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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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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才说:“哦,我随便吧,没有忌口的东西,什么都行,能吃就好。”
  小花自顾自的点头,带他走进包厢。
  吴邪这才注意到,小花没有让他在家里吃饭,反而把他带出来。吴邪第一次进到如此高档的包间,同时,他也相信,这个穷乡僻壤是不会有这种级别的饭店的,一看就知道是小花的手笔。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像他前段时间吃的还是恶心的压缩饼干糊糊呢,就有人坐在这儿山珍海味样样尝。
  包厢里设置了屏风,小花似乎比较中意锦屏,吴邪仔细观察了一下锦屏上面的图画,是个美人,吴邪不认识那是谁,大概就是四大美女之流吧。里面还焚了浅浅的香,细甜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跟小花身上的味道相似。吴邪端起茶杯喝了一杯水,脑子里在琢磨为什么小花会在这个地方,琢磨的入了神,恍惚间有人来到自己的身边,猛地一抬头,看到小花含笑的脸。
  “吴邪,你在祁连山上是不是摔了好几次啊?”
  吴邪一愣:“是啊,可惨了,你看我脸上的伤。”
  小花指尖轻轻婆娑了一下眼角的疤痕:“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你是不是在摔跤的时候把脑子给摔掉了,怎么一直呆呆的?”吴邪哈哈一笑:“草,我还以为多大事呢。睡了快三天,才醒,能清醒到哪里去?”说完,他把脸在光滑的袖子上蹭了蹭,再狠劲地揉了揉,才打了个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现在跟我在网吧包夜包了十几天一样,那时候都不像现在这么累。”
  “现在可比那时候苦多了,才多久不见,你就瘦了这么多。”
  吴邪诧异的单抬起一只眼的眼皮:“有吗?我没注意到。”小花自知失语,故而微笑着掩饰过去:“你整天看到你自己,当然注意不到。咱俩快半年没见了吧,那时候你可比现在有精神多了。”吴邪嗤笑:“那时候我才出完车祸,怎么会有现在有精神。当时我不小心被一辆摩托给撞了,然后就上大学了,然后……”他俶尔嘴角下垂,又勉强着上扬,“然后就到现在了。”
  小花把他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知自己的这位发小看上了谁,而那个谁现在在发小心中是已经死亡了的。所以他也不挑明,只是保持着笑容,问道:“怎么留在这儿的就你一个人,你三叔他们呢?”
  吴邪说:“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被他们丢下了。我一个人容易吗我?身上就十几块钱,我三叔居然让我靠十几块钱回h市,要不是在半途中被你劫持了,可能我就活不到现在了。”他问,“你在四九城呆得好好的,跑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小花还来得及回答,包厢门被轻轻叩了两声,接着就被缓缓推开,一群人捧着碟子碗上来,捧碟子碗的清一色的都是青色旗袍的美人,手中捧着的菜香味溢鼻,完全盖住了包厢里焚着的细甜的香。
  两人一边吃一边谈,吴邪主要是想知道小花为什么会来这儿,小花想了一会,给吴邪和自己满上酒,缓缓地说:“我到这儿来,是因为出了点岔子。”
  吴邪惊讶的看着他。
  小花道:“蛇眉铜鱼这件事虽然没有闹到人尽皆知,但是裘德考的动作太大了。一般像裘德考这样的海外组织,在大陆活动的话,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也没有和洋人一起下斗的老传统。这个原因很好猜,那是因为谁都看不上谁。对于他们而言,只有手里有杆枪就能走天下,但是老传统讲究的太多了。裘德考得到蛇眉铜鱼以后,找了很久,跟陈皮阿四碰上了。陈文锦的爸爸是陈皮阿四,她失踪以后,陈皮阿四拿到了他女儿记下的第一手资料。按道理来说,陈皮阿四手里掌握的东西,足够他单独行动了——因为蛇眉铜鱼完全只是一个媒介,而这个媒介上的资料,已经全部被陈文锦复制了一份,他根本就用不到蛇眉铜鱼!”
