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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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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诗人跌下去:
  其实是玛瑞狄斯之前念咒在楼梯上放油腻术……于是诗人就成了失足青年(字面
  (油腻术:DND的某个小法术,很好使的,不仅能滑倒人,还能帮助人脱身,或者让物体脱手……但其实豁免也不难过就是了)
  舞姬艾琳莎和她的哥哥:
  一开始没想往后写时,结尾处那个前来采访的诗人,就是她哥哥。鲁伯特是个小报记者风格,那位诗人是正规人物传记采写者的风格……
  如果按游戏冒险者职业来说,艾琳莎也是个吟游诗人,只不过是以“表演…舞蹈”为主。
  ……其实她还是个出本的大手,和晨雾一起搞过本子……
  关于诗人:
  一般如果是游戏,本来吟游诗人这职业也是一种施法者……但搞这个故事时只是借鉴了一些偏低魔奇幻世界中的已有概念而已,这里的诗人就是诗人,不会施法;当然,也可能会有既是法师也爱讲八卦唱小曲儿的家伙……
  这里的诗人们相当于文艺工作者、新闻工作者……比如舞蹈家、歌唱家、剧作家,职业撰稿人……甚至战地记者。
  野蛮人们:
  他们归根结底其实就是人类……民族不同,而不是物种不同。因为相对不开化、文化特殊,被大国等等地区称为野蛮人。
  塔甘一族的婚姻不是终身的,通常是在互相约定的时间内,两人要厮守在一起,生活、生儿育女,时间到了就自然而然分开了,再各自和其他人生活。同一对夫妻的孩子都叫同一个名字。(下一次更新,蛮子弟弟会和诗人说这一点……)
  关于这篇突发事件(……)里面提到的龙:
  其实设定还是借鉴自DND……当然这不是DND小说|||
  已知的真龙可分为两类:五色龙和金属龙。五色龙包括:黑龙、蓝龙、绿龙、红龙、白龙。金属龙包括:黄铜龙、青铜龙、赤铜龙、金龙、银龙。五色龙都是邪恶阵营(具体细分是不同的,比如蓝龙守序黑龙混乱)。金属龙是善良阵营,但通常同样非常冷艳高贵(……),也并非没有危险性。
  龙威:
  青年及以上的龙,能够以自己的气势而让周围的其他生物觉得惊慌、不安。范围是它的年龄级别x30英尺。(龙威的具体游戏内效果就不赘述了……反正就是怕怕的)
  法术:
  龙普遍能施法,具体每个不一样。
  龙的化形:
  在怪物图鉴里关于半龙的描述中,是这么说的:龙的魔法天性使他们几乎能与任何生物产生后代,龙通常在形体变化后与其他生物产生子代,并随即抛弃他们(……)。
  所以说化形什么的真糟糕……啊?
  红龙:
  红龙是五色龙里最狂暴、贪婪、高傲的。也是同等年龄段内体型最大的。
  通常各种童话里睡金币喷火的形象算起来都是红龙……
  晨雾把诗人拉上马送给蛮子:
  她用的是法术“魅影驹”,确实不是真实的马。除了施法者本人,魅影驹还能驮一些货物,有重量限制,重量和施法者的等级有关。
  碰巧诗人他还挺轻的………………
  4
  祭典结束后,真正的夜晚开始了。
  大家该回家的回家,该睡觉的睡觉,只有可怜的鲁伯特,被那个野人追着从树林到悬崖,然后像一挂腊肉般被扛了回去。
  诗人一直在谈天气谈风景说诗歌讲笑话,他知道不能说“求你放了我吧”这种蠢话,这种发言只会火上浇油。
  帕拉多斯(弟)一路小跑神情爽朗地把诗人扛进了自己的帐篷,噗地一声把他摔进软垫子堆成的床铺上,然后壮硕的身体整个压了上来,嘴巴贴近诗人的脸。
  惊惶失措的鲁伯特听到野蛮人压低声音、喘着粗气、语气兴奋地说——
  “我!!!!!!!我来跟你说个秘密!!!!!!”
  “啊?”诗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住了。
  “我跟你说个秘密!关于那个黑袍玛瑞狄斯!还有他的红龙!你知道吗!嘘!一般人我不跟他说!你相信吗!他们俩……!”
  鲁伯特一脸茫然地替他说完了后半句:“他们俩是一对儿,是吗?”
