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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同人之贾赦by洗雨疏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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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很久没听过贾赦这么和气说话了,一时间心里涌出的,也不知是何滋味,只是抿着唇用力点头。
  贾赦笑了一笑,正递了册子给贾琏,门帘子一动,丫鬟打起来帘子道:“太太来了。”
  话还未落,便见着邢夫人哭哭啼啼的冲了进来,只泣道:“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正要哭闹一番,邢夫人忽见着贾琏在屋里,不免侧过脸,低声抽泣起来。
  贾赦忙给贾琏使了眼色,见着贾琏出去了,方才皱眉道:“又是怎么了?”
  邢夫人哭哭啼啼道:“我不活了,打正经大门抬进来的大房太太,如今竟是连个陪房媳妇都比不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贾赦一听就头痛,这邢夫人又是打哪受了气,跑来哭闹,怪道原版的贾赦不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换了谁也招架不住啊。
  想到这儿,贾赦只又是无奈又是气恼道:“你是正经的大房太太,如今连个陪房媳妇都辖制不住,还有脸在这儿哭。”
  邢夫人听着贾赦这话,只抽泣道:“我怎么辖制,一不管家二不着权的,说句话儿,连个陪房媳妇子都能顶回来,我还能怎么着?”
  贾赦实在无言以对,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这邢夫人虽不掌权,到底也是正经的大房太太,如今被陪房媳妇顶了话,难怪会这么个摸样?
  不过贾赦也不是那轻言偏信的人,邢夫人的人品在那摆着,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指不定是谁对谁错呢。
  想了想,贾赦把邢夫人身边的人,叫了进来,仔细问了一遭。
  原来,这府里的丫鬟婆子大多是势利眼,见邢夫人不得贾母青眼,不免有些轻慢之处。
  今儿邢夫人命了丫鬟去支月钱,却不料被人挡了回来,说是庄上的钱还未送来,要等上几日。听到这儿,贾赦已是明白了大半,邢夫人原就是个俭省无比的,扣了谁的银子也不能扣了她的去,必是邢夫人去讨银子,被那些管事媳妇排揎了一顿,受了气,所以跑来找自己哭诉。
  一想到这,贾赦真是哭笑不得,只朝着邢夫人道:“也不过几两银子的小事,偏你看得忒重,这府里缺了谁的,也缺不到你头上去,亏你还好意思哭闹。”
  邢夫人听了,满脸忿然,只含泪道:“今儿迟几日,明儿迟几日,说不准哪天便索性扣了去,他二房管着家,自是万事不缺的,我们这正经袭了爵的,却要看人眼色过日子,那家那门有这样的礼去,不过仗着老太太罢了。”
  听着邢夫人越说越不像话,贾赦脸色一变,喝道:“行了,越说越过分了,既是管事媳妇不知事,只管按规矩发落了就是,你一个当主子的,和奴才置什么气,还能耐了不是。”
  邢夫人听着贾赦厉喝,越发积了气,只侧脸拿帕子抹着泪,一言不发。
  贾赦见了,越发不耐,只指着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道:“你去给赖大传个话儿,就说是我吩咐的,今儿闹事的不管是媳妇还是丫头,一人领上四十大板,也叫她们知道知道尊卑上下。”
  王善保家的听了,如得圣旨,一溜烟的便出去传话了。听着贾赦这么吩咐了,邢夫人心里方消了些气,只转过脸垂眼道:“我也不是那不知规矩的人,只是实在禁不住那些话儿罢了,我便是发了话,也要人肯听才是。”
  贾赦瞪了邢夫人一眼,只开口道:“你也安分一些,这府里任凭谁管家,也缺不着你什么,若再叫我听着你胡言乱语,明儿你就进佛堂清修去罢。”
  说着,便匆匆拂袖而去。出了院子,贾赦见着树上扎满了绢花彩带,廊下挂满了灯笼,才恍觉快过年了,难怪荣国府里的月钱晚了些,想是王夫人忙着置办年事,所以有所延迟之故。
  贾赦想着,不免心里不悦,越发觉得邢夫人上不得堂面,为了几两银子又哭又闹,也不瞧瞧当下的时节,难怪不得贾母喜欢。

  王夫人放贷贾赦愁

