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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越狱]天堂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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诹薚…bag的心上,他伸出舌尖舔吻迈克尔的眼皮,语调亢奋地提出了另一个话题“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确定你活着吗?”
  
  迈克尔一直在颤抖,T…bag的舌尖很烫,却让他觉得像被蛇缠上一样冰凉。“为什么?”  
  
  “我撬开过你的墓。”T…bag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就像在说甜蜜的情话“我逃出狐狸河了,这次是一个人。但是我哪里都没有去,迈克尔,Teddy只想去找你。”
  
  T…bag的舌尖轻触过迈克尔的睫毛,钻入了眼皮之下,直接舔吻着那令他深深着迷的眼睛,好甜……那甜美诱惑着他想要一点点吃了它。“我挖开了你的墓,但真让人失望,那里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最奇怪的是连遗物也没有,你的家人们太粗心了,这怎么可能是大英雄迈克尔的墓呢。”
  
  眼球被直接触碰的疼痛带来了一种连灵魂深处都被剖开的恐惧感,迈克尔更加用力想要甩开T…bag,但却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失去了力道。
  
  T…bag亲吻着迈克尔眼里流出的泪水,那仅仅是因为疼痛,但T…bag仍然觉得满足。“你真会挑地方,那地方很漂亮,T…bag有很多年没有见过海了。”
  
  迈克尔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他感觉他的意识在随着头上的伤口渗出的血而慢慢流失,周围一切都变得安静,他似乎可以听到血液缓缓流动的声音。
  
  T…bag靠在他的耳际,语气轻的像在说晚安“迈克尔,如果你当时就躺在墓里面……”
  
  迈克尔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十二】亚伯

  
  
  站在十字路口前的青年戴着深灰色的毛线帽,围着柔软厚重的围巾,手上套着棕色的皮手套,手指灵巧地在手机键盘上活动着,不断刷新着屏幕上的博客页面。他和街上走着的其它年轻人没什么两样,表情冷漠,沉迷于手机世界,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他比他们看上去更英俊一些。  
  
  走过斑马线的时候,有一只垂着耳朵的大型犬凑到了他的腿边,嗅了嗅之后就开始咬他的裤腿,有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小女孩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拖住大狗脖子上的链子,她的脸颊上分布着几颗可爱的小雀斑,鼻尖被冻得通红。女孩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把对方被咬着的裤脚拯救了出来。“抱歉先生!”她抬起脸对着青年抱歉的笑着,轻轻地捶了一下大狗的脑袋,它老实地趴在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了不乐意的低叫声。
  
  “没关系。”青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低下身子摸了摸大狗的头,走开了。
  
  青年踩着缓慢的步伐走进亚伯所住的小区,用钥匙打开了亚伯院子里的门,他的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妥,他弯下腰打开被报纸塞的满满当当的邮筒,报纸立刻哗啦啦地掉了一地,他看了一眼手机中最后一篇博客发表的时间,从中间挑出了一份夹在手臂下。
  
  青年——迈克尔认为他要感谢苏克雷,他的老朋友在逃出监狱的那一段时间,练就了一身开门破锁的好本领,技术堪比职业级选手。那之后苏克雷就有了新的兴趣,没事做就仿制隔壁哥们家的钥匙找一找当初的手感,并在成功地用它打开了那哥们家里所有的房间(当然他也被揍了)后,用炫耀的态度把它们都送给了迈克尔。
  
  迈克尔抖开一串钥匙,态度自然地一把一把试,终于在试到最后一把的时候,听到门锁传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响。
  
  迈克尔很难形容当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的感觉,被闷在房子里的逼仄的潮湿气流似乎化作了有形体的黑雾,撕扯着尖叫着向他直面扑来,那感觉令人窒息,他简直想要夺门而逃。  
  
  右边,灯的开关在右边,迈克尔的心中默念,手指摸上了右侧的墙壁,顺利摁开了开关。  
  
  晃眼的白炽灯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一种错觉。屋内装修的简单大方,用的几乎都是单调的白色,连地砖也用了刷的透亮的白瓷,走上去能够看得见自己的影子,这间房子的主人似乎是受不了一点厚重的颜色。
  
