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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醴人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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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执心里焦急,探上渔火的脚踝,“这里?”
  渔火娇滴滴地低吟,“不是。。。往下一点。。。啊。。。对。。。就是这。。。公子好厉害。。。”
  
  自从沈执离了席,姜醴就一直定不下心,心神恍惚像身体里一直有虫子爬来爬去焦躁不安,借机去上厕所,却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沈执所在的房间。
  姜公子心里如蚁挠,嘴上哈哈两声,不在意地安慰自己,“啊~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愣头青进行到哪步了,既然来都来了,我就来顺便监视监视进展吧。”说罢耳朵贴上窗,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女人叫得柔软酥媚,“沈公子。。。嗯。。。就这样。。。继续。。。”
  姜醴咬了咬牙,又听得沈执沉沉的声音混杂着不真切地透过来,“还好吗。。。痛不痛。。。”
  好!大!一!幅!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不能直视的春宫图!
  姜醴心中一阵无名火就蹭蹭烧了起来,好一个愣头青。。。平时看起来人挺老实正直的。。。没想到到了床上这么淫/荡,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爷我今天为了广大未婚少女誓死也要废了这个衣冠禽兽!
  
  沈执还在帮渔火揉着伤腿,门口轰然被踢开,姜公子来势汹汹地就冲到了他面前,怒不可遏地手一指,
  “你们在干什么!”
  “啊?。。。”沈执一脸茫然,“渔火姑娘伤了脚,我在帮她揉啊。”
  “你少骗我!”姜公子恼羞成怒,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的是哪门子的火,“揉个腿她也能叫的这么千娇百媚?” 
  “啊。。。不是。。。我。。。我真的。。。”
  “我不管!”硬是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拉住他的手就大步往门口走,“今天爷没兴致不玩了!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 
  “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醴跌跌撞撞拉出了门,回头看见渔火朝他微微躬身,笑意满满溢出眼眸,“胜负已分,请沈公子愿赌服输。”
  
  回家的路上,姜醴的脸皱得沟壑四起。
  沈执好言劝道,“阿醴。。。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闷闷切断他的话,姜醴鼓鼓囊囊嘟起一张包子脸,“我。。。”
  狠狠踢了一下路上的石子,“大爷我就是看不惯行了吧,”龇牙咧嘴,“你敢嘲笑我试试?”
  暖意丝丝柔柔漫上来,沈执咬咬下唇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姜醴藏不住笑,试探地问道,“那我们以后都不去了好吧?”
  “嗯,”小公子一昂头,“反正我身边可不缺美人。”
  沈执一笑,忽的发现两人手还牵在一起,又不舍得放开,脸上又有些热了,任他牵着不敢轻举妄动。
  “我给你说啊。。。我呢是怕你残害女性,深深地为渔火姑娘的安危担忧啊,你知道我这个人平时就挺英勇无畏的,听她叫的那么惨以为你怎么人家了,抱着惩奸除恶的心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啧啧,看吧看吧,我都被我这么飒爽不羁的一面打动了。。。”
  沈执宠溺地看着他,时不时点头应和。
  就这样,姜公子一路叨叨着碎碎念就回了家。
  刚准备开门,却讶然发现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姜醴的话吊了半截,两人探出头来向里望。
  一个白发老者蹲着身子,悠悠然在那里浇花。
  两人一人一惊,一人一喜,同时开口大呼,
  “师傅?”
  “死老头?”
  说罢同时转头怪异地看着对方。
  
  白发老人叼着草根,回头瞥了他们一眼,一副看猴戏的表情,眼神往下倏地落到他们相握的双手,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摇头晃脑继续没事人一般浇他的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姜美人性转成功!
  之前一直在纠结阿醴是听墙角还是逮人  后面直接把它们放一起了~捉奸这种梗真是百试不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笑





☆、沉洹

  
  八月,斜阳草树,寻常巷陌。
  桂花树下,须发苍白的老者正和一位黑衣公子对弈。老人捻一颗棋,寂寂停在空中,细想了片刻,啪得落下。兵荒马乱,终成定局。黑衣公子垂下星眸,拱手道,“师傅,徒儿又输了。”“哈哈。。。”白发老人狡黠地笑笑,一副老顽童模样,在一旁作壁上观的玉面公子不屑地摇着扇子,“老头子,你又欺负沈执。”
  
