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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炽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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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看见了天之寒俊美的容貌,过了很多年了,他仍然记得很清楚。

天之寒听了,依稀记得这件事情,那时候他随著息白去江南,因为容雪儿送云玉去江南住。晏惜略有段时间天天外出,天之寒问起来,只说他是去照顾一个病人,天之寒本来不大相信的。可是後来,他真的有看见那个病人。

那一天,晏惜略要走了,吩咐天之寒送些银子给那病人,那是一个臭烘烘脏兮兮的小子,一双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痴痴的,充满了感激。天之寒也没有放在心上,这种爱慕的目光,他也不知道收到多少。他只是微微一笑,就这麽走了。

他生平只去过一次江南,否则天之寒早将那段插曲忘记了。

只不过救人的是晏惜略,息白却一点不知道。天之寒心里讽刺一笑,他心中感觉说不出的快意舒畅,这风城被晏惜略打理得妥妥当当,当年息白也是晏惜略救下,於是这一切,现在正好轮到自己享用。

天之寒心里的那份失落一扫而空,当年息白用那种爱慕看著他,现在自然是还喜欢自己的,那冷然的模样下,说不定心里早希望自己对他搂楼抱抱。

“当年的救命之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息白恳切对天之寒说。

天之寒却有些黯然的说:“也不求息白大夫的感激,总希望你当我是个朋友,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作为朋友,照顾你几天,总不是不可以。”

息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微微窘迫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天之寒看了,越加心动。天之寒伸出手,将息白的手一握,说道:“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在此发誓,绝不会强行留你,也不会非得要你的孩子当风城少主。”

对著天之寒那恳切的眸子,息白忍不住点点头,可点头之後,心中又觉得有些惆怅,只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不知是对是错。

只不过他禁不住天之寒的柔情相恳,那软软柔柔的水磨工夫,最是难以拒绝。

天之寒柔声说:“那你好好养病,我先出去。”

“等一下──”天之寒突然说道,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声说:“有件事情,想要劳烦你,这个房间,我不想再住了。”

这个房间,是晏惜略的房间,他住在这里,会记得晏惜略如何折辱自己,更忍不住联想到,在那悬崖边,晏惜略临死时候的可怕样子。

“这有何不可。”天之寒伸出手臂,将息白打横抱起。

“这,这是做什麽?”息白感觉窘迫。

“你身体不好,我抱著你走,你别见怪。”天之寒神色自若,抱著息白到另外一间房间。这屋子布置雅致,床铺被褥干净整齐,雪白的墙壁上挂著一只玉箫,窗台前摆了一具琴,那窗上轻纱,描了几根青翠的竹子,一时之间,宛如到了江南。

息白被放在床上,那床上铺的是雪绸,甚是柔滑,躺著甚是舒服。息白看著对面墙壁,上面镶嵌了一副美人图,一名江南少女笑吟吟的,正在画中采菱角,那女子手腕如霜一样白。

今日息白折腾了许久,也有些累了,虽然什麽东西也没有入肚,居然不觉得饿,反而倦倦的想要睡觉。天之寒离开後,过了阵子,就有仆人送来热水,让息白擦身。息白很爱干净,所以自然喜欢。

一个人在房间里,息白忍不住想起天之寒那些亲呢的举动。当时他脸红心跳,可是过後一想,他的心中有些狐疑,若是有意,云玉并没有死多久,天之寒既然对云玉情意一片,那怎麽会有这样轻薄的举动?

息白摇摇头,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得多了了,可是心中一片疑虑久久不散。

多想无益,息白慢慢的解下了自己衣服,他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背部平滑整齐,腰上有细细的一条沟,身材挺拔俊秀。那臀部浑圆,底下的一双大腿笔直修长,小腿匀称而结实。他的小腹还不怎麽明显,可是也显得有些丰满了,整具裸体好像最完美的雕像。

房间中有一面镜子,光亮可鉴,息白无疑间扫过自己的身体,脸顿时红了。他不但讨厌在人前露出身躯,连自己也不敢多看自己的裸体。

他却不知道,房间中那张美人图,一双眼睛似乎会动了,那双邪恶的眸子盯著息白的身体,欣赏著这具美丽的身躯。

墙壁的另外一边,天之寒一边偷窥著息白赤裸的身躯,一边将一杯酒一饮而没。这一幅撩人的图画,让一股热流涌向了天之寒的小腹,某个部位好像充血一样硬挺起来。他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裤中,开始揉捏抚慰。