  迈克尔按照博客里写着的内容,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鞋柜里只有孤零零的一双主人的拖鞋,他换上了它。  
  
  ——档案上记录着亚伯有着很严重的强迫症,当他做了什么事情,就必须要记录下来,所以没费多大的力气迈克尔就在网络上找到了他的博客,并没有加锁,博客上条例清晰地罗列着他每一天做的事,它们无一例外地普通而琐碎,如同白水一般让人觉得无味。  
  
  迈克尔走进卫生间,扭开了水龙头却没有脱下手套洗手,过了一会儿,他走进厨房打开最上方的柜子,拿出主人惯用的热水瓶,插上电源烧水,再拿出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拆开零散摆在一旁的袋装速溶咖啡倒了进去。
  
  几分钟过去后热水瓶发出了滴滴的鸣叫,迈克尔把热水倒进杯子里,被染成咖啡色的水在杯子里快速地打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就像他是这个房间原本的主人。
  
  迈克尔端起杯子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频道刚好停留在赌马的那一台,观众席上的人们正疯狂地对着跑道大声喊着,亚伯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烟灰缸下还压着几张过期的赌马券。他喝了一口咖啡,抖开了报纸,都是十几天前发生的新闻,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专门报道赌马新闻的那一个小板块,上面分别印着过去几场的冠军名称,上一场获胜的马名字叫亚历山大。
  
  迈克尔对这个有着远古帝王名字的马挑了挑眉毛,拿着手中的纸杯,站起来走进房间。
  
  就算是他,也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亚伯的——姑且称之为房间的地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型实验室,到处都是排列整齐的玻璃器皿,连镊子支架废物皿这些无法成对的实验工具也被编排了号码一一罗列成一排,冰冷阴森的吓人。而笔记本电脑摆放在弧形玻璃长桌的最角落,迈克尔收起心中的不适感,把咖啡放在桌上,按下了电脑的启动键。
  
  电脑屏幕上显示了一排小字“请输入本次开机密码。”,字的末尾有一个小小的3。亚伯似乎更改了系统,设置的并非传统的开机密码,而是能够不断刷新更改的密码。  
  
  迈克尔想了一下,试着把亚伯博客的密码输了进去,结果跳出了一个条形框显示密码错误,而关闭了条形框之后,迈克尔发现那行字末尾的数字跳成了2。  
  
  迈克尔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走廊上的门前,把进入房间之后所做的事情又重复做了一遍,打开灯,走进卫生间,泡咖啡,看报纸,打开电视,进入房间。  
  
  迈克尔重新启动了电脑,又是相同的界面和数字2,他纤长的手指在桌上无规律地敲击了几下,嘴角勾起了微小的弧度,然后他输入了上一场赌马比赛胜利者的名字,按下了回车键。  
  
  顺利登陆。  
  
  桌面上除了启始的几个图标就没有别的东西,电脑也干净的就像没有使用过,迈克尔打开浏览器,收藏夹里只有一个亚伯的博客地址。  
  
  迈克尔打开回收站,输入了一串数字代码,从回收站里调出了已经被删除的东西,他点击了还原。
  
  是几个Word文档,前面的几个是药品记录,是亚伯所在公司的资料,但最后有两个文档是快捷方式,文件名是一串省略号,迈克尔点开以后显示缺少原文件。  
  
  他握着鼠标的指尖忽然触及了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迈克尔抬眼去看,那是一把手术刀。
  
  迈克尔闭上眼睛想着,如果亚伯得知自己要进入监狱……他用指尖在桌面上画了几个意义不明的圆圈,再睁开眼睛时,双眼沉静的就像冰冷的湖面。  
  
  ————————————————    
  
  T…bag歪歪扭扭地趴在床上,下巴搁在床沿上,对着他室友被蓝色囚服包裹着的细腰意/淫。“Pretty,从太阳还没出来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了。”
  
  “所以?”
  
