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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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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雪莲等等各种,然后再取他的血。陆远之所以毛发全光,就是因为吃完药,又去献血的缘故。凌影之前一直用的是自己的血,所以她的眉毛是画上去的,帽子下面,也没有一根头发。配出这个药方,就能救活他们的师傅,也能救活原随云。
  “凌影死了,药在我手上!”陆远说。
  那个女人配出药,竟然气竭身亡。
  律香川震惊地几乎站立不住。他深深地看了陆远一眼,似乎充满了感激,愧疚,崇敬,同情…… 很复杂,但没有陆远想要的那种。律香川最后的眼神变成了一种,渴求。
  就像那一次他中了X药,在桃花山,满满都是对情/欲的渴求,施舍者是陆远。
  现在,他渴求——陆远身上的那瓶解药。
  “只要他醒了,我们能离开这里,他的功夫很高,保护我们绰绰有余。”律香川又急又快地道。陆远笑起来,他这时候只能笑。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律香川试探地问他。
  “你也关心我?”陆远笑着摇摇头,“我不累。”这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密室门口。何以确定这就是密室呢,它的入口在凌影住的地方,墙上挂着一幅画。这幅画很普通,一幅传统山水,题字上的年代也久了些,“宣德元年肆月清明一白书” 算了算时间,恰好离今十二年。
  一般挂画的地方,都会暗藏玄机。后面有个石头的暗扣,但是有一个深深的凹槽,必须有钥匙,才能弄开。陆远已经试过几次了,但是打不开。
  律香川说,这个我来。他举手,将银针嗖地一下□去,石门没有动,律香川卷起袖子,伸开手,一运气,掌心便后开始泛红,嘭地一声闷响,他对着那插了银针的匙孔来了一掌。
  陆远担忧地望了望,说:“别把手掌拍坏了,这可是石门。”律香川不答话,嘭嘭又来了两掌。接着只听嗡嗡地震声,接着卡塔一声,门果然哗哗地打开了。
  陆远笑道:“你这朱砂掌果然厉害!”他还没说完,门里面就走过来一个黑影,走到一半,停了下来。
  陆远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嘴角抽了抽,他说道:“原来不是你的功劳,是这位兄台的。”律香川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直直地盯着门里的人 :“你是谁!”


☆、愁如白发三千尺

  幽深的密室之中,走出来一个人。
  一头长发,洁白如雪。 
  律香川和他大眼瞪小眼。那人歪着头,上下打量律香,律香川也在打量他。略尖的下巴,光洁,唇色很淡,除了眼睛是栗色的,整个人都很白,甚至连眉毛,也是白色的。却看不出真实年纪,好似比律香川还年轻,但很明显透着诡异。
  陆远连忙一把将律香川扯过来,尽管两个人,都披着头发,一个白发如雪,一个黑发如墨。确实长得好似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但一个恍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子,一个却是真真切切的凡人。
  “凌影说的人就是你?像倒是挺像的,可惜本座当年抱过的女人太多,也不记得到底有什么种留在外面了。” 他说话了,语气很淡,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漠与傲气,声音也跟律香川像极了。律香川看向陆远,这人真是他父亲?
