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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金牌育胎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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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内的胎儿不知道是不是也体会到了父亲的情绪而不安起来,南宫寻好奇地看着掌下的孕腹蓦然收紧变硬,而许凤庭脸上隐忍的表情又几近扭曲,当即便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三公子该不会是要生了吧?诶呦,一个人躺在这儿可怎么生啊,看你这娇滴滴的样子可受不了这个罪,不如让我来帮帮你可好?”

话音未落已经用力在许凤庭的肚子上狠狠按了一把,许凤庭痛得几乎挺身坐起,却始终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低吟。

哟,还是个硬骨头呢,讨人嫌!

南宫寻看着他泛起血丝的嘴唇嫌恶地扭头就走,那两个侍卫忙上来大力地将许凤庭从床上架起,下手之重令本来就腹痛如绞的许凤庭更加雪上加霜,几乎当场便晕死过去。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半拖半拽地到了地方的,夜色中只恍惚能觉察出经过了花园,进了一扇动静很大的铁门,跟着却是沿着石阶往地底下走,人还没站稳就跟个破布草包似的被用力摔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地以手支地保护肚子,结果着地的左手手腕毫无意外地传来一阵剧痛,腰和膝盖和重重砸在了地上,牵连着肚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翻腾。

偏偏那美人蛇一样的魔头并不打算放过他,挥退了手下之后自己却阴测测地欺身而上。

“三公子初来乍到,已经欣赏过了我南宫家的花园子和厢房,现在来欣赏一下我们家的地牢可好?”

许凤庭心下苦笑,我能说不好么?

别开脸不愿看他充满讥讽的眼睛,更不能让自己流露出半分软弱的神态来。

南宫寻这种人他是深知的,你越是露出怯意,他就越得意,越是要欺负你折磨你。

因手脚受了伤又产痛已至,他知道自己是站不起来了,便强忍着痛楚朝边上挪了挪,却做出一副倚墙而坐的安然自得来。

果然,南宫寻见他不言不语既不呼痛也不求饶,这会儿还挺悠闲似的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很快就心浮气躁地沉不住气起来。

就连他唇边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在他看来也成了嘲弄的冷笑,心说你是不是笃定傅鸿心里有你我不敢对你下手啊?

你做梦!

当即气急败坏地冲到隔壁一间相连的囚室取出一条又粗又长的皮鞭,目光落在辨尾锋利的倒刺上之时不由得意的笑了,当场打你个皮开肉绽算什么,这么锋利的倒刺,足以令你那如花似玉白白嫩嫩的脸上、身上留下一辈子也消不去的伤疤。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对着你这样一个皮相狰狞的残缺“美人”,傅鸿表哥还会不会念念不忘。

南宫寻虽然看似温柔纤细,却是个习过武领过兵的人,手上的劲道极大,因此当他毫不留情甚至使出吃奶的力气朝许凤庭身上挥出一记的时候,许凤庭的胳膊上立刻便鲜血如注伤口几可见骨。

越过少君子以孕态柔媚身段柔软为美,因此南宫寻这第一鞭子下去便对准了许凤庭颤巍巍地大肚。

许凤庭下意识地用手去挡,顿觉胳膊上一阵刺痛发麻,殷虹的血滴甚至飞溅到了自己的睫毛上。

却硬是忍住痛楚连大气都不曾出一声。

南宫寻讥诮冷笑,“三公子果然爱儿心切,不过这会儿废了一只右手,等下少不得再废一只左手,那这第三下你要怎么保护好你这叫人我见犹怜的肚子呢?”

许凤庭隐忍之下心里也正火速思索着对策。

眼看他又要提鞭,他却毫无畏惧地冷笑出声,“南宫少主对在下多有了解,恐怕也知道在下是个久病缠身的废人。这会儿经你的手解脱了倒好,免得被人利用来威胁我父兄多行不义。”

言下之意,你打,你有本事打死我。

这句话果然在南宫寻的心里起了作用,他对傅鸿频送秋波多年都被他当做没看见,如今兵败了来找他了,不是不知道他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许凤庭是傅鸿钳制傅涟的关键,如果自己真的把他给弄死了使傅鸿失了筹码,恐怕自己跟他两个人之间也就随机完蛋。

