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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奸臣当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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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人送了衣服,便低垂着头,颤着小脚回了房间了。

姚宁放下竹帘,一点点褪去江碧落的衣衫,之前用自己的大氅盖在他的身上,江碧落除了小腿有些湿外,一切都还不算太糟。姚宁麻利的褪去江碧落的衣衫,双手相互的搓了一下,而后探到自己的怀中,贴着自己的肌肤,暖了一会儿,方才轻轻的揉搓了下江碧落的手臂与腿,而后为江碧落换上了衣衫,手下力道极轻,唯恐弄疼了他。

姚宁看着江碧落衣衫倒是穿的整齐,方才倒了杯水,自己拿过漱口,而后又倒了杯水,轻轻的扶起江碧落来,喂到嘴边的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姚宁叹息了一声,放下水杯,将江碧落抱到自己的怀中,而后含了口水,钳住江碧落的下颌,将水顺着贴合的双唇,轻轻的渡了进去,而后用衣袖,轻轻的擦去江碧落嘴角的水渍,叹息了一声,又含了一口,缓缓的渡了进去,这样反复喂了多次,一碗水方才喂了进去。

待知县带着手下,浩浩荡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子,拥吻在一起,知县的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得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敢问可是丞相大人驾到了?”

姚宁抬头扫了一眼肥臃的知县,点点头,将江碧落缓缓的放平在床上,而后起身,看着知县道:“我命你备的马车可备好了?”

知县抬头偷偷的打量了下姚宁,似乎与传闻中的丞相有很大的差别,相传丞相是个俊美的小白脸,可是眼前的人,满面的尘灰,下颌的青须长得老长,哪里看得出是俊美了?当下迟疑了一下,袖中的手,暗暗的惦着令牌,而后略带惶恐的问道:“大人,床上躺着的是何人啊?”

姚宁伸手又摸出一块儿令牌,在知县的眼前晃晃,而后收到衣袖中,道:“派人去瞧瞧郎中的药煎好了没有,还有命人速去准备几个手炉和几床锦被,速去速回,你派几个人随我进京吧!”

知县见了江碧落的令牌,当下施了个大礼道:“大人,下官明白,这就命人去办。”

知县可是涨了见识了,亲自断药递到姚宁手中的时候,那种呛鼻的味道,让他差点吐了出来,知县生生的按捺住,将药恭敬的递到姚宁的手中,

姚宁接过碗,先是轻轻的尝了一口,而后笑着对昏睡中的江碧落道:“这药可是够苦的了,不准不喝!”说完含了一口,如法炮制将一碗药也喂了进去。

知县看着姚宁含着药,喂道了江碧落口中的时候,不由的直皱没有,仿佛刚刚那种呛人作呕的气味还在鼻子前缭绕着,一直恶心不已。

姚宁命知县将张郎中一并带上了,而后扔下了诊金,抱着江碧落上了马车,用锦被将江碧落紧紧的裹住,而后将手炉包着厚厚的锦帕,贴在了江碧落的手脚出,很怕他会冻到烫到。

一路上,姚宁对待江碧落知县和郎中都看在眼里,有些感动,有些敬畏,仿若先前之初提及丞相喜好男宠的时候,那种鄙夷荡然无存了,很奇怪的感觉。

马车日夜不停,换了几次马,姚宁一直抱着江碧落,不肯松开,直到回了京城,命人直接回了丞相府。

知县与郎中在呈现府中流连,眼睛似乎都不够用了,瞧着姚宁吩咐管家善待自己,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姚宁回房速速换了朝服,一个小肉团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胖胖的小手,拉着姚宁的衣摆,问道:“你是我爹吗?”

姚宁此时没有功夫理他,轻轻的挣开肉团子的手,道:“鬼才是你爹。”说完便要离开。

管家这时匆匆的赶了进来,伸手抱起正在撇嘴的小肉团子,哄着他道:“小少爷别哭,看你爹不是回来了吗?”说完手指着姚宁。

姚宁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捡了这么一个儿子,皇上还亲自赐了名叫敬龙,姚宁冲着小肉团子轻轻的一笑,道:“儿子,我就是你爹,不过爹现在有事,等晚些回来,咱们爷俩再好好的培养感情哈!”说完就往出走。

小肉团子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而后道:“爹,刚刚不是说鬼才是我爹,难道爹你死了?啊,爹死了,我没爹了,呜呜呜……!”自己猜测完,不由的放声嚎哭。