  陆远朝那白发男子鞠了一躬,说道:“晚辈陆远,拜见前辈!这位……是我的朋友律香川,”白发男子轻轻瞥了他一眼,道:“你认识本座?”陆远道:“前辈可是来自北极星宿海?五十年前,星宿派出了一位青年门徒,惊才绝艳,在东海张碧奇的蟠桃会上技压群雄,随后又骤然失踪——想必前辈就是星宿派掌门人西门一白。”
  “你知道的不少,不过本座不想和你说话。”那男子笑了笑,轻飘飘地张开五指,一掌拍向陆远的胸膛。
  律香川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陆远便如中箭的鸟儿一样直直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鲜血溅了一地。惊变只在一瞬之间,陆远竟然没有躲开。
  “你好脏,你既然知道本座叫一白,就该知道本座讨厌脏东西。”他拍了拍手,凑到嘴边吹了吹手指。
  “不——”律香川扑过去,陆远之前被段连君关起来,受了很多私刑。又为了逃出来,耗了所有的真气,已到强弩之末。现在挨了这一掌,砸在墙上,光洁的脑后都是血,新换上的布料,渗出许多红色。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他不敢伸手去碰。 “你……坚持住,不要死,不要……”陆远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动了动,他颤颤地抬起手,律香川连忙握住他的手。小瓷瓶上站满鲜血,嘴巴微微动了下,律香川低下头去,陆远仿佛用尽了所以的力气,“好好……活下去……”
  …… 
  白发人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看两人上演生离死别,打断将死之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就算他不拍那一掌,这人也活不了多长 。但是他也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先打死碍事的人再说,以免不该被别人知道的事情,让他传了出去,这姓陆的小子太聪明,死了的好。 
  陆远躺在血泊里,只是看着律香川,眼睛里慢慢湿润,目光涣散,如同被打乱的湖面一样,涌出了大量的泪水。他还有很多事情想跟律香川说,但是,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解药瓶子刚递出去,他的手,就软了下去…… 
  律香川截住他的手,慌乱地去扶他的肩膀,他的叫喊语无伦次,但是陆远已经听不到了。 
  世界再一次崩溃。
  自己是如此无用,救不活原随云,现在又眼睁睁看着陆远死在自己面前。 
  律香川恨恨地瞪着这个白发男人,眼中蓄满泪水。“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西门一白无所谓地摊开手,道:“你这样看着本座做甚,他本来就要死了,本座只是好心给他个痛快,你看看他那模样,还能活多久,还是说,他是你的的情人?”
  律香川没有回答他,他朝手上蓄力,破釜沉舟般朝西门一白扑了过来。这一掌又快又猛,虎虎生风。但西门一白更快,他拔地而起,如鹤冲天,律香川收势不及,一掌拍在墙上,墙壁哗啦啦地裂开,掉下许多土块,石块。律香川又追着他打了几掌,都没有打中,他一甩头发,从发间摸出几根银针。
  西门一白拿他当猴似的耍了一阵,见他仍是穷追不舍,终于有些不耐烦,远远地站着,白发飘飘,摆手对他道:“停停停……我怕了你了,别打了,都说你打不过我。”律香川的银针朝他射了过来。西门一白又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但有一根擦着他的脸颊过去了。
  雪白的脸颊立刻透出一线红丝。他皱了皱浅白的眉毛,勾着手指擦了擦脸,说道:“难得见到与本座如此相像的孩子,本来跟那人有了交易,答应他不碰你,未想你如此不识抬举。”
  律香川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这时候不是难过的时候,打不过他,也追不上他,但阻止不了自己的冲动,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朋友死在自己面前,如果就让凶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他做不到。
  即便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西门一白好似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律香川,因为这个身体……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都搞不清楚了,他当然也不想去管那么多!
  西门一白站在院子里,撑开手,他的衣服和头发无风自鼓,隔着老远,律香川也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他的长发也轻轻摇摆起来,这人兴许是动了杀心。但他也做了准备,他冷哼一声,朝院子里追出去。
  又是三根银针朝他射来,在风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毒蛇吐信。西门一白抬起手,地上的树叶都开始打旋,朝他的方向聚集过去。这一掌若是挨下去,无论是什么人都必死无疑。
