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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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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琳既然身子不适,皇上便先行送她回宫吧,朝堂上总有忙不完的事,你也难得抽出时间好好陪陪她。朝政自然不可荒废,但皇嗣也是大事,万不可掉以轻心。”主位之上,庄氏突然开了口。
    “孙儿谨遵皇祖母教诲。”君洌寒拱手回道,他怀中虽拥着瑜琳,目光却萦绕在飞澜的方向,而此时,她也在看着他,清冽的眸,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忽然之间,他莫名的生出一种感觉,她正在一点点离他远去。
    “皇上。”瑜琳一声娇怯的低唤,才让他不得不转移视线,他拥着瑜琳转身的那一刻,并没有看到飞澜眼中闪过疼痛的泪光。
    永寿宫偏殿,香炉中点燃着催情的迷迭香,烟雾袅袅萦绕,轻纱幔帐内,瑜琳窝在君洌寒胸膛,青葱指尖一圈圈在他胸口环绕,意图不言而喻。
    “皇上很久都没有和瑜琳在一起了呢。”她娇声开口,双颊染了一层淡淡红晕。
    “朕昨夜不是一直陪着你的吗。”君洌寒褐眸清冷,很自然的将她的手指从胸口拿开。
    瑜琳抿着嫣红的唇,撒娇道,“皇上你欺负琳儿,你明知臣妾想要的是什么的。”她抬起头,妆容精致的脸蛋,娇羞含笑,甚为诱。人。她大胆的伸手去解他腰间束带,与此同时,唇向他刚毅的唇角靠去。
    君洌寒剑眉轻挑,下意识的侧开头。瑜琳一吻落空,美眸中一闪而过错愕之色。“皇上。”她娇气的唤了声。
    君洌寒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温声道,“你现在怀着孩子,不适合侍寝。刚刚不是还不舒服吗?朕让风清扬来为你诊治吧。”
    听到风清扬的名字,瑜琳绯红的小脸瞬时变白,若是将风清扬弄来,她服药怀上子嗣的事儿便瞒不住了,君洌寒最忌讳的便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岂敢再触怒他。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她轻声开口。
    君洌寒敛眸凝望着她,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臣妾的身子一直是张御医在照料,臣妾想让他为臣妾安胎,便不烦劳风御医了。”瑜琳继续道,心中却难免有些许忐忑,生怕他看出丝毫端倪。
    君洌寒凤眸微眯,端凝她片刻后,淡漠一笑,“琳儿信不过风轻扬,是因为他是飞澜的人吗?”
    “瑜琳并无此意。”她压低声回着。
    “你的担心倒是大可不必,他是朕的人。不过,既然你不愿,朕顺你的心便是。张御医身为太医院首,医术也不在风轻扬之下,让他为你安胎,朕也放心。”君洌寒说完,便对殿外道,“来人,传张御医到永寿宫偏殿见驾。”
    不多时的功夫,张御医那小老头便携着药箱而入,为瑜琳诊脉之后,才拱手对君洌寒道,“回禀皇上,娘娘的胎像平稳,皇嗣并无大恙,只是,娘娘身子羸弱,还需好生调养,否则,只怕受不得这生育之苦。”
    “嗯。”君洌寒淡淡点头,“朕便将瑜琳与皇嗣交由你照顾,一定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
    张御医掀衣而跪,凝重道,“老臣定当竭力而为。”
    张御医离开后,侍女幼兰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走进来。君洌寒看着瑜琳皱眉将安胎药喝光后,温声开口道,“你好好歇息吧,朕明日再来看你。”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瑜琳一慌,从身后将他抱住,声音中带着些哭腔,委屈道,“皇上今夜不留下陪瑜琳吗?”
    “不了,朕还要回养心殿看奏折。”君洌寒淡声说道,他试图扳开她的手臂,却反而被她缠的更紧。“琳儿放手。”他再次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耐。
    瑜琳摇头,轻声抽泣起来,“不要,臣妾要皇上留下来,臣妾知道皇上是去广阳殿找慕容飞澜,她对皇上就那么重要吗?那琳儿和肚子里的小皇子又算什么呢!”