当即恨得牙根发痛,只得拣不是要害的地方在许凤庭的腿上和胳膊上又狠狠挥舞了几下鞭子来泄愤。

谁知傅鸿半夜起来不见了他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连忙来寻,才踏进地牢的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颤,几乎脚底下打着飘地奔了进去。

满眼看见的正是蹭着墙角勉强坐直了身子的许凤庭和蹲在他身边似笑非笑的南宫寻。

许凤庭的肚子比上次见他时已经大了许多,愈发孕致撩人,可他月白色的中衣上头那些红艳艳的血痕也一样叫人触目惊心。

南宫寻见了他脸上没有分毫惊慌,反而大大方方将手里的鞭子一丢,“正好我打得累了,站了半夜两条腿好酸,表哥扶我回去如何?”

傅鸿嘴角扯出一缕还算情深款款的笑容,一把把人搂在怀里,“好,来,我扶着你。”

南宫寻得意一笑示威似的瞥了地上一身血迹的许凤庭一眼,又扭过头像傅鸿不依不饶撒娇道:“不行,人家腰也好酸,都怪你刚才那么横冲直撞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我要你给我揉揉!”

傅鸿似乎没看到地上还有个活人一样一把拦腰抱起了他色咪咪地笑了,“好,都依你,你还有哪儿酸,回去我一一给你好好揉揉!”

眼看着他们两个缠缠绵绵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口,许凤庭方扶着肚子卸下了防备似地咧了咧唇角,身上的皮外伤虽然疼痛,可跟肚里就快要爆裂开的绞痛想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51金牌育胎师

黄文自黑暗中缓步走出;身后跟着四个垂首肃穆的小侍。

这一次许凤庭再没了力气拒绝他们的搀扶;整个人几近虚脱地任由他们架着往外走去。

黄文跟在他身边一身不吭地走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陛下看重公子是真;但要是公子再这么不管不顾地激怒南宫家的人,恐怕陛下也保不住你。”

许凤庭嗓子眼里一阵腥甜;强忍着一阵痛过一阵的腹痛努力稳住自己的嗓音。

“他是保不住,还是不敢保?如今已成寄人篱下的丧家之犬,竟还厚颜自诩为陛下;只恨我耳聋眼瞎错认了他十几年!”

黄文没想到这看似温和如水的青年公子竟有这般骨气;人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肯服个软,只好闭嘴不再吭声;远远看见邵明远站在廊下不安地来回踱步;便命一个小侍先快步上去告诉他这会儿是怎么个情势。

邵明远见了浑身是血的许凤庭几乎没吓得立刻就停止心跳;忙抢上来一步把人打横抱起,黄文等人在门口止了步子,“大夫一会儿就到,是陛下御用的太医,先生请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他这会儿功夫杀人的心都有了!

邵明远一声不吭地给许凤庭清洗包扎,憋得一双眼睛满是血丝,许凤庭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的举动,好几次想开口,努力再三也只能捂着肚子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

只好费力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人冰凉的手背,却被他一把捉住颤抖着双手紧紧包在手心里。

“当初岳丈大人不论将你嫁给谁,都不会像我这么不济,你堂堂大将军之子,委实该配个大英雄大丈夫。”

许凤庭知道他在为不能保护好自己而自责,干涩的眼中不由缓缓落下一行泪来,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出不来,半晌方有气无力道:“若没有你,我也活不到离开宋家的那天。说好了不论旧事,你又提这些做什么?”

邵明远原是心疼极了才会胡言乱语,见他动气哪里还敢再说,这时太医果然到了,匆匆忙忙给许凤庭把了脉之后也不和他们说话,只气色凝重地跟着黄文走了。

夫夫二人不由对看了一眼,本想把许凤庭即将临盆的消息先瞒上一两天等孩子出世再说,反正有邵明远在身边也不需要傅鸿派大夫派产婆,可现在看来傅鸿那里是瞒不住了,实在令人忧心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许凤庭如今这浑身是伤的是不能碰水了,邵明远知道他天性喜洁这么脏着身子肯定更不自在,便用热水绞了帕子给他全身上下擦拭,也算权宜的法子。

随着产伸手痛越来越频密地袭来,原本靠着枕头半卧着的许凤庭有些坐不住了,邵明远最不忍见他不言不语自己忍痛的模样,忙关闭了窗户确信外头监视的人看不到里头方坐到他的床边去,却是伸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宽衣解带呢。

