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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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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她颤声低唤,眸中泪光盈动。
    君洌寒对她几乎是视而不见,反倒是一旁无忧扫了她一眼,冷哼了声,“皇贵妃每晚都跪在这里,你跪的不烦,本王看着都烦了。”
    “你……”瑜琳声音哽咽,紧咬着唇瓣,泪珠扑簌而落。目光求助的看向君洌寒,而后者仍无动于衷,反而对一旁徐福海吩咐道。
    “你没听到小皇子说什么吗?以后若皇贵妃再出现在养心殿,朕唯你是问。”
    “老奴遵旨。”徐福海领命,忙吩咐两个小太监将瑜琳架走。
    瑜琳一个柔弱女子,自然无法反抗,只能无助的哭泣,“皇上,瑜琳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原谅瑜琳一次好不好?瑜琳不能没有你……”
    君洌寒无奈的摇头,他是真的对她失望了。他给过她太多的机会,可是,她从不珍惜。
    “现在满意了吗?回宫吧。”君洌寒将无忧从地上抱起,向广阳殿走去。
    无忧长大七岁,他抱他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似乎又重了一些。”他含笑开口,眉宇间是身为父亲的骄傲。
    “又没求你抱。”无忧不冷不热的嘀咕了句。
    *
    边境高城之上,飞澜远远的看着对面的越关城高挂免战牌。她墨眸深沉茫然,模糊了所有的情绪。
    “大翰的军队又在搞什么名堂,无缘无故高挂免战牌。”一旁,沈浪不解的开口。
    飞澜一笑,那笑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天子降临,按祖制高挂免战牌三日,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你说什么?”一旁,沈浪不解的看向她。
    飞澜含笑不语,并不打算解释。
    而正是此时,城下士兵匆忙来报,“回禀驸马,太子的车马已在距城二十里处,请驸马与沈将军出城接驾。”
    飞澜有片刻的错愕,而后转头看向一旁沈浪,只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想必是沈浪将君宁搬来的。圣朝皇帝,大翰太子都聚集在两国边境,这下倒是热闹了。
    君宁的到来,最不高兴的人竟然是胧月,一来,多了个人管束着她,二来,自家哥哥精明的很,难保不看出玉墨的破绽,她反而更为担心。
    “胧月,见了本王怎么还板着脸,你似乎不太欢迎啊?”君宁含笑问道,宠溺的刮了下妹妹的鼻尖。
    胧月摸了摸鼻子,哼哼道,“我们先说好,你不许管着我,否则回京我就告诉父皇,你欺负我。”
    “若再不管着你,插上翅膀都能上天了。你尽管去告状,看父皇是信你还是信我。”君宁气定神闲回道。
    “最讨厌你了。”胧月负气的丢下一句,转身跑开。
    君宁含笑摇头,转而看向一旁飞澜,温声说道,“你跟我过来。”





     第164章 恍若隔世的相见
  更新时间:2013…9…5 8:48:38 本章字数:5594

    君宁含笑摇头,转而看向一旁飞澜,温声说道,“你跟我过来。”
    飞澜一路跟随他来到军帐之中,君宁微眯着眸子,盯着桌案上的地图,飞澜站在他身后,手心不知不觉已侵出冷汗。君宁为人十分精明,难保不看出什么破绽。
    许久后,才听他温声开口,“听沈浪说,你这一仗打得十分漂亮,还活捉了敌方守将。”
    “太子殿下谬赞,我不过是误打误撞。”飞澜谨慎回道。
    君宁微摆了下手,笑道,“你也不必谦虚,本王只有判断的标准。只不过,本王十分好奇,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如何对兵法谋虑了若指掌?棼”
    飞澜拱手,不慌不忙回答,“回禀太子殿下,臣女自幼对兵书便十分感兴趣,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过到一种十分罕见的阵法,叫做七星阵,此阵暗藏玄机,变化微妙。那日对敌,便是运用此阵发,才侥幸得胜。”
    对付聪明人,最好的办法便是说实话,飞澜自认她的说辞天衣无缝,果然,见君宁淡淡点头。她稍稍松了口气,好在连玉墨与君宁相交不深,否则,她只怕无法过关。
    他在主位之上做了下来,看了会布防图,而后又问,“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广”
    飞澜思虑片刻,决定据实以报,“岂秉殿下,臣女这些日在边境了解到,此战皆因圣朝守将洛青川***熏心,怂恿手下士兵掠夺我大翰少女。两国一向交好,如今,洛青川也已被擒,倒没有必要再挑战火,届时生灵涂炭,遭殃的还不是百姓。臣女以为倒不如派使者去圣朝议和,索要些银两赔偿给受害者家属。”
    君宁思虑半响,似乎并不反对。“倒是不错的法子,这仗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此事本王会向父皇启奏。你认为派何人出使何时?”