  “外头那群扛着黑家伙的流氓有什么好看的?你再看着他们,他们也不可能摆出个S型来的。”
  
  迈克尔看着窗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你就可以摆出个S型?”
  
  “当然!”T…bag跃跃欲试地从床上爬起来,甚至配合的掀起了囚服的一角“T…bag贴心为您服务,如果您需要,我们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迈克尔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回了窗外,显然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  
  
  T…bag掀了半天衣服也没见眼前的人有反应,反身趴在了地上,以野生动物的姿势缓慢扭着腰垫着步爬到了迈克尔的身边,一手环住了他修长的腿,迈克尔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回了T…bag的身上,以眼神警告他放开自己。
  
  “宝贝,你这三天完全不愿意和我进行身体交流,那总该让可怜的Teddy找点事情自娱自乐,比如让我帮你再在马桶后面打个洞之类的?(注1)” T…bag扯出了个讽刺的笑脸。
  
  “你可以选择滚回床上睡到劳动时间。”
  
  “噢!又是睡觉!”T…bag装模作样地重复了一遍“拜你所赐,T…bag这几天生活规律的就像小学生!没有做/爱,没有自/慰,天才,你的舍规里还有什么?半夜不能起来上厕所?”
  
  “我没有阻止你解决生理需求……” 
  
  “你没有,那真棒!”T…bag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那第一个晚上就害T…bag差点永远站不起来的到底是谁?天使姐姐?”
  
  就在迈克尔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T…bag躺在被子里对着睡在上铺的人揉搓着下身,并且快要叫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幻想的对象、迈克尔·斯科菲尔德本人从上铺翻身而下,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个超级大礼包。
  
  “你所谓‘没有阻止’就是干脆利落地一脚踩在T…bag的下面?”T…bag表情丰富地大呼小叫,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当然他没有真的大声地喊出来,那太丢脸了。
  
  迈克尔的耳朵微妙地染上了一点红晕,他有些不自然地侧过脸补上了后半句话“前提是如果你没有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的话。”
  
  放风时间到了,铁门缓缓打开,迈克尔刚要走出门外,靠在门侧的手忽然收紧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个男人,他有着比照片上更为端正的五官,栗色微卷的短发,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有认识的犯人向他打招呼,他也都温和地回应,气质干净却奇妙的没有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亚伯。
  
  T…bag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语气有些冰冷“哇噢,这不是我们的新来的大明星吗……所以宝贝,你还是不同意T…bag直接为您消除烦恼吗?”
  
  迈克尔没有理他,只是打量着眼前微笑着的男人,按照T…bag的说法,亚伯现在是典狱长的新宠,他那堆不清不楚的钱终于在大学士的手下有了出路,只差没把这个男人捧上天。
  
  于是在典狱长为了贯彻所谓对于犯人的人道主义,提出决定在伊甸园操场上种些枝干柔软没有杀伤力的花,以便改善监狱环境的时候,亚伯就没有意外的包揽了这个全监狱最为轻松的工作。
  
  迈克尔在亚伯侧身经过旁边的时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你好。”迈克尔微笑着说。
  
  *注1:《越狱》中迈克尔逃狱的第一步就是在洗手台后面开了个洞。

☆、【十三】花

  亚伯停了下来,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露出了笑容“HI……有什么事吗?”
  
  这真是他在这个监狱里遇到的最温和的回应,迈克尔想,他也朝对方微笑着。“我叫亚撒,看起来今后我们要一起工作了。”
  
  亚伯有些惊讶,但还是体贴地慢下了脚步与迈克尔并排走着“我叫亚伯,我以为典狱长只会安排我一个人来做这种奇怪的工作。”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迈克尔指了指自己还留有淡淡淤青的脖子,半真半假地说道:“疯子尼尔差点要了我的命,他的狱警妈妈就用这个来堵我的嘴。”
  
  事实是白毛尼尔一看见迈克尔就一脸愧疚,两三天来几乎用没有标点符号与喘气的长句把迈克尔淹死,所以当迈克尔一脸头痛地提出让他帮忙就原谅他的这一条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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