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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血夜by风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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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只能悲伤着看着封旗。他没有流泪,在封旗的思念面前,他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他只可以为封旗守护着帝朗司,只可以在处理完政务以后陪伴着封旗的身边。看着封旗呆呆凝视帝朗司湖,看着封旗在夜寻的房间里象幽魂一样游荡。

    有时在遥想的封旗身边站了很久,封旗才会回过神来,温柔又淡淡地对夏尔说:

    “哦,没有看见你来,我正在想,夜寻如果象你一样留了长发,一定更美。”

    夏尔快疯了。他憎恨封旗的温柔,他讨厌封旗可以这么完全地信任他,甚至将心底的爱慕和哀伤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他怀念以前的王,不可一世的封旗,威风凛凛却又没有人可以猜透的封旗。

    五年,他想了很多办法。

    他曾经不肯让封旗近身,以为封旗会想以往一样任意而行,封旗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退了下来。

    “我不强迫你。”封旗赤裸着站了起来,依然健美得叫人惊叹。“我绝对不再……伤害我爱的人。”

    仿佛被雷击中,夏尔几乎要晕过去,他却没有晕。他只记得自己疯狂了似的扑了上去,与封旗交缠在一起。

    夜寻夜寻,走得无影无踪,却似乎无所不在。每一次激烈的缠绵,好象都有他的存在,但又因为他不存在,而总是不完整。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政务也越来越繁忙。不单不争气的族人惹来了一个扰人的平等军,更让人忧虑的是从大海的另一边来的淙亢国,来势汹汹地侵占封旗陛下的国土。

    夏尔守护着失去战志的封旗,苦苦抵抗了三年,但是,他终于发现事情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淙亢国已经占领了帝朗司四分之一的土地,加上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平等军,单凭夏尔已经不能保证帝朗司的安危了,只有封旗,只有当年建立帝朗司的君王可以回复这片大地的安宁,将外来者赶出这一片土地。

    再一次向封旗进言,夏尔决定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让封旗出战。在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战场上的杀戮和鲜血可以激起封旗当年的豪情壮志。

    封旗还是斜坐在窗台上,摇晃着手中的美酒。这么俊美而慵懒的,如花豹一样蕴涵着危险爆炸力的君王,谁会想到他会为情所困,充满哀伤地度过了五年。

    “陛下……在想什么?”

    封旗转头,爱怜地看了夏尔一眼。五年,自己没有怎么变,夏尔却真的憔悴了不少。是身上的紫眸之血的功效,还是因为所有人当中,最痛苦的实际上是夏尔。

    他搂过夏尔,微笑着道:“我在想你。”

    如果是以前,这是夏尔梦中都渴望的甜蜜;现在,却只有苦涩,彻底的苦涩。连脸上挤出来的笑容都是苦的:“陛下想的不是夜寻吗?”

    “也想。你和我,夜寻和我的分分秒秒,我都想了一遍又一遍。”

    深深叹一口气,靠在封旗的身上。这是偷来的幸福、背叛得到的幸福,还是最残忍的惩罚?

    夏尔悠悠说道:“臣接到报告,在南边的小山村里,发现了与悬赏的男孩极为相似的人。”

    身后的胸膛明显的一僵。无数次的失望之后,居然还没有放弃吗?我的陛下。

    “臣已经派人去了,可是那个男孩很机灵,一早就跑了。我心里有预感,他可能就是夜寻。”夏尔抬头,望入封旗的眼:

    “不知道夜寻会不会躲到南方的其他村庄里。淙亢国的部队已经侵占了南方的大部分土地,如果夜寻所在的地方也被侵占的话……”

    夏尔冷冷地,一字一句说道:“淙亢国的策略,向来是彻底屠杀,不留活口的。”

    封旗轻笑:“又求我出战?帝朗司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给谁都没有关系。”他轻轻松开夏尔,又拿起酒杯。

    看着敌人开进刻当略,让陛下下台么?谁可以忍受心目中的神不再高高在上,不再被世人所敬仰!