姚宁脚下一顿,要不是急着带江碧落进宫,姚宁真想亲手掐死这个肉团子。

去往皇宫的路上,姚宁的眉头一直紧紧的锁着,抱着江碧落轻声的道:“看,咱们到京城了,马上就有御医为你瞧病了,你不会死了,别怕!”姚宁知道江碧落听不到,也知道江碧落不怕,可是姚宁怕了!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奏折,听到丞相大人求见,着实是吃了一惊,忙得叫人请他进来,而后自己端坐上方。

姚宁抱着江碧落进了书房的时候,见到皇上,突然觉得恨意难消,可是江碧落如今命握在皇上手中不得不低头,姚宁将江碧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后自己跪倒施礼道:“臣,叩见皇上!”

皇上眼不经意的瞥到了江碧落的身上,没有什么表情,而后冲着姚宁摆手道:“起来,坐吧!”

姚宁在江碧落的身边坐下,看了眼皇上,而后道:“皇上,王爷他中毒了,可否让太医给诊治一下?”

皇上姚宁,而后伸手指着江碧落道:“他的生死何时让你这么着急了?若是今日中毒的是朕,你是否也会这般焦急?”

姚宁愣了一下,笑道:“皇上说笑了,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这世上哪里有人敢向皇上下毒!”说完眼落在了江碧落的身上,言下之意不言可明。

皇上笑着,道:“丞相大人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朕也不是冷血的人,朕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吧?想要救他的命,那就看你的了!”

皇上想要要什么,姚宁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如今这兵符,是自己与江碧落的保命符,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交给他,姚宁笑道:“皇上,臣自是知道皇上想要什么,皇上,不但臣想活着离开,臣还想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朝堂,远离这些权势争夺,还望皇上成全!”

皇上思索了一阵,道:“好吧,为了显示朕的诚意,朕这就命人去传御医。”说罢命人去请御医来。

御医来了不少,可是搭上江碧落手腕的那一刻,都纷纷的皱起了眉头,相互传递了一个眼神,便向皇上回复道:“启禀皇上,王爷的毒,已经浸染五脏了,臣等无力回天,若是强行救治,也只能保住王爷的性命,不敢保证王爷会醒过来。”

皇上眉头紧紧的锁起,追问道:“也就是说,王爷就是救过来了,也只能昏睡不醒了?”

几位御医纷纷的点头,战战兢兢的垂着头。

皇上侧头看着姚宁道:“听到御医说的了吧,你现在可是还想救他,用你手里的东西?”

姚宁点头道:“你要他活着,我愿意就这么一辈子守着他,哪怕他一直昏睡不醒!”说完紧紧的握住江碧落的手,将随身带着的兵符连带着自己与江碧落的令符,全部握在手里,而后上前跪在了皇上的跟前,高高擎起手里的兵符,而后道:“求皇上救救他!”

皇上似是受了某种震动,身体僵直,久久不回声,还是身边的太监,轻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示意太监将东西接过来,而后放在书案上,问一旁的御医道:“没听到丞相大人的话吗?还不去给王爷治病!”

御医忙得跪倒,道:“皇上,保王爷的命,需要一味贵重的药材。”

皇上看着御医,问道:“宫里若是没有,派人速去找来,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说说要的是什么药材?”

御医道:“这味药材,宫里本身就有,是先皇留下的那颗千年紫参。”

皇上眉头稍稍的皱了起来,沉默了许久再没有开口。

姚宁跪在地上,乞求道:“求皇上救救他!”

皇上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挥挥手吩咐太监道:“去把真寝宫中的那棵紫参拿过来,为王爷续命!”

姚宁闻言,方是松了口气,瞧着御医们离开,姚宁方才开口道:“皇上请放心,臣带着他离开这里之后,世上便再没有江碧落与冯逸宵了,只当我们战死沙场了吧!”