    飞澜等的便是他这一问,躬身俯首道,“臣女愿为大翰马首是瞻。”
    “你?”君宁微愕,片刻后又道,“容本王再想想。”
    飞澜俯首,“殿下一路车马劳顿,臣女不变打扰,先行告退。”
    君宁看着她,笑靥略带玩味,“这么急着逃离?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他起身来到飞澜身前,伸手握上她冰凉的小手。飞澜一惊,慌忙退后,这便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缘由。
    “请太子殿下自重。”她严肃道。
    君宁一笑,倒也没有强迫她什么。只是温声询问,“这些时日都没有想念本王吗?”
    飞澜摇头,淡淡回了句,“不想。殿下不是臣女想得起的人。”
    “因为惠儿?”君宁又问。
    飞澜低笑,回道,“只是原因之一,但绝不是主因。”
    君宁哼笑,这个男人天生一副自信傲慢之态。“现在不想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本王会在你心里的。”他修长的指随意点了下她心口的方向。
    “出去吧,早些休息。”君宁摆了摆手。
    “臣女告退。”飞澜躬身一拜,而后离开。
    飞澜刚刚走出主帐,便听到弱弱的女声从一旁响起。“玉墨,玉墨。”
    胧月从一旁帐子走出来,扯住了她手臂。“有事吗?”
    “嘘。”胧月用手掌捂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耳侧低喃了声,“小声些,飞澜,我想出去玩儿,你带我去好不好?”
    “又出去?”飞澜失笑,捏了下胧月圆圆的脸蛋。
    胧月将她扯到一旁,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知道的,我哥哥来了,他以后只会天天管着我,想出去比登天还难,玉墨,求求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如果我不答应呢?”飞澜美眸微眯,唇角却含着笑。
    胧月双手叉腰,眸中一闪狡黠,“如果你敢不带我出去,我就把你不是玉墨的事告诉我哥,看他不把你当做奸细抓起来。”
    飞澜笑,随口丢下句,“那你去吧,太子殿下就在帐内。”她说罢,转身向外走去,却被胧月再次拉住了手臂。
    胧月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撒娇的摇晃着飞澜的手臂,“我错了还不行,你就带我出去吧,飞澜,你最疼胧月了……”
    飞澜无奈的笑,真是拿她没办法,这样一双纯净的眼睛,根本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真的希望胧月可以永远天真单纯下去。“还不去换衣服,等天黑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飞澜,还是你最好。”胧月欢天喜地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刚推开屋门,就见到沈浪气定神闲的坐在桌案旁。
    “跑去哪儿了?”沈浪淡声询问。
    “我去哪儿要你管!”胧月反唇相讥,又凶巴巴道,“谁让你呆在我屋子里的,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出去。”
    沈浪剑眉几乎拧在一处,似乎有些恼了,他突然起身来到她面前,手掌托住她小小的下巴,胧月被迫仰头,他黑着的一张脸,和男子沉重的气息,让她莫名的畏惧。“你,你要干嘛?”
    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她,那双如小鹿般的眸子,浮动着怯生生的光芒。他心口一软,放开她,低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句话,你应该早些告诉我。”
    沈浪的性子从小就冷,他不喜欢与人接触,他做什么都是独立独行的,习惯了,也没觉得寂寞。从没有人敢招惹他,当然,胧月是个意外。年幼的时候,她总喜欢缠着他,那时候他觉得她吵,觉得她烦,却不知从何时开始,习惯了她的吵闹,习惯了她的纠缠,习惯了有她的日子。
    若是她早些对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会让自己陷进去呢。
    记得,十岁那一年,他独自坐在园中,在宣纸上画下了胧月与自己,正巧,景帝陪沈贵妃回门,由此经过。沈妃笑的道,“我们浪儿和胧月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景帝朗笑,对他说,“沈浪,好好读书习武,等你长大了,拿着这张画来向朕提亲。”
    他知道君无戏言,在很多年前,景帝默许了他们的婚事,在他心中,胧月是他的,一直都是。
    “你休息吧,我走了。”沈浪轻叹着,转身向外走去。
    胧月看着他的背影,他周身散发的淡淡孤冷与落寞,让她莫名的难受。“沈浪。”她突然上前扯住他衣角。
    “还有事?”他回头,温声询问。
    胧月低着头,死死的抓着他衣角,就是不说话。而正是此时,飞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胧月,还没换好衣服吗?再不出发天就要黑了哦。”
    “你还要出去?”沈浪一把抓住她手腕。
    “痛,痛!”胧月眉心几乎都拧在了一处。
    沈浪一慌,放开了她的手,却被胧月反缠住了手臂,“我想去越关城转转,你陪着我,好不好?”
