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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但为卿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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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你那点道行,在我们面前就别兜圈子了,你和那个海色的事我可全听说了,现在你们到底是什么状态?”夜问出了三人心中的好奇,女人天性,八卦万岁。
  张刀刀听到夜如此坦白的问她,竟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曾经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说过不会和海色搞到一起去,现在却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人生,怎么就这么戏剧性。
  轻咳了一声,张刀刀脸上满是尴尬,支支吾吾。
  芳姐看了这个不成气的东西,翻了个白眼,光看这小鬼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朝着啥方向发展了。
  “刀刀,爽快点吧,这可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夜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你要是真和她好了,咱几个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了,你难不成还打算把她藏着掖着,以后都不带出来见人了么?”娜姐调侃着。
  张刀刀喝了口酒,借酒壮胆,小声地说:“那个,我,我和她,现在,嗯,我们在一起了。”张刀刀看了一眼三位姐姐,食指相对,接着说:“她人很好的,我很喜欢,是真心喜欢的那种,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三个女人都不说话,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张刀刀,令得张刀刀内心更加忐忑。
  “我知道出来混的规矩,可以玩,但不可以破坏别人的家庭。我知道她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可是,我是真心喜欢她的。”说到这里,不知是不是爱情的力量,张刀刀开始胆气上升,抬起头看向三位姐姐,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你们怎么看,我都会和她在一起,直到我们再也坚持不下去。”
  三个女人还是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小鬼,看惯了张刀刀吊儿郎当风流放荡的样子,这突如其来的认真让得她们都没反应不过来,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还是芳姐先回过神,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知道你这样子会很累的吧,到头来也许会伤得很深。”
  张刀刀沉思了一下,看着芳姐,坚定地说道:“我知道,我愿意,她值得我坚持。”
  三人听得她如此说,也知道这感情已经不是她们能左右了,暗自祈祷海色会好好对待张刀刀,别负了她的一份真情。
  各自送上祝福,与张刀刀同干一杯。
  张刀刀看得三位姐姐对她的真心祝福,心里也踏实不少,她刚才真怕她们反对,像她这样的人,已经注定不能得能家人的祝福了,若是连朋友都不支持,那她就得爱得孤独。
  “那个,嗯,我有个问题,你们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张刀刀红着小脸说道。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娜姐看得张刀刀如此,那八卦之火再次点燃。
  “就是,嗯,就是那个,嗯,你们也知道的,嗯,她,嗯,她。”
  “张刀刀,你今天差不多点好不好,这怂样到底想干嘛。”夜本就是直肠子的人,今天张刀刀太反常了,她听得都快冒火了。
  张刀刀看着恶狠狠的夜,更不敢开口了。
  还是芳姐比较温柔,散发着出淡淡的母爱光环,柔声地说:“刀刀,说吧,万事有姐姐们了,别怕。”
  张刀刀看了眼芳姐,在芳姐的眼中看到了鼓励,壮着胆子,轻声地说道:“她是正常人,以前只和男人那个过,现在我们一起了,肯定也要干那事,我,我比较担心,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怕她不喜欢。”说到此处,张刀刀抬起头,充满期盼地看着三位姐姐,有些猥琐地说道:“你们谁有经验,能不能传授一下。”
  话音落下,三人恢复先前的呆滞状,这次夜第一个回神,一巴掌拍在张刀刀的头上,愤怒地说:“特么的谁有经验了,你恶不恶心,就你有经验,你们全家都有经验。”
  随即三人都笑得东倒西弯,捂肚子的有之,擦眼泪的有之,颤动地手指指着张刀刀笑得疝气地也有之。
  张刀刀手捂着被夜敲过的部位,可怜兮兮地看着这三个没人性的女人,人家真的很困扰嘛,做人知心姐姐难道不需要帮忙解惑?我给学生答疑的时候一向是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真是长叹兮以掩涕兮,刀刀生来多艰!
  好半晌,三个女人终于笑够了。娜姐擦着眼角的泪水,说道:“没想到啊,你张刀刀也有今天,这还是曾经那个御女无数,一夜五次郎的刀老大?”