  贾赦一路走一路想,才走到仪门前,忽听着暖阁里有丫鬟说笑的声音,只听着有丫鬟笑道:“我们这位太太可真真是了不得,平日便是个雁过拔毛的,今儿那起子没脸皮的居然扣她的月钱,可不是自找的麻烦,这下子一人四十大板,怕是要养上好些时日了。”
  话儿说出来,里头便笑作了一团,隐隐听着里头有人说道:“你们知道什么呀,哪里是那些人扣着不放,我可是听人说了,二太太管着家,又舍不得填银子进去,这要过年,哪处没个花销的,没奈何只得拿了月钱去放贷,所以库里压根就没银子,咱们太太便是吵翻了天,他们也变不出银子来,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替人受过罢了。”
  “原是这样,我还道她们是吃了豹子胆呢,居然敢挡着太太的吩咐。”
  “你知道什么,她们便是再有体面,在主子面前也不过是个家生子,今儿不过堵了大太太两句,便得了四十板子,要是早知道这下场,怕是她们自个儿凑也要把月钱银子给凑出来。”
  屋里的笑语阵阵,渐渐低了下去,贾赦又侧耳听了一阵,方才挪开步子,往着正房里去了。
  贾赦心里一片冰凉,他原以为这放贷谋利的事儿,是王熙凤嫁进府后才有的行径,却不料,如今管家的王夫人早早便行了这聚敛之举。
  贾赦先前还疑惑着,他一个长房老爷,为着能瞒天过海置些产业,已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妥当的办法来,这府里的家生子哪没个沾亲带旧的。
  而贾琏娶进门的王熙凤,管家也不过几年,这些聚敛谋利的偏门手段是使全乎了不说,府里的太太老爷居然还被瞒得死死。
  且不说王熙凤哪来的胆子放债,便是这主意儿,再是充作男儿教养,谁家也不会教这些伤阴德的事儿。可若是联系着王夫人现下的举动,王熙凤的手段是打哪学来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不外乎言传身教四个字罢了。
  贾赦寻思了一遭,心里越发惶恐,且不论王夫人放贷究竟是为公为私,但堂堂的荣国府要靠放贷取利来维持了,足见着这亏空已是填补不下了,再者,元春已在学规矩了,一进了宫,这银子自然也日日断不得。
  想到此处,贾赦越发焦急起来,他原想着寻个稳妥的生意慢慢经营,可瞧着如今这情势,他若是再无举动,怕是时间不等人了。
  贾赦原是个不操心的大老爷们,又兼有些附庸风雅的喜好,素来便手头散漫惯了,说起银钱来,着实不衬手的日子居多,邢夫人又是个半钱银子也挪不出的主,否则,贾赦也不会用迎春抵了五千银子去。
  穿来这几个月里,贾赦想尽了名目,俭省了又俭省,甚至还想偷摸着把几样值钱的文玩给当了去,可一想着邢岫烟的遭遇,贾赦便歇了念头,毕竟这些东西,他时常把玩着,怕是满府里有大半的人都见过了。
  当然,贾赦不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想法子编出的银子已是足够使唤了。
  贾赦可没想着一步登天,他早过了幼稚的年纪,什么虎躯一震,迎风拜倒的事情,只存于小说话本里,他可不相信古人都是纯洁如白兔的善人。
  便是在现代,那些强行入股,强买强卖的新闻也不曾断绝,更别提皇权至上的古代了。
  贾赦心不大,只要瞒着荣国府里的人,赚下能够填补亏空的银子便行了,至于爵位什么的,他还真没放心上,只要身家性命无忧,再捐个官儿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边想着,贾赦一边翻出个匣子来,数了数里头的金锭儿,一两一个,正好五十金。五十两金子,在京郊置个庄子,到是足够了,只是,贾赦皱了皱眉,不免犯了愁,这京中的田地素来没有多的,且不说拿了银子也不好买去,但是自个这身份,便是件麻烦事。
  贾赦又翻捡了一遍金锭儿,只心道:“书里头写着,王熙凤看管贾琏,那是严防死守,贾琏还能置下私房来,自己再不济,倒该比自个儿儿子强些。再说着,若是实在没辙,大不了自己就牺牲一下,买个歌妓放到庄子上,权当是金屋藏娇了,只要开头遮掩过去了,这以后的事情再怎么也好料理了。”
  只是,想是这么想的,可仔细一打算,贾赦不免把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贾赦正犯着愁,外头的丫鬟突然细声道:“琏哥儿回来了。”
  贾赦忙放好了匣子,清咳一声,只沉声道:“叫他进来。”话儿刚落,贾琏便裹着一件石青羽纱斗篷风尘仆仆进了屋来。
  丫鬟们进来递上茶水,贾赦端起茶盏,拂了拂面上的茶叶儿,细品了一口,方问着贾琏道:“叫你出去办事,你眼下就回来了?”
