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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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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还不满足的滑过自己的胸膛,在上面又添上几处红肿的瘀痕,胸前的那两点经过反复的噬咬,颤颤的肿胀起来,碰一下都带着轻微的痛。他的手还在往下探着,一直抚上了自己的下/身;那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如同闪电般传遍全身,让人一阵轻颤,仿佛有把火在燃烧,点燃了那一丝快/感……
  太过激烈的进出带出了殷红的血,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了一片红色。痛苦与快/感交织着,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人不由得沉溺其中。
  “弗里德里希,别离开我……”罗科索夫斯基说这话的时候脸埋在保卢斯的颈窝里,看不见表情,声音也闷闷的含糊不清,“Kocham ci。”
  “什么?”保卢斯并没有听清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而后者一个猛力的顶撞也让他没法集中精力去听。他搂着罗科索夫斯基,在快/感中浮浮沉沉,直至最后被完全淹没……
  那支蜡烛一直在燃烧着,烛芯越烧越长,将火焰拉得长长的。烛泪顺着铜黄色的金属烛台流到了桌角上,直到最后一阵摇晃,完全熄灭。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角落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鼠在跑动。这声音让保卢斯猛地一颤,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弗里德里希,你怎么了?怕黑还是怕老鼠?”尽管因为保卢斯一直没答应和自己永远在一起而生气,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感觉到了保卢斯的颤抖,他伸手拍拍对方就往起爬,“这么大的人居然怕老鼠,我去帮你打死它好了。”
  “不,你……你别走……”被独自留在黑暗里的感觉让保卢斯由衷的恐惧。他一下子拉住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能感觉到后者僵了几秒钟,然后反握住了自己的手。
  “别怕,弗里德里希,我去把蜡烛点上,马上就过来。”
  蜡烛的光让保卢斯感觉好受了点,罗科索夫斯基把烛台放在床头的桌上,顺手在保卢斯的嘴角吻了一下,只是神情看起来还是有些怏怏不乐:“你坐会儿,我去帮你打老鼠啊。”
  “科斯佳,别……”保卢斯的话还没说完,就看罗科索夫斯基熟练的操起把扫帚往外走,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他又一次想到了那些老鼠,会钻进人肠子里的老鼠,它们会吱吱叫着在肠道里爬来爬去,一直从喉咙里钻出来……
  “哈,好大的一只老鼠。弗里德里希,你这里有这么大一只老鼠你居然不知道。”就在保卢斯越想越恐怖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捏着一只肥硕老鼠的尾巴走了进来。那只老鼠还没死,正扭动着身体吱吱叫着挣扎。罗科索夫斯基的表情总算活泼了一些,不再僵着个脸,“看起来真够肥的。说起来,这要是困难时期,抓到这么肥的老鼠就能加餐了,我记得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他们就有吃老鼠的。”
  听着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保卢斯的胃一阵阵的抽搐,酸水直往上冒。再看看老鼠黑亮的小眼睛和尖利的门齿,他终于忍不住扒着床沿吐了起来。
  “弗里德里希!”这下罗科索夫斯基慌了,他直接一扫帚拍死了老鼠,然后跑到了保卢斯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保卢斯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让罗科索夫斯基急的团团转。他一会儿帮保卢斯倒杯水,一会儿帮他拍拍背,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嘴里还不断反省着:“弗里德里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怕老鼠。我要是知道就直接在外面拍死它了……”