    夏尔忽然恨起封旗来,他狠狠瞪了封旗一眼,伸手将一旁桌上的摆设全部扫下地。顿时,瓷盆琉璃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不绝于耳,封旗却没有回过头。

    似乎也觉得自己失态,夏尔跌撞着冲出寝宫。

    “夏尔……”

    封旗依然看着远处夜寻的院落。

    “把我的宝剑准备好吧。”

    夏尔愕然,与转过身来的封旗遥遥相对。

    “不用再编夜寻的假消息骗我了。我决定出战。”

    “不为夜寻……为你。”

    夏尔全身一软,战栗着跪倒在寝宫门前。

    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封旗。

    愿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

    愿你我从来没有……遇见夜寻……
 

血夜 上册 第十九章
章节字数:4623 更新时间:07…01…30 17:19
    ——焰火——

    “今日的夜晚,不知不觉的醉,我以为……你能给我带来一点安慰。”

    ***

    在平等军的大营呆了不久,夜寻已经开始爱上了这个洋溢热情和生命的地方,想到他将和这些兄弟一起推翻封旗的暴政,更是时时刻刻心怀舒畅。

    每一个人都待他如亲人,他感觉就象回到了小日族一样,不,比小日族的感觉更好,这里的人和他很接近,没有敬畏和疏远。

    平等军大概有八万人的兵力,其余五万就是后勤的妇孺,和对外宣称的三十万有大大距离,深悉兵法的夜寻当然对此不感意外。

    这里虽然是平等军的主营,但是平常只有两三万人常驻守,其他人分别监视刻当略与其他军事重镇,还有一部分正在与淙亢国开战。

    不知道什么原因,帝朗司的正式军团并没有完全抗战,平等军为了保卫自己的营地和无辜的平民,反而在未与封旗交锋前,就为封旗挡住了一部分的侵略。

    “夜旗,你快来这里看看!”演水抓住忙碌的夜寻,要把他往另一个地方扯。

    夜寻的脸上依然挂着遮盖了他惊世容颜的头巾,这里的人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对夜寻遮盖面目的事情只口不提,连一向口无遮拦顽皮淘气的演水也从来没有问起,夜寻乐得如此。

    “演水,你不要急,先让我把这里的看好。”没有想到,让夜寻完全发挥出来的居然是他学自山谷的医术。

    淙亢国越来越深入,战线已经慢慢靠近大营,每天都有伤者送到。自从夜寻治好了第一个伤兵,他就成为了整个营地里最忙碌的人。

    演水松开扯住夜寻袖子的手:“哎,这几天送回来的伤兵越来越多,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战争就是这样的,你愁也没有用。”一边细心地为躺在床上的年轻小伙子包扎腿,夜寻轻轻说道。

    “我就是不……”

    还没有说完,清晨出去支援的演薛带着一身沙尘闯了进来,喊道:“夜旗,你快点去看看开龙。”

    演水脸色一变,跳起来飞一样冲了出去。

    夜寻也是心里一跳,瞧瞧演薛恶作剧的神情,才定了下来,继续手上的包扎。

    果然,开龙粗大的嗓门很快传进来:“我说了没有事嘛!这么点也算是伤?”

    一边说一边被演水扯了进屋。演水显然很生气这个傻乎乎的大个子又见了红,在他脚上习惯性狠狠踩了一脚,又想起被哥哥作弄,摔开开龙,走到演薛面前,作势也要来上一脚。

    演薛却并非如开龙一样怕他,怎么会站在那里任她踩,轻轻巧巧躲了过去。

    一旁的夜寻看着直笑,一向严肃的演薛,在他妹子面前还真是不错。弄好手里的活,站起身去去另一个房间继续治疗伤兵。演水一手抓住他,下巴向开龙一翘,显然是要他先看开龙的伤。

    这小妮子,倒真是偏心得很。

    夜寻笑道:“这哪里是伤,对开龙只是挠痒而已,晚点看吧。”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等到夜寻处理好了手头的病人,已经是晚上,再去看开龙的时候,他已经自己把伤给扎好了。

    夜寻坐在椅子上,闭起眼睛休息。整整一天,看来做大夫可也不容易。

    “夜旗,最近很累吧。”刚好演薛掀帘进来。问道。

    “是啊,伤兵越来越多。”

    演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重重叹一口气:“伤兵多,死的人更多。再这么下去,只怕平等军要元气大伤。”

    开龙嚷道:

    “封旗暴君不知道在干什么,国土被淙亢国侵占,居然任由他们屠杀平民,躲在乌龟壳里不出来。到现在,帝朗司军团还只一味退让。”

