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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女驾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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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不停的为自己抱屈,凤月靡不禁感动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虽是万民景仰敬重的护国天女,可有谁曾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过了?眼前的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却如此的爱护她,让她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只是同样都是一国之王,差异却是如此的大,让她不禁困惑了起来。

“为什么呢?”不自觉的,她竟将心里的困惑说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两人语气慈爱地问。

“我的身分特殊,要是一不小心让洛月王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势必不会放过你们,聪明人都该晓得不宜留下我,可你们却选择医治我,为什么?”

“错在我方,天女何其无辜,我们又岂能滥杀无辜?”

“可你们难道就不担心哪天会发生悲剧吗?洛月王并不仁慈,依我对他的了解,一旦当他发现真相,必定会派出大军歼灭天驰国,到时手无寸铁的天驰百姓必定难逃一死啊。”

对于凤月靡充满忧愁的问题,天驰王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我朝百姓的安危固然重要,然而天女不也是条人命?虽然立场不同,本王却无法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子民而牺牲天女。”

天驰王大爱无私的回答,让凤月靡不由得为他光风霁月、宅心仁厚的天性感到折服,同时也终于领悟为何自己注定会来到一个叫做天驰的国家。

其实早在八岁时,她便发现自己的天命并不在洛月国,而是属于天驰国,当初她总参不透原因,现在她总算明白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她注定来此济弱扶倾,所以洛月王会失去她。

“天女有心事?”凤月靡低头思索的模样引起天驰王后的关心。

凤月靡回过神。“谈不上心事,只是在思考着未来的出路。事到如今,我并不打算再回到洛月国,然而天下之大,我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她故意露出苦笑。

“天女既无处可去,那不如就留在我朝吧!”天驰王提议。

“可我的身分……”

“不打紧的,本王早已下达封口令,不准任何人泄漏天女的身分,因此天女不用担心身分会曝光,不过为了避免启人疑窦,本王会另外替天女塑造一个新身分,到时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天女的身分,因此请天女安心的留在我朝吧。”

虽然长相不同,然而看着凤月靡,天驰王总是会想起爱女渠儿,同样是需要让人照顾的女孩儿,他怎么忍心让她流离失所?

何况是他们有错在先,本就该负起责任,而且留她在身边照顾,一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二来也可以确保天驰国的安危。

“新身分?什么身分?”凤月靡可好奇了。

“这……”

“就义女吧!”天驰王才开始苦思,天驰王后就有了点子。“本宫家族繁大,亲戚不知凡几,若说天女是本宫的远戚之女应该不会有人怀疑,王您就以这名义将天女收作义女,并册封公主之名,那么天女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待在宫中生活了。”

“这个办法好!”天驰王击掌,认为这点子好极了。

凤月靡却瞠大了眼。“公主?”哇,有没有搞错?不过是要把她藏起来,有必要把她的身分搞得这么尊贵吗?这样不是反而更引人注目?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当真成了公主,那在身分上她不就高过封恕一截?

到时叫他往东,他就得往东,叫他笨蛋,他得乖乖承认自己是笨蛋,光是想像就大快人心哪!

“是啊,天女身分何等尊贵,新身分自然也不能马虎,公主之名应当是最适合天女了,不过……”

“不过什么?”天驰王问。

“不过天女额间那朵凤凰印该如何隐藏呢?”

闻言,天驰王这才想到这个大问题,只见他抚着长须低首沉吟,一会儿后才开口:“不如就说是额薰吧,就本王了解,关渊国的女性皇族总爱在额间做点装饰,今日起,王后你也在自己额间点个额薰,由一国之母带头,到时宫里人人都有了额薰,天女这朵凤凰印也就不特别醒目了,不过为了彻底避人耳目,还是得在这凤凰印上添个几笔改变改变它的形状,就不知天女意下如何?”

“天驰王说的是好办法,事情就这么办吧!”听着天驰王的解决之道,凤月靡自然是点头应是。

“那本宫待会儿就去点额薰,顺便邀约几位爱美的官夫人入宫品茗闲聊,有那些官夫人的宣传,想必这额薰很快就会在宫中流传开来。”

“王后果然是心思玲珑。”

“哪里。”天驰王后羞答答地垂下了眼睫。

听着两人甜蜜又不乏智慧的对话,一旁聆听的凤月靡忍不住笑了。

看来这个天驰国比她想像的还要有意思啊!