  沉洹游历归来后,沈执家中就变得热闹了起来。一大一小两个活宝为了鸡腿烧肉在饭桌上针锋相对双目飞刀时,沈执总是无比尴尬地在中间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这边轻声安抚那边忍气吞声,这几周过去,沈执觉得自己脸皮都快笑僵了。而姜醴自从知晓沉洹收了沈执这个徒弟后,总是绕着弯子想从他嘴里套些话出来,从前就说怎么看沈执的剑法那么眼熟,原来师从自家师傅,私下偷偷问过沉洹,是怎么收了沈执这个徒弟,老人捋起一缕花白的胡须,笑而不语,问他去了哪里他也不答,把好奇心甚重的姜公子气得挠墙,最让姜醴愤愤不平的是,老头子居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他的酒,上好的十周春木兰堂,一个不注意就滴酒不留了,只剩一个眯着眼睛晒着太阳满脸享受的老人悠哉地翘着双腿,一旁是上蹿下跳临近抓狂的姜公子。
  
  踩着两位徒儿备受摧残的尸体,沉洹像个神仙一般活得逍遥又自在。 
  
  夏日炎炎,蝉声不绝,噪得这三伏天更加闷热。
  院子里的花开得繁盛,层层绿荫下稍稍隔开了一处幽凉。
  姜醴一大早就打发沈执去照看醉生楼的生意了,坐在石凳上将袖子裹得老高扇子扇得迅疾,一张俊脸被这天气闷得潮红,沉洹抬眼看他这副样子不觉好笑,眉眼舒展,“心静自然凉啊。。。”姜醴苦着脸,“行了,我要是不幸热死在这个夏天,你就念在我们师徒情分上帮我打一口棺材吧。。。”扇柄一指,“最好是柏木,隔热。”
  沉洹笑得啐了他一口,问道,“你这小子。。。哎你那啥醉生楼生意怎么样了?”
  “还好吧,就是最近有熟客在抱怨新品种类不多。” 
  沉洹沉吟了一下,道,“将你扇子借我一下。”
  姜醴护得死紧,警惕地看着他,“干嘛,我就指望它了,你别给我折了。
  沉洹嘴角染上笑意,“不会,不会。” 
  接过扇子,沉洹默默瞧着这面上的秀竹亭亭,思索片刻道,“迟墨不远有座白鹤城,据言城郊被青竹环绕,娟娟翠竹,寒碧千竿。”将那扇合拢,还了他,眉梢一挑,“姜家密传以竹造酒,名曰清风醉,此酒温润浸喉,苦尽甘来,在这火炉般的天内还可解热,”笑吟吟望向徒儿,“不如一试?” 
  姜醴听言心中欢喜,拍了拍老人的肩,嘿嘿笑道,“不愧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师傅,今儿晚上请你喝酒。”
  沉洹扶着下巴,淡淡道,“是昨天拿回来的刺梨酒还是藏在你屋里的琼花房?”
  “自然是我房里的。。。”姜醴浑身一惊,“等等你怎么知道。。。”
  沉洹别过头,着天边的游云,但笑不语。
  
  “阿醴。。。我们非要这么赶么。。。”沈执被姜醴拉着走得飞快,一路上磕磕撞撞差点碰上好几个人。
  “当然,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得购置好要用的器具明天准备准备就出发,”姜公子心痒难耐,对沈执念念,“得先去买把小刀,最好刀刃带点勾,到时竹子要细看,有斑的不要,斜斜切下半截竹筒,之后酿酒得往这过,将芯子取出浸在半好的酒液中,还要去买个透凉的白玉瓷瓶,将干净的竹叶放进去,才不至于过快腐掉。” 
  姜醴思绪都要飘到九天外,想到即将到口的美酒不禁飘飘欲仙。
  正得意地说着,偏头一看,却寻不到沈执的身影。
  回头一望,那人站在一家摊位上,正和老板娘说些什么。
  眸色沉了沉,不满地走过去,正巧沈执回头向他一笑,手中扬着个什么。
  姜醴定睛一看,是一根红丝穗,三股线有序地交缠,尽头处垂一朵精致的小瓷花,虽说简易,但做工精巧,越看越是可爱。
  沈执捉住他的手,将丝穗放在他手心,“这个,送给你。”
  姜醴的不满一下子烟消云散,一双桃花眼揉着惊喜目光流转,“送我了?”
  说罢取下他随身携带的玉瓶,打了个结系在上面,像是玉色的瓷器上倏地蜿蜒出一条娇艳的红枝,显得愈发灵气。
  扇柄不客气地敲敲沈执额头,“谢了愣头青。”
  “嗯,”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开他的目光,“走吧。”
  