    听见封旗的名字,夜寻蓦然睁开眼睛。

    演薛道:“恐怕是要我们先与淙亢国战个两败俱伤,再来拣便宜吧。”

    “封旗不是这样的人。”夜寻脱口而出,语气坚定非常,引得演薛和开龙双双盯着他看,让他大感后悔多言。

    演薛盯了夜寻一下,点点头:“不错,封旗虽然是暴君,倒不象是缩头乌龟。”

    夜寻被他看得大不自在,又讨厌自己竟然说出替封旗辩解的话,干咳一声,转移话题:

    “营地里伤兵越来越多,草药恐怕不够了。要想办法才行。”

    演薛愁色更重:“何止草药不够,淙亢国大军逼近,攻占焚烧我军自给自足的大片良田,现在连粮草也成了问题。”

    开龙不耐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是推翻暴政的,搞半天我们来为暴君保家卫国了!与其消耗实力对付淙亢国,干脆开进刻当略,把封旗一刀干掉。”

    “然后让淙亢国趁虚而入,屠城?”演薛冷冷横了冲动的开龙一眼,又缓缓看向窗外:“帝朗司……明天焰火就会回来,一切……等他回来再商定吧。”

    天色阴暗,帝朗司的将来,只怕也要沐浴在风雨之中。

    疲倦地回到房间,漆黑屋中人影一闪。

    夜寻“镪”一声拔出挂在门旁墙壁上的剑,低喝到:“谁?”

    难道有奸细潜入营地,不知道是淙亢国的还是封旗那边的。

    “夜旗先生,是我,学影。”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

    点火打亮房间,一个秀丽女孩端了一盆已经研磨好的药坐在夜寻房内。夜寻认得她,今天她一天都跟在夜寻身边做助手,似乎很想学医术。

    “夜旗先生,我将这些草药都磨好,明天就不用手忙脚乱了。”

    夜寻笑道:“怎么就不点灯呢?真真是傻女孩。”

    学影忽然害羞地低头,说道:“点了灯,不就让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了吗?”

    夜寻一呆,他那日自作多情误会演水,现在想来还觉得可笑,眼前这个倒好象真的对他颇有意思。

    想起自己的经历,不管是不是,都要立即断绝这种可能,漠然摇头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男人的房里待着。你还是快走吧。”

    “夜旗先生,我……我……我很喜欢你。”

    没想到这少女看来温柔胆怯,却是十分大胆,居然就把话说了出来,让夜寻吓了一跳。

    夜寻叹气:“可惜,我不喜欢你。我这一生一世,是不会再喜欢人了。”

    学影苍白着脸,在夜寻身上骨碌碌看了几眼。夜寻原以为她会哭着跑出去,她却站起来,走到门口,停了片刻,轻轻说道:

    “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长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你若是因为你的容貌而不敢爱我,我可以毁了我的脸,从此以后,和你一样天天遮着脸。”

    夜寻尚迷惑不解,她就已经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仍在摇晃的门帘,惟有苦笑。少女怀春,实在是动人之至。

    可惜,他是夜寻。当年日日夜夜被封旗压在身下的夜寻。

    原以为会失眠,没想到却睡了个无梦的好觉,清晨起来,胡乱吃点东西,便忙着去看望病人,至于那个人人盼望的焰火,就不去迎接了。想来不会有人怪他吧。

    出门就迎面碰上学影,那女孩倒真是大方,自在地和他打了招呼,依然象往日一样跟在他左右做助手,只是眼里,却不再掩饰对他的爱意。

    夜寻照料病患,不时与她四目交碰,只觉得心惊胆战。碰到这么主动又自信的女孩,实非夜寻所愿。

    偏偏学影除了看着他外,对昨晚的事没说一句,连动作都规规矩矩,想再声明自己的意愿也不可以。

    看不到演水等人,想来是在陪刚回来的焰火。一天忙碌,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这个平等军中的大人物,但焰火带回来的最新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营地——封旗即将亲自出兵,攻打侵占他地盘的淙亢国。

    虽然是敌人出兵,但大家都很兴奋。平等军与淙亢国力量悬殊,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帝朗司大军出击,算是个好消息。

    夜寻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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