皇上点头,却没有做声,这正是皇上所期望的,可是心头却是莫名的空落起来,起身走动姚宁的身前,扶起姚宁来,张着手臂,将姚宁拥进怀中,手臂收紧,似是要将姚宁纳入怀中永不放开一般。

姚宁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

皇上叹息了一声,幽幽的道:“我不忍取你性命,时至今日我还是不忍杀你,你带着他离开吧,就想你所说的那样,你已经战死沙场了,今生都别让我再看到你了,不然我再也不放你离开了。”

姚宁忙得点头,而后被皇上放开了,眼睁睁的看着皇上离开,挺拔的身形有些落寞。

太医煎了药,送来的时候,书房内就剩下姚宁与江碧落了,姚宁将药喂到了江碧落的口中,而后拿着药方与余下的药方,抱着江碧落离开了。

姚宁以为皇上会留难,可是就这么轻松的就离开了,就这么轻松的获得了自由,还有怀中的人,姚宁笑笑,皇上怕是到死都不会料到,自己会在兵符上涂上慢性毒药吧?

姚宁抱着江碧落,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个四角囚笼,外面是雪后初晴天方好!

姚宁番外

烟淮河畔,细风轻送,河岸行人驻足叹观,烟雨中烟淮河内游船丝竹声起,笑声阵阵,河堤之上总有那么一道不和谐的身影,姚爷总是命人抬着另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在河堤上缓缓的走着,只不过今日是一个走着,另一个被抱在怀中永远都是紧紧的闭着眼,似是熟睡,似是专注着聆听爱人在耳畔的呢喃。

姚宁一直都知道秦淮,算准了位置,虽是换了名字,可这儿就是秦淮,就在这个地方落了脚。这是与秦淮一模一样的繁华。自古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秦淮河畔,这里叫做烟淮的地方,夜色也是极美的,轻纱透笼,细肢轻摆,堤岸旁总有长明的灯火,而在河中来来往往的游船也总是有那么的文人骚客,驻足其中,诗词歌句,才子佳人,总是有那么多的美谈传出,究竟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只是传出来都是极完美的了。

姚宁天天抱着江碧落来看夜景,虽然两年了,江碧落一直紧紧的闭着眼,可是姚宁就是坚持着,总是觉得下一时他就会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刻,姚宁希望他就在自己的怀中,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即便是天下没有,可他还有自己。

今日的烟淮河畔,细雨蒙蒙,姚宁抱着江碧落,管家就在一旁撑伞,而后重复着一再的话题,道:“爷,若不是你,我们这帮下人也早就死了,你也是不知道,当天晚上你遣散了大伙儿,第二日便没有离开的人,全部被杀了,真是作孽。”

姚宁冷眼瞧着管家,道:“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了吧,再有,我是说过多少次了,之前的事,不准再提了,现在我就是姚宁,你家的老爷,而他就是姚安,我的爱人,其他的你都不需要记得,人若是年纪大了,就早些回去看孙子吧,还有告诉你的就是,小心祸从口出!”

管家忙的点头,这样的错误,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看来人老了,是不中用了,管家哀声叹气了一阵,道:“老爷,您教训的是,人老了,脑袋也笨了,今后不会了,一定不会了,还是别赶我走了。”

姚宁点头,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先回去,看看少爷是不是偷懒了,告诉他,我回去的时候,抄不完三字经,看我怎么收拾他!”

管家忙得应下,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雨伞,狠狠心收了伞,自己也是顶着小雨回了府。

烟淮总是有奇事发生,最近大家谈论最多的就是,新崭露头角的财主姚爷,大家传的不是他的财大气粗,而是他对爱人的坚贞,一年十二月,日日不懈怠的抱着爱人出来看夜景,姚爷的爱人不是腰肢轻摆的女子,而是绝色的男人,一个整日闭着眼却又极美的男人,烟淮河畔的女子,整日里站在船舱外,看着一个俊美的男人,怀中抱着着另一个男人,或是深情注目,或是轻笑着在他的耳畔低喃,有人便感慨,这样的男人,为何偏偏迟了些才遇到,若是早了那么些时日,或许他怀中的便是自己了。

姚宁一如往常的那样,抱着江碧落,在他的耳畔低喃,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歇了吧!”脚步匆匆的走向家的方向。

河岸的细柳随风轻摆,河岸上传出飘忽的乐声,以及婉转的低唱,男人的声色极美,歌声中没有束缚,有的只是那一份不羁的洒脱。

姚宁缓缓的勾起嘴角,踏着节拍,一路回了家。

次日,姚宁坐在院中,和龙崽子对弈,那孩子是个十足的调皮鬼,没有他不会的,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

对弈正在激烈处,管家来报说是有客来访。

姚宁眉头皱起,想了想这里还有能称得上友的人呢?来的会是谁?

正当姚宁思索的功夫,龙崽子敬龙,忙得蹦了下去,拉着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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