许凤庭慌忙一把按住他的手满眼的惊讶,邵明远忙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软言抚慰,“别怕,我给你检查检查。”

感觉到怀中人绷紧了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些,他又殷勤地给他揉了揉肚子和后腰方开始摸索着褪了他的裤子顺着后臀上光滑的肌肤朝里头摸索,虽然已经做了夫妻,可为着许凤庭的身体两个人已经有三四个月不曾亲热过了,这番并无那种想法的抚摩却令许凤庭唇边险险地泄出一丝嘤咛,腰身一软便越发没了力气,面对邵明远的注视忙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把脸埋到枕头里去了。

邵明远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到心中最爱这么衣衫半褪一脸娇羞地躺在自己面前如何能够不心动,当即便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本来老老实实抵在他股间认真检查的食指也情不自禁轻轻蠕动打起圈圈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的呢,坑爹呀!

早已对他的温存爱抚食髓知味的许凤庭如何受得了这个,当即便颤着身子大口大口喘起气来起来,邵明远见他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可产门只开了一指,宫缩一开始还挺强烈的,这会子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没劲了起来,心里难免担心,便有心撩拨他的情YU以刺激宫缩。

见许凤庭放不开他忙耐性地向他说了,许凤庭联想起傅涟生产的那次,心里更加信服了,便不再笨拙地扭动着身子尴尬挣扎,邵明远得了他的默许便垂下头一口吻住了他,双手轻重适度地在他的腰侧和大腹上来回揉抚,更提醒自己得小心别碰着他身上的伤处。

孕夫的腹部本来敏感,被他这么三两下一弄便越发浑身发烫起来,虽然孕腹高耸看不到底下,可许凤庭心里也能估计到下面的小凤庭恐怕已经歇不住了,脸上越发滚烫。

邵明远绵密温存的吻自上而下在那人滚烫的身体上来回流连,忽而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当即心领神会,忙一手握住惹得怀里的人越发一声接一声哼哼得不成调了起来。

随着小凤庭地渐渐长大,邵明远能明显感觉到那人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肚子又开始一阵阵发硬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奏效了,可许凤庭的身体虚耗太多元气已破,他又不敢当真过分纵情拖得太久,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许凤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媚人的呻YIN,沉重的腰身不要命似地狠狠挺了几下之后便匆匆把脸埋进了邵明远的怀里。

呃——

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总算纾解了一回。

邵明远一直牢牢抱稳他等他释放完了方坐起身来脱去弄湿的褂子,又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通体流光的玉势来。

许凤庭脱了力地躺在床上,见了此物不由惊愕,这东西他当然认得,育胎师有时会用这个给产夫扩充产道,或者安抚取悦孕夫的身心。

可他们夫妻和顺鱼水和谐,这会儿难道他心里不想么,怎么倒用这个?

邵明远见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岔了,忙凑过去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别胡思乱想,等孩子出生以后看我不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大战三百回合。”

许凤庭这才明白他是怕要是真的做起来恐怕会忘情到控制不好自己而伤了他,又不小心瞥见他身上某处涨得鼓鼓囊囊的小帐篷,不由释怀又心疼地回吻了他一口。

邵明远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我的凤庭也学淘气了。”

许凤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感觉到身体某处一阵清凉的充盈,当即便满足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邵明远另一条手臂稳稳搂着他颤栗不停的身子,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在他耳边不断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时而轻吻他早已红透了的耳垂,许凤庭忙用力捂起嘴来,却还是有一两声销魂的呻YIN倾泻而出,从下腹窜到心头的一阵又一阵电流令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渐渐连四肢都有了种发麻的感觉。

“唔……呃……呃!”

闷闷的呻YIN声透着丝丝甜蜜,许凤庭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已经置身云端一般还在缓缓上升,终于忍不住一阵高吟,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一直高度紧张的邵明远总算舒了口气。

总算破水了。

邵明远忙安抚地抱紧他,伸手往下一谈,当即心里打了个激灵,破水是好事,可他的产门居然还是一分都没有再打开过,还是细细的堪堪一指。

快意之后痛感也来得愈发凶猛,许凤庭白着脸不断揉着肚子和酸痛欲折的后腰,“怎么样,要生了么?”

邵明远忙用了拍了拍脸颊让自己镇定,却俯□柔声对那人轻道:“快了,你先歇会儿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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