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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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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皮包应了一声,会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晚我失眠了,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说实话我没想过这些问题,厉害角色是什么样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吗?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有一天自己会变成那样。
  喜怒不形于色,说话总阴阳怪气的半天不讲重点,天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怎么防着被别人算计,都没时间没心情干点正常人干的事,出去玩还得带保镖,吃着饭八成还得试试毒。那种生活过几年下来,小爷早晚也变成秃瓢!
  再说了,闷油瓶也肯定不喜欢我那样的。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出了门,皮包一见我就笑得七仰八叉的,说我是雅安的熊猫。
  我们如约去了光头的盘口,他态度比之前两天好了很多,我们也不废话,重新说了要求和分成,直接就问他干不干。光头笑得脸上堆起肉来,道:“小三爷,以后可就要仰仗吴家了。”我心知他这是同意了,明面上不动声色地点头说好,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就这样,我们把四川的三个目标全部拿下。
  皮包说这是开门红,好兆头!要去庆功宴,加上皮包带来的伙计也就三个人,我没什么心情不想去,可是皮包说:“小三爷,趁还能轻松的时候抓紧机会,往后的路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想了想,一咬牙,道:“走!” 
  皮包说的没错,后来的日子也证实了这一点,这的的确确是‘挑战吴二白计划’中,最轻松也是最容易的一次了。
  后来,我再也没趁着去外地收盘口的空档逛过景点。
  也再没办过什么庆功宴。 
作者有话要说:  

  ☆、失与得(上)

  第五十二章失与得(上)
  九月十日,我们回了到杭州,准备下一步计划。
  皮包说他知道一个喇嘛盘,也是三叔以前的,现在规模和人手都是光头那个盘口的两倍,地方在湖北,他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一直吃不准。我问他是不是那里背后是不是有势力,皮包说明面上是没有,不过这个盘口暗地里跟道上很多复杂的关系有往来,不知道是不是单纯的生意。
  打听来的消息没什么用,皮包派人去盯了两个多月了,现在我正好要收盘口,他的意思是干一票大的,现在就看我的态度。
  我心里有点发毛,毕竟现在只有我们人手都没有,万一出了点事儿不好办。我还是想先收些小的,慢慢来。但是皮包说:“小三爷,不是所有盘口都想四川那三个这么好收,我还知道东北那块的两个喇嘛盘,主事都是势利眼,他们要是看你手头只有那些个盘口,肯定不会跟你。湖北这个风险大,但要是收到手了会有很大好处。这年头谁还不是刀口舔血?不肯冒险啥也干不成!”
  我还是有些犹豫,性格就是这样,改不了。皮包猛吸了一口烟,道:“小三爷,这个盘口很多人都盯着,他们怕亏了自己的老本,到现在都不敢下手,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先干了这一票再说。”
  我思前想后还是没个主意,干脆就一股血冲上头,拍桌子敲定了这事儿。
  定计划的时候,我道:“这回是在湖北哪里?”
  皮包道:“黄石。”
  我道:“咱们没人手还是不保险,湖北离我二叔的地盘太近,他早晚得知道我们的动作。”
  皮包看着我,问:“小三爷,你的意思是?”
