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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陵故里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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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下去去社团的时候看见社员们已经在搬摄影器材了,我就近托起一个三角架往外搬,大概是我那本来就不沉稳的身子提着三角架颤巍巍的模样吓着社长了。
  我力气不大的手托着那三角架往下一沉的时候,我估计眼望着我的社长大人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了。
  当然没有落在地上,三角架不是很重,就是它那三条腿磕磕碰碰的。
  张宪赶紧跑过来接过我手中的三脚架,
  “我来啦,我来啦。”
  我只好去屁颠屁颠地的换拿滤光镜。
  张宪脸更绿了,连连颔首,“不用啦,那也很贵的。”
  滤光镜算是摄影器材中最轻的了,靠,原来是嫌我毛手毛脚。
  我咬牙切齿,得,大家都在搬摄影器材,我一个人晃荡着两手,神闲气若,步态轻松地跟着大家来到校园操场。
  真郁闷,我还以为跟着摄影社团可以免费跟他们来个宁城一日游,因为听同学说进摄影社可以免费到宁城的公园蹭玩的。宁城是有座有名的古都,风景名胜自然不少,我正打算带着相机摄寻它的古迹。
  操场上我百无聊赖地拍拍小草,再拍拍白色的足球网,实在没啥拍了再拍天空,真是越来越无趣,浪漫我卡的容量。
  还有一群所谓的模特笑吟吟地摆着土得拉渣的姿势,矫情地和那些手拿相机的哥们打情骂俏,我看着他们藏在相机后的嘴脸就泄气了,他们哪里来摄影了,光冲着泡妞来着。
  这时张宪默不作声地走到我的旁边,老实说我每次转过脸看他时都吓一跳,他太像老师了,方脸、方形框架眼镜、就连露出的门牙也格外地方。是不是老师和黑板呆多了,我总认为老师的脸是方行的呢。
  “那个,宁静,你可不可以叫那个模特到社团里呢。”
  噢,我玩味地看着她,打量着摄影社都是泡妞群体,而你这个冠冕堂皇社长是泡妞社长啊。
  “我跟她不熟,只有一面之缘。”我摇头拒绝。
  “宁静啊,你就别开玩笑了,一面之缘怎么可能当你的模特,而且我还知道她和你一样来自Y城一中,是校友吧。”
  哗,人家的家底连并我的家底你都查探过了,真可是老奸巨猾。
  “她不是我的模特,那天我拍照的时候她碰巧路过。”我据实解释。
  张宪拧紧眉头,还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信不信由你。”我懒得理她。
  他好像意识自己冒失了,然后缓缓低下头去,
  “宁静,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种人,开学那天我一路跟着她……”
  张宪说到中途看着我正疑惑地看着他,他摆了摆手,“不是跟踪她拉,是同她一起来到学校的……”
  张宪的话有些冗长,并且前言不搭后语,我略微在脑海里整理一下:
  话说张宪开学那天正好坐着某路公交车回学校(新生开学比较晚),忽然看到公交车有一个美女,美得让他心动,换句话说,如果不让他心动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学雷锋帮人家提行李,然后借此机会搭讪,搭讪内容如下。
  “来宁城上学的吗?”
  “恩,宁城医学院。”
  “这么巧,我也是宁医的。”
  接着那个美女第一次回过头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问了一句他痛不欲生的问题。
  “哦,是老师吗?”