  小花跟吴邪碰了一下杯子,继续说:“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陈皮阿四还是跟裘德考合作了。老九门看似这么多年风平浪静,互不打扰,其实各家里面都有别人的钉子——这是怎么样也无法避免的。陈皮阿四一跟裘德考勾搭上,老九门的眼睛全部都盯着他们了。陈皮阿四并没有将全部的资料告诉裘德考——也有当时他没有将陈文锦留下来的文献翻译完全的原因。他们联手以后,打听到你二叔手里有蛇眉铜鱼,你二叔把鱼给你了,他们的目光就转而盯着你。其实自你上大学开始,身边就有很多道上的人藏着呢。但是碍于……哑巴张和胖子不敢出手而已,要不然怎么会只有黑瞎子骚扰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花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嗯嗯,从现在开始,就要把以前拖拉下来的东西补上,还有那些奇怪的谜团揭开,嗯嗯,就是这样。

  ☆、小珍禽

  小珍禽    
   
  小花说到这儿,停下来观察吴邪的神情,青年人微微低头,仔细的听他说话,长长的睫毛微敛,睫毛间是碎玉一样的光彩。小花停了一会,继续说:“你从跟黑瞎子一起上祁连山开始,我就全部知道了。当时本来准备让人劝你不让你去的,因为我觉得,把你拉下水,让你妈知道了,你家里人都得脱层皮,再加上你是在不是这里面的人。但是让哑巴张拦下了,那小子直接把我的人赶走了。刚开始我还以为哑巴张抱着要弄死你的心思呢。后来你俩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我的人当时就在周围。”
  吴邪近乎惊恐的看着小花,他抬头的动作太大,心里情绪起伏太大,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小花给他倒上一杯酒:“我也没看到什么,就是你在那条道上中了迷幻剂的那儿而已,你小子当时的真情告白真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到这儿,小花的睫毛微敛,嘴角的笑容变浅,略显苦涩,“然后我就没看到什么了。你那边的人还真是人才辈出,我到现在才知道,那个能轻轻松松秒掉我一队人马的人类,除了哑巴张,还有哑巴张他爹。我们被他们赶走了,等好不容易躲过去了,就追不上你们的脚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可能不太好。”小花端起酒杯,放到嘴边,一饮而下:“后来发生了什么,哑巴张呢?他舍得让你一个人走?”
  吴邪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把目光放到菜上,觉得这些味道非常的腻味。他拿起筷子,碗里还有刚才小花夹给他的一块鱼肉,鱼刺被小花细心的挑了出来,嫩白嫩白的鱼肉在他的筷尖变成肉糜。他揣测着开口:“的确不太好,出了一点事。刚开始是潘子不见了,然后是胖子摔断了一条腿。我们这次去都从三十米高空那儿玩命跳过,到现在都记得那失重的感觉,风从耳边过,啧啧。”
  小花看出来吴邪这是故意转移话题,大概是不想谈哑巴张。小花对吴邪不像黑瞎子那么了解,他毕竟是坐上位坐久了的人,如果吴邪跟他处的话,估计整天都要摔碟子摔碗。黑瞎子能看出来吴邪没有表现出多难过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内心深处,压根就没接受“小哥死了”这个事情,他虽然知道小哥死了,但是除了亲眼看见尸首,否则他是不会甘心的。于是吴邪的内心被痛苦与庆幸,现实与希望分割成两个部分,他难过是难过在哑巴张没有寿归正寝,而不是难过在“以后再也见不到小哥”了。
  就这一点来说,黑瞎子看的的确比小花清楚。小花知道吴邪心里不舒服,但看他现在精神状况还行,便认为其实自己的发小对哑巴张的感情并没有深到哪里去,对他而言,哑巴张死了,吴邪活着——这一点就足够了。
  于是小花不再强求吴邪说下去,他注意到吴邪的嘴唇微微发白,又给吴邪添了一杯酒,酒香四溢。他等吴邪咽下那杯酒,才又说:“本来我是准备走的,但是你三叔前几天打电话联系我。他这段时间一直不在,他的堂口不太稳。靠潘子跟你完全镇不下来。他让你在这儿下来,除了有担心裘德考的人以外,还有担心那些堂口的人丧心病狂,一根指头把你碾死。你留在这儿,由我照看你,等这阵子风头过了,或者等裘德考走了,再让你回去。”
  吴邪听得嘴角抽搐,心说我还没垃圾到这种地步吧。小花轻而易举的看出他的想法,微微叹气。他随意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适宜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筷子。然后,他当着吴邪的面,把这根筷子掷向旁边的木柱。吴邪眼睁睁的看着筷子深深地扎进了木柱里面,露在外面的筷身小幅度,高频率的颤抖,发出嗡嗡的声音。
  小花素手执玉杯,眉梢轻挑,眼波流转:“看到了吗?”
