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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棋人物语-第7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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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的。”韩昌太只能点头,业余段位以上的棋手已经算是围棋入了门,基本常识方面的东西就算达不到掌握的程度,知道或者见过一般则没有问题。
    “让五子棋不布在流行布局套路,因为没有哪位棋手会特别花心思去研究这样的布局,让五子棋中角部定式也不是问题,因为只要肯于蒙受损失,没有人能阻止下手一方选择简明的下法,但为什么还是会输呢?这显然不是套路熟又或者定式记得多的问题,而是对棋的理解能及中盘力量大小,官子收束实力强弱的问题。理论?五子棋中有什么理论?你觉得让五子棋中,上手一方会和你讲棋理吗?是不是经常有这种情况,明明你觉得自已已经把空围好了,对手却丢进一个子来跟你纠缠,而你却拿它没有办法?是不是对方一块棋明明需要补活,他却偏偏不补,非得等你动手来攻时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乱搞,搞到最后反而是处于攻击方的你陷于崩溃?你明明知道的下法是无理的,如果你走的正确,对方一定会吃亏的,但你在实战对局时就是没有办法抓住对手的过份之招予以惩罚?所以,实力不是理论,不是定式,不是套路,而是力量,定式可以背,套路可以模仿,而力量,不是靠死记硬背又或者事先的研究可以得到的。如果你把套路或者定式当成是围棋的理论和制胜的法宝,那么可以肯定,你永远不会真正感受到下棋的乐趣,因为那样的想法等同于把下棋当做一种比拼记忆力强弱的游戏,但若真是那样,有谁的记忆力会比计算机更强?”
    “。。。。。再有,所谓的理论又是什么?刚才已经解释过,理论不是定式,不是布局套路,在我看来,理论应该是一种对围棋大多数情况下的常识性总结,在绝大多数时候,依照理论去行棋是不会吃亏,但一来,实战对局时总有一些特殊地方理论是行不通的,二来,依理行棋只会保证不吃亏,但并不能保证占到便宜,而围棋是要争胜负的游戏,不能占到便宜,也就不能赢棋,而赢不了棋,这样的理论又有什么意义?所以,所谓的理论多是一些概括性的语言,比如入界宜缓,攻彼顾我,比如镇头大而含笼制虚,宽攻为妙,尖路小以阻渡辟坚,紧处方宜。但什么叫做界,什么叫做缓,什么时候应该宽攻,什么时候该防守,这些东西理论不会告诉你,真正管用的,还是你自已对这些理论的理解,‘一部红楼梦,道学家看到了淫,经学家看到了易,才子佳人看到了缠绵,革命家看到了排满,流言家看到了宫闱秘事’,写在纸面的理论只是几行字,而对这几行字的理解却可以是一部专著,但就算如此,依然无法避免在实战对局中出现所谓的‘无法地带’,以为掌握着先进的理论就能获胜,这本来就是一种过于天真的想法,更何况所谓的先进就真一定是先进吗?高手眼中无定式,你有听说过有哪位知名棋手以自已会背多少定式而自豪的吗?会那样想的人可能是好的讲师,好的教练,好的学者,却绝对不会是一位出色的棋手。”王仲明语气坚定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所谓的进步
    台下一阵掌声,在坐几百位观众中虽然可以算得上高手的十不满一,但道理却是相通的,所谓术业各有专攻,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总是有限的,把精力和时间投入到某个方面,其它方面的投入肯定会受到影响,职业棋手中所谓的定式专家的确有好几位,但那几位‘专家’要么以教棋讲棋为主业,要么以著书立书为工作,基本也就是职业二流三流的样子,即使在当打之年也很难算做是一线棋手,更有一位定式专家,曾经在《围棋天地》上有专栏,专门讲说从古至今的定式变迁,文章写的很好,内容也很细致,详实,被评文那一年度最佳专题文章,但在实战比赛中,这位定式专家却在一个角上走错了次序,被对手抓住而一击致命,所以,所谓的‘定式’专家在棋迷心中的地位远远比不上‘死活专家’。
    韩昌太脸色有些难看,本想用这个问题打击一下儿王仲明的气势,告诉他‘你虽然曾经是世界最强者,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被对方扭转话题,变成了对自已错误理念的批判,想以前接触的大部分职业棋手都是沉默寡言,少有犀利擅辩之士,实在是没想到王仲明会借题发挥,损人还不带脏字,只怕明天同行的报道中少不了有自已被当众教训的桥段吧?
