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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统帅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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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耶律俊才从小就和文才一起习练汉文,虽然他万分讨厌,但还是说的不错“庞统,你终于愿意和我一战了吗?”悍将的宿命,他大概无法完成了;但若能舍命一战,杀了眼前这个男人;他也算了无遗憾了!
庞统反倒轻笑了一下“很可惜,今日恐怕不行!”
“那你来做什么?”俊才一下子单手紧紧握住了圆木栏,怒目圆瞪;难道他是来自己如何落难的?!被擒的耻辱已经让俊才万分难忍。
庞统双手后背,子黔、子墨则在身后左、右而立。
“耶律文才愿意用陈鸢换你的命!”庞统说的很轻巧。
耶律俊才却仿佛被人扇了一个耳光却无力还手般难堪“文才,你怎能?!”他深感一股怨怒之气无处发泄,猛抬头“庞统,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你若敢伤害文才一下……”
“如何?”庞统看着如今是阶下囚的他。
俊才的指甲都因为握着木栏太紧而弯曲折断“庞统,你究竟想要怎么样!要杀便杀!”
庞统轻叹一声,似是无奈的摇头“俊才兄,如今天下太平;还整日打打杀杀未免错失许多美景风情,何不心平气和观赏才子佳人的好戏。”半是戏谑半是邀请,说完便转身,临了还目侧斜视了身后囚牢中的人一眼,轻佻谲魅、说不出的邪佞妖异。
俊才从不知一个叱咤风云的武将居然也可以笑的如此妖惑:那番话有何深意?又要玩什么把戏?!既然已经落入这日田地,何不静观其变呢?!出了这囚牢方可有所希冀,当年韩信都受过胯下之辱;和他比,今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大丈夫本就该能屈能伸!
牢门被打开,子黔也注视着他;等待耶律俊才的决定。
过来一会儿,耶律俊才终于面色铁青的跨出了囚牢;他以为会有枷锁,但子黔只是做了个相请的动作;并无其他举动;俊才在前后都是黑衣的飞云骑的情况下走过长长的甬道,走向那扇曾遥不可及的大门;但是否出了这扇门,后面就是自由呢?!他真的很怀疑:庞统那厮又和公孙策这只奸诈的狐狸玩什么把戏?!文才,你如何了呢?!
★           ★           ★             ★
忠治府前。
门前早已被侍卫重重包围,其中的威慑和警告不言而喻。
耶律俊才下了马,看着那三个汉字;又瞧了一眼早些已经下马的庞统。
也在同时从一边走来一位翠氅翩然的公子,面色有些苍白,但一双星眸烁烁、清正明亮;身形有些瘦矍,依不失昂首气节;俊致的面容更有大宋江南的秀雅,如一付水墨画意境优美内敛。
“公孙策!”俊才有些激动,想要上前。
公子身后的周子言已经警告的盯着耶律俊才,只要他有任何妄动,他也不会客气。
公孙策微微颔首,也不再看他们这里半眼;氅袍拂动,转身入了忠治府。
子黔和子墨交换了目光,二人都不由哀叹了半声:这二天府内的气压莫名低了一半,看似平静无波;其实他们飞云骑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王爷和公孙策之间出现了奇异的裂缝,且在裂缝还在无限的扩张着;王爷不再前往蹈厉竹园,公孙先生也闪避开了王爷;二人不相遇自也不交际、不言语。
瞧如今遇见了,二人的目光都不再相视。
忠治府正堂。
耶律文才和陈鸢对立而坐,戈良则尽责的站在文才身后。
“耶律公子,中州王爷和公孙公子已经到了。”侍卫来禀。
对于身在宋境的耶律文才,他没有权利说出‘请他们进来’;那些侍卫只是来告知一声,请他恭迎中州王的到来。
耶律文才漠然起身,陈鸢也站起。
不一会儿,威严俊美的庞统便倨傲的迈腿入内;睥睨之态狂狷霸气尽显无疑,并不在意略有低头的耶律文才,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擦身而过;朝正位走去。
对于庞统的不客气,公孙策进屋后;朝耶律文才和陈鸢看去。
“耶律公子。”该有的礼貌,他公孙策不会少;哪怕面对的还是自己有所顾忌的。
耶律文才抿唇,只是浅浅的颔首。
然后转向陈鸢,二人都无声的朝对方行礼。
