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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谋情g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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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秋至,你算什么东西!说什么爱然儿?说什么让我陈家家破人亡?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秋至,不得不承认,我一直小看你了。可我也有一个习惯,一旦有什么隐患,我绝对会把它提早铲除。所以,今天,我不会留你!”。陈旬眼中露出凶光,手一伸,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提着大刀齐齐跑上前来。
  秋至眉头轻蹙,不喜欢这种被十几把大刀指着脑袋的感觉,扭头看向陈旬,“若你聪明,就应该回家找更多的帮手,而不是这样贸然行动!”。
  “哼!对付你这死丫头,用不着那么多人!上,给我砍死这个女人。”。
  “陈旬,你会后悔的!”,秋至嘴角上挑,眼睛滑出几丝轻蔑。
  足见点地,但见一道火红的影子急速跃起,象一抹流动的轻烟,迅速在十几个人身边飘忽、游荡。陈旬面带惊恐,连连后退,为什么那个女人飘渺的就像流沙,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眼前只是红光一片,然后是那是几个人嘶声裂肺的叫喊声。
  一道身影滑落至陈旬的眼前,然后就是一阵铜铃般响亮的嬉笑声,“陈公子,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吧!这十几个断手断脚的废人可是你一手造成的呀!现在,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你呢?”。
  陈旬吓的一下子瘫在地上,饶是自己再如何见识广泛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招式。这个女人是个恶魔,绝对是个恶魔!
  秋至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戏谑,“真没想到翩翩陈公子,也有如此潦倒的时候。满脸冷汗,身子颤抖,眼神惶恐。陈公子,秋至只是一介小女子,何必用这种看魔鬼一样的眼神看我呀!要是我一个不开心,毁了你这双勾人的招子,可不要怪我哟!”。
  “求你!不要!”,陈旬慌张的摇着头,看着她滴血的食指上尖锐的指甲一点点的滑上自己眼睛,整个人神经紧张到接近崩溃,神智开始恍惚,说出的话也含糊的听不清楚,眼睛瞳孔急速缩小,然后是一片茫然。
  秋至眨眨眼,不会吓傻了吧!算了,就这个德行,根本不值得自己动手,饶他一条狗命吧!手指在他右手上轻轻一摁,便听到“啊!”,一声痛苦的喊叫声,然后便见整个人抱着软塔塔的右手满地打滚哭嚎。
  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挑挑眉,看着满地呻吟的大块头们,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此地的良辰美景。
  抖抖衣袍,便往柳府走去。
  显然太过放松的秋至,没有注意到一个绣着牡丹的锦囊顺着衣服滑落在地上。

  第五章

  柳怡然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天崩地裂,整颗心似要被挖空一样。
  “娘,我要去见见他!”。
  “然儿,你还未嫁进陈府,这种事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让人说三道四。”。
  “娘,就让我去送旬哥哥最后一面吧!求你!”,柳怡然摇着头痛哭,怎么会这样?旬哥哥水性一向很好,怎么会淹死?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夫人,就让小姐去吧!小姐和旬少爷自小要好,这次不去,恐怕会成小姐一辈子的心病!”春分摸了摸眼角泛起的清泪,看着小姐这幅伤心欲绝的模样,真的疼惜。
  “罢了!去吧!去吧!谁会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呀!明明还有一个月就要大婚了!哎!”。
  秋至独自一个人在屋里睡了一整天,柳怡然那不用自己去伺候了,柳府也没什么值得自己上心的事。干脆自早上睁开眼,就找了本游记野史,摆了盘糕点,一整天也没踏出房门。到了晚上,实在憋得慌,便出来透透气。
  刚走出屋门没几步,就敏锐的觉察到了府里的异样。拽住一个小丫鬟,“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秋至,姑爷死了!”。
  秋至咬了咬唇角,小声嘀咕道,“姑爷?难道是陈旬。可是怎么就死了呢?自己昨天只断了他右手的筋脉,顶多弄成个残废。怎么就这么死了呢?”。突然抬头,问道,“怎么死的?”。
  “听人家说是淹死的!就在涟水湖那儿!”。
  “知道了,走吧!”,秋至眉头微皱,难道自己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陈旬那呆子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算了,不管了,人不是自己杀死的就行。难怪春分和谷雨一整天都没回房歇息,原来得看着柳怡然呀!