    “再来谈谈你所讲的现在棋手的实力比八年前要强两目的说法,我不知道这种话是哪位棋手讲的,如果是网络论坛上棋迷们的发帖,我觉得你大可以当做一个笑话好了。因为支持这个论点的论据无非是棋理进步,定式增多,套路研究的更加深入而已,刚才讲过,定式增多等同于棋手实力提高本就是不值得一辩的伪命题。至于套路的深入研究可以看做是定式的延伸,有没意义显然是不对的——实战比赛,有过研究总比没有研究好些,但要说意义有多大?我不觉得,以前的秀策流,中国流,后来的小林流,武宫宇宙流,到现在的错版中国流,迷你中国流等等。第一次下出来新奇,第二次下出来还会新奇吗?每一个流行布局出来后有时间你可以统计一下儿,使用同样的布局,仍然是实力强的棋手胜率更高,实力弱的仍实是输多赢少,所以可以得出结论,决定棋局最终胜负的,不是定式,布局套路这些东西。就算有定式飞刀,布局陷阱等等事先研究出来的东西,无非也就是使用一次,第二次就很难管用了。简单的说,你事先研究的再精妙,我不跟着你下总成了吧?你研究迷你中国流,变形中国流研究的再好。我一开局不占角而是直接挂角,又或者采用超高目,大高目之类的特殊占角方式。不跟你走常见应对,你之前研究的下法还有用吗?所谓凡兵临而后战,胜负之妙存于一心。围棋自古无同局,每一盘棋都是在做新的探索,试问,在这个广阔的未知世界中,棋手事前的研究准备到底有多大意义?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反正我是持怀疑态度。”
    “。。。。。。至于说理论的进步,先不说现在所谓的理论是否真的有进步——和以前相比,多的无非是布局的花样,定式的变化,但这些变化真的能算是理论的进步吗?与其说这些改变是围棋理论的进步,到不如说是比赛规则更改造成的影响更为确切,很多定式的淘汰并非是因为那样的下法不好,而是因为在大贴目的负担下显得过于稳健。论到理论改变,当年由木谷实,吴清源掀起的‘新布局时代’比起现在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现在所谓的新布局,新手,新招法还是在边角等处动脑筋,而那时的新布局则是直指中腹,所谓的金科玉律,棋理章法被完全抛弃,对当时围棋理念传统的冲击完全是颠覆性的。在那个围棋变革的时代,木谷实和吴清源赢了很多棋,但那是他们自已的胜利,却不是新布局的胜利,他们俩个的高胜率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比别人更强,而不是因为通过使用新布局,他们俩个人的棋才比别人强,因为在使用新布局时,他们两个的胜率并没有比以前有明显的提高,在新布局革命后,他们俩重新使用传统布局时,胜率也没有因此有明显的降低,另外,在两个人与旧式围棋的代表,本因坊秀哉的直接对抗中,吴清源的‘星,天元,三三’布局在序盘战中并没有在使用‘先角后边,稳步推进’传统布局理论的本因坊秀哉那里占到便宜,最终以两目半落败,而木谷的那盘棋中尽管木谷实以五目半取胜,却是因为本因坊秀哉后半盘的失误,并不是新的布局理念也取得的功劳,可想而知,当年天翻地覆,具有革命性的新布局在胜负层面都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改变,那么现在最多只能算是‘革新’的理论进步,真的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吗?我不那么认为。举个现实的例子吧,这次三星杯赛每一轮比赛时,日本的坂田浩二先生在与韩国的韩在赫的对局中使用的便是典型的幕府时期的下法,错小目,小飞挂,阵而后战,各行其道,而韩在赫的下法则是典型的韩国流,步调快速,追求效率,每一步棋都追求最强,按道理说,这样的布局应该是采用最新,最积极下法的韩在赫占到优势吧?但事实却是相反,在坂田浩二深厚的布局功力下,韩在赫却是进退失矩,徒劳无功,开始三十余手,便已处在下风,直到比赛终了也没能扳回来。所以,不要小看所谓‘落后’的理论,也不要把所谓‘先进’的理论太当成宝,说到底,实战对局中,真正强的是使用理论的棋手,而不是理论。”
    王仲明总结道。热烈的掌声再一次响起,而韩昌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只赢该赢的