今天还等一下,他才可以享用息白。天之寒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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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缭绕,蒸汽腾腾,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弄得视线有些模糊。息白解开了头上的发钗,一头乌亮的长发纷纷落了下来,盖著宛如玉石一样的肩膀上。息白看著自己的肌肤,感觉有些羞涩,似从前他皮肤虽然白净,可并不似现在这样,宛如凝脂一般光洁滑润。好像是从被晏惜略侵犯过後,他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了,就连从前的一些伤口也慢慢变淡,肌肤光洁,连一块疤痕也没有。

息白将些许的水用帕子沾了,开始擦拭胸口,那头发都垂在腰上了,好像给他披了一层毯子。息白用手一拨,拉开了头发,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颈项,擦擦後再转过身体。他本来淡色的嘴唇被热热的水汽一蒸,颜色变得深了,显得格外的红。

此刻息白是面对著那幅美人像,天之寒看著他胸口的两点茱萸,更加觉得口干舌燥。那块柔软温热的帕子擦在了息白的双腿之间,揉动几下,息白脸突然红了,拿开了帕子,双腿紧紧夹紧。天之寒最开始不知道为什麽,不过突然想起,那羽人族天性淫荡,怀孕时候身体更是特别的敏感,就算是正常的擦拭,也撩动了息白身体中的欲望。

息白喘息了几声,脸颊红透了,眼睛里却闪动了屈辱的泪水,他匆匆擦好了身体,再换上了睡衣。真丝的睡衣光洁滑腻,摸著十分舒服。等息白沐浴好了,小紫进来端走了热水,另外一名丫鬟点燃了香料。

息白躺著床上,他睡觉都没有将蜡烛的光熄灭,许是因为害怕,担心晏惜略的鬼魂又让他做噩梦。息白的睫毛轻轻的颤抖,双腿偶尔摩擦,可是双手却紧紧握住了床单,就算身体受著欲望的折磨,居然不肯伸手来纾解。

过了阵子,息白似乎被睡魔缠绕,然後沈沈睡去了。这时候门悄悄被打开,天之寒走入房间,轻轻唤道:“息白大夫,息白大夫!”

息白似乎已经睡沈了,并没有回应他的呼唤,天之寒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灯光之下,他俊美的容颜,却显得有些诡异。

天之寒自然知道息白不会回应他,只因为房间里的香,早就按照他的吩咐加了安魂香。息白的裤子被脱下来,滑在了膝盖尖,天之寒的手掌揉过了他的臀缝,再抚摸他根下的两个小球。息白舒服的嗯了一声。

分开了息白的双腿,那欲根果然高高的挺立著。接著那条裤子被剥了下来,扔到一边,天之寒不慌不忙,将息白的上衫也解下,露出息白赤裸的身躯。

刚才看著息白擦身,这一寸寸的肌肤,终於能被天之寒亲自抚摸。

“真可怜。”天之寒玩弄著息白挺立的欲根,他自己的下身也支起了帐篷,摩擦著息白的腿间,然後说道:“我这里也跟你一样啊。”天之寒也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另外的桌边上。

刚才不过是将息白抱起,息白就露出惊疑的模样,现在他却脱光了息白的衣服,摆弄著他的身躯,息白甚至反抗不了。

他亲吻息白的嘴唇,用近乎虔诚的态度亲吻息白全身的肌肤。然後再拿起了桌上小瓶。那瓶中所盛装,是一种名为青蝶的春药,药性极强。而著才是天之寒来到这房间中的目的。在息白的食水中掺加春药,会让他的身体蜕变得更加敏感。只不过息白既然是大夫,平时的食物中有异味,他的舌头一定能尝出来。

药丸塞入了息白的口中,自然的化开,然後流入了咽喉。息白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他不安的扭动,肌肤开始变得如桃花一般嫣红,喘息声也越发的激动。

天之寒将自己的性器伸到了息白的面前,前端塞到息白的嘴里。他不敢挺进去,害怕弄伤了息白的喉咙,第二天息白有所察觉。息白含住了那肉根,蓦然不自觉舔动,羽人族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精液的味道,情不自禁的渴求。

天之寒坐在床上,让息白的脸凑在自己的胯下,大起胆子,将自己的性器挺进去一下。息白虽然显得有些难受,可是他的嘴还是一动一动的,吮吸著男人的性器,果然是很淫荡的家夥。处於昏迷状态的他,一切都照著自己的本能动作,抛去了所有的矜持。