  野蛮人有点失望,眼前的人竟然不但不吃惊,还早就知道这个了。他的肩膀立刻就塌了下来:“喔……原来你也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对了你叫什么?”
  “鲁伯特·杰德尔,”诗人渐渐平静下来,开始使用自己所擅长的腔调了,“我很荣幸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很高兴认识阁下,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帕拉多斯,刚才祭典上我身边那个男的是昆坎,塔拉甘一族的祭师,那个黑发的女的是我姐姐帕拉多斯……”
  “等等?你叫什么?你姐姐叫什么?”
  野蛮人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容,抓抓头发,说:“我们都叫帕拉多斯,外面都叫我们帕拉多斯姐弟。你一定没来过枫林和高地,我们一族里,只要是同一对父母生的小孩,就都叫同一个名字,从父母双方的名字里组合起来。我母亲和别的男人、父亲和别的女人的小孩,就叫另外的名字了。不像你们那些外族人,家里面每个小孩名字都不一样,也不怕搞混了!”
  你们才是会搞混了吧!诗人第一次听说这么混乱的风俗,来自一个这么邪恶的地方……说他们邪恶真的不冤枉,就在刚才的祭典上,快到结束时,鲁伯特亲眼看到野蛮人们架出来几个已经被折磨得惨兮兮的人,帕拉多斯(姐)宣读他们的罪行,然后那些人被钉在石板上,人们拿起自己能拿到的任何武器或者徒手……
  鲁伯特摇摇头,阻止自己回想刚才那段血腥的画面。当时他被吓得两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他身边,晨雾女士做出一副娇羞模样藏在别人身后,红龙和玛瑞狄斯不知踪影,可能早就溜掉了。
  虽然眼前这位帕拉多斯并没对自己做什么邪恶的事情,诗人还是决定要提高警惕,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能成功规避风险,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就算不能,至少也短期内能保证自己的……完整。
  “我……怎么分别称呼你和你姐姐啊?”鲁伯特现在还被绑着手呢,斜着躺在软垫子上。而那个试图说小秘密的野蛮人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巨大的阴影遮着帐篷内昏暗的光线。这看起来就像猎食者和被咬倒了的猎物。
  “有的人叫我们大帕拉多斯和小帕拉多斯,不过你被送给我了,你只叫我的名字就可以,称呼我姐姐时可以直接叫她‘姐姐’。混不了的。”
  鲁伯特的脑子里回荡着不敢叫出口的惨叫:凭什么我就被送给你了啊!是送给你还是嫁给你啊!凭什么也要用一样的称呼叫你的姐姐啊!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恭敬礼貌地问:“那请问……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是黑荆棘塔送给我们部族的礼物啊!”帕拉多斯带着热忱的笑容,搂过来诗人的脖子,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不过这动作中并没有什么更深的意味,鲁伯特一身冷汗,庆幸地想着这可能只是他们的一个表达善意的普通动作。
  “我姐姐说,我能熟练使用通用语还不够,还得会写字、懂历史什么的,”野蛮人补充说,“所以前不久我们向黑荆棘塔提出,想让他们送给我一个法师,或者哪怕抄写员也可以——当我老师。我很满意你。”
  “哈?”
  鲁伯特以为自己一定是奴隶啦苦工啦甚至男宠,怎么也想不到“老师”这个答案。
  这时,野蛮人好像又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侧了侧身子,从床垫下摸出一叠羊皮纸,在诗人眼前晃了晃。
  “虽然你知道那两个是一对儿,但这些,你肯定不知道!”
  鲁伯特看过去,发现那些羊皮纸上竟然是一些画!虽然笔迹很粗,但画面栩栩如生,他能辨认出最上面那副画的似乎是骇焰的人类形态。
  这个看起来粗鲁的家伙竟然会画画……鲁伯特惊奇地又往前凑了凑,却因为被绑着手,身体失去平衡歪倒在垫子上。帕拉多斯赶紧把他扶起来,解开绑住诗人双手的皮绳。
  那些皮绳在诗人略瘦的手腕和前臂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毕竟他被绑得时间太长了。刚被松开时,他的胳膊都动不了,肩膀完全僵住了。帕拉多斯非常熟练地帮他按揉、放松,并且自豪地说“小时候我和姐姐被父亲绑起来后,我们就是这么互相帮助的”。
  看到鲁伯特的手臂没什么事了,野蛮人又拿起那叠羊皮纸:“我不会写字,所以我就把听说的画下来,这样就不会忘记了。我再跟你说个秘密,你知道那头龙和黑袍法师是怎么认识的吗?”
