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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魔法秘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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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方法不行么?你也太过激了……”
  “我克制不住了。不要小看禁/欲了三十年的火山爆发!你说我该打他一顿还是饿他一顿?他又乖巧,疼了也不哭出声,更别说怨恨了,哪可能像幼龙那么容易释放情绪……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提剑杀他?只怕就是一剑穿心,他也只笑得凄惨些……还好那时傻点,现在我一关房门,他就……”
  “啊!够了够了,你根本是在炫耀嘛!也不看看我现在孤零零一个人……”
  “你家那口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每次都在我要办事的时候出乱子!”
  “是你自己教出来的,活该!谁让你不把他教得再厉害一些啊,那不就没事了!”
  “我就是捡了只小狗都能调自主规制教得听话些!”
  ……
  小渔船晃荡晃荡,沿着附近的群岛向本坎特国航行。船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43、第四十章+第四十一章 。。。 
 
 
  
  第四十章(3…7)
  
  麦克米伦和艾尔顿以遭遇海怪迷失方向的外国渔民身份登上本坎特的国土。他们在路边的白墙上看到用标准通用语和本坎特语两种语言写成的红漆大字:
  “不准随地大小便。同性恋是病,得治!”
  “叫你妈再生一个。脑残是绝症,没得治!!”艾尔顿挥挥手,在原有标语下方也漆上两行字。
  “艾尔顿,看哪!”
  “办证?唉,我得买个行医执照加教师资格证套餐……”
  “不是!看通缉令!悬赏……”
  “哦?好耶,先看看赏多少?”
  “雅比雅比的格里纳威女伯爵,与其地下情人……”麦克米伦指着墙边告示板上酷似诗人的画像,“搞错了吧……”
  “没错了,这样的面瘫哪会有两个!问题是找一个通缉犯难度不小,不然赏金也不会定得这么高了。”艾尔顿数着数字的位数,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麦卡我们发了!”
  麦克米伦移动手臂指向诗人边上艳光四射的美女头像,默不作声。
  “啊……哈哈,搞错了,绝对一定是……搞错了无疑!误会误会!”艾尔顿傻笑着,“往好的一面想,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向人打听:‘小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近三十、高挑精壮英俊不凡的艺术家气质死人脸在逃犯啊?’……哈,哈哈。”
  “……”
  “嘻嘻嘻。”
  “……”
  ***
  诗人和女伯爵的罪名是:造反。
  “造反是什么?”麦克米伦大口咬着热乎乎的葱饼。
  “使物体朝着反方向相对运动。”
  “骗人。”
  “本坎特是一个奴隶制国家,强制实行阶级和种族隔离。国王专搞个人崇拜,官员腐败……”
  “奴隶是什么?”
  “水。”
  “给你。”
  “手。”
  “哎。”麦克米伦把饼塞进嘴里,空出手放到艾尔顿向他伸出的双掌中。“干嘛?”
  “这就是奴隶。”
  “……”
  “总之这个国家有很多正常人都会想反的东西啦。你师兄大概一不小心冲上岸,撞到脑袋得了失忆症,就不由自主地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中了。”
  “……”麦克米伦又不说话了。
  艾尔顿自顾自拿出一本《爽歪歪·筋肉大哥哥伴你一起去流浪》,朗声读到:
  “本坎特国境内原有三个民族,以几年前当权的‘糊糊族’和‘稀稀族’之间的种族大屠杀闻名于世。一夜之间,全部稀族人被糊族邻居和邻居的奴隶残忍谋杀。凶手使用的割喉工具是国产的5块钱两把的西瓜刀,动机是‘看不爽’。现在该国境内还剩下‘糊糊族’公民和‘洼洼族’奴隶。洼族人的特征是较白的肤色和固有的奴性。”艾尔顿读到这里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麦克米伦,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臂,感叹道:“还好我们这种海边的野孩子都比较黑,产地瑞尼的小白/脸一定是被人抓去卖给那个女人的。又白净又斯文,搞不好已经被奴隶主们操到不成人形了!”
  “……”
  “喂喂,给点反应啊!很无聊呐!”艾尔顿无奈,接着往下念:“洼族人迟钝庸俗,令人感觉很可笑。他们没有身份证明书,只有签订的卖身契……每天下跪……还有这里,一打好的奴隶比一头母牛贵一点,……呃,这条写得好,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叫他们做什么都行。是很重要的劳动力……”
  念着念着,念不下去了。艾尔顿将书摔在地上。“狗屎!”
  麦克米伦有一口没一口咬着饼,觉得难以下咽。如果师兄真的到了这个鬼地方,肯定会想要做点什么的。他把剩下的饼塞给艾尔顿,拾起《去流浪》继续阅读。
  关于奴隶的部分他现在还读不懂,但是本坎特把国内的种族歧视当成自尊自爱,把对泽曼斯比人的民族仇恨当成爱国主义。
  他们只不过是忘记了,除了民族尊严、国家利益,还应当留给儿女们一些作为“人”需要的材料,比如爱与宽容。太多的憎恨,太少的宽恕,和再也不存在的爱。
  “不可以忘记国耻!”国王在加冕典礼上说过:“泽曼斯比人在800年前对我国的侵略和践踏,每一个国人都要铭记于心!我们要团结起来,让那些生来就带着罪恶的泽曼斯比人没一天好日子过!我们要抵制泽曼斯比生产的商品!谁要是使用了他们的东西,为他们说好话,和他们亲近,谁就是叛国!”
  为什么?生为泽曼斯比国的人民,连婴儿都该遭天打雷劈吗?该被谴责的是侵略行为呢,还是侵略者的子子孙孙呢?为什么,这些种族主义者以爱国主义者自居?
  为什么?
  本坎特国每年都抢在新年到来之际赶着处决一批死刑犯,好为当地治安官的年度政绩添上最后一笔。而别的国家,据他所知,出于人道考量,都会让那些犯人至少过完年再死。因为是该死的囚犯,都是罪该万死的坏人,所以早就已经不被当成人类对待了吗?麦克米伦想象着行刑官心安理得地洗洗手收工回家,阖家欢乐幸福美满。民众狂热高呼“大快人心!”……那么,死者的妈妈这个新年要怎么过呢,她也欢呼着“大快人心”吗?
  国王还在法典中规定,他的思想言论都要出版成教科书,他说的话都要成为法律。“莫在饮料店里谈论国事”,“要做到爱国,就是无论官员多么无能,政策多么不合理,都要拥护我的政府”,“整顿官僚腐败,靠的不是什么荒唐的‘监督机制’,而是领导者的决心!”
  ……
  为什么?
  