    “瑜琳,你是聪明人,怎么也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呢。”君洌寒眸色突然一沉,负手将她推开。他站在背光处看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冰冷的,因着身高的悬殊,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居高临下的,有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清冷的眸光扫过瑜琳依旧平躺的小腹,哼笑道,“朕倒是希望你怀的是公主,或许朕会更疼她一些。”他话落后,转身拂袖而去。他的确是亏欠她,怜悯她,却绝不容许她肆意妄为。
    “皇上,皇上!”瑜琳紧追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后,便瘫软在地,好在幼兰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瑜琳压低了声哭泣,紧握了手掌就要打向小腹,幼兰一惊,慌忙伸手阻拦。“娘娘,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啊!”
    “放开!”瑜琳厉声尖叫,“难道你没听懂皇上的意思吗?他根本不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更不会让他做太子的,我还生他出来干什么?惹人讨厌吗!”





     第135章 朕输了
  更新时间:2013…8…10 8:36:04 本章字数:7501

    “放开!”瑜琳厉声尖叫,“难道你没听懂皇上的意思吗?他根本不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更不会让他做太子的,我还生他出来干什么?惹人讨厌吗!”
    幼兰半跪在她身前,紧握住瑜琳双手,防止她再次伤及腹中胎儿。“娘娘您是被皇上气糊涂了呀,若皇上不在乎您的孩子,也不会让御医如此小心的看顾娘娘。皇上虽没有承诺立小皇子为太子,只要他是皇上唯一的子嗣,那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子。”
    “你的意思是?”瑜琳看着她,眼中也浮起精光。
    幼兰点头,用力握了下她的手,“娘娘,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啊。”
    瑜琳唇角扬起一抹冷笑,随手摸到脸上的泪。在幼兰的搀扶下起身,又道,“别的人本宫倒不担心,你命人好好看住广阳殿那边,万不能让慕容飞澜那贱人生下皇嗣。枳”
    “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在广阳殿安插了眼线,若淑妃真的怀了皇嗣,我们也好早作打算。娘娘不喜欢的孩子,就不应该让它存在于这个世上。”幼兰阴冷的说道。
    瑜琳一笑,甚为满意。
    知*
    夜静谧薄凉,
    帝陵之中,死一般的沉寂,偶有烛火晃动而过,更添了些许诡异的气息。
    飞澜一身素白纱衣,独自一人坐在一座崭新的坟墓之前,高大的墓碑上,扬扬洒洒的刻着几个字:大圣皇朝中州王之墓。
    素白的手从食盒中端出几盘精致的小菜与点心,都是无忧生前最爱吃的。飞澜将身体半靠在墓碑上,手中握着雪白的绢帕,一下下擦拭着墓碑上的碑文,如同擦拭着无忧漂亮的小脸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极是温柔。
    “无忧,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娘的手艺可没有你逸云阿姨的好,你在天上有逸云陪着,是不是嘴巴都被她喂刁了?”飞澜唇角扬着苦笑,自言自语的说着。她话音刚落,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痛,喉中涌出一股腥甜的血气,飞澜用内力强行压住不适的之感,慌慌张张的从袖口中取出白色瓷瓶,倒出一颗百草解毒丸丢入口中。
    她坐在墓碑前,调息着内力,半响后,心口的疼痛才稍稍舒缓。最近,这样的状况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百草解毒丸隐隐已有压抑不住毒性的趋势,这并不是好的征兆。
    飞澜苍白纤细的手抚摸在冰冷的碑壁上,眸中含泪,唇角含笑,“无忧,想娘亲了没有?或许,用不了多久娘亲就要去陪你了。”
    她低垂着头,没有血色的脸朝下,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滴落在漆黑的泥土之中。四周一片漆黑沉寂,回答她的之后呼啸而过的阵阵寒风。飞澜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着,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冷的厉害。
    浑浑噩噩间,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腰身,下一刻,她被扯入一具温暖的胸膛之中。呼吸间萦绕着熟悉的淡淡龙涎香气。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他温声开口,语气中尽是担忧,而后,利落的退下外袍裹在她身上,连人带衣服一起拥在了怀中。
    飞澜低头看着身上明黄的龙袍,唇角弯起一抹嘲弄的笑。她记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龙袍穿在她身上,若被有心人看了,还不要治她个大不敬之罪。
    “澜儿生气了吗?朕不是有心要骗你,朕只是担心你……”他终是隐去了后半句,无奈的叹息。瑜琳的这个孩子,怀的太不是时候,他与飞澜的关系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瑜琳这一怀孕,无意是给他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飞澜在他怀中冷笑,担心她什么?担心她伤心吗?不,她已经没有心了。“皇上的担心多余了,飞澜很好,只是见到瑜琳怀孕,突然响起我也曾有过一个孩子。所以,来看看他。”
    飞澜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澜儿,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她回头,静静的,冷漠的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情绪莫辩的笑,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错误,一处足够。无忧离开时,那股撕心裂肺的痛,她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她不会再有孩子了,她也不想再给君洌寒生孩子。
    “夜深了,皇上不回永寿宫偏殿吗?”飞澜清冷询问。
    “朕今夜陪着你。”他再次靠过来,从后拥她入怀,头轻抵在飞澜肩膀。
    飞澜墨眸幽深,眸光深冷的几乎凝水成冰。“不必了,今夜飞澜想在宫外转转。”
    “不许。”君洌寒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决,霸道的不容人抗拒。
    飞澜美眸微眯,扬着下巴直视着他深邃褐眸,她的目光很冷,不言不语,反而更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君洌寒无奈轻叹,道,“改日朕抽时间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出宫难免发生什么状况,朕不放心。何况,昨日探子回报,封地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或许,二哥已经按耐不住了,瑜琳不可能牵制二哥一辈子。”
    “会有战争吗?”飞澜出声询问,眉心微锁,带着几分凝重。
    君洌寒一笑,温声道,“澜儿还是担心朕的,对吗?”