  诗人摇摇头。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东西上,而是在暗自惊讶于这个野蛮人个性的温和。
  于是帕拉多斯自顾自地继续说:“你看……他们是在龙的洞穴里认识的!听说当时玛瑞狄斯·海菲尔德被人调戏,红龙救了他……”
  “……等等,”鲁伯特打断他的话,“怎么我听说的版本是他被追杀?”
  “反正差不多!红龙的巢穴里有很多金银珠宝,还有雕像啦整面黄金的墙壁啦,你知道吗,还有一张大床!听说上面镶嵌着很多宝石,那种四柱床,很大的!你看,我画了……”他一边说一边翻页,“然后你猜怎么着,红龙就杀掉了那些调戏法师的人,然后和法师在那个床上……”
  帕拉多斯翻着自己的画,绘声绘色地给鲁伯特讲述着各种细节。鲁伯特完全能听出来那些细节根本就是添油加醋的。
  他从龙和法师是怎么认识,讲到法师怎么摇摇晃晃走回枫林,再讲到后来海菲尔德领地改名高林城的那场战役——这东西倒是被草草带过了,然后又说龙和法师怎么在一条河里洗澡、龙一次能多长时间……以及晨雾曾经对玛瑞狄斯抱着怎样的期待、这期待又是如何落空,还有黑荆棘塔里的学徒谁和谁有奸情,谁同时有男女各两个情人、谁把谁始乱终弃……鲁伯特听得头都大了。
  他被折腾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现在还要听这些毫无新意的传闻……哪怕是关于什么邪恶魔法、禁忌的死灵系实验、疯狂弑亲者的野心什么的都有趣得多啊!
  他有好几次昏昏欲睡,然后又被野蛮人摇晃醒。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小时,透过帐篷的缝隙,可以看到天都蒙蒙亮了……
  身边这个一直喋喋不休中途连口水都没喝的蛮人,这时终于打算告一段落:“喔天都要亮了,我的老师。因为很久没有人能听我说,一不小心我就太激动了,你睡吧。明天开始教我写字怎么样?通用语。”
  诗人松口气,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立刻把头扎进垫子和绒毯里。现在已经是“今天”了……虽然很想指出这一点,但他现在困得不想说话。
  “晚安,老师。”
  帕拉多斯喜滋滋地收到老师的认可,又在鲁伯特额头上吻了一下,还帮他把腰间的小曼陀铃解下来,小心地放在一旁。
  在另一个大帐篷里,喝得一塌糊涂的晨雾和帕拉多斯(姐)以及祭师三个人呈三角形倒在地毯上。柔弱的精灵不像那些皮糙肉厚的蛮人,酒劲稍稍过去后,她就被早晨的寒意给冻醒了。
  揉揉眼睛爬起来,她摸索着想去找个厚毯子什么的。这时,她看到一个小男仆畏畏缩缩地蹲在帐篷外。
  “嘿,孩子,你找你们首领?”她习惯性地摆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还甩甩头发。
  “是的,关于……关于那个礼物,小帕拉多斯大人说,他很满意。他还说很感谢大帕拉多斯大人……”年轻的男孩咽了咽口水,“……也很感谢黑荆棘塔。”
  “那个礼物……还活着吧?”
  “活着,活着呢,”男孩说,“不过,好像昨天他想跑,被小帕拉多斯大人抓了回去,然后似乎他被折腾了一夜,到天亮才结束。现在他似乎不省人事了,都不用绑着,连逃的力气都没有。”
  晨雾挑着嘴角一笑,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有多邪恶。
  仆人男孩也跟着一笑。他不知道对方和自己笑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当清晨的露珠从草叶上滑落,枫林和高地的气温渐渐升高,玛瑞狄斯正坐在黑荆棘塔的一个小露台上吃早餐。他是个少见的会早起的法师,偶尔会有几次熬夜,但大多数时候都生活极有规律。每个施法者都很重视睡眠,不过那些在法师学院的同行们通常是晚睡晚起的。
  这一点也许得益于从小的贵族生活。他习惯了在早晨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酥饼和水果。
  红龙以人型站在石栏旁,看起来就像个身材挺拔的便装贵族骑士。
  “我的玛瑞狄斯,你为什么要把那个诗人送给小帕拉多斯?他不是想要你塔里的法师或者抄写员吗?你是因为舍不得吗?”
  “哦,其实我是为了你,大人。”法师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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