  第四十一章(3…8)
  
  本坎特人相信,有些人生来便是可恨的,比如泽曼斯比人。他们还相信,有些人生来便是该受苦的,甚至连洼族人本身也这么认为。
  “超过你的脑容量了。”艾尔顿从麦克米伦手中把书抽走。
  艾尔顿一边找人,一边又干起了卖药的勾当,作为掩护。
  “祖传秘药!包治百病!狐臭口臭牛皮癣,疯病癔病出齿热!”
  他们沿着海岸找了八九天。路过一个甘蔗种植园的时候,麦克米伦看到了活生生的奴隶……触目惊心。正当他自以为是地认为什么都见过了,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原来,根本用不着害怕海怪和石头人,相比那些,人类本身就具有做出最恐怖恶行的能力。他又不想开口说话了。
  要是有一种药,能够治好洼族人的“认命”,和挥舞着鞭子的糊族人的人性,……根本没有那种药。
  ……
  
  “你听见了吗?
  那是人民的歌声。
  属于不愿再当奴隶的人们的音乐。
  
  你听见了吗?
  回应心跳的战鼓。
  属于争取自由人权的人们的战斗。
  
  你看到了吗?
  那是我们的旗帜。
  属于迎接全新时代的人们的标志。
  
  你看到了吗?
  ……”
  