    “王先生,您对棋艺的见解非常独特,虽然对其中的某些观点我还不能完全接受,不过您是专家,我没有与您论辩的勇气,只是刚才您所讲的都是比较虚的东西,能不能简单的回答,您是否还有信心重建您当年的称霸时代。。。。。。这个问题或许大了了些,那就再具体一点,不久后三星杯四进二的半决赛将在北京开战,您的对手是被称为最有可能成为新时代王者的朴志炫,您是否有信心战而胜之,进入最终决赛?”韩昌太说道。
    这个问题的挑恤意味实在是太浓了,基本可以说就是**裸,一些脾气比较火爆的棋迷已经在怒目而视,假如现在记者会还是在进行中,众目睽睽之下需要顾及影响,说不定早就挽起袖子过去先给两个大耳贴子再说。
    台上的张学斌,黄德志,陈淞生等人也是表情严肃,心里想的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王仲明的回归使得中国围棋在顶尖层面的实力大增,想必很多把韩国围棋视为国家脸面的韩国人的失落吧?这个《韩国日报》的记者今天就算是上了中国棋院的黑名单了,以后能不打交道,绝对不会给他半点儿机会。
    只是,以后的制裁归以后的制裁,大厅广众之下,总不能此时宣布对方是不受欢迎的人,直接给赶出开场吧?
    说到底,还是得看王仲明自已的应变能力了。
    王仲明淡淡地望着那位记者,并没有半点儿被激怒的反应,“朴志炫我认识,那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棋手。我相信,他一直在为成为世界棋坛的最强者而努力,而且他也有那样的潜质,不过努力不等于一定就有成果,有成为棋坛霸者的潜质也不等于就能成为棋坛霸者。你的中国话讲的非常流利。想必知道中国有这么一句话,叫做‘长江后浪追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能够成为世界棋坛第一人,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至少在可见的未来,简单的说吧,一个月后的三星杯半决赛。对他而言就是一场非常严峻的考验,我不去预测比赛的结果会是什么,因为之前只和他在网上有过一次交流,谈不上正面的交手,现在谈论胜负,不论我的回答是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刚才你谈到信心的问题,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的信心源自于面前的棋盘。手中的棋子,而是不一张嘴,我不是演员,也不是政客。我所得到的成绩和荣誉,都是靠着一次次棋盘上的胜利而来,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棋手面对比赛,心中想到的应该是全力争取胜利而不是其他,称霸与否。一方面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是运气的成分,实力可以自已把握,运气就让上天去做决定好了。称不称霸的事儿,就交给媒体和棋迷们去讨论,至于我,只要赢下该赢的棋就够了。”
    只要赢下该赢的棋就够了。
    一句话,软中带硬,不卑不亢,所谓响鼓不用重捶,信心的展现并不需要粗门大嗓的叫嚷,平淡的语气,冷静的态度,更能够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韩昌太不再说话了,把话筒递还给陈见雪后埋着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至于写的什么,除了他自已就没有人知道了。
    “好,下一个,还有哪位有问题要问?”陈淞生抓紧时间高声问道,希望别人的提问可以将刚才不快的气氛赶快驱散。
    孙浩高高的将手举起,这种时候正是他好好表现的机会。
    “呵呵,那就是你吧。”把手指向孙浩,陈淞生向自已的孙女儿示意着。
    陈见雪走过去将话筒递到孙浩手中,眼睛瞪了瞪,提醒他不要管不住自已的嘴巴问出不该问的问题,那个韩国记者是外国人,她管不了,但对他这个自已人,那是有太多的办法了。
    孙浩挤了挤眼,无言的表示自已心里明白,陈见雪这才收回手中,真正把话筒交在他的手中。
    清了清嗓子,孙浩开始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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