  秋至这边像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的到后厨去找吃的。柳怡然那边却是一室的悲戚。
  “小姐,你看开点吧!生死由命,旬公子这么早就走了,说明和你无缘!小姐,你这么伤心难过,他走的肯定也不安心,不要难过了。好吗?”,春分看着趴在被子上的人,满身疲惫,心灰意冷,双眼圆睁却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善,只是空洞而无神,两行清泪顺脸颊缓缓流下,看着就让人揪心。春分轻声叹了口长气,无力的摇摇头。
  “小姐,不要这样了好吗?谷雨都要跟着你哭了!”,谷雨趴在床榻边上,两只眼睛哭的已然红肿,小鼻子一下下的抽泣。
  终于,床上的人缓缓闭了一下眼睛,“你们先回去吧!”,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伤。
  “小姐!”,“小姐!”。
  “你们先下去,让我自己待会儿!我想清静清静!”,柳怡然摇了摇头,一个转身,背对着二人。
  “小姐,我们……”。
  “小姐,我们就在隔壁那间房,有什么事叫我们!谷雨,我们出去!”,春分拉着要上前安慰人的谷雨,给她使了个眼色,便拖着她出了屋门。
  柳怡然躺在床上,无声的哭泣。想起旬哥哥陪自己游湖、和自己赏花、与自己琴瑟和鸣,许许多多的事,在自己眼前一一浮现,他吟诗的时候,他作画的时候,他与人畅饮的时候,他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可是,那个温和、儒雅的旬哥哥就这么走了,再也不会来陪自己踏青、放风筝了。
  突然,背后的一阵凉风莫名的吹过。
  柳怡然心里一紧,整颗心都提到喉咙,虽然没有声音,可是却是有一个人的气息在自己身后游动。咬紧唇角,缓缓将眼睛闭上,此时自己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自己的忧伤。
  来人一如往常的在柳怡然床前站了一分钟,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上床。而是找了个软榻,直接躺在了上面。
  时间一分分的流逝,柳怡然的心越抽越紧,此时她不敢大声呼喊隔壁的春分和谷雨,只能慢慢的等待。
  可是,来人似乎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在软踏上翻来覆去没消停过。最后还是又走到床前,趴在床头的地方,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柳怡然的耳后滑过,眼睛看着她细腻的肌肤,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声音中带着几丝柔滑,“然儿,我知道你今天会很难过,我不会碰你,但是让我握握你的手好不好,没有你我睡觉都不安心!”。
  柳怡然眼睛豁然睁开,眼中立即充满止不住的愤怒,想也不想就转身朝来人甩了一巴掌,“秋至,你个畜生!原来一直都是你!是你,对不对?”,是的,绝对错不了!这三年来,自己的身体早就记清了那人的触感,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也知道那人是她!
  “然儿,你没睡?”,秋至不自觉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颊,这女人也太用力了吧!
  看着她毫不在乎的样子,柳怡然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叫嚣着狂躁,这个女人,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三年,原来一直都是她!自己的清白全毁在这个人手里!