  这样的手忙脚乱之下,罗科索夫斯基不小心弄掉了保卢斯的枕头。他急急忙忙的捡起来,那里面露出了白色信纸的一角。这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该不会又是他老婆的信吧?不过看起来这封信是用俄语写的,天哪,难道弗里德里希的老婆都学会俄语了吗?这对自己绝对是个大威胁啊。罗科索夫斯基赶紧把那封信拽出来,藏到了身后,找了个借口躲到了外面,偷偷看了起来。但出乎他的意料,信并不是保卢斯的妻子写来的,而是保卢斯写给自己的:
  “亲爱的科斯佳:
  我想,你大概不会收到这封信,但我还是想写给你……这几天我总是做噩梦……梦见那些内务部人员向我讲述的事情……他们说……如果我不在宣言上签字,他们就会……弄几只老鼠来,然后把老鼠笼子固定在一个地方……打开笼子门,再用火加热铁丝笼子……老鼠会撕开皮肤,钻进那个地方,一路钻入肠子。这种刑罚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如果技巧掌握得好,能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不过结局都是一样的,都以死亡收场……我现在好像都能听见老鼠的悉悉索索声……我觉得我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看着信,罗科索夫斯基的眼眶又一次红了。他从不知道,当自己不在的时候保卢斯曾经面对过这些可怕的事情,他从没和自己抱怨过一声,而自己也就粗心大意的根本没有注意过。也许等战争结束了,自己真的该让他离开这里,他不属于俄罗斯这片土地,而自己这样的半个波兰人,也根本不能保护他。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真心觉得这章的名字该叫打地鼠……想象萝卜在地鼠机上狂打地鼠的场景……无语……斯大林格勒的时候德军当真有吃老鼠(苏联的貌似连尸体都吃过),当然,保保那个级别的和老鼠肉无缘,所以保保乃被养的娇弱了(保保:给我滚,那玩意恶心死了啊会钻肠子的),说起来,还是内务部的狠啊,貌似盖世太保还没用这么狠的招儿呢。缪勒大叔,跟人家苏联学学,知道不? 
                  
645家人(下)
  “弗里德里希,内务部的人来找你麻烦了?”偷偷将信纸藏进了衣袋里,罗科索夫斯基这才溜回了卧室。他闷闷的低着头坐到了保卢斯身边,像往常一样捏着他的手指揉来搓去。
  “没……没有……”虽然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提起“内务部”这个名字会本能的战栗,但保卢斯并不想流露出他的恐惧。不过他还是往罗科索夫斯基身旁挪了挪,对方暖暖的体温让他觉得比较安心。
  “弗里德里希,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怕我不相信你?”罗科索夫斯基顺势把保卢斯揽进了怀里,他捏着保卢斯的手指,神情有些郁郁的,“内务部的人会干些什么我最清楚了,你不用瞒着我的。”
  “他们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威胁了几句。”罗科索夫斯基这样蔫蔫的模样让保卢斯有些不适应,似乎在他的印象里,罗科索夫斯基从没露出这种忧伤的神情。
  “是吗?当真没有伤害你?”
  “没有。”
  “那真是太好了。”罗科索夫斯基忽然一下子把保卢斯紧紧抱在怀里,差点把后者的鼻子压塌了,“真怕他们对你做什么。”
  “他们不会真的对我做出什么的。”保卢斯揉着自己的鼻尖,垂着眼睛。那些人的确没必要做什么,对于一个战俘,威胁就足够了。
  “那可说不准,内务部的那些人什么事做不出来?”罗科索夫斯基耸耸肩,神色黯淡的回忆着,“想当年我被关起来的那段时间差点没被他们打死。”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坐过牢?”这件事保卢斯以前可从没听罗科索夫斯基说过。
  “不仅坐过牢,而且还判了死刑呢。”罗科索夫斯基低着头,“到现在我的死刑判决都没撤销。”
  “这是怎么回事?”保卢斯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难道堂堂的苏联元帅居然是个死刑犯?
  “七年前吧,我莫名其妙的就被逮捕了,说是我和波兰还有日本的间谍机关有瓜葛。我就这样坐牢了,虽然这是我第二次坐牢,但是逮捕你的是自己人,你说那是什么感觉?”罗科索夫斯基想了想,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就跟那个笑话似的。说是一个英国人,一个法国人,一个苏联人在一起聊天,英国人说,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冬天晚上回家,穿着羊毛裤坐在壁炉前面。法国人说,你们英国人就是古板,最幸福的事情是和一个金发女郎一起去地中海度假,然后我们好和好散。苏联人嘛,就说,错了,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半夜有人敲门,你一开门,内务部的同志就对你说,伊万,你被捕了。而你很开心的回答,你弄错了,伊万住隔壁。”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保卢斯摇摇头,“你是说你在监狱里挨打了?”