只是此刻,公孙策倒有些为难的;按理说忠治府是耶律文才所住,他也该居于主位;但如今他和庞统恐不会同坐;所以耶律文才坐在左侧客椅,而陈鸢则坐在右侧客椅;虽左右客椅都还有空位,但不管坐哪边都有点不合适。
庞统也瞧出了公孙策的迟疑“束竹,你伤未好,不宜久立。”他的目光瞟向了自己右边的空位。
公孙策没有理会他,起步,坐在耶律文才所在的左侧客椅。
耶律文才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就落坐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他都可以感觉到来自公孙策身上的那股江南儒雅之气。
气氛在此刻又紧张了一些;侍女们自然可以无视,穿梭其中,奉上香茶,便鱼贯而出。
戈良有些激动的脱口“二爷!”随即向他行了辽邦的礼。
耶律俊才也在随后进入了正堂,看见削瘦不少的文才;总还是有些放心了,至少庞统没有拿他如何。便朝戈良点点头。
“多谢王爷成全。”耶律文才起身朝庞统所在略低身,淡然的很。
“你该多谢束竹,我不过是应了说过的话。”庞统也淡淡的,端起茶杯“其实你们二人也不必谁谢谁;他保你兄弟,你还他前缘情重;说起成全,也是你们之间成全了彼此。”精锐眸光不避讳的朝公孙策所在摄去。
公孙策别开脸,避开庞统注视“我前愿非如此,但如今耶律公子情薄炎凉;公孙策不能坐视不管。”
“我与陈鸢无缘自然情薄,可惜我心中情浓之人对我又何尝不是薄情寡义。”耶律文才有些苦涩的自嘲。
“那也是公子错情世间,才会招来薄寡对待!”公孙策猛起身“与人无尤,耶律公子,枉你是大辽第一聪明人,孰不知眼盲不可惧、心盲才致祸!”
“哈哈!”耶律文才大笑中悲鸣泣血“我哪还是什么聪明人,不过已是公子口中眼盲心盲的质犯!只是你这位大宋才子又该如何是好?!心盲二字,我也送还给公子!”
公孙策白莲般的眉额一蹙,惑虑疑色:此话,何意?
跟随而来的侍女在此刻进屋上前朝庞统福身“王爷,一切都已打点完毕;陈鸢姑娘可随时启身。”
庞统看向那二位儒雅文气的男子“束竹,那你看?”
陈鸢则含悲的看向争锋以对的那二人,起步上前;向耶律文才略福身“耶律公子,今日一离恐日后再难相见;请公子多多保重。”
耶律文才也在此刻敛去了所有冷淡,礼回“陈鸢姑娘,文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需挂心,自今日后便忘了我这薄情寡义之人;好在姑娘也从未将真心托付,文才在此祝姑娘前缘重续、与心中之人良缘婚配!”
陈鸢不由的看向旁边的公孙策。
庞统的目光一直在此,从未转移。
不知是羞涩还是其他,公孙策自己都未料到,他避开了陈鸢那双重获自由之后的美眸;心中浮出一丝愧色。
陈鸢此刻复杂的心绪只化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便不再多言,随侍女而去。
见事情办完,庞统便也放下茶杯,起身“你们兄弟重聚,恐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同束竹就不打扰了。”迈步就走。
公孙策看了耶律兄弟一眼,也随着庞统出了正堂。
庞统走在前,公孙策在后;望着前面坚实的背影,心中浮出些许感激:他很清楚屋内二人不死会给庞统带来如何的麻烦,可他竟然只因自己一语而做了。但……陈鸢该怎么办?他是救出了她,但真的要娶她吗?!在大宋这样的地方,一个失婚女子若无依靠要如何生存下去?!
本该是娶的,不是顾忌家门,也非是在意女子贞洁一说;他造成的结果自然该一肩承担,这才是男儿所为。
只是……
紧紧盯着那背影,心中的大石,沉重、忐忑,仿佛在打击什么。
就这样随着那背影出了忠治府都有些不自知。

2010/11/17
忠治府外。
一顶华丽的轿子已经停立,刚才的侍女也站立轿边;看起来陈鸢已经入轿等候。
庞统转过身,一脸永远不让人看穿的伪装笑意覆盖在俊美无俦上“子言,你就领先生去瞧瞧他的新宅。”
新宅?!
那二个似乎将他们二人之间隔的很远。
公孙策盯着并没有看自己的人,却也在下一秒他目光转来之时躲开了。
“先生,本想给你重建一座府邸,但限于时间仓促;听说你挺中意本来的侍郎府,我想着空关着也可惜,便让人按以前的布局摆饰重新修缮了一番;不如便先请先生将就了,待重新选地、画出图纸,我便让人……”
“不用,我已是布衣,再入侍郎建制的府邸已是僭越,不敢再劳烦王爷费心。”公孙策低头“父亲选的几座宅子也是不错……”
“就当我送你的新婚大礼。”庞统断了他推辞之言“难道先生连这个都要拒绝?”
