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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受若成攻(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by 炒蛋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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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神兽,莫要惊慌,敢问可见过我家小素耿,你身上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呢~”其中一个少年般身量的男子上前一步,看样貌不过十七八岁,不过罹海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可以感到,此人至少也有百岁以上的年纪!

  “你是谁!”罹海上前一步故意低头俯视他,好歹是神兽,怎么能在他人面前露怯。

  “呵呵,我是素耿的师父呢~这位是我的大徒弟——素聆”说着,拍拍身侧那个明显比他大一号的男子,那人面无表情,略略点了一下头,“我们到处瞎逛呢,就感觉到有人居然使出了一个失传已久的奇阵,更奇怪的是居然这么厉害的阵一下子就被破解了,最最厉害的是,破解的那个人身上还有我家素耿的气息,你说巧不巧~”那素耿的师父大笑着说着,半点也没有素耿当初描述的那般仙风道骨。

  “素耿说你驾鹤飞升呢,怎么飞升了还是散仙,还有你的鹤呢?”罹海觉得这师父可爱,倒想逗逗他。

  “哎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堪回首啊,现在我都是步行呢,何况带着素聆,两个人怎么好意思欺负一只鹤呢~”素耿的师父就那么勉强回答,竟然像是在掩饰什么。

  素聆在一边依旧沉默,面无表情,看来这师徒几个当真个个都是怪人。

  “既然见面了,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

  这三更半夜的确实不适合一直在大街上呆着,而且素耿的事,还真要好好捉摸一下如何告诉他,于是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带着师徒二人回了府。

  梅尧眠浅,一下次就被院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回来……”话没说完,就听见脚步声不止一人,而且辨得出都是武艺超群之人。

  担心有问题的梅尧赶紧和衣奔出来,一眼就认出了那矮个师傅,“沙若子,别来无恙嘛!”

  “梅先生别来无恙?”沙若子见了梅尧唇角忍不住的向上提,笑的有那么一些诡异。

  “当年多亏了您的指点……”梅尧甜蜜的睨了罹海一眼。

  没想到梅尧与这人竟是旧识,虽不知其中细节,但罹海心里满满的不安感就在梅尧这风情万种的一眼中烟消云散,言辞间也热络起来,“别站在院中了,请进,寒舍简陋,道长切莫嫌弃。”

  素聆端的是镇静,跟着满面笑容的沙若子进了门,毫不理会颇有几分狗腿子架势的罹海。

  罹海亲自去沏了茶来,宾主尽欢。寒暄一阵以后,罹海从沙若子跟梅尧的对话中大概猜出梅尧当年来到天山,也是受到了沙若子的指引,当罹海想更深入了解时,却被沙若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今日贫道来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子素耿,你们可知他的下落?”

  ☆、危险的气息

  罹海垂眸,觉着素耿的□还是不该让师长知道,“实不相瞒,素耿本来一直借住在此,不过前几日突然不告而别,端的是不巧啊。”

  沙若子看出了罹海的那份犹豫和略带隐瞒的神色,当下似乎是想到什么了,轻笑了一声,“小徒顽劣,想是给两位添麻烦了。既是如此,那么贫道也不多叨扰了。”

  罹海是不喜欢客套之人,梅尧也是不精此道,于是罹海一拱手,“先生好走。”

  虽然语气是客气的,只是这句子让人听的是分外的不舒爽,不过沙若子似若罔闻,留下一句“来日若有缘自会相见”云云便翩然而去。

  素聆依旧是一言不发的跟着沙若子去了,从送两人出门的罹海身畔擦肩而过。突然罹海一怔,然后敛了视线和气势,但是隐藏在袖中的双手握紧,指尖嵌入肉中。素聆身上的气息,分明就是和那个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雪兔雪狐一般无二。

  罹海在门口目送沙若子和素聆远去,然后愣了片刻才回到房间。梅尧迎了上来,见罹海表情冷冽,指尖嵌入肉中,淋漓出一片血色。

  “你这是怎么了?”梅尧慌忙拉了罹海坐下,扳开罹海紧握的拳头帮罹海包扎了伤口。

  也许是素聆身上的气息的原因,也许是凶兽对于凶事的预感,罹海突然觉得非常的不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他紧紧握住梅尧的手,“我们现在就出发,会去天山好不好?”