  ……
  不过张宪其中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大一新生都是拖家带口大包小包赶到学校报名,她却一个人费力地提着行李,孤单地来到宁城。
  一个人,孤单地来到宁城,她,怎么会一个人。
  要知道我报名是老爸老妈全家出动一起来的,第一次来到宁城这样大城市,像我在小Y城呆久的人连东南西北都闹不清,学校估计还没找到,人就先被拐跑了。一个人,肯定不行。
  正说着,张宪在旁边忽然噤声,那双方框眼睛下的方眼顿时变圆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佳人袅袅婷婷从墨绿色的草坪上缓缓走来吗,一袭波西米亚的长裙,飘到我们的面前。
  “宁静。”周璇笑着像上次相遇一样叫我的名字。
  “今天又是恰巧路过的吗。”我笑吟吟地问她。
  “不,我知道你在这里,专程看你的。”周璇说这话的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一怔,然后避开,不知怎么回答,我有什么理由让她专程来看我。
  张宪便趁热打铁地问,“同学,可不可以到我们摄影社当模特呢。”
  “可以啊,不过我只当宁静的模特。”周璇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看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张宪没想到周璇这么爽快地答应,于是喜出望外地说,“太好了,以后摄影社的活动你要过来哦。”
  周璇向他点着头,目光不忘绕回我的身上。
  说实话,我有点得瑟,我从未觉得我如此有魅力。
  我帮她拍照时,她不停地询问,手该放在这里还是那里。我于是移开相机对她说,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做你自己。
  然后这个女孩就像脱离缰绳的兔子一样放开,时而张开双臂向蓝天拥抱,时而抱着白色门杆旋转,时而两只手勾住球网作沉思状……
  夕阳渐渐低垂,我托住相机,让自己的肩膀与夕阳投射的光线成九十度夹角。
  摄下她在暮霭里一缕缕舞动的长发、一张张纯真无邪的笑靥、一幕幕青春动人的身姿。
  最后我和她坐在草坪上并肩看夕阳。
  “苹果,真的很像苹果。”她感叹说。
  “啊?一点也不像,吃下这个苹果,不把我噎死才怪。”
  “不,我不是指夕阳,是晚霞的颜色。”
  我仔细看了西天的晚霞,红色中夹杂着一道道橙色,看久了竟真觉得与苹果的颜色十分相似。
  “宁静,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们每次遇见都那么巧。”她转过脸,看着我。
  “这个或许就是缘分吧。”我装出一副可爱的笑脸,省得自个觉得这句话肉麻。
  “上次,是我故意跑到你镜头前的。”她淡淡的话语却让我为之一怔。
  周璇看着我讶异地神色,把目光投向夕阳说,
  “那天我看见你一个人在那边拍照,总不能唐突地去说我想认识你吧,就装出一副无意的样子走到你镜头前面。”
  我低下头,说实在的,我的外表很像女生,哦,说错了,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一个女生,头发盘成花苞、手臂搭着皮包,腕上戴着手表。衣服虽然不是很淑女,但我敢打赌绝不中性,我只是不喜欢穿太过正式的衣服罢了。
  那么她,这样费尽心思接触我,难道她喜欢女人,我便更联想到高中那会她跟我莫名其妙的那场对视,难道她一见钟情地看上我了。我的脑海里就开始对这个女孩天马行空地想入非非。
  “我们见过,记得吗。”她看着正在沉思的我说,我的脸被笼罩在这样的目光里,像那晚霞一样,苹果,真的很像苹果。
  “我记得,高三的时候,你……有天晚上看我来着。”
  她微笑着,似以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我羞红的脸不放,
  “所以,看上你了?”
  我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她,假装镇定,提醒她不要开这种玩笑,心里一边想着她怎么估摸到我那点花花肠子。
  “我们见过,早在十年前,你那时三年级,我四年级,还比你大一岁。”
  我这时更是身在云里雾里了,“怎么可能,你不是跟我同一届吗?”