成亲!成亲!
爹在说,他在逼?!
从头到尾,他何时说过要成亲了?!
“那就多谢王爷了。”公孙策拱手,低头不看他半眼。
庞统黑眸暗了一层“枢密院还有事,就不陪先生了。”
“国事为先,公孙策不敢再有劳王爷。”恭顺的送他。
风起拂面,打在脸上生疼的;马蹄溅起,狂奔而去。
声声入耳,重重落心!
很痛!
身体上某个地方在痛,很痛。
是伤口未愈!?
是!伤口在痛。
“公子,你怎么了?”等在外的小楚,见公孙策脸色苍白,咬住下唇忍耐着;立刻出言相问“是不是伤口又痛了?”伸手扶住他。
公孙策推开小楚,昂首抬头“去新宅。”
子言在旁,一语不发。
★           ★           ★             ★
中州王府。
蹈厉竹园书房。
“什么?”庞恭孙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脸上是一脸惊悚的呆滞。
赵璟也是停住了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此事当真?”
抱琴没料到二位公子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于是小心的点点头:他们敬爱的公孙公子婚事初定,一般的小孩子不是该高兴的嘛!怎么这二位却是这种反应?!
“我不要!”庞恭孙负气大吼“先生不能成亲!更不准搬出去!”
赵璟也在一边,垂下脸。
“大少,先生就是成了亲也还是会回蹈厉继续教书的。”庞福也在一边劝着,怎么了?还以为他们二人会很高兴的,毕竟这是大喜事。
“这不一样!”赵璟抬头,有些失落,比起德儒的大力反对他只是有些小小的落寞“以后先生有所牵挂,就不会像过去那般同我们可以不必管时辰游戏、谈乐了。”不在府内诸多不便,而且他心中总有些小小的不甘,好像先生被人夺走了;不再只属于他们几人了。
“我去找爹!”庞恭孙起身“抱琴,爹呢?”
抱琴看看漏刻“这时候王爷应该还没有回府。”
“我去大门等他!”庞恭孙自然是有什么便要做的主,便要跑出去。
“小爷。”庞福不敢阻拦,立刻跟着。
门反在德儒开前开被从外面打开了,抬头望去“爹?”退了二步。
赵璟也瞧见了来人便是舅父庞统,也走了过去,反倒抢在德儒前面开口“先生要离开王府?”
“先生要被人抢走了是不是?”德儒也不禁抬头,口吻中带着质问“不可以!爹你是中州王,想要什么都可以的!我不要先生搬出去,更不要他被人夺走!”随后几句中带着孩童的任性妄为。
庞统伸手揉揉儿子的发,走向里面“他就算成了亲也还是你们的先生!”他可不认为公孙策会对这二个有所改变。
赵璟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心里总是疙瘩着。
庞恭孙更是一脸反对到底的表情。
庞统落座,抱琴奉上茶;端起,喝了一口:同样的茶,某人不再就突然香溢中品出了一份涩?于是便浅浅抿了一下放下了。
“不一样!”庞恭孙也说不清楚心底那股排斥从何而来。
“你也觉得不一样吗?”庞统问赵璟。
赵曦玥迟疑了一下,看着舅父永远都带笑的脸庞,坚定的点点头。
“你们该信任自己的先生,他是能担当的男子。”庞统放缓了声音“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曦玥,你以后会知道,守国之臣需要公孙策这样的儒学之才;或许有些迂腐、固执但绝对忠君爱国,视天下苍生为己任!”
赵璟并无表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庞统柔和的摸着曦玥“俗话说打江山易,守国却难;如今这局面自然是我能做到的便要做到,待有日却将是你的责任;到时便要你自己拿主意了,坐在那个位置上可不能像你这样用情绪来决定;待舅父归隐田园后你还是要继续走下去,要超过大唐的盛世。”让蛮夷归降,八方来朝!
赵璟站在他身边“曦玥明白舅父的教导,但这和先生之事没有冲突;我知道以后要善用先生这般的人才,但曦玥总觉得先生该待在舅父身边,帮助舅父才对。”
“人各有志,他效忠的是大宋而不需是我庞统!”关于这点,他也是认同;是的,不需要公孙策的效忠,需要的是……
“爹。”一旁的恭孙站到他面前“爹你难道要将先生拱手让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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