  目光之中,满满皆是怀疑,虽说书里写着贾琏是有干才的,可那也是同一干纨绔相比,如今出去办个差事,这么快便折了回来,莫非贾琏也是个不中用的。
  贾赦正欲叹气,贾琏却笑着回说道:“父亲让我去聘的两位先生,我已是聘下了,趁着天早特来回话。”
  贾琏风流俊俏的脸微微仰起,满是得意的笑着。
  贾赦的目光顿了顿,只奇道:“这么快,两位先生都聘下了?”
  贾赦给迎春挑的先生虽都是和气之人,但到底任教于权贵之家,再怎么也有两三分讲究,若是礼数不齐,便是给得束脩再高,也是请不来的。
  贾琏这一来二去,顶多两个时辰,只怕连说话的工夫都不够,怎么就聘下了。
  贾琏笑得越发灿烂,点了点头道:“也是儿子去的遇巧,这两位先生,原任着馆,本是请不动的,哪知道,儿子去的时候,正巧着那两家官宦不知怎么获了罪,锦衣卫正抄家呢。那两位先生虽无碍,可遇着这事难免不自在,故而儿子一去便请动了。”
  贾赦旁的没听见,只听见抄家获罪这四字,忙问着贾琏道:“可听见是什么罪过没有?”
  贾琏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只听说是交结叛逆什么的,好像还扯着什么其他的事儿。”
  贾赦听后,默然了片刻,只叹道:“前儿还高坐公堂,今儿便沦落成囚,真真是世事无常啊。”
  贾赦叹的哪是旁人的遭遇,分明是荣国府的将来,如今鲜花着锦,风光正好,孰不知,转眼便花褪枝残,零落成泥。
  叹惋了一回,贾赦强打起精神,对着贾琏又道:“既聘到了先生,我这还有桩事要交代给你。你姑父得了圣上钦点,不日便要赴扬州上任,你姑姑必是要跟去的,这打点送行的事儿,你母亲近日犯了头疼,想是操劳不得,我思来想去,倒不若吩咐你去一躺。”
  贾琏听着贾赦这话,眼睛猛的一亮,立马就要点头,贾赦见状,只训道:“叫你读书,你不肯用功,张罗这些杂事,却是用心至极。如今我是遂了你的心愿,倘若出了什么纰漏,我旁的也不问,只拿了你说话。”
  贾琏听着贾赦训了一通,原本仰着的头又垂了几分下去,做出一副低头受教的摸样。
  贾赦见了,便觉得牙里痒痒,只没好气道:“还不出去,留这吃饭不成。”贾琏方畏畏缩缩,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自打从贾琏那得知了京中有官宦获罪之后,整个年节里,此类的消息竟是没断过,今儿这家抄了,明儿那家没了。
  也不知是不是老皇帝要带着他那些臣子们一同上路,反正京城里的气氛分外紧张,家家户户说话做事,都分外小心,生怕犯了什么忌讳,连累自家也遭了殃。
  至于似荣宁二府这等人家,虽有所察觉,但历来便热闹惯了,倒也不曾减了什么,只是来往的世交少了些罢了。
  虽是将年节搅得不大成样,但抄了这么多家下来,倒也有不少好处,先是人市上发卖的官奴多了许多,紧接着京中的地价也便宜了起来,那些被抄了人家的宅院田庄,除去宫中收回的,大多都是要由官府官卖掉的。
  贾赦也甚是遇缘,用称得便宜的价格在京郊买下了一个田庄不说,还顺便在京里买了个三进宅院。
  概因贾赦盘算着,他在荣国府中凡事都有人盯着,实在多有不便,若单独在外置个宅子,要做些什么却要方便的多。
  既有了庄子宅院,贾赦的计划终于了有施展的地方,他买的田庄上原出产不错,他也不懒得做什么改变,只是在田庄上的荒地上,起了一个小作坊,又买了几个木匠,按照他绘出的图纸做东西。

  太子被废贾母问子

  贾赦想做的倒也不是麻烦玩意儿,他虽记得什么烧玻璃置香水的简易法子,可这两样,一个是获利太大,招人注意的紧,另一个却是花费颇大,光是寻那些花儿朵儿,便煞是费心,还不说能不能成。
  贾赦手头上的钱财有限,又没什么得力的人手,思来想去,倒叫他想起前世给女儿讲过的一个科普小故事了,内容是关于纺纱机改良的。
  贾赦只记得个大概,据说是把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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