    沈浪凝了她半响,那一张如花的小脸上挂着恳求的神情,唇角含着嘻嘻的笑。“去换衣服吧。”
    “嗯。”胧月重重的点头,笑靥在脸上如花般绽放。
    等两个人一起走出屋子,只见园中的飞澜竟是一袭女装,鹅黄的色彩,脸上还覆着轻轻的薄纱,她见到沈浪,墨眸闪过片刻错愕,但很快被温笑取代。“看样子我似乎不必去了。”
    “他是我的跟班。”胧月嬉笑着,上前拉住了飞澜的手,又问,“你怎么换上女装了?”
    “这个时间出门,可能要在外面过夜,换女装比较方便照顾你。”飞澜随口答道,三人悄悄的离开了军营。
    虽然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越关城中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好像洛青川的被擒,对圣朝无丝毫影响。飞澜明白,这一切不过源于那个男人在此坐镇的缘故。
    胧月从街头走到街尾,手中零食不断,嘴巴中更是塞满了吃食。
    “少吃一些,当心吃坏了肚子。”沈浪关切的提醒,堂堂一国公主,胧月对珍宝首饰一向不感兴趣,却天生是个没心没肺的吃货。
    胧月停住脚步,将手中咬了一半的糖葫芦递到沈浪唇边,“是啊,万一这东西有毒呢,本公主命你给本宫试毒。”
    “别胡闹。”沈浪将她递来的糖葫芦推开。
    飞澜一路跟随在两人身后,含笑摇头,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累了吗?喝杯茶再走吧。”沈浪在一家茶楼前停住脚步,古朴的茶舍,客人却是络绎不绝。
    “可我还要吃那个。”胧月伸手指向街对面的糖糕。
    “你先和玉墨进去坐,我去买给你。”沈浪说罢,快步向临街而去。
    飞澜与胧月并肩走入茶楼,楼内可谓人满为患,只有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张空座。“那里有位置,玉墨我们去坐。”胧月快步向窗前走去,然,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先一步坐在了桌案旁的木椅之上。
    虽然是小小的年纪,一袭月白锦袍,看得出非富即贵,那模样更是俊俏,周身散发着冷贵的气势。“小二,一壶上好的雨前茶。”
    胧月一见被人捷足先登了,顿时恼火,她大步来到那孩子身边,双手叉腰,气鼓鼓道,“喂,你这小毛头,这是我的地方,赶紧的走人。”
    那孩子微抬起眼眸,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清清冷冷道,“位置就在这里,谁先坐着就是谁的,你说是你的,那你叫它一声,看看它答应吗?”
    “你,你这屁孩胡搅蛮缠,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胧月更气,手掌啪的拍在桌面上,力道不大,声音倒是不小。
    而那孩子却无丝毫惧意,温笑道,“我已经坐在这里了,我还叫它做什么。大婶,麻烦让开,别影响了我品茶的心情。”
    “你,你喊谁大婶,信不信我打你。”胧月在他身边做了下来,明显是要跟他一直耗下去。
    “小爷,您的茶来了。”此时,小二将一壶温茶端上来,放在了桌面上。
    那孩子不急不缓的倒了杯茶,浅饮一口,眉宇间擎着轻蔑的笑,又道,“想打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胧月腮帮子都气的鼓鼓的,正巧,此时沈浪拎着糖糕返回,见到胧月正与人争吵,便向一旁飞澜问道,“怎么回事?”
    而飞澜僵硬在原地,目光发呆的看着那孩子,如同蜡像木偶一样。
    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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