  芳姐忍住笑意,看着委屈无比却强忍羞臊的张刀刀,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个小鬼,安慰地说道:“刀刀,这种事是随意所发,既然你们两人彼此喜欢,何必注重形式,到时灯光一暗,眼神一对,感觉一来,自然水道渠成,何必这么为难自己,你啊,别多想了,没事的。”
  “你啊,是关心则乱,别多想了,她要是真心喜欢你的,这事自然不难。”夜觉得她还是习惯张刀刀的放浪不羁,现在这种小女孩子的扭捏造作真是挑战自己那颗不太年轻的心脏。
  听得她们如此说,张刀刀顿时豁然开朗。是啊,海色要是不愿意,怎么可能和她亲热。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送上今天的更,大家看得愉快。
  开文一月,鼓掌记念。
  大JJ也为我记念,狗、日的河蟹。


☆、我们的家

  今天张刀刀虽然身在操场,但一直神游天外。海色一大早就走了,她本来还想着和海色一起吃个早饭,腻歪一下,然后用深情的眼神送走海色,可一大早起来,海色的短信就摆在面前:刀刀,我出门了。时间显示为五点十五分。
  要不要这么早,要不要语气这么冷淡!张刀刀感觉自己那颗自初恋后一直冷静跳动的心现下极度不平静。
  魂不守舍地挨过上午,张刀刀在午休的时候给了一个做室内设计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约她晚上吃饭。然后给相亲男回了电话,从早上到现在,勤奋的相亲男已经给她打了四三个电话。
  整个暑假,张刀刀几乎用着无比冷淡的态度应酬着相亲男,她就是想让这男人看到她的态度,然后逐渐冷下来。于是,张刀刀也不管相亲男多么有诚意,多么情深似海,多么坚定并无奈,就是坚持不愿意出去见面,最多也就隔三差五的回一条短信。
  刚开始张刀刀还能勉强坚持,现在则是连应酬的心情都没有。自从和海色好上以后,张刀刀见到关于相亲男的任何消息都膈应,她就想不通自己长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这得是多大的魅力才能让这男人对她如此这般的海枯石烂恨不得与她地老天荒。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张刀刀随便找个借口就挂了。
  晚上,张刀刀与朋友吃过晚饭,就带着朋友去了她的新屋。当海色说要搬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金屋藏娇这个词。
  进了屋,陪着朋友一起看。她对自己的新屋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拿了钥匙只来过一次,加上刚开始看房的那次也就两次而已。
  张刀刀的朋友非常仔细地看了一圈,对张刀刀说道:“刀刀,这房间不错。面积够大,结构也好,两个主卧都是朝南连着阳台的,虽然是晚上,看着采光也应该差不到哪去,你到是挺会挑的嘛。”
  “你知道我有个亲戚做房产中介,她给我找的,我懂什么。”张刀刀边说,边分了根烟给徐梦洁。
  徐梦洁是张刀刀前年在绿洲里认识的,两人年纪相仿,都爱喝酒,关系相当不错,平时没事常约出来一起喝一杯,长得一般,不过非常有才,在室内设计这一行在她们这个小城市里也有些名气。
  “这房子怕是不便宜吧,按现在的房价来看,再看这装修,怎么也要这个数吧。”徐梦洁伸出了一只手在张刀刀面前晃了晃。
  张刀刀给徐梦洁点上烟,说道:“差不多,加上过户费一些杂八杂八的挂个零头。”
  “这钱是你老爹给的?他对你还真不错,这是给你买的婚房吧!”徐梦洁挑着眉调侃张刀刀,她们是自己人知自己事,这婚姻显然是她们的雷区。
  “徐梦洁,再说小心我翻脸!”张刀刀白了徐梦洁一眼,说道:“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过上几年嫁不出去就得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哟,得了吧你,你爹就你一个娃,到老了那些毛爷爷还不都是你的,”徐梦洁看着张刀刀想反驳,连忙说道:“你别和我说你家那些破事,你爹是个聪明人,这点用不着胆心。”
  “不过,刀刀啊,你哪来那么多钱?做老师的人就是吸金能力强,这才工作几年啊,房子都能买了,我一直以为你把钱都花在女人身上的。”