  “我休学了一年,后来又转学了。”她叹了口气,目光再次投向夕阳,宛若沉浸在某段痛苦的往事。
  “那时候我在路上被男生扔石子欺负,是你戴着一群伙伴赶走了他们,记得吗。”
  我摇了摇头,实在没什么印象。
  她笑了笑,“行侠仗义的事做多了吧,记不得了吧。”她说着就用手捋了捋我额前的刘海。
  “小时候,你还是短发,像个假小子一样,没想到女大十八变,竟然出落得如此标志,所以我转到你们学校后好长时间没认出你,直至那次在过道里看见你之后,我那时想找个机会认识你的,不过还有一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就把这事给忘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和你考入同一座大学,我想这次我真不能错过认识你的机会了。”她的手同时沿着我的刘海划下,停留在我的面颊上。
  这个动作真是有点那个,我看见有很多社员盯着这边望呢,想必在欣赏这个校花级别的人物,虽然女生之间这种亲密的动作很是稀松平常,但心虚的我还是转过脸,从她的手上移开。
  我终于知道高三那场莫名其妙对视的起源了,我分析得对,或许我像她认识的某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我。
  之后我们就谈起,我们共同的小学校园,那教堂似的古老教学楼,还有墙上那攀岩的爬山虎,那里面藏着很多壁虎,它们沿着窗户爬到教室时,调皮的男生会逮住它们,把它们藏在女生的眼镜盒里,最后把女生吓得哇哇叫。
  呵,真是遥远而又愉快的回忆。
  我和周璇,我曾以为,我们的生命会简单地交融,就像晚霞的颜色,红色与橙色衔接成红苹果的颜色,温暖而又美好。
  可惜,一切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宛若那西天的晚霞不可遏止地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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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话说我的大学,所有的老师都比较可爱,很显然,只要不管制我的老师,我都觉得他们好可爱,班主任有时一个星期看不到人影,指导员一个学期看到一次已经万幸,这很好,相当地好。
  可是我偏偏不明白了,一个体育老师竟然如此跋扈,她的五官轮廓非常明显,走路姿势也是格外地挺拔,与我那颓然的散骨头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一看就像脾气火爆的人,并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如果再不把排球练好,你体育休想及格。”
  我被她吓得浑身哆嗦,是不是年老色衰,嫉妒我们这些青春昂然的女孩然后故意拿我们开刀。
  你或许听过,解剖补考,病理补考,或是免疫补考,但有没有听过大学里的体育补考,反正我是没听过,但这个老师做得来。
  于是,我们班一群女生(我们大学体育课男女生分上)下午下课后对着墙壁恶补排球。
  排球这个运动,我称它为自虐运动,那么小的球砸在手臂上竟然比篮球砸在头上疼,一小时练下来,我的手臂竟像两条熟透的茄子一样全是淤青。
  看着旁边的陶西佑对着墙壁有板有眼打着排球的样子,轻轻向前屈膝、两只手臂伸直接球、击球。她的马尾辫也随之飞舞,脸上香汗淋漓。
  优雅、青春、活力。
  我兀自停下来欣赏她打排球。
  “不许偷懒,你就不怕那体育老师啊?”她看到后就停了下来,娇喘连连。
  我随即可怜巴巴地提起那两只茄子给她看。
  “哎呀,怎么打成这个样子,肯定是你动作错了,你真笨,教你多少次也不会。”她托着我的手臂,心疼地望着。
  “你不知道我本来就是一副散架子,遇到动作什么的就犯晕。”陶西佑抬眼看了一下我,没好气,“你还好意思说啊。”
  她然后坚持要带我到食堂大叔那边要点冰块敷在手臂上。
  我立在原地,不肯走。
  “不要啦,很丢人的。”
  “乖,听话。”她这句话就像棉花糖一样叫得我麻酥酥的,叫得我浑身缴械投降,她那时候怎么会突然叫我乖来着,我联想到我们遭遇的抢劫事件,的确,陶西佑母性泛滥。
  到了食堂,陶西佑甜滋滋地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叔叔把那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叫得那个心花怒放,恨不能把冰箱里全部冰块倒出来给我。
  我看着袋子里愈加沉重的冰块,只好连连点头,“够了,真的够了。”
  那个大叔,因为食堂难以下咽的饭菜年年月月饱受同学们的诟病,自然对陶西佑如此乖巧美丽的学生印象深刻,所以后来陶西佑去打菜的时候,硬是在她的饭盒多加几块肉。
  学校填食堂反馈的意见的时候,我在意见栏上写下:
  鉴于宫保鸡丁里面的鸡丁数量,我建议食堂把此菜改名为宫保花生。
  陶西佑看到后就会说,“你啊你,怎么这么苛刻,人家阿姨叔叔也不容易的。”
  所以开学只两个星期,我已经摸准陶西佑的性格了,就是滥好人一个。
  没想到这样一个滥好人,也会遭人欺负。
  那时学校一年一度的排球比赛,因为陶西佑排球出色,大家都推举她当班上排球队长,而我是死都不想参加排球队的,但我个头在班上女生中算偏高的了,再加上班上女生多数都惧怕排球,所以硬是合起来算计我让我进了排球队当了候补。
  候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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