在息白清醒时候,连用手纾解也不肯,现在却用嘴索求男人的精液。只不过天之寒还是不敢挺得太深些,他忍耐著将性器抽了出来,用那根火热的肉棍在息白的脸颊上摩擦。

息白的身体被提起来,天之寒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肩膀上,天之寒将肿热的那根东西在息白双腿间不断摩擦。快些差不多了,天之寒按下了息白的头,最後天之寒将一切精华射入了息白的嘴中,那些精液喂到了息白口中,这几天息白无论吃什麽,都会吐出来,但是却吃下了男人的精液。

天之寒小心翼翼,擦去了息白嘴角的白浊,不让这些东西弄脏了床单,否定一定会被息白看出端倪。

上面的那个小嘴吞下了男人的精液,接下来,天之寒的手指摸到了息白的小穴。天之寒的心里还有些奇怪,这个地方,会真的希望渴求男人的插入吗?天之寒伸出手指,轻轻的一按,息白居然呻吟了一声,说不出的甜蜜低哑。天之寒揉捏几下,息白脸上顿时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玩弄著息白的这个地方,果然是个淫荡而又敏感的小穴。天之寒抽出手指,恋恋不舍摩擦著息白的臀缝,接著将息白的身体翻了过来,嘴唇亲著息白的身躯,再含住了息白勃起的欲根。

他的舌头灵巧的滑动,嘴唇将息白勃起的肉根,不断的挑逗。息白眉毛皱著,突然低声呢喃:“不要……晏惜略……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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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寒突然怔住了,他发现息白内心中,还是深深记著晏惜略对他的伤害。

等息白快要发泄时候,天之寒的嘴唇分开,他用以块手帕抱住了息白的肉根,手指摩擦几下,息白那肉根喷涌而出,白色的液体全都涌了出来。

那春药的药力强极了,息白虽然发泄了一次,又重新勃起来。

天之寒给息白穿上了睡衣,再重新将手升入了息白的裤里,在天之寒手掌的挑逗下,息白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弄得那私处湿淋淋的。天之寒咯咯一笑,然後抽出手掌。

在欲望勃起时候,息白一直没有停止呢喃。他求恳晏惜略不要那麽对他,求晏惜略放他离开,又忍不住委屈的说晏惜略卑鄙无耻,居然这麽折辱他。整个过程中息白时而哀求,时而呵斥,就连高潮发泄时候,也叫著晏惜略的名字。

实际上虽然和晏惜略欢好多次,然而每次交合,息白都极力忍耐,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然而如今,息白却不断向那个已经死去的晏惜略求饶,身体不断发抖。

天之寒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亲亲息白的脸颊,就算息白心中对晏惜略没有半点爱意,如果不能消除息白心中的那份厌恶和畏惧,他还是不能完全得到息白的。

现在他也没有为息白那麽讨厌晏惜略而感到欢喜了,而是有几分奇怪,缘何息白会如此讨厌晏惜略?晏惜略脾气有些古怪,确实不怎麽讨人喜欢,可是倒也没有人讨厌到这般地步。何况晏惜略对在意的人,总算是不错的。

清理了自己来过的痕迹,天之寒方才离开。

次日清晨,息白睁开眼睛,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额头,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可怕之极的梦,晏惜略趴在他身上,强行占有他的身体,最後化成一条野狼,啃咬他的骨肉。

身体感觉有些酸痛,而息白更发现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滑腻的东西。他解开了一看,昨晚耸立的性器软趴趴的,可是却沾了白色的精液,甚至那稀疏的阴毛上也沾满了。息白忍不住受了打击,他居然在那个可怕的梦中发泄,流出精液。

他拿起手帕,擦去腿间的那些精液,再换上干净的衣服,心中更加觉得难受。

早饭却是天之寒亲自送来的,息白也没什麽胃口,只不过他目光逡巡,发现天之寒脸上沾了黑黑的一块,忍不住问:“你这里是怎麽了?沾了什麽?”

“也没什麽,只不过我早晨去烧火做饭,亲自给你做了这些早点。就怕不合你的胃口。”天之寒笑笑,擦去脸上沾的炭火痕迹。

“那你手上又怎麽了?”息白看他抬起手,那本来受伤的手又有新的伤。

“只不过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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