  “我只和你说实话,弗里德里希。斯大林同志问过我一模一样的问题,我告诉他没有。但事实上他们把我打得……嗯……有点惨。弗里德里希你不许和别人说我被打的很惨这件事啊。”罗科索夫斯基凑近保卢斯的耳边,神秘兮兮小声说。
  “怎么?被打掉了两颗牙?”保卢斯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该表示同情,但罗科索夫斯基的样子弄得他实在想笑,所以他的语气显得很是调侃。
  罗科索夫斯基摇摇头,比划了个手势:“九颗牙,三根肋骨。”
  “什么?”
  “就是打掉了我九颗牙,还打断了三根肋骨。对了,他们拿榔头把我的脚趾都敲断了。”罗科索夫斯基倒是一脸轻松,“好多和我一样的人都顶不住认罪了,不过我死也不认,总算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等等,这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
  “那死刑是怎么回事?”保卢斯的目光滑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脚上,能看出有几个脚趾的伸屈不大自然,他以前从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死不认罪的顽固分子当然要被判死刑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共两次,我和其他人一起被押上刑场,开枪处决。结果一阵枪响,他们都死了,而打在我身上的是空包弹,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活下来了。”罗科索夫斯基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大概是铁木辛哥元帅看我比较无辜吧,我关到最后也是因为他替我求情才被放出来的。我刚放出来的时候可是在医院整整住了八个月呢。”
  “一定很疼吧?”保卢斯第一次认认真真从头到脚的看了罗科索夫斯基一遍,他发现自己从来没了解过这个人,即使他们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呵呵,早过去了。”罗科索夫斯基不在意的笑笑,“再说我皮糙肉厚的还能怕疼?”
  “腿上的伤是在监狱里留下的吗?”保卢斯盯着罗科索夫斯基腿上的伤疤,他从未发现他身上有如此多的旧伤。
  “那个才不是,那是20年的时候和蒙古人打仗留下的,子弹把腿骨打穿了。”罗科索夫斯基顺着保卢斯的目光望过去,眼神很是怀念,“啊,真怀念当年骑着马挥着马刀就往敌人阵里冲的激情呢。”
  “那胸前的伤呢?”
  “那不是42年的时候让炮弹的弹片把肺打穿了吗?”
  “那背上的伤呢?”
  “弹片刮的,我自己都没注意过。”
  ……
  “我不知道你受过这么多伤。”保卢斯的手指轻轻抚过罗科索夫斯基胸前的伤,后者的脸突然一下红得很可疑。
  “呐,也没有很多……”罗科索夫斯基的脸烫的都快哧哧冒烟了,他狠狠亲了保卢斯一口,“弗里德里希别担心我,我什么事都没有。对了,你把你家人的名字信息什么的都给我,我的参谋班子都留在第1方面军,我让他们帮你注意找一下。”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科斯佳。”保卢斯第一次注意到,罗科索夫斯基说到要帮自己找家人的时候,神态中混合着掩饰不住的痛苦和不安。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残忍,“别让我的事牵连到你。”
  “没事的,弗里德里希。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找你的家人的。”虽然一说到这个话题就心情郁闷,但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振作了精神,咧出了一个挺难看的笑。
  “你也是我的家人啊,科斯佳,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保卢斯认认真真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整个人都是一震,他呆呆的望过去,感觉舌头都僵直的不会说话了。
  “我也算你的家人吗?”
  “当然算啊,真是个傻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罗科索夫斯基郁闷的撇撇嘴,为什么自己在保卢斯面前就摘不掉孩子这个标签呢,“弗里德里希。”
  “嗯?”
  “Ялюблютебя。”
  “……Язнаю,костя……”
  
作者有话要说:某萝卜当年的确被打得很惨,距离萝卜泥不远了,好在总算命大~~说一个萝卜的萌事,说是萝卜42年的时候有一次打仗期间想洗澡,就和参谋找了个小澡堂,战争期间澡堂也没啥人,就他们在洗。洗到一半遇见炮击还是空袭来着,看澡堂的老大爷赶紧进来提醒:洗澡的快点啊,不安全的哈。萝卜很二缺的来了一句:没事啊大爷,要是这么挂了,那会是很舒服的挂法的,就是我光溜溜的去见马克思,大概他会不收我~~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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