  我眯了眯眼睛,看向远处:“直接告诉他,找他要人手。”皮包想了想,道:“这就更好了,不过人手不能直接带过去,我们先去谈,出了事儿再叫人。”我点头应了。
  隔天一早就回了长沙,找到二叔。
  他坐在自家屋里,手里拿着个烟斗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听到我要人手去黄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多的不问,直接就说:“你要多少人?”这一问,我懵了。小爷完全没经验啊,这种事情得要多少人一点概念都没有,二叔是个老手,肯定心里有数,他问我可能是试探,我脑子转了转,说了个不多不少的数,二十个。
  二叔表情都没变,给了我一个号码叫我。慷慨的匪夷所思。
  我觉着奇怪就跟皮包说了,皮包皱着眉问道:“他没说别的?”我摇摇头表示没有。
  皮包苦笑了一下,道:“小三爷,二爷肯定当你闹着玩儿了。”我惊讶地问他为什么。皮包摇摇头,无奈道:“我以前在长沙的大盘口混的时候,找主事要人手,都会分靶子还是硬货。”我露出个不太明白的表情,皮包慢慢解释道:“靶子就代表只是凑数吓唬人的,这种人要多少有多少,一般都是几十个的要,硬货就不一样的,是专门的打手。这种的,一般得要的又少又精。一般要端盘口都按规模要人,两种掺着带。你二叔都没问你要什么人,你上来就说要二十个,一听就是个青头!他肯定就不担心你能闹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我气结,白了皮包一眼:“你小子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皮包无辜道:“小三爷,这可不能赖我,我没带过新手,哪知道要注意什么,下意识就觉得这些是理所当然要懂的东西,一时疏忽、疏忽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觉得自己的确是糗大了,二叔心里肯定嘲笑死我了,现在要回去改口我也没脸。只能吞了这个哑巴亏,二叔他给我啥样的人我都得认了,越是这样小爷就越要搞定这个喇嘛盘,不能让二叔小看我!
  九月十二日,我们到了黄石准备先跟二叔的人在饭店碰个头,打电话叫了人才发现,他娘的,是熟人啊!
  小平头还是个平头,我见到他惊讶道:“你怎么来湖北了?”小平头笑道:“小三爷,是二爷安排的。”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介绍了皮包,他们互相打过招呼以后,我们开始正式商量事情。
  说了些基本情况之后,我向小平头问道:“你在湖北,了不了解我们这次要并掉的盘口?”
  小平头道:“小三爷,这个盘口二爷也派人盯过,不知怎么最后不了了之了。”皮包一拍桌子,叫到:“看来二爷早就知道这里面水深,早就认定小三爷搞不定了!” 我心说可能在我告诉二叔我要来黄石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我的目标,知道难度大,就当玩儿似的给我派人,他早知道我成功不了。我只是好奇这盘口到底什么背景,居然连二叔都不敢妄动!
  接下来我们谈了谈人手安排,事实证明二叔还是有点良心的,二十个人没有全部给我靶子,小平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硬货,他手底下还有三四个差不多身手的人,我看见皮包表情轻松了不少,大概是人手配置还不错了。
  这次就由我、皮包、小平头先开车去盘口,其他的人分两批留在不同地方等消息。 
  皮包说喇嘛盘的伙计都是下地的多,如果凑巧我们这趟去说不定只有些虾兵蟹将,的确,厉害的都到斗里摸明器去了。
  十三日,到了地方,我们自报家门跟伙计说要见盘口主事跟他谈生意。伙计打了个电话,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他们老大在那儿,让我们去。
  没想到会换地方,人手都布置好了短时间没法到位,我让皮包先通知离得近的一批人换地方,我们三个开了车往这个地址去。
  三十分钟后,车停在了近郊的一个旧楼群附近,我们下了车感觉不大对劲,这里都是要拆迁的地方了没什么人。从一个楼上突然下来两个人,问我们是不是吴家来的人,我点了点头,他们说老大在上面等着。我心里渐渐冒出不好的预感,低声让皮包把另一批人也调过来。然后跟着他们上了楼。
  楼里是土黄色的墙壁,很破旧,几乎没有人烟。上到了最高的五楼,就停住了。这一层的两间房门都拆了,里面摆了些桌椅板凳,看起来就像临时布置的地方,很简易。那两个人带我们进了右边的门,之后就退了出去。
  里面只有五个人,其中一个坐在一个单人靠椅上喝茶,见我们进来,站起身走了过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头发很短,身材结实,露出的一截小臂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狰狞可怖。 
  他道:“听伙计说吴家小三爷有事要找我段某谈,不知道是什么好生意,让稀客都找上门来了。”
  我道:“段先生,你也曾在我三叔手底下做过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前段时间我三叔出了些事,他手底下的盘口全乱了。不少人在那时候自立门户分出去了,今天我来,是想替三叔找那些回得力的帮手来。”
  这个段某笑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小三爷,搞了半天是盯上了我的盘口。”