  强烈的恨意在胸膛里涌动,巨大的耻辱感在一边推波助澜,柳怡然胸口被愤怒塞满,一把推开趴在床沿的人,跌跌撞撞的下床从针线盒里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摇曳的烛火散发着乌黑的烟雾,柳怡然拿着剪刀对准那人的胸口,满眼的恨意疯狂而又暴躁。
  春分和谷雨听到声音匆忙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这相持对立的一幕。
  谷雨吓得不轻,慌忙想上前拽住柳怡然,却被春分拦住。
  春分蹙着眉头,看着秋至支着下巴一脸笑意的坐在床头,而自家小姐跟抓狂般满眼血丝,拿着剪刀盯着床上的人。两个人显然处于僵持状态,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紧张的看着对方。
  春分向来心思缜密,思前想后,也大体明了发生了什么,看向秋至的眼神带着几分责备。“秋至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牡丹锦囊?”。
  秋至皱着眉,略有疑惑的看向春分,眼角一挑,“有,如何?”。
  “那现在可在你身上!”,春分眼中也染上了几分薄怒。
  “这……。”。
  秋至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柳怡然失控般的吼叫声,“原来是你!他们在旬哥哥手中发现一个锦囊,我看到时,只觉得熟悉,没想到竟然是你!我想起来了,那个锦囊是你问我索要去的,上面的牡丹是我一针针缝的。秋至,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旬哥哥命来!”。
  谁也没料到,就在这一瞬间,失控的柳怡然扑向秋实,那把锋利的剪刀也在那时完全没入她的胸口。
  潺潺鲜血,顺着剪刀喷涌流出。浓烈的血腥味盖住了屋子内的幽兰香气。
  ‘噗!’,秋实一口气没缓上来,血脉堵塞,竟口吐鲜血,从床上滑到地上。
  柳怡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手上的鲜红让她不知所措。如受惊过度的小猫,惊慌无助抱着头,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退到床角处缩到床边,满身寒意独自颤抖。
  秋至捂住胸口,吃力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她身边,未等站稳便跌落在她脚边。看着此时恐惧至极的柳怡然,秋实心里万分不舍,费力的扯起几丝笑意,双手环住她的腰,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然儿,不要害怕!我会没事的!不要害怕!”。
  “不要,不要!”,柳怡然被满身血迹的秋实吓的不轻,双眼惊慌含泪,开始挣扎。
  “啊!痛!”,秋实受伤的胸口,因她的挣扎而撕裂,血再次涌出。微微喘了几口气,忍着胸口的巨疼,秋实把挣扎的人按在地上,什么也来不及想,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地上的人刚开始拼命的挣扎,后来慢慢缓和下来。躺在地上,安静的一次次的迎接温柔的吻,唇齿间到处游荡者着熟悉的气息,一颗惊慌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一旁的春分叹了口气,看了两人一眼,一脸愁思走了出去。谷雨眨着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吻?她们在亲吻?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一拽,也乖乖的离开屋子。
  温柔的撕磨,渐渐变成浓烈的纠缠,秋实笑着一而再的满足那人的渴求,唇齿间的留恋,一次次的深吻,似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直到气息渐弱,身下的人慢慢恢复意识,眼睛骤然睁大,一把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秋实被猛地一推翻倒在地上,原本就没多少力气再加上这一摔,更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却听见背后传来冷冽的声音,“给我了交待,你再走!”。
  “交待?那你听着:陈旬为我所伤,却不是因我而死。而对你,我的所作所为,或许有点过分,但是这是早晚的事!”。
  “畜生!”。
  “柳怡然,即便我是畜生,我也是指针对你一人,况且,你依旧是完璧之身。然儿,我爱你。你应该很清楚,只是你假装不知道这份感情的存在。你在逃避,那我能怎么办,是把你掳走还是直接要了你,那样的话你更加不会承认这份感情。可是,然儿,我等了你七年,你也已经长大了!这份感情,你是时候面对了!”。
  “我只会觉得恶心!”。
  “恶心?然儿,明明都是相同的爱,在男女之间是天经地义,怎么到了女人之间就成了恶心了?然儿,爱情不分性别,人却在分性别的去爱。”。
  “反正我不会爱上你!”。
  “然儿,你会爱上我!”。
  “不会!”。
  “呵呵!然儿,这样执拗的你真可爱。可是我还是要说,你会。终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秋至微微一笑,提起最后一口力气,转身飞出柳府,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柳怡然看着门口发了一会呆,便侧身躺倒床上。自己怎么可能会爱上她,明明只是一个刚及自己胸口的小屁孩,明明才十三岁。
  可笑,自己绝对不会爱上她!
  可是,自己竟亲手伤了她?心,为何有丝丝痛楚。
  可是,她,这样子离开,会不会再也见不到?

  第六章

  简朴的木屋内,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端坐在一侧的床头,此人唇红齿白,媚眼勾魂,身材妖娆,乍一看还以为是青楼里走出的落跑花魁。
  女子无聊的看着自己青葱的十指,冲着躺在床上的人喊道,“喂!醒了没有呀?”,连声音都风骚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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