待天驰王与王后离去之后,无聊的凤月靡只好靠着打量所处的房室打发时间。

这里的墙与地板皆是石砌,室内没有太多奢华的摆饰,只有一张古朴的方形石桌和几张中规中矩的高椅,除此之外,就是她身下用黄土打夯而成、以虎皮裘毛覆盖的方床。

虽然简单却不失庄雅,虽然皆是石砌却不失温暖,是个非常典雅朴实的房子。

“好饿喔,饭菜怎么还不来啊?”抚着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凤月靡将视线投向门扇,开始怀疑一顿饭怎会准备得如此之久?

“公主您久等了。”仿彿是回应凤月靡的呼唤,下一秒,喜儿便领着两个宫女推门走了进来,将手中的餐盘放到桌上后,喜儿走到了床榻边。“公主,喜儿扶您到桌边用膳。”

听到喜儿唤自己公主,凤月靡显得有些意外。“你怎么晓得我的新身分?”

“自然是王后派人告诉喜儿的。”喜儿笑答。“王后说公主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必定会遇到许多问题,因此特地让喜儿带两名宫女过来照顾公主,公主有任何问题或要求,通通可以告诉我们,喜儿都会想办法帮公主解决问题。”

“原来如此。”凤月靡任喜儿搀着自己来到桌边。

“公主请用膳。”

“咦?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白米饭?”看着餐盘上的干饼与酪奶,凤月靡的馋意顿时消了一半。

“禀公主,由于天驰位于极西,又终年少雨,加上土地贫瘠,因此耕种向来不易,虽然勉强可以种植稻麦,不过味道却不比他国美味,还请公主切勿见怪。”

闻言,凤月靡也不意外,只问:“莫非你们都没吃过青菜?”

“禀公主,咱们天驰国一年少雨,只有夏末的时候老天才会赏雨滋润大地,要是雨多,那么明年就会是个丰收年;要是雨少,那么就得像今年这样,餐餐吃干饼配酪奶了。”

“原来如此。”视线再回到餐盘上的干饼、酪奶,凤月靡明白自己应该尽速执行第一个天命——帮天驰国解旱。

然而此刻她饿得手软脚软,根本没有力气祈雨,何况她其实比较想去看看她的第二个天命——天璇公主。

虽然拯救天璇公主也是她的天命之一,不过她更想知道如此被封恕用心怜爱,甚至为了她不惜犯下滔天大罪的女孩,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过在这之前,她得想办法调开喜儿等人,毕竟她不认为她们会乐意让她去打扰一个重病之人。

这么想着,她便拿起干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无视于喜儿等人错愕的眼神,她一口干饼、一口酪奶,三两下就将餐盘上的东西吃个精光。

“我吃饱了!”抚着涨饱的肚子,她故意打了个呵欠。

“公主困倦吗?”心思玲珑的喜儿立刻问。

“嗯,我想再歇会儿,这几天我可是累坏了。”又打了个呵欠。

晓得事情原由的喜儿自然明白凤月靡受过的苦。

“那喜儿这就将餐盘撤走,待公主醒后再服侍您沐浴、上妆。”想起王后的交代,喜儿只好将带来的一些胭脂水粉先搁在梳妆台上,打算晚些时候再来帮凤月靡打扮打扮。

“好,那时再麻烦你了。”一顿,特地又吩咐:“不过我睡觉时最怕吵了,你交代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我要好好的休息。”

“是。”福了个身,喜儿退出房外,而此时原本精神不济的凤月靡立刻露贼贼的笑容。

只见她走到梳妆台边,拿起朱红色的胭脂朝镜中的凤凰印搽了几下,改变凤凰印的形状,接着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将门悄悄拉出一条缝,等确定外头没有任何人后,她立刻闪身步出门外。

“皇宫就是这点麻烦,地方大得让人吃不消。”在宫中兜了好几个圈子,有点迷路的凤月靡忍不住抱怨起来。

“御医大人。”远处,几名宫女弯身对一名经过的老人家鞠躬。

“御医?”躲在树后的凤月靡立刻引颈朝该名老人望去。

听说天璇公主病重,这御医该不会就是要去为天璇公主看病的吧?