  我道:“你要是愿意回来帮吴家,其他的事我们都能再商量。”段某转回椅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小三爷,您能找到这里来想必是打听过了,我段某的盘口自打吴三省消失就被人盯上,好几次差点被端了,吴家也不见帮把手,如今我凭着自己的能耐,吃了多少苦头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你们倒是来坐享其成了?”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情我的确是不知道的,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这个盘口怕是没戏了。
  皮包这时道:“段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爷消失之后吴家的盘口就乱了,那时候自保都成了问题,对下面的人有了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见那人听了这话,阴笑起来:“一句自保都难就能撇开责任了?扯什么瞎话,我父母都没了,你们吴家也不见少了条人命!”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看来这次这个段某是把我们当成仇人了,这个盘口是谈不拢了,要拿下只能靠火并,他现在明显有备而来,我们的人手也不知道到没到,实在不能多呆了,我道:“段先生,不知道你还遭遇过这种事,这次算是我唐突了,你把盘口做到现在不容易,我们吴家实在不能就这么把盘口要来,既然事情谈不成了,那我们就先告辞,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说完我给皮包小平头递了个眼色准备走人,一直站着的四个人突然挡住了后路。我心里一急:“段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他扯着嘴角走到了我面前,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段某好欺负么,小三爷,你今天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道歉顶个屁用,人都没了,你替吴家舍一条命,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这话一出,小平头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边,后面四个伙计立马围了上来。
  “姓段的!你他娘的别不识好歹!”皮包骂了一句。段某撑着墙抬起头来:“吴小三爷一条命换我父母两条,这买卖可是你们赚了!”
  “放你娘的狗P!”皮包转身就给了后面的伙计一拳,我们全都动起手来。 
  那个段某站在一旁点了支烟,看着我们这边乱成一团。
  我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拳,手也打麻了开始上脚,小平头摔翻一个伙计,我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通猛踹,一个不注意,脑袋上挨了一棍子,脚上的动作一顿,头有点发晕,我使劲摇了摇脑袋,忍着疼一脚踹回去,两步走到旁边拿起把椅子就开始乱砸。
  眼看四个人已经被我们揍翻两个,姓段的站不住了,卷起袖子冲了上来,小平头揪着一个伙计的衣领对着他肚子就是狠狠几膝盖。那个伙计倒在地上后,他立刻过来对付姓段的,我渐渐抬不住手里的椅子,干脆扔到了地上,捡起砸到我脑袋上的木棍就往姓段的身上招呼。皮包真和最后一个没倒地的伙计厮打着,忽然地上爬起来一个人朝着皮包背后就是一脚,皮包被踹到了我扔掉的椅子旁边,两个伙计使劲往他身上揍,不让他爬起来,一个伙计走到旁边拿起地上的椅子对着皮包就砸了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痛呼,椅子撞碎在地,我一棍子敲在了姓段的脖子后面,他倒在了地上。我和小平头跑过去收拾那两个伙计,混乱中我腹部被踹了一脚疼得直吸气,小平头拿过我手里的棍子,硬货不愧是硬货,没两下就把那两个伙计解决了。
  皮包此时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身边全是血,也不知道哪伤了,我和小平头架着他快速下了楼。对门又冲出来两个伙计,就是刚才带路的两个,追着我们下了楼,我们不要命地跑,跑到了车旁边,刚打开车门把皮包扶到座位上,就看见外面又来了五六个人正朝着我们追过来,手上还带着家伙。小平头迅速开门上了驾驶座,我把皮包往里推,自己也坐进了车里,车门还没来的及关,就听见“嘭——”的一声枪响,腿上一阵剧痛,我使劲关上车门,小平头把车开了出去。
  我低头一看,膝盖已经中了一枪,留下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外冒血。我疼得直冒冷汗,小平头开着车问道:“小三爷,没事吧。”
  我咬着牙说:“快走,去跟我们的人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  

  ☆、得与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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