    飞澜尴尬的别过面颊,回道,“飞澜只是不想看到民不聊生。”
    君洌寒眉宇幽深,轻叹,语气中尽是无奈。“若二哥也能如你这般想,朕也不必如此为难。”
    飞澜怎会看不出他俊颜上隐忍的憔悴与疲惫,她转过身体,仰头与他相对,缓缓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上他温热的大掌,浅声问道,“很棘手吗?”
    君洌寒笑,反手将她冰凉的手紧握在掌心间,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她。“还好。”他温声回答,“二哥倒不足为惧,朕只是担心你那表哥和豫南王叔从中插上一脚,朕又没有三头六臂,应付起来难免吃力。”
    “这些年表哥的势力逐渐壮大,他已不甘心被操控,只是,豫南王已为皇亲国戚,为何还要反呢?”飞澜不解的蹙眉。
    君洌寒笑靥不变,与她说着天下大事,却如同谈论着天气一般,他将手中龙袍重新披在她肩上,温声解释,“当年祖皇择选太子,一度在父皇与豫南王叔之间徘徊不定,豫南王虽有勇有谋,却比不得父皇运筹帷幄,如此才与皇位失之交臂。他对父皇还算恭敬,朕这个晚辈却并不放在眼中,何况,君墨舞是有野心的,他觊觎皇位已久,并且,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飞澜不过一介女流,与我又有何干。”飞澜嘀咕的回了句。
    君洌寒摇头失笑,用手掌轻托起她下巴,飞澜被迫抬起眼帘,那一双璀璨明眸,好似凝了漫天星光,美得勾。魂摄魄。
    他弯起的唇角含着几丝邪魅,温笑道,“澜儿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君墨舞喜欢你。”
    “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吗?”飞澜清冷问道。
    君洌寒压低了头,薄唇就停留在她唇瓣半寸的地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面颊,淡淡龙涎香让人迷醉。“傻瓜,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他说罢,温厚的手掌遮住她眼帘,别那样一双清澈的眸子凝视,无论对她做了什么,他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所以,只能合起她的眼睛。而后,吻才轻轻落在她唇上,辗转反侧。
    君洌寒将她抱回广阳殿之时,正是万籁俱寂的夜,内殿分明没有放置炭火盆子,温度却莫名的不断攀升,他的手臂缠在她腰肢,褐眸中燃烧着剧烈的火焰,在静寂的夜,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噼啪的火焰声响。
    “澜儿……”他低哑的呢喃着她的名,唇片在她面颊的肌肤上轻荡游移。
    飞澜却侧开脸颊,眉宇间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陌生清冷。“一定要这样吗?君洌寒,我不愿意。”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的眼睛,她很怕自己会在那双深沉如海的眸中沉溺。
    他的呼吸略显凌乱粗重,却生生的从她肌肤上移开。“澜儿是今夜不想,还是永远都不想?”
    飞澜冷漠的背转过身,沉默半响后,才无情绪的吐出一句,“不知道。”
    身后,传来他若有似无的叹,他拥她在怀,滚烫的手掌轻抚过她柔软的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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