  嘭的一声巨响,飞沙走石,木制的门扇被后劲打飞,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是他的那一掌却没有打中。 门板噼里啪啦碎成木屑,扬起一片灰尘,后面哪里还有律香川的影子。
  他猛然收手,脉息凌乱,血液逆流,继续要站立不住。毕竟躺了十年,猛然能够行动了,身体却不能自如使用,经脉也有些紊乱,险些走火入魔。西门一白歪头朝前面看了看,如白叶一样的眉毛皱了两下,好小子,这样的障眼法也会使,只听后背一阵破空声传来,西门一白刷地反手一截。“你这样对我穷追猛打又有什么意思……”他收回了手,藏进袖内。
  一滴,两滴,他站的地板上印出几朵细小的红梅。
  律香川站在他背后,嗓音还有些沙哑:“你杀了我的朋友,所以我理应杀了你,为他报仇。”西门一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他道:“那你就试试,能不能杀了我,我会在星宿海等着,不见不散哦~”话未完,他伸展手臂,在地板上一踏脚,朝楼顶飞去,又轻又快,眨眼之间就没了人影。
  律香川恨恨地站在院中朝他消失的方向看着,那人的轻功可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好似刚刚只是在逗他玩,若是还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也许就只能是将他们从蝙蝠岛上逼出来的楚留香了。
  律香川摸了摸脸。
  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哭,陆远的尸首横在屋里,带着血腥味的解药还在自己怀中。他来到陆远面前,跪下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再咬牙爬起来,一步一步朝密室走去。
  他要见的人是原随云……为了救醒他,他做了很多事情。可是如今走到这一步,即便他醒了,还能与他一起好好活下去么。
  现在整个段家都是死人,清醒着的人只有他一个。
  经过一段狭窄的甬道,中央挂着一个铜盆,不知什么东西烧得正旺,发出阴惨惨的绿光,墙上别着一支火把,也许是西门一白留下的。其后便是一个空旷的石室。左边放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还有许多未成形的丹药残骸。桌椅被推倒,各种纸张,碟盘凌乱的堆在地上。
  律香川拿起一本书,上面写着《毒门百草注》。他看了几眼,扔在一边。
  又站起来朝密室的后面走去。右侧有一块很宽的石头拦住,而且没有光线,不走到面前是无法发现后面还有空间。律香川朝后望了望,空无一人,他取下火把,照着朝更深处走去。
  里面也是一个石室,空间比外面更大,没有外来光源,照着火把,律香川看见偌大的空间里,整整齐齐放着一排黑黝黝的棺椁,还反射着些许微光,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实在不明白……这些棺材是做什么用的。整个空间阴森森的,除了火光照耀之处,别的地方全是被黑暗所占领。 
  但律香川很快发现其中有一口是歪的,盖子也被掀翻在地。 他走过去,将火把凑近,仔细观察。伸手进去,拿起了一丝头发。他心跳有些剧烈,不得不深呼吸以平复自己内心的震动。
  那一根发丝,是白色的,当然在橙色的火光下面看起来有些透明。但律香川猜测。这具棺材就是西门一白那个老变态睡的,那么其他棺材里睡的都是谁!
  律香川急急忙忙跑过去,将火把插/在石缝中,从第一个开始,一个一个掀开看。掀开第一个,死人脸,僵尸眼,律香川伸手触了触他的鼻息,猛然又将盖子盖起来!掀开第二个,又丑又胖的红鼻头,双下巴,浑身一股铜臭味,生前必然是个富得流油的老财主。掀开第三个,鹅蛋脸,樱桃嘴,眼睛也滚圆滚圆的,身材倒是不错,死前也是个美女,可惜舌头伸的太恶心,律香川嫌恶地盖上盖子。 等他将棺材都看过一遍,里面的人几乎都是睁着眼睛,肤色暗哑,体温冰冷,连心跳都没有。也包括他之前想逃跑被段连君抓住时,抬棺材的那四个人。 
  但是没有他要找的人。律香川颓然坐在地上,既松了一口气,又茫然起来,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到底将原随云弄到哪里去了。他会不会死了,在自己被软禁的时候,就被凌影拿去试药,或者拿去炼丹了。
  火把也快燃尽,整个石室都陷入了黑暗。律香川捂着脸……黑暗中,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哽咽起来,空荡荡的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慢慢折磨他的心,一个人,失去光明,失去朋友,失去……失去他,一种名为绝望的心情,涌上他的心房。浑身颤抖,很冷,好似灵魂被冰霜侵蚀。 
  


☆、傻人有傻福

  “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自原随云昏迷之后,他总是在梦中听见他的声音。
  “你在伤心……”
  “我并不希望你这样,你原本是个坚强的人。”
  “如果你冷,可以靠着我。”
  “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找别人。”
  ……
  “如果你在,该有多好。”律香川梦呓一般,痛苦地说道。他的声音在黑暗之中,空荡荡的,有些听不真切了。
  良久,空气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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