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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统帅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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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二话不说,坐到了床头将公孙策扶起,让他靠着自己。
小楚则小心的将要吹冷,一勺一勺的送入公孙策嘴里。
奈何公孙策就是昏厥也是怕药苦的主,闭紧牙关就是不肯喝;那些药就随着嘴角流下;急着小楚又是气伤又是恼哭“太医说了喝不进去药,烧退不下来;公子就会、就会……”说完又是一阵眼泪。
庞统见了双眉紧蹙,将公孙策倒扶回去,起身一步夺过子黔手里的药,一口饮尽。
小楚泪眼看着,子黔手中一空,抱琴却在下秒惊的用双手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来——自家主子竟然吻住了一个男子?!
庞统掐开了公孙策的牙关,将嘴里的苦药全部吐入。
‘不要,好苦。’
身下的人似挣扎了,想避开苦口的药汁。
‘不许吐出来,给我全部喝进去。’
霸道的用唇舌堵住他要逃开意图,迫使他将嘴里的药全部喝下去。
冰冷的唇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一口苦药下去;为了呼吸为了解去嘴里的苦涩,不由的向对方渴取清水;探出舌尖勾舔了他的舌苔,吸吮了他口内的空气和水渍;可奈何吸到居然还是那股让人不舒服的药味,不由后退。
可他却不知这无意识的本能却让清醒的人微微震颤。
庞统一怔,瞧着他依然紧闭双眸,眸上长睫如羽;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将帕子自他净玉光洁的额头扫开,白莲般的光洁亮了庞统的黑眸;略起身看见本发青的嘴如今是朱砂晕染薄唇线,中衣略开露出了如瓷美颈。
人都说病美人自有一番楚楚可人,让人怜爱;平日只看见剑拔弩张或争锋相对、又或别扭小气的书生文人,今日里见过多少美人的庞统竟被眼前羸弱的公孙策晃了神。
子黔不动声色,遣走了抱琴;掩上了厢房。
“小楚,你也累了几日了;去休息吧!”庞统并无异样。
小楚抿紧嘴摇头。
“这里有我们即可。”子黔伸手就将小楚牵起。
“包……拯……”
小楚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很轻,忙回头“公子?”
庞统也看见了,睡着的人唇瓣在动;俯身在睡卧之人身前“束竹,束竹。”
修长摊放的指也微微动了一下。
“水……”半个字吐出“(苦)……”
这次不要子黔赶了,小楚立刻破涕而笑“我去告诉老爷,公子醒了,公子他醒了;王爷你真是厉害,你一来公子就醒了!”
自然此刻无人顾及小楚,子黔端了清水过去,想等庞统扶起公孙策。
奈何自家王爷就是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有啥办法呢;就当没有瞧见喽。
好渴。
喉咙向是烧着了火,想要说话讨水喝却被人摁住了咽喉说不出半字来。
“渴吗?”
隐约中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本能的点头;却猛然好痛,好像扯动了什么最疼的地方。
一股清水划过他的唇,但少的可怜;不由的让束竹唇舌向水源那处渴求,只是为何触碰到了也是同样的温热的?!
嘴中的空气本就少的可怜,却反被给他清水的那处吸允过去;好滑!有什么腻滑的东西反滑入他的口中,好像要捉住她的舌头,不要!
可它不要自己逃,越探越深,不要说水就是空气都要被吸光了。
公孙策一时气恼,不甘心自己被戏耍;只是奈何手重如铁无法抬高,背后胸前的伤痛又几乎能撕裂了他;但依是不服输的反朝他吸允回去,抢夺那水和空气。
庞统本是有些报复他,昏迷中喊出了包拯二字;可谁知他在昏迷中都会反击,那玩闹之意就被勾缠了过去。
身下之人本就是为救自己所伤,想到此就越发沉迷下去;不由缠绵悱恻唇舌交缠起来。
“咳咳。”子黔提醒的轻咳了几声“王爷,公子伤势要紧。”
庞统这才不舍的放开他,瞄了一眼胸口起伏依闭眼躺卧之人不知是高烧不退还是其他,苍白的脸上竟然浮出红晕一片,嘴角上扬:自己并非是不分轻重之人,如今他伤弱如此却依不认输的劲头真让庞统心有所动;且心中更是涌出许多莫名的情愫,那是对任何人都没有的;正因为这种情愫让他有些忘乎所以的沉溺在他亲昵中,不愿听他喊出包拯二字,不愿他梦中有那块黑炭。
正待要扶起他,公孙策幽幽睁开了眼……
“王爷,他真的醒了。”子黔站在后面,一阵喜悦。
……
公孙策只觉全身都仿佛被什么碾压过,模糊里看见了银冠白裘,那张似很久不见的俊容;张口有些嘶哑“庞……统……”
“我在。”庞统低声,附耳到他面前“要什么?”