  这一晃就到了日色沉沉之刻,斜阳染得草树微黄,湖面水光漾碎了金色,两人收好购置好的东西,慢慢悠悠往家里走。 
  “店家说,白鹤城离这大概三个小时路程,我们离开的这几天,醉生楼就暂且交给师傅打理吧。”
  “嗯。”侧头望去,柔和的阳光暖暖地照在沈执脸上,剑眉入鬓,眸若落星,好像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他。
  略有失神,忽的见远处有一抹熟悉的红色。
  空出一只手招了招,姜醴提了声音唤她,“红袖~”
  红袖侧过脸,赤色今日衬得她有些哀戚,眼角似是余了星点水色,勾了勾唇,算是应了。
  姜醴蹩眉,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没。。。没事。”红袖低下眉眼,落日的余晖晕得她神情有些恍惚,抬起头向他们涩涩一笑,有些神不守舍,“我出来久了。。。得。。。先回去了。。。改日再见。。。”说罢便匆匆离去,走路似是有些踉跄。
  姜醴料是她今日心情不佳,也是没挽留她,朝她背影呼了一句,“明天我和小执要去白鹤城,有什么事飞鸽传信给我们。”
  红袖背影不见迟疑,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夕阳如血,勾得她人不胜衣,背影潇潇的有些落寞。
  “走吧,”沈执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什么事她会告诉我们的,早点回家明天还要出行。” 
  “嗯。”看着红影越来越远,姜醴回头,看着青年俊挺的面容,搂了搂怀中的瓶瓶罐罐提起步履。
  这日晚霞生的早,展颜霞光熏红了半边天。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吐槽沈直从头到尾就没直过。。。
  求撒花求评论求收藏~
  下一章去白鹤城结果路遇抛绣球。。。





☆、绣球

  
  白鹤城。城如其名,一如白鹤展翅,贵气天成。如果迟墨是泼溅在江南万里长卷上的一点婀娜,小家碧玉一般温良淑婉;那白鹤城就是泼墨重彩,妩媚地身披红霞出现在众人面前,风情而又不失端庄。
  姜醴和沈执两人黎明就御马出了迟墨城,不消得半日光阴便到了白鹤,真不愧为繁华大城,人头攒动车水马龙,两人找了家客栈歇了一炷香功夫,便赶去了城郊葱茏之处。
  青竹采摘是门细致活,姜醴赶了沈执去一旁,自己谨慎地挑选翻找,沈执怕打搅他,随手寻了片叶子独自坐到不远处,把玩了半天将它放在唇边,悠扬的调子就缓缓飘了出来。
  阳光尚好,碧空如洗,白云飘飘,翠竹染绿了整片山坡。
  抬眼看天边的流云浮沉,像是忆起旧日年华如烟,漫山遍野的笔直的青竹,风过定然不动,只有竹叶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妄图留得风温存过的痕迹。
  可留不住的,即使再挣扎,也只是枉然。
  再如往昔种种刺目和不堪,就算逃得天高皇帝远,可总有一天,会将那往日,用杀戮用猩红去夺来。
  至死方休。
  
  “这曲子,可有名字?”
  沈执少一怔忡,便看见一旁笑得正灿烂的姜醴,止了曲调,将叶子合在手心,“这首曲子,名叫思君。”
  沉默过后,道,“这是小时候我母亲教我的。”
  “忙过这段时间,去趟临安吧。”身旁的人眉目如画,柔声轻语。
  沈执看了看掌心里的叶子,目光又落向青山远黛,默了半晌语气如旧,眸子里却忽的漫过苍白飞雪。 
  “好。”
  
  待到回白鹤时,已经临近下午三点了。
  姜醴将采好的竹叶竹筒兜在身后,和沈执并肩走在石桥上。
  小桥流水,繁花纷落,三两轻舟翩翩。
  姜醴眉眼弯弯,“白鹤城真是个好地方呢。”
  “嗯。”转过头看向河边,八月的热气缭绕,流水潺潺。扎着双髻的小女孩正光着脚,嬉笑着将水泼在水中半裸身子的小男孩身上,“可惜有点太过喧哗,我还是比较喜欢寂静一点的地方。”
  姜醴打趣他,“愣头青,你是最近生活变滋润了,又开始想念原来的粗茶淡饭了吧。”
  沈执笑笑,偏头不语。
  
  走过桥廊,迎面就是白鹤的城中心,人一下子变多了起来,沈执将姜醴背上的东西垮在了自己肩上,将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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