  梅尧一愣,然后笑了,“你担心什么呢?这事急不来,就算是现在收拾怎么样都要明天才能准备妥当才能出发。”

  也许是被梅尧安抚了,罹海身上的冷冽渐渐消融,“那便明日再说吧。”

  梅尧能感觉到罹海的不安,不过他对自己和罹海有信心,就算发生了什么想来也难不倒他俩,倒是这长夜漫漫……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罹海手上被包扎之处,语带诱惑的说:“唉,本来还想和你好好温存一下的,不过既然你受了伤嘛……那还是算了吧。”

  罹海闻之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妖精真会挤兑人,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让为夫来好好伺候你……”说着一把扛起梅尧向卧房走去。

  梅尧猛捶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我才是你的夫君,别忘了我可是在上面的!!!”

  罹海也不去理他,径直将梅尧扔上床,脸上尽是愉悦的表情:“好好好,你才是夫君,那就让小的来好好服侍夫君吧”,说着缓缓解开袍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装。

  梅尧被他弄了个大红脸,心想这厮的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有意想还几句嘴,可罹海脸上那痞痞的坏笑不由得让他心跳加速。衣衫一件件掉落到地上,罹海欺身上来,将原本仰躺在床上的梅尧罩在身下,他蜜色的皮肤隐隐带有光泽,胸腹处浑厚的肌肉无不彰显着力量,那含笑的眼眸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溺爱,挺直的鼻梁如雕塑般棱角分明,再往下是饱满的嘴唇,不像女子那样的水润丰满,梅尧却知道那双唇吻在自己脸上、身上时的触感……

  ☆、攻德步步高

  他着魔般的凝视着眼前的爱人,仿佛这一刻便是永恒。如果之前受的苦楚和委屈就是为了换来今日的甜蜜,似乎也是值得的了,他迎上罹海的双唇,同时在心里默念: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绝不放开你的手。
美味送上门来罹海自然不会放过,他含住梅尧的唇大力吸吮,还不忘帮他褪去衣服,等到两人因深吻而快断气的时候已经是赤诚相对了。梅尧先发制人将罹海推倒,罹海顺从地打开双腿等着他的进入,不料自己的下身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所在。他一惊想要坐起,却被梅尧又按了回去,不由急道:“你无需如此,快起来!”
梅尧却听若罔闻,仍在埋头努力,他时浅时深的吸含吞吐,还不时抚摸着罹海的会阴处,这下连罹海也渐渐把持不住了,嗓子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丝丝呻吟声。梅尧仿佛受到了鼓舞,抬起眼睛仰视着罹海的表情,嘴上的活却没有停下来,仔细随着罹海的细微变化调整着姿势深浅。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罹海怎能忍得持久,不一会儿他的身上染上一层绯色,呼吸也急促起来,“要出来了!”说着想要推开梅尧。
梅尧却加大马力不为所动,终于一个深喉之后将罹海的精华全部吸了出来。梅尧抬起脸,唇边的白浊映衬着妖娆的笑。这笑容中透露着的自信是罹海从未见过的,看来梅尧已经越来越成长为一个攻的样子了,罹海抬了抬腰,“还等什么呢~” 
梅尧从容地沾取了一些唇边的精华,涂在了罹海后庭上,用手指缓缓的按摩扩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罹海裸露的上身游走,有意无意地按摩着每一个敏感点,一切都是那么淡定有序,让罹海第一次有了迫切想要的欲望!
罹海拨开梅尧的手,“够了,已经够润滑了,进入我!” 
梅尧看着罹海这迫切的表情,轻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样呢,那好吧,我就勉强省去一些步骤,直奔主题咯~”对准那早已按摩得十分滋润的穴口,梅尧一边观察着罹海的反应,小心地刺入,生怕会弄疼了罹海,虽然他知道罹海是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的。
“原来这里是你的极乐点呐——”梅尧在数次抽插以后,根据罹海面部表情的变化,满意地得出了结论,瞬间罹海脸色绯红,这梅尧才过几天呢,就能从那么一个一下子就做晕过去的人成长为一个如此厚颜无耻经验丰富的样子!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呢~”毫不理会罹海的羞涩,梅尧故意把每一下都撞到那个点上,让罹海体验到最巅峰的快感! 
远处某一处宅邸的房顶上,沙若子笑得不可方物,他远远地望着这一房春色,不停拍打着素聆的肩头,素聆依旧面无表情,视线飘忽于远处。
“继续……继续……”马上就会结束了。
  