  “前两年做家教赚了一些,够付个首付,剩下的贷款着,现在我是一穷二白,赤果果的负资产。追女人如果要花钱,那档次也太低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有,我想把房子弄得简约一些,你提个意见吧。”
  两人从大厅开始设计,随后是卧室,书房,再着是卫生间,厨房,阳台,从地板到吊灯,从沙发到餐桌,商量的热火朝天。
  张刀刀按着自己对海色的了解,给出意见,徐梦洁根据原有的装修,作些改动。一来二去,就到了半夜。
  “好了,该商量的也差不多了。原来的装修本就符合你的要求,再略作些改动就成了,这样也少花点钱。”徐梦洁说道,心里却觉得张刀刀的品味几时转变成这风格,和以前太不相同了。
  按她对张刀刀的了解,张刀刀若要装修必然是选择冷色调,家具什么的能省则省,东西少打扫个卫生也方便不是。可现在这番提议,怎么有种要过日子的感觉,虽然还是简约派的,可无处不透着温馨,无处不显出家的感觉。
  徐梦洁也是懒人一个,对于张刀刀的反常,她也就疑惑了一下,就丢开了。
  “那行,你明天画好图纸,我看看,没什么问题就按图纸改吧,到时还得麻烦你。”张刀刀有些疲惫地说道。
  “说什么麻烦呢,都是朋友不是。”徐梦洁一向不喜欢张刀刀对她客气,这样显得她们关系生疏,可她也知道张刀刀这是从小家庭熏陶的,不喝酒的状态下就是这样的脾气,她能有什么办法。
  商量定了,两人各自回家。原本徐梦洁提议去绿洲喝一杯,张刀刀拒绝了,感觉自己有些累,她答应过海色要好好照顾自己。
  回到家,洗过澡,张刀刀开了电脑做了一些工作。
  夜深人静,最是相思。张刀刀愣愣地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在明亮的表面上有着一些黑影斑驳分布,月,在华夏民族的传承中,是纯洁,是相思,是爱情。黑影纵横,破坏了原有的纯洁,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的爱情都是有阴暗面,都不是完美的?
  就如她与海色,相遇太晚。虽然她们现在是幸福的,但内心的愧疚感始终不曾在张刀刀的心里抹去,到底,她还是做了第三者。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的歌声从张刀刀嘴中慢慢逸出,满载着她对海色的相思,以及那如海一般深的情谊。
  微风吹过,拨乱了张刀刀的刘海,凌乱之下,丹凤眼中闪出一丝坚定。总归,她要为那个女人,撑起一片天,建起一个家。
  开起文档,写下:第一天,我想你。
  接下来的几天,张刀刀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装修上,为了能让海色在回来以后能搬进来住,她每天晚上都去新屋监工,稍有出入,就要和装修师傅纠结一下,搞得整个装修队怨声载道,要不是看在徐梦洁的面子上,他们早就不想干了,日夜赶进度,人累不说,这屋主还挑剔成这样。都说女人难伺候,这假小子的磨功比女人只强不弱。
  期间,张刀刀还接了个同事介绍的家教。
  原本刚工作的时候,有朋友或同事看她教书有一套,就给她介绍学生,她推脱不过,只能勉为其难答应。
  后来补着补着,来她这里的孩子都能在高考涨上三十分到五十分不等,学生家长震动了,激动了,暴动了,这可是现实版的金手指啊。于是呼朋唤友,一传十,十传百,名气就打响了,找她补课的人越来越多,她却不干了。
  钱什么的她到从不上心,反正也是给朋友同事面子,补完家长看着给便是,由于她补得好,家长到是一向给的只多不少。
  外人看着老师给学生补个课,随便讲讲,钱就刷刷地往兜里飞奔,眼红得紧,却没人看到老师备课的辛苦。在张刀刀这里补课的学生是有福的,她一向一对一,对孩子因材施教,对每个孩子都是费尽了心力,要不然,成绩也不会进步的这么快。
  后来人多了,她就觉得自由没了,再加上年轻的时候折腾过头,身体也熬不住,还有做为老师职业操守,两年前,她正式对外宣布不再带学生。
  这一消息,可把那些家长急出病来,想方设法的要与她搭上线,让她看孩子的面上给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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