾气,但终究会如驯鹿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屈服。说到底,自己对这睚眦的错爱,或许正是源于他的这种不服。无论嘴巴多硬,但却从未真正抵抗过,这睚眦是如何一种矛盾的心态,就连龙王自己也摸不清。

  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关键是这睚眦有着与他亡母一致无二的面容和细腻的肌肤,就连那爽朗火辣的性子都如出一辙,可现在还不得是一边嘲笑着自己可悲的父亲一边又不得不臣服于他的脚下。

  “飒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你要记得,我允诺过你的东西,绝不会食言!”

  这是龙王的杀手锏,如论如何激动,只要听见这句话,睚眦总会平静下来,接下来的过程也会顺利许多。

  说话间,睚眦的衣服已被褪至床下,可龙王却还裹得严实。睚眦其实从未见过父亲脱下衣服,或许龙王并不想让自己饱经风霜的身体暴露在孩子眼前。

  粗糙的大手放松着睚眦的身体,从上而下,经过短暂的润滑,龙王掏出自己的□插入睚眦□,没有任何甜言蜜语,一切都安静的可怕。一阵□过后,龙王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大手用力拍拍睚眦的后背,这是一切结束的信号。然后龙王提好裤子,把被褥盖到睚眦身上,在床边稍整仪容,便默默离去。而从始至终睚眦都埋着头,看不见表情。

  ☆、番外两则

  番外——初花经年

  无论你有多美好,他不爱你,那些美好就什么也不是。

  初花用手指绕着从颈边垂下的那缕发,趴在枕上看沐缘安静的睡脸,明明知道这个人不爱自己,还是仍不住靠近,这寂寞而孤独的灵魂在这混沌的人世是如此的耀眼。

  也许是初花的注视太过犀利,沐缘竟是醒了过来,淡漠的起身从地上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但是看来看去,沐缘也没在地上找到那件黑色的外衫。然后肩上一沉,仅着内衫的初花为沐缘披上了外衫。

  沐缘的眼神中略带讶异,沉吟片刻,沐缘开了口,“初花姑娘若是愿意,在下愿为姑娘赎身。”

  初花轻笑,“阁下仅是为了一夜风流便下这样的本钱,换做其他姑娘想必是再愿意不过了,只可惜能为我赎身的并非金钱。”

  “那要什么才能为姑娘赎身?”就算是生性凉薄的沐缘也不禁对这个气质迥异的女人产生了好奇之心。

  “真爱。”初花浅笑,“不过我想我终我一生,只能在这勾栏之中沉沦了。”

  沐缘神色一滞,欲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初花送沐缘出了春风坊的门,沐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她凭空行礼,“你是被无数人爱着却不爱任何人,我是爱着无数人却不被任何人爱着,这样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相配呢。”

  初花——一个在沐缘的生命中并不出彩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质,正是这种特质让生性凉薄的沐缘一直记着这个女人。

  沐缘把玩着手中的一枚材质奇异但是造型平凡的指环——这是初花手上的指环,他觉得有意思当时就直接顺手牵了来。这个指环还真是跟它的主人一个德性。沐缘的唇边绽放出一朵浅笑,然后把指环丢回床头的小柜中。

  番外二:

  这一天,苏袖吃饱了饭,又窝在窗边忧郁。

  晓无奈的扶额——苏袖又开始周期性的暴饮暴食加心情低落加不限时不限次数不限场合的抽风了。

  “晓,你不爱我了,我忧郁了这么久你都不来问我怎么了。”苏袖撒娇的嘟了嘟嘴,鼓着腮帮子。

  自离开天山之后,苏袖一直都是瘦骨嶙峋的没能丰满回来,之前因为雄性荷尔蒙乱飞长得飞快的头发胡须就像被注射了雌激素一样,一点生长的迹象都没有了,所以苏袖从一个须发乱飞虎背熊腰的大汉变成了一个芊芊素手弱柳扶风的美人。所以他撒起娇来,比起之前的雷死人不偿命变成了现在的别有一番风情。晓只觉得心跳和呼吸同时停了两拍,晓的心里开始向老天爷忏悔他不该因为苏袖抱起来硌骨头而口出秽言的。

  晓走上前,搂住苏袖,送上浅浅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好想梅尧,好想阿良,甚至就连那日被梅尧干死的俏和尚都变得比记忆中可爱了。”苏袖掰着手指念叨着,“我好想他们哦。”

  虽然苏袖变成心状的眼睛是因为他喜欢看美人们乱炖一锅粥,但是晓还是忍不住去堵住那双总是吐出让他不爽的言语的唇。

  于是晓顺理成章的把苏袖拖回床上,一方面避免给自己找气受,一方面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福利。帘内,汗流浃背;帘外,春光灿烂。

  春天,真是一个草长莺飞做做运动的好时节。美好的气息弥漫开来,似乎预示着一个更美好的结局。

  ☆、第89章 不堪之记忆

  睚眦的双手在被子里紧握成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感到后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无论多少次,他都不能习惯两个男人以这种方式相结合,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障碍。也因此,无论多么宠爱那小蛟,却始终没有碰过他……也许有一天,瑄儿会发现外表风光的自己,内里是这么的肮脏丑陋,到那时,如果他要离开自己,自己也没什么脸面去挽留……

  呵呵,每次完事后自己都会情不自禁的陷入这种深深的自我唾弃中,睚眦翻了个身,双目盯着上方垂下的床帐出神。

  记得那年自己第一次换角,父王搂着换角后浑身乏力的自己不住安慰,娘亲倒是对自己百般戏耍,他躲不过娘的磨人缠功,一头扎进父王的怀里不肯出来,惹得父母哈哈大笑,可惜,那样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接踵而至的只有那场各族均参与了的天庭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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