  ☆、重回是非地

  次日一早,罹海便开始收拾行装,只收拾了一个时辰便收拾妥当。许多可有可无的东西被抛弃掉,比起自己的,罹海带上的更多的是梅尧的东西——他为梅尧一一寻觅到的或是宝石或是衣物。满满的装了一车之后,罹海将仍旧沉沉睡着的梅尧抱上另一辆外表平淡无奇但是内里却是布置的华丽而舒适的马车。罹海生怕车夫驾车太过粗鲁惊醒了梅尧,便将车夫挤到车辙上,自己小心翼翼的驾车。

  其间梅尧醒过一次,不过终究是拼不过罹海这种体力几乎无限做受可惜了的家伙,草草吃了几口放在一边的食盒里面的点心,又满心欢喜和甜蜜的沉沉睡去。

  一路快马加鞭,他们总算来到了天山附近,一路上行来人烟日渐稀少,沿途城镇都十分萧条,这让两人心中的不安加重了。神兽的敏感天性让他们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感觉,而这种感觉随着离天山的距离越近而越发强烈。

  是日傍晚,马车驶入了天山脚下的丰醴镇,他俩决定今晚就在这镇上找间客栈先住下,明日在镇里到处逛逛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来一间天字号上房”罹海踏入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内,环顾一周后微微皱了皱眉,掏出银子扔向客栈小二。

  那小二原本有气无力地趴在柜台上,见了银子眼睛里才算有了一丝生气,挤出一抹笑来:“好嘞,客官您请跟我来~~”说着将两人带向楼上。

  正上着楼,罹海心中的不安感却陡然加重,似乎无法等到明日了,“尧儿,你先上楼!我四处瞧瞧,一会儿回来!”

  未等梅尧有所反映,罹海已经大步奔出客栈。

  这夜,罹海彻夜未归,梅尧也一夜没合眼,心里隐约感觉到许多不对劲,可是罹海本就是天山山神,该是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只怕……

  越想越恐怖的梅尧被自己吓得不轻,天才蒙蒙亮,就忍不住穿好衣服出门了。

  清晨本该是清新的空气却也混杂着许多血腥之气,抬头望向天山,还有一团暧昧的阴云笼罩在那不忍离去。街上寥寥几个行人都是行色匆匆面容焦虑,看来罹海在路上提到的天山之灾,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可怕。

  凭着记忆,梅尧绕过巷子,来到了当初那家“黑店”。

  梅尧一踏进门,依旧是那个小厮将他带入小隔间奉茶,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晓出现了,不过整个人憔悴的厉害,瘦的似乎一阵风就可以吹走。

  梅尧大讶,“先生怎么这般模样?”

  晓见是他,拱拱手算是行礼了,“重回丰醴镇可有感觉到什么?”

  梅尧试探性的问,“此次回来是见得镇上似乎是少了许多人气,街上不似以前热闹,很多店铺都是门户紧掩竟是连生意都不做了。”

  “罢罢,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晓甩了甩袖子,“你随我来吧。”

  ☆、弱柳小苏袖

  进了内间,才见得床上躺着一个瘦的几乎只剩下骨架形容枯槁的小白脸。

  “你是什么时候想开的,这孩子不仅比苏袖那货文静,这弱柳扶风的姿态,真是浑然天成,确实比苏袖那厮好多了。”梅尧伸手拍了拍晓的肩膀,“你是怎么想通的?”

  晓不由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便是苏袖。”

  梅尧见得原本生龙活虎须发乱飞不走寻常路的苏袖变成如此模样,不由得大为吃惊,“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去前面说说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吧。”晓心疼的看了一眼苏袖,“他现在很是不稳定,吵醒他又是一番好闹。”

  两人走至前厅,晓便开始叙述这些日子的遭遇,“今年天山的气候特别奇怪,如此极寒的天气是往年未曾有过的,单是酷冷也就罢了,在你走后不久山上就发生了不知什么的灾祸,全山生灵涂炭,天云寨更是全寨被毁,当时寨中老少应是无一幸免!那次过后,还没消停几天,一个月前气温又陡然升高,河流水位因积雪的融化而暴涨,这一带因河水泛滥不知冲走了多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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