  一直以为距离遥远的人,就在眼前。
  美好的诗歌,饱含对光明的向往与憧憬,那是黑暗纪年留在世间的遗产。
  诗人坐在井边弹唱,来取水的奴隶们受到歌声的蛊惑,驻足聆听。看来,他没有学好改变容貌的魔法,只是将头发漂白成稻草色,在下巴贴了一把瑞尼常见的那种大胡子充作变装。乐声渐止,胆小的奴隶们很快散去。诗人不以为然,扶着他的七弦琴,只顾着调整有些变调的琴弦。
  “你在搞什么?人权运动吗?”艾尔顿远远地打招呼:“嘿!死没良心的,抓到你了!”
  诗人抬起头,俊朗的眉目,带着麦克米伦再熟悉不过的成熟、坚忍和温柔。
  “麦卡!”
  “师兄……”
  ***
  “两个理由。”态度傲慢的女伯爵用带着一点地方腔调的通用语说道:“首先,他是外人,在这里也没有号召力,因为成了我的情人才有资格插手我们的内政。至于第二,……你真该瞧瞧他用牙齿和灵巧的舌头解开我的胸衣时的表情。”
  她用浅褐色的纤细手指玩弄刚刚从诗人脸上摘下的假胡子,麦克米伦为了不接触到女伯爵尊贵的玉体,已经把自己缩起来,固定在墙角。骄纵的妖艳女子却一再向前逼近,用丰满而且形状很好的胸部将他顶在墙上,她的薄唇都快要亲到他的下巴了。麦克米伦被扑鼻而来的香粉气味和那对很有弹性的武器吓得动弹不得,女伯爵还眨了下眼睛挑逗他:“我也可以,……是你的。海岸雄狮格里纳威伯爵和远近闻名的美女庞科斯的女儿,萝辛达是我的名字。”
  她说完便背着手款款离去,长长的华美裙摆拖在地上。
  麦克米伦是第一次碰到女人对他做这种事,没有体会到扑通扑通的春心萌动,倒是出了满头汗。
  “被那个了!”艾尔顿听完之后用很痞的表情,假惺惺地叹气。“这苦命的孩子!……那么大,是塞了碎布还是真材实料?触感怎么样,软不软?”
  “……瞳孔放大鼻孔大张。你不是对女人无能吗?”
  “基本的鉴赏能力也要有吧!所以说你是天生的……还好不是我的错!”
  “你不会本来是直的吧?”
  “这个话题下次再聊,世界万物很奇妙,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
  这里是格里纳威女伯爵的封地,而且是相当大的一片土地。本坎特王没有兵力攻打她,她就好端端地住在自己气势恢宏的大城堡里,没躲也没藏。诗人当初被渔船所救,来到了她的领地。那一天,女伯爵因为有个女奴笨手笨脚地弄脏了她常穿的天鹅绒睡袍,而下令杀了十个奴隶泄愤。第二天,女伯爵与诗人定下赌约,如果诗人能够说服十个大家族签署宣言支持废奴,她就去把国王拉下台,解放全国的奴隶。但是如果诗人失败了,作为赌注,他将用余生侍奉她。
  “我爱上他了!”妖娆的女子这样说。
  “你永远搞不懂女人,没有人可以。”艾尔顿评论。
  “我找到想要做的事了。”诗人坦言。
  “我要怎么办?”麦克米伦想,这个节骨眼要师兄跟他们回去,就好像在无理取闹,问着“你到底爱不爱我?工作跟我那一个重要?”悲天悯人的师兄肯定不会对这些可怜人弃之不顾,可是同性之间的爱情,究竟有多脆弱?不可以分开,不然一定会被女人抢走。“一定要一直在一起!我要让他知道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还要与他一同去找奴隶主谈话!”
  夜幕降临,麦克米伦来到女伯爵的窗下放声歌唱:
  
  “随着每一个……新的一天,
  的到来,
  你的誓言,
  褪色得更加厉害!
  ……
  我认为今天……天气很好!
  虽然这可能是,
  我们之间,
  最后的一天。
  ……真是美好的一天!”
  
  四柱床上娇小的女子恼怒地用枕头捂住耳朵,躺在地毯上的诗人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埋伏在矮墙后的艾尔顿冒出一句话:“比起那种像是还在尿床的儿童写出来的歌词,更加无可救药的是麦卡你……五音不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歌词,有些是自己捏的,有些是将听过的词句弗兰克斯坦一次,再翻译出来。就这样我亵渎了Alain B。以及Herbert K。……
真的非常抱歉!


44、第四十二章+第四十三章 。。。 
 
 
  
  第四十二章(3…9)
  
  格里纳威女伯爵是个很浪漫的女人,她认为同性之间的爱情也是十分浪漫的,事实上她少女时期心目中的英雄也是那种浪漫的人。但要她和一个男人比试,她可不会手软。
  麦克米伦和诗人灰头土脸地被附近的地主赶了回来,艾尔顿和女伯爵正优雅地在露台上喝茶。
  “在下的学生真是好福气,能得到您这样美丽淑女的青睐。”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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