眼珠子转了转,凤月靡立刻左闪右躲的跑到了御医的身后,然后跟着他一路来到一个僻静的宫落——梧璃宫。

躲在梧璃宫内的一棵大树后,她非常耐心的看着御医踏入某间房室,接着又等了一刻钟,总算让她等到御医离开。

“公主的病情还是没起色。”

“是啊,御医大人又改了药方,咱们去准备吧!”御医走后没多久,两名宫女也踏出了房门。

“就是现在!”眼看人好不容易走光了,凤月靡立刻撩起裙摆朝眼前的房室冲去——

一进门,她便不浪费时间的冲向眼前那覆着月牙白纱的方形大床,然后一手掀开纱帐。

“终于见面了,天璇公主。”看着床榻上那张面黄肌瘦、充满病容的小脸,凤月靡也不意外,因为早在她八岁时,就透过预知梦看过她,只是当时的梦里并无显示她是封恕的未婚妻,想来应该是当时年纪小,忽略了。

“如此不凡的男人竟能为你倾心至此,你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哪。”与洛月王不同,封恕绝对不是个以貌取人之人,这一点从眼前的女子就可以得知。

因为眼前这个让他倾心怜爱的女子,既不是国色天香,也不是沉鱼落雁,只是一名相貌堪称清秀恬静的女子。

不过,她虽明白她就是封恕喜欢的女子,却无法讨厌她,甚至,反而对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好感;因为她可以感受到她们彼此间有一股强大的引力,那股引力让她明白她们之间拥有很强烈的缘分。

因此她毫不迟疑的立刻探手抚上了那瘦得连青筋都清晰可见的额头,接着闭上眼开始念出一段陌生的语言……

“你做什么!”无预警的,一只大掌伴随着怒声破势而来,瞬间攫住凤月靡放在天渠儿额上的玉手。

被那突如其来的怒喝给吓到,凤月靡恶狠狠的倒吸一口气,还来不及回首探看是哪个混蛋家伙这般吓她,一张充满严肃线条的冷俊容颜已出现在她眼前。

“你做什么?”压低声嗓,封恕紧紧的钳住她的手。

他本在宫内四处巡守,却听见天璇公主的房内有奇怪的声音传出,因此推门一探究竟,不料却见到眼前诡异的景象。

“我什么也没做。”见到来人是封恕,她立刻摆出臭脸;她可没忘记他对她的所作所为。

“眼见为凭,我明明就瞧见你将手放在天璇公主的额上,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着什么,说!你到底对天璇公主做了什么?”

凤月靡的眼里闪过一抹黯然。“我碰碰她也不行?还是你就这么珍惜她,连我碰一下也不行?”只要事情一扯上天璇公主,他总是如此激动蛮横,与他平常冰冷的态度截然不同。

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他只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为何不行?我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你管不着我。”她挑衅道。

“别以为有王和王后在你背后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你区区一个外人竟敢擅闯梧璃宫,身为禁卫统领,我就有权将你依法处置!”

“外人?怎么,你还不晓得吗?”她挑衅地瞅着他。

“知道什么?”

“王和王后已经将我收……”

“唔……”

床榻上的天渠儿忽然发出非常微弱的声音,闻声,凤月靡和封恕几乎是同时回头。

“公主?”床榻上的人儿依旧紧闭着双眼,封恕有点怀疑适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天璇公主,你已经睡了够久,该醒了。”看着毫无动静的天渠儿,凤月靡轻声在她耳边呢喃,而她话才说完,双眼紧闭的天渠儿果然缓缓的睁开了眼。

“公主?!”亲眼看着天渠儿睁开眼,封恕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

闻声,尚有些茫然的天渠儿缓缓的转过了头。

“封、封大人。”没料到自己一睁开眼竟会看到封恕,天渠儿脸色瞬间转白,清秀的眼里也溢满不容错辨的惊吓。

看出她的紧张,封恕也不意外,只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步。

“您终于醒了!王和王后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单膝跪地,封恕对于天渠儿突然清醒一事虽感到惊喜,却也另外升起了一股疑惑。

公主的病情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怎么这会儿凤月靡才闯进来,公主就突然清醒了?莫非公主的清醒与她适才的举止有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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