  吴邪艰难的咽口水,给小花夹了一筷子菜:“来来来,吃菜吃菜。”
  小花轻笑,外面候着的人不需交代的走进来,给小花换上一双新筷子。
  什么叫大家手笔?
  这就叫大家手笔!吴邪啧啧赞叹。
  吃完饭,吴邪跟小花回去。一般经济欠发达的地区都有一个特点,地广。小花的藏身之处要在这个地方左拐右拐再左拐,绕过好几棵歪脖子酸枣树,有绕过多少家低低矮矮的墙角,又进了多少重门,吴邪这才意识到,自己去吃饭之前迷迷糊糊之间,到底走了多少路。
  小花住的地方有好几进门,层层叠叠的内花园,美丽精致的装饰全部隐藏在高高的青色大墙与灰蒙蒙的天气下。看样子,这儿怕是要下雪了。
  脚下踩的是毛茸茸的厚实的草坪,吴邪裹着一件大衣,站在灰色的天空下,削瘦的身体笔直的伫立在平坦的地面上,凛冽的北风勾勒的他身形修长,略长的头发飞扬,露出下面冻的尖端微微发红的耳朵,还有偏红的脸颊。小花站在他身边,轻轻摸了摸吴邪的额头,已经微微发热了。
  小花将自己的额头与吴邪的额头相靠,测量了一下体温,说:“吴邪,跟我进去吧,你有点发低烧。”
  吴邪急得额头都要冒出一层汗了!却没有动作。
  小花又说了一遍,吴邪只是转了一圈眼睛,还是没有动作。
  吴邪僵硬的站在原地,即迈不动腿,也抬不起手,能听到小花的声音,却看不清楚小花的人,小花与他靠在一起的时候,除了闻到小花身上细甜的熏香气息,什么都感受不到。他想说说话,舌头动不了,只能勉强眨眼睛,转一圈眼珠,向小花示意,自己出事了。
  小花似乎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轻轻晃了晃吴邪的身子。
  吴邪被他晃得简直要命,他怀疑自己变成了一颗玻璃罐子里的珠子,玻璃罐子被人抓在手里,使劲晃动,让他眩晕到天地倒转,直到——玻璃瓶碎开。那一刹那眼前无数光影掠过,小花微微皱着的眉头,下面那双光影闪烁的双眼在他眼前破碎,零零碎碎的记忆全部涌了出来,以光速向后飞去,吴邪集中注意力想看一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光点一般的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黑暗骤然散去,吴邪猛地睁开眼睛,先是转了一圈眼珠,动作怪异的动了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床头柜上放置的床头灯有七彩的玻璃罩,从彩色玻璃透出来的光也被染上了绚丽的色彩,红红蓝蓝的投射在吴邪的眉宇间,眼睛中的色彩也被这彩色的灯罩染成一片光华炫目。
  吴邪猛地一抽,或许是身体僵硬太久了,所以腿有些抽筋。腿抽筋他有经验,打篮球的人经常这样,但是即使有经验,每次抽筋,身上难免会出一层浮汗,热热的笼罩在他身上,他在解决抽筋之余以为自己出了一头汗,忙中偷闲的摸了摸额头,额头干干静静,清清爽爽,没有一滴汗液。
  等腿抽筋过后,吴邪起身下床。他身上的黑色西装应该是被小花换下来了,只有一套白色的睡衣,上面的扣子还没有全部扣好。吴邪下床后,穿上拖鞋,撩起床头的金色窗帘向外看,外面的花园深处挂了一些富贵的红灯笼,光隐隐约约的从树丛柳隙间透过来,被一折射,模模糊糊成了一团光影。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月亮黄橙橙的挂在天上,大概是北方的冬天太黑了,银白的月光并没有把院子照的有多亮。
  吴邪放下窗帘,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门,冷风从外界倒灌而入,从他宽大的睡衣袖子灌入,冻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迅速的关上门,房间里面开着空调,硬生生把南方的暮春搬到了寒冬中的祁连山来,在室内穿着薄薄一层长袖就可以,出门血液秒秒钟被冻成冰块。
  他在室内转了一圈,发现身边除了身上这件睡衣,居然没有任何别的衣物了。吴邪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床边去拿手机,手机没电关机了。这不太可能,他今天中午看的时候,手机还是满格电呢。吴邪认为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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