“你……没事?”他虽醒了,但依然是眼眸半垂,呼吸深重。
“是。”庞统点头“我没事。”
“那我……放心(了)……”半句话没说完,人便因为疼痛而失了说话力气,额上豆大的汗珠渗出。
“叫太医,把那帮子老家伙都叫进来。”庞统急传“快啊。”
子黔立马闪身出去。
“束竹,给我挺住了。”庞统扶起他“策,你胆敢失言;我便不会记得应承过你的话!”他说过的他会长命百岁!
公孙策因疼痛而紧紧拽住了他的手臂“你不……会。”
“哦?”庞统感觉得到他吐息就近在面前,那么珍贵;从来没有这种要谢谁的感觉,但看着公孙策在呼吸、说话的模样;他真想感谢他活着。
等了很久,公孙策强忍疼痛,将话完整说了出来“因为你是庞统!”为保大宋兴亡、护百姓安危宁可独背骂名的飞星将军!
庞统扶着他的手不由紧了一层;轻笑“束竹,忘了吗?我也是你的敌人!”
公孙策眸光微醺“敌人?!谁会为……敌人而死?”又一阵剧烈痛楚侵袭而来。
门外那些人也都全部进来了,却见公孙策笑若春风。
“从来…都…是……士为……知己者……死!”公孙策昏厥,身如柳絮倒在庞统怀中。
庞统目光紧缩,拥紧怀里之人;看向外面的庞籍、公孙真、小楚、还有大批太医、侍女“公孙策,谁要做你的知己!”

2010/10/26
子夜。
“现在这样您还打算利用他?”展昭的蓝衣在暗黄的光源下有些异样,他连夜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见此人“而且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庞统才会失去防备!”暗处之人慵懒中带着狡意“展昭,你要替包夫人找到儿子就只能靠庞统!”
“可包大哥究竟是死是活,一切都是我们猜测!”展昭不由抿起唇“这些日子我在开封明察暗访,托了很多人都没有一丝线索;若庞统知道他还不早就行动了!而且我和公孙大哥亲眼看见他跳下山崖,怎么会?王爷,我不懂,就算找回包大哥又能如何?庞家已经控制了整个朝堂,就算包大哥回来;我们也没有力量翻盘!”
“光一个包拯当然不行!”暗中之人走动了一下“展昭,你进入中州府;跟在公孙策身边,把线索透露给他。”
“咦?”展昭糊涂了:一下子说他不知道庞统才不会防备,一会儿又说要告诉公孙策。
“不是透露给公孙策,而是‘无意间’泄露给庞统。”暗中之人似笑了“如今也只有庞统找得到包拯了,你放心,有公孙策在庞统不会把包拯如何!”
“找到包大哥后呢?”展昭相问。
暗中人影慢慢而去“你先找到他再说吧。”
展昭伫立在静默空屋子里:都是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若不是为了找包大哥,我才不和你们打交道,待我找到包大哥,就和包大哥和公孙大哥想个办法,甩开你们这些个老狐狸!
一阵风吹来大门,空屋内空无一人……
★           ★           ★             ★
公孙策是背部有伤,本应该趴伏;但箭伤凶狠贯穿胸腹,幸于太医虽不善于解他族之毒,但其他医术还是精湛;只是如今所有睡姿都会触及或压迫伤口,只能用最柔软的羊驼为垫,一层层铺之。
养伤的前面十多日,人一直昏沉沉的;虽然会醒来,但因为疼痛都没彻底清醒;但他知道爹来过、还有庞统也经常在身边;小楚的声音也很清楚。
一直都有一双手温暖而安全,紧握着自己的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在睡梦中都万分安心。
昏天黑地,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日子多少让他有心不安心,毕竟不曾这般荒废过。
睁开眼,挣扎的想起身。
但一双大手按住了他“伤口还未养好就想起身,束竹这张嘴难道只能说别人?!”浑厚的气息笼罩而来。
公孙策定睛望去“王爷?”他仿佛有些憔悴。
庞统也不敢用力“不然你以为是谁?包拯?”
“我还真见到他了,在那里!”公孙策苦笑。
“是嘛?怪不得,公子留恋,魂不肯归!”庞统整整衣服,似在此守了一夜“你倒是和包拯叙旧畅谈,可怜公孙大人就差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展昭呢?”公孙策见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未见他人。
“说有事,离开围场便不见踪影。”庞统说的多少有些不悦:公孙策都生命垂危了他都还……眼眸紧紧盯着他“你也莫此刻才挂念他,也不想想自己身弱还敢为人挡箭!让多少人跟在后面提心吊胆。”
公孙策听后略微沉眸;见他并不领情,睨眼过去“以后绝对不会了!以后就是见王爷身落悬崖,公孙策就一定转身就走!”听他这么说,心中大怒,闷的压了千斤重石。
“自然没有以后!”庞统说着话,房门被打开了。
抱琴一众侍女端来了洗漱器具,铺开。
公孙策负气的拉过身上暖和的薄毯盖在头上“庞统,要洗漱到外屋去;莫扰我继续安睡。”
庞统让他又生气,便草草洗漱退开了她们;走到床边“以后有二十名飞云骑日夜保护,自然不会再让你被伤到一点点。”伸手拉下他盖在头上的薄毯。
“不敢当!”露出脸的公孙策一脸清冷“子墨说过飞云骑各个有任务,若坏了王爷之事;公孙策怕无力承担!”
“他们有各自有任务,但若老人不让位,后辈如何青出一蓝呢?”庞统坐下,替他盖好薄毯“他们跟着我也许久了,不想他们最后年高身老之时死于敌人之手。”但72飞云骑还是要在。
公孙策敛了脾气,但嘴依然不饶人“正好顺便监视我,倒也是轻松的活。”
“没错!”庞统挑眉,笑意的盯着他瞧:虽还苍白,但至少不再虚弱的无法开口;能斗嘴是不是代表他好很多了!这样好,这样最好!
公孙策本该生气,但此刻他只想逃开那灼热的眸光;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什么时辰了?你是不是该去枢密院了?!”
“公孙策,我记得你说的——士为知己者死!”庞统的气息俯身而来“那你是不是也想做本王的知己呢?红颜还是……”
“庞统,我当你友;你却如此嘲弄!是何道理……”公孙策正回脸的当口,未料到他会靠的这么近;唇自他颊边一扫而过。
连带触碰到了他的——唇,是无心,轻轻扫过。
公孙策一愣“我……你……别靠这么近。”最后几字咬的很轻:这厮,无事靠的这般近做什么!!!
庞统嘴角一勾“你好好休息,我下朝后来看你。”也不提刚才的尴尬,起身。
他无事,公孙策却不由心跳加快,多少心绪不定;故不看他行动。
只是眼角扫见他似转身出屋,不由指腹轻划过有些干涩的唇上,这和耶律文才的粗暴不同;他心中没有半分厌恶,只有做了不能为人知之事的羞赧:原来庞统的唇竟和他的手一样温暖。
“啊。”哪知庞统是作势假意要走,实在倚在床尾;笑意吟吟的瞅着公孙策一举一动“怕公子不安,本王只想说——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要亲要吻便都随公子意思了;所以不必佯装无心之过!”
庞统松快的笑着出了屋子,而里面则是公孙策咆哮的怒吼!
“庞——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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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刚出了屋子,子言和子黔就已经等在外面。
“王爷,展昭来了。”
庞统满脸的愉快在此时消散“他还是来了。”
周子言等候他的指示“王爷,来者不善。”
“他来开封这么久,你们却也没有通过到他找到一丝线索。”庞统浅笑:展昭处事还真有些公孙策的风格“告诉庞福,在蹈厉苑里给他准备一间客房便是。”
“王爷要留他?!”一边的周子黔觉得有些不妥,展昭和公孙策本就是先皇派的,一个公孙才子就已经够难对付的了,如今再加上一个武功不凡的展昭;文武双全起来,可真够热闹的了“现下先生是不知,万一……”
庞统不再说话,起身迈步。
周子言拉住了还想说话的兄弟“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呢。”
子黔疑惑的看向闷葫芦的大哥。
子言扫了一眼有些榆木脑子的子黔“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况知己乎!”扔下这句话,也起步随庞统而去。
子黔依然有些糊涂,但也在片刻后明白但又不明白了:朝堂政事、对外邦交却该用计谋帷幄,也听说过情敌之间使计夺芳心,可就是没听过知己之间还要用计?公孙策和包拯是知己,也不影响他和你王爷也是知己啊!王爷啊,